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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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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应我之请,在沙滩上一本正经舞刀弄剑起来的个中美妙姿态,简直用语言都难以形容概全了。

  好把,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楸摇下去就挣脱出来的,湿身小衣什么的最美妙了。摇曳得我的大宝剑,都恨不得随之起舞,好好突刺穿插的斗剑上一番了。

  特别是最后,被我偷偷丢过去外形丑陋的海星和软趴趴的小章鱼、黏糊糊的海肠子,给惊得手忙脚乱的落荒而逃,又似乎恨不得找棵树爬上去才安全的尴尬样,让我差点没办肚皮笑破了。

  真没想到在战阵上威风凛凛英姿勃发的她,居然还有这么可爱一面。

  不多久后,体质最弱的少女媚媚显然就累了,手里握着一把精心挑选的海贝,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坐了下来,却被我捧住脸蛋,好好享受了一番口舌之欲。

  才眼眸如水脸红红的依偎在我怀里,用手指轻轻摩挲这我长出的胡茬,另手按住我正抓要害的禄山之爪,细声细气的道

  “你喜欢越大越好么……”

  “没关系,还会长大的……”

  我大言不忏的宽慰道

  “只要让我多揉一揉……”

  “多用一用,就会自然刺激发育壮大的……”

  然后两只手一起身体力行起来。片刻之后

  “那……那。那……不要在这里好么……”

  红透了脖颈的媚媚,却是再次眸子滴水得用细弱蚊蚋的声线哀求道。

  然后我将像鸵鸟样害羞缩成一团的女孩儿拦腰揽抱起来,几步走进到了树丛背后,一条宽大的毯子,已经铺好了在地面上了。

  既然出来了,我怎么不可能做好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水战到打野战,兼带拉低她们的心理下限和解锁花样成就,的一应万全准备呢。

  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武装和抵抗,将黛色泳衣脱肩褪到胸口,再拨开底下那一线妨碍,剑拔弩装的发动暴击而突刺如飞的,在如泣如诉的声线当中,轻而易举的就杀了个溃不成军满地狼藉。

  只是当我还想梅开二度之时,却听到细微的啪啪声响,以及透过稀疏的树梢所看到的,在天空中升起的烟花。

  这是躲在后方提供警戒和护卫的力量,给我发出的信号呢。

 …

第八百零二十二章 启新12

  沂州,临沂城中,

  别号“小王孙”、“地摊公子“的陈渊,也正在查看新开不久的丸子店,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的忙碌个不停。

  无非是炸蒸煮烤几种烹饪手段,然后用带炉子的手推车,分散到街面上去售卖。

  但食材上丰富的多,既有传统边角料制作的炸肉丸子,三鲜丸子,杂碎丸子,带筋丸子、汤捞丸子、烩菜丸子;还有海带紫菜和时鲜瓜菜做的素料丸子。

  只要三文钱就能来一串。可谓是薄利多销而流水极快,就是走街串巷的发卖起来,委实有些辛苦而已。

  虽然这些日子一口气开了五家铺子,上上下下都赚了不少,他也算是有了暖床的婆娘而安定下来,但他更希望能够回到军中去,而不是在这里像是商人一般的,沉溺在唯利是图的角色当中。

  亏得鹏举哥哥那里的帮助和其他渠道的补课,作为士官阶武备预科的基础项目,他都已经学习完成了;但这也到了他现有位阶的极限了。

  如果还要想在军中的阶级再进一步,而不是继续作为军中非战斗力的杂佐人员和军吏资序,干到任满领一份比同老兵的军籍田,或是伺机转任到地方去,做上一个县下的巡事、司检、节级、督正、教正等中高阶吏员的话;

  所谓的马步炮工缁五军十三专科,他必须选择一到两科来继续修习,这样才有机会跨入校尉这个基层军官的最低门槛,然后以虞侯的身份到中军大帐去见习和修业。

  想到这里,他再次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自己连累了鹏举哥哥,不若他早就在军中继续建功立业了。

  联校训导官的职事虽然受人尊敬而安稳自在,但却非是鹏举哥哥的第一追求。

  眼见得别人一波又一波的出征和轮战在外,前来兼职的在役教导也换了一轮又一轮,自己却始终没有任何调遣的消息,也不知道在心中有多么愁苦和郁闷了

  而这一切,都源自那个该死的秦长脚,硬生生的拿鹏举哥哥的前程,给了晋身出头的垫脚石,这怎么能叫人耿耿于怀呢。

  只可惜他人微言轻力有穷尽,根本无法撼动的了,如今率领着肃反会威风凛凛的秦某人。

  他一边思虑着,一边重新换过衣裳,向着联校所属的官舍区而去,走到了鹏举哥哥的小院门前,才发现似乎有些气氛大不一样了。

  几名亲随正在里里外外搬运着什么,而阿嫂李娃正在为鹏举哥哥穿戴甲胄,捆扎銮兜上丝涤呢。

  “玄邃,你来的正好……”

  见到陈渊后,鹏举哥哥难得有些轻松的道。

  “正想使人去找你呢……”

  “不知道你打算留下来完成休学……”

  “还是继续随我外镇……”

  什么,陈渊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变成彻头彻脑的狂喜了,鹏举哥哥要重归军中了……

  而在淮东的其他地方,

  夏收的季节终于到来了,而连日六月流火的烈日炎炎,将大地都晒出干蒸的泥土气息来,却也是各地农家抓紧时间抢割收成的大好日子。

  而沿着塞得**的道路和田梗,站在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人群和队伍之中,就可以看到大道两边的旷野之中。

  沉甸甸金黄挂穗的双季早稻田,间杂着苍青泛白的冬小麦之野;还有依旧绿郁葱然的大豆、蚕豆、豌豆、芸豆、绿豆、赤豆、黑豆的豆丛和落花生;无论地下还是地上都生长正旺的瓜薯藤枝蔓叶;还有枣、栗、梨等正当枝头繁花盛开的果园和村林;

  在行人们不断额视野当中,构成一层层一片片高低相间,梯次林比的田野农家风光。

  最先开始组织收获的,无疑是延边各州中因为地处黄淮平原之上,而水土气候都堪称上佳的徐州、兖州和济水贯穿的济州、齐州四地畿内。

  因此,一时间来自邻近州县,在官府组织下大批量的短?人口流动,就成了这个时期最常见的一道风景线了。

  而人手和运力一下子就变的格外紧张起来,这主要还是骤然间多了辽东半岛和辽西五州的开拓项目,而带来规划跟不上的持续后遗症呢。

  而在郓州境内,大野泽的数百里浩荡水面之上,也已经尽是穿梭往来的大小船只。除了随着那些青壮年在大片波光粼粼的撒网如飞,拖上来一兜又一兜活蹦乱填的渔获河鲜之外。

  哪怕是附近的老弱妇孺也一并上阵,全力打捞着水中的各种收获。

  从细碎的螺蛳、生嫩的菱角、莲蓬,水芹、莼菜、芦蒿,到可以入药的芦根,用作编织器物的苇叶和芦杆,乃至只能拿来锄碎青酵后饲喂牲畜或是用作堆肥的,土腥味十足的各种蔓生水草,都几乎没有被放过。

  对于这些延边各州的本地户口和土生百姓来说,虽然依旧是过得有些紧巴巴的年成,但是数年下来的安定与平稳,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期许和盼头。

  虽然没法像编管下的移民那般,享受各种军官下来的配给,直管无后顾之忧的干活就行;但至少在对下乡的公家人交足四二公提之后,就再没有多余的胥吏滋扰和大户豪族罗织的是非,来追加着困扰他们的生活日常了……

  这样,在被拿走了交公的四成和提留乡所的两成之外,剩下的四成田获还是足够他们省吃俭用的将日子过下去的。

  因此,很多人在农活的间隙和闲暇,都选择了带着尚有几分气力的妻儿,到附近的集体屯庄和官办工坊去打零工,或是获得一个短期而稳定的进项,作为一年劳作到头添置什物的些许补贴。

  而作为生活在大野泽附近的乡民们,则又比别处多了一些新的选择和出路。

  例如长期在郓州大野泽水面上讨生活的阮氏三兄弟。被人乡老视作不务正业,交行游匪的不肖子典范和反面榜样。

  一到夏秋两季,三兄弟就会带着一帮同样穷的过不下去的光棍,在芦苇草荡里东躲西藏的与官家派来催粮征役的公人捉迷藏;靠吃菱角和芦根,还有自己捉的鱼虾维生,一直呆到秋叶泛白,才敢回乡看一看。

  但是自从淮北一代逐渐变了天后,他们的人生际遇就几乎变了个样。

  其中阮二加入了郓州水军的第四营,充当了一名水战队的什长,

  阮五加入了五丈河和济水河上的车船输送队,做了一名操船正手;

  而最小的阮七,则被大野泽的渔业捕捞队所招募,在一条平板拖网船上干活,负责下水布网和拉线、定锚,以捕捞虾蟹鱼获之属。

  最直接也最是立竿见影的效果,就是原本根本讨不起老婆,甚至打算买一个流民女人来共用的兄弟三个,各自都有人准备说亲拉和好事了。

  当然了,有区别于获龋盐较为便利的海边,这里一捞上来的渔获,为了避免河鲜迅速**变质,马上就会被岸边的临时加工厂,给大火现煮城鱼肉罐头的原料,或是干炒成便携耐贮存的鱼松和干脯。

  最后就连鱼鳞、鱼骨、内脏等下脚料都没有浪费掉,直接粉碎了干培作为牲畜的添加饲料,乃至经济作物的肥田粉。

  再度送走了满船的渔获之后,远处岸边传来隐约的叫唤声。

  “小七……”

  刚从水里冒出来**的坐在船帮上,嚼着芦草的根茎,吮吸着淡甜滋味的年轻人,看到站在芦草丛中兄长的身影后,不由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来。

  “大兄和二兄怎么都一起来了……”

  然后就扑通一声的滑入水中,待到他重新游上岸后,手里还游刃有余的提着一条,用柳枝穿起来活蹦乱跳的大青鱼,

  “军中放了短休,正好阿五那儿也没有什么事情,就一同过来了……”

  名为阮二的长兄,一边举起一个稻草网兜的小坛子。

  “还从供销社买了一份蔗头烧……”

  “正好做它各闷煎汤头三吃……”

  阮七笑了起来提了提手里的大鱼到

  “晚上好好的喝上一盅……唠嗑一下”

  “好咧……”

  阮二笑眯眯的道。

  “顺便还要说道说道阿五的事情……”

  “哦……五哥儿他怎得哩”

  阮七不由露出各惊讶的表情。

  “也不是什么遮奢事……”

  阮二笑容可掬的继续道

  “只是过些日子,你就喝上嫂子做的羹汤了……”

  “真是好极了……”

  阮七这才看向一只没有开口笑而不语的阮五,真真切切的露出由衷的笑容

  “快和我好好说说……”

  “这新嫂子如何的贤德淑惠……”

  这时候,就见插着小旗的数骑在大路边上飞驰而过,隐约还有叫喊声飘过。

  “所有在地将士取消休假……”

  “即刻就地归建……”

 …

第八百零二十三章 启新13

  就算是偏安一隅埋头种田,我也没有放过对国朝二次北伐的关注力度,并且针对性的进行纸面和沙盘推演,日复一日的制定种种预案,来锻炼我的参事、参谋和幕僚在内的各套辅助体系和私人班底。

  然而

  相对对内监控和反间谍手段的完善,淮东镇在对外的情报收集领域,特别是针对北朝的情报刺探,就有些无能为力,或说是一直处在有力使不上的情况下了。

  一方面是因为没法建立起稳定的渠道和地下网络体系来,因为长久的情报工作和人员发展,也需要足够的人口基数和民生经济活动,来作为日常的掩护。而这正式民生凋敝的北朝治下,所正是缺乏的条件。

  另一方面则是战乱和灾荒造成的,千里不闻人烟而白骨露于野的现实之下,想要把安全而快捷的情报送出来,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更别说是让安插的人手,得以深入渗透和成功潜伏到一定位置上的渠道和可能性。

  至于从上层来招降纳叛,抱歉,至少我治下的淮东既没有这个身份和资格,也没有足够的名分和条件,来作为拉拢敌方内部的手段。

  目前也只有一些针对具体目标的短期武装刺探活动,以及少数个别从难民中招募的返乡眼线和坐探,因此,日常里能够提供给我们消息的层面和价值,都可以说是相当的乏善可称的。

  拒所获的东西相当的有限,但对于西边正在进行的战事,我并不像后方的国朝那些人那么乐观。

  战争发展到了这个年代,想要通过一瞅是数场重大的胜利,就将一个曾经占据半壁天下的政权,给打垮或是推翻的可能性,已经是概率极小的事情了。

  就像是我的淮东军,虽然对面北朝优势的军力,大多数时候重视能够占据上风,或是取得优势性的胜利,但不意味着我军就有能力,重新打进都亟道,乃至攻克洛都的实力。

  而北朝虽然大量的失地丧师,但是始终掌握着好些个战略要点和望要之冲。

  而这些个要点不能被拔除的话,看起来只剩一口气的北朝,就始终是残而不死,创而不绝的存在,始终都能够从黄河以北乃至西面同样残破的各道,得到更多的兵员、物资和财力的补充。

  这就会很容易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国力和资源消耗战了。特别是北朝前些年刚从生死存亡中缓过气来之后,自然就会格外重视和吸取经验了。

  而以我对于大梁军队的了解,还真的是乐观不起来啊。

  起码在前次北伐的一连串当中,损失了大量精锐和又经验的老兵之后,无论是岭内八道新募集的人马,还是海外的调回来的那些驻屯军,他们的数量虽众却缺乏过往的殿前军或是神机军,那种可以一锤定音的决定性攻击力。

  很容易就被拉进了堆人数和拼消耗的漫长拉锯和对抗节奏中去;然后一旦战事被拖到冬天,他们之前所取得的大多数胜利和战果,在呵气成冰的严寒面前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因此,我能想到最稳妥的办法,也就是步步推进,逐州逐县的巩固和消化,通过委任官吏和移民屯垦等手段;将北朝留下的统治痕迹和残余影响基本消除掉;这样下来一点点的剪除外围的羽翼和屏护,花个三五年时间大概可以逐渐推平或是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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