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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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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总想搞出个大事件来……”

  刘延庆看了眼,这几位自己父亲派来的“旧部”,一字一句的道。

  “我们都只是带着眼睛和耳朵来的……”

  “至少在国朝大业,有所奠定之前……”

  “不要给地方上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更不要随随便便的授人以柄……”

  “那船观风团死得还不够惨么……”

  “就怕你一心图谋功劳,也没有性命受用的……”

  “当然了,余观淮东人物不胜凡几,”

  刘延庆突然缓下口气道

  “李布政家的那位秀,还是相当不错的……”

  “我还指望他家那位小夫人给我前线和介绍一二么……”

  这一刻,他仿若又重新变得与过往一般的跳脱与轻佻起来。

  “所以,切莫要坏了我的盘算喔……”

 …

第八百零八十七章 反动7

  随着前线不断送回来的报告,来自前方的第一批伤员,连同几十车的其他物件一起,已经回程抵达徐州境内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经过或长或短的休养之后,就可以重新归建或是另作他用,成为我淮东军事建设的种子和新苗。

  就算是一些不幸落下了残疾,或是不再适合高强度服役的伤员,也可以转到二三线部队或是地方的兵役、训练机构里去;

  这样充分物尽其用的让他们从军旅生涯中获得知识和经验,在淮东变相包办的余生当中,受到形式上优待和礼遇的同时,继续为淮东的事业发光散热。

  期间累积下来的阵亡者也有数百名,则是将遗体烧成灰,埋入官办的公共墓地,在预留的碑文上勒命纪念,以享受永不间断的香火;

  若有家人的话,会将骨灰分一份给家人,连同遗物一起作为凭念和祭拜;若是没有家人的则会按照生前留下的口信和意愿,将身后遗物和名下寄存的钱帛,交给指定的收益人;

  或是干脆挂记在童子营里,指定继承了相应姓氏和家名的孤儿身上,待到成年之后进入军队服役就能正是继承。

  这样下来虽然不免有些麻烦和琐碎,但实际上的投入并不多,但在对内收聚人心和对外刷新声望上,有着事半功倍的额外加成效果。

  比如这种层出不穷的现实范例,经过长时间宣传的洗脑和输灌之后,也多少能够达到一些,让人心甘情愿或是心悦诚服的,乃至高高兴兴或是心怀感激的,为我所提出的理由,或是树立起来的崇高目标,无谓牺牲主动献身的最终目的。

  而如此诸如此类的种种,在镇抚府下的抚恤部门——宣恤院,已经行成一套相对简朴而有行之有效的熟练流程了,而具体的负责人则是后勤辎重队伍出身的老班底钱水宁。

  这个曾经是江宁码头苦力脚夫领头出身,憨厚却又不失心眼与悍勇的汉子,毕竟已经是年纪渐大;因为个人学识和经历的局限性,也渐渐有些跟不上我?边与日剧变的脚步了。

  因此,就像是转入后勤体系在火厨部门越走越远的崔屠子;或是进入直属虞侯军的体系内,在游奕团里干得不亦乐乎的燕九儿;或是在广府本家的秘密战线上得当大任的周伯符一般。

  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了我的建议和安排,被这个相对安全而轻松的职位变相的颐养起来,正好用来监督这些名为体恤下情和优抚军人,而暗中替我收买人心的勾当。

  这个看起来按部就帮的位置,其实不需要太多的才能和学识,但需要丰富的见历和足够的质朴或者说是衷心。

  而且,因为前方的战事正酣,而令淮东花费了大量人手,来收集和处理各种军前咨询;加上内部多出刘延庆所部这个变数,而带来的一系列波折和节外生枝的庶务;……

  林林总总加起来的事务日剧,我也在暗自考虑着,是否再次扩大身边的辅助力量和相应的咨询圈子。

  如今我正式的辅佐班底一份为三。

  置制使名义下,专主军事方面征伐训战的参谋团;在镇抚使名义下,专务行政治民方面的参事团,而这两者虽然一直在稳定的扩编当中,却都属于常设定员的机构,也是淮东两府体系内正常运作的一环;

  而幕僚团则是横跨面比大,领域也比较较杂,数量也不完全固定的,专为我个人服务的智囊团体。他们还有一个重要而不怎么公开的任务,就是将我时不时记录下来的,于后世有关的想法或说是脑洞,进行实践性操作的前瞻性研究和推衍。

  若有重大议题或是牵涉甚广的项目,则还会由这三个部分,抽调相关人等来组成一个长期或是短期的专项会议,或是负责监督和观察实行过程的专门委员会。

  此外,在这些构架之外,还有一个帐下行走的虞侯厅;除了充当置制镇守两府的某种低级秘书、文书、通讯员,以及警卫和仪仗之类的角色外,也为这三者提供相应的协助人手和各种其他?面的协力。

  计划中,我还预设了一个谘议局,类似高端顾问委员会的存在,为了将来可能用来吸收和安置,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资深人员,兼作某种意义上的优养之所。

  曾经兵败被俘的刑州军老将刘继业是第一个挂名期间的,而这个前登州布政使刘民有则算是第二个。

  因为从刘民有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和内情,所以我又有新的借口和花样,来享受继续拷问和压榨阿琪的过程了。

  比如和戴上新玩具而满脸潮红两股战战的阿秋一起,像是三明治一般前后夹攻着那只肉玩具“阿琪”,让她不由自主如泣如诉的吟唱着任谁也听不懂的呓语来。

  只是享受着此起彼伏而不绝于耳的荡漾声,时不时用力摸捏着面前眼色迷离的阿秋,光滑致致而有些丰腴有致的身体,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想起后世那个,关于“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笑话……

  被打破的洛都城中,

  “务本坊,金鸡坊已经拿下。”

  “永和坊、兴定坊和宣宜房之敌,已被击溃,正在搜拿当中”

  “泰定军在养和坊、阴平坊、太同坊之间僵持不下,”

  “请求本阵支援,特别是火器的掩护。”

  “宣和坊、嘉和坊的攻打相继失利,左卫一部和樊城兵,正在重整部伍。”

  “请求更多的后援和补充。”

  “没有后援和补充,让他们自己就近想法子”

  王端臣站在代表洛都的新沙盘前,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肃声道。

  “告诉他们,冲过去就是恩泽享用不尽的功臣”

  “攻不过去就是背负耻辱的国朝罪人……”

  自从,在城南站稳了脚跟数次攻战都是进展迟缓,甚至数度被藏在城坊里的北军给退回来之后;

  进入城头指挥的主帅王端臣,就不再强调迂回包抄的突破,与夺取至关重要的天津三桥,转而再次采取了最稳健也是最保守的战术。

  将麾下十数个军序按照城内外的次序重新编排起来,从已经占据的南墙开始为集结和出发点,分配了相应负责的坊区和数条并进的攻击路线。

  然后集中调配所有弓弩铳手重械等远程支援的力量,让他们集中打击那些敌情最是密集,或是战斗最激烈的突破口;再通过一步步的轮番攻战和拆平障碍,一个街区又一个街区的巩固,缓慢而坚决的推进过去。

  在这种齐头并进,相互支援的战术下,北朝军马熟悉地利的优势受到了压制,而兵力不足的问题却是明显暴露出来;于是洛水以南的城区,再度被慢慢的染上了大片代表南军的深青色。

  特别是在呈现不规则半梯形的洛水南城部分,坊区最少也最单薄的西南端,广利、淳和、同济坊和西市一角,都几乎被一只打散义从和其他部伍整编的偏师给打穿了,而径直冲入了地势更加旷阔的洛都南苑之中。

  再次损失了大多数手下的都头陆远便在其中,

  南苑,顾名思义乃是大唐天子行猎和畅游之所,其中散步这大大小小的宫室馆苑和园林,几乎占据了洛水以南四分之一的城区,而与北岸的皇城大内和上阳宫群落,杳然相对。

  当然,经过多年的攻战和动乱,所谓的南苑早就也就是名不符其实了;

  里面原本被蓄养的珍禽异兽,乃至鸟雀鼠兔早就被吃光捕尽了,而专供皇室受用的牛马围厩,连同破败的宫室一起也被彻底拆平烧光,或是变成城上坑坑洼洼的修补材料。

  只剩下满眼满地被乱砍乱伐留下的树木庄子,以及被开垦出来的些许菜畦和缺乏照料的田亩,还有若干个空荡荡的校惩操练场地。

  因此,在分头探索之下这支偏师中,以都头陆远为首的一小人马,在没有遇到敌人和妨碍的情况下,保持着远离城墙杀伤的距离,埋头猛冲了老长一段距离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重新来到了洛水边上,而远出巍峨屹立的西天津桥,也是赫然在目了。

  然后,他们还没来得及感叹或是欢喜上片刻,就迎面撞上沿着河岸过来的一小支队伍。

  见到这些浑身浴血挺刀持剑的陌生军人,上百名正在推车挽马输送着物资的民夫,像是被惊吓的雀鸟一般,霎那间就一哄而散大呼行的奔逃远去,或是躲入附近的城坊中不见了身影。

  原地只剩下一名监督的小吏和十几名兵卒,他们只是发愣了片刻之后鼓起余勇,对着这些满脸汗水和尘土积垢的意外之敌反冲了过来,

  半响之后,最后一名敌兵被陆远一剑戳在脖子上,顿时斜斜溅开一道血泉,无力的倒在一辆大车上。

  浑身疲惫不堪的他,这才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翻倒散落的物资袋子上,然后却被不免被硬物狠狠咯了一下,变成龇牙咧嘴的表情。

  然后看着破开袋子里的东西,却是又不禁打起精神,将那些瘫坐下休息的军卒都踢赶起来,大声的咧嘴笑了起来。

 …

第八百零八十八章 反动8

  “敌兵已经出现在西天津桥附近了……”

  “君上……当作如是可好”

  北国的摄政丝毫不理会身边告哀的杂音,而静静打量着洛水对岸的动静,就像是在聚精会神的欣赏一幅尤为难得的千古画卷。

  洛都城南部仍未沦陷的城坊区域里,依旧是喊杀声连天。而枢密使兼副都元帅张叔夜的大愫,却还依旧崭新笔挺的簇立在中天津桥在内的洛水南岸。

  如今,西面的都部署已经战死或是失踪,而南面的都部署号称血战得归,却被当场砍了脑袋以儆效尤,麾下亲兵被缴械而押回南岸,充为敢死之士。

  因为他被逃回来的部下举发,在城破之后先于本部人马溃败前,就在亲兵的护送下易装出逃了。

  结果,反倒是驻守在城东的都部署张德坤哪儿,有所令人出乎意料的表现和捷报。

  在南面城破之后,他用麾下的六万军民在极短的时间,以驻守的建春门和上东门之间为中心,用附近拆除的坊区建材,在城墙内侧的过道和城坊路口连夜赶工,重新构筑数道弧形的壁垒和防线。

  而让那些敌军试图分兵沿着城墙上下通道,一鼓作气夺取东面城墙的打算,就此功亏一篑落了个空。

  而他在击退了内外呼应的当面袭击之后,甚至还有余力派兵支援,张叔夜所部在东天津桥一线的战事,而形成某种首尾呼应之势。

  既然这个族亲是如此的给力,他也不吝在危亡关头给与相应的支持和优遇。

  与之对应的则是,昨天刚让人砍掉了数以百计的人头,其中既有大臣和官员,亦有将领和士卒;仅仅是因为他们可能散布局势不利的“谣言”和风闻,或是没有能够在预期的时间内,战死在相应的岗位上而已。

  虽然,就算是大多数人都可以用肉眼看见,对岸在烟火的厮杀声中,变得愈加破破烂烂的坊区里,国朝战事的各种艰难和不利。

  而这些烟火,却是很大一部分都是攻击中南军各路所造成的产物和结果。

  事实上,在吸取了多年前洛都攻战教训的南军面前,在城坊中预先遍设可燃物,再将敌军诱入其中造成最大杀伤的焦土战术已经无法奏效,或是产生多少实质上的效果了。

  因为这些重整后的南军攻击次序,实在是太谨慎和稳妥了,稳妥到相互之间交替和衔接的次序,几乎是像是个滚动碾子一般的毫无间歇。

  根本没有多少轻率冒进或是拉开距离,而被分割歼灭或是诱入险境的机会;虽然这些北军可以利用城中暗藏的通路和过道,迂回突入到南军的侧面或是后方,进行大肆骚扰和破坏。

  但是因为这些南军各部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仅仅几次得手之后就被迅速压缩了活动的空间和余地,多数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就算成功的将某部南军的先头包围和分割开来,但邻近赶来的后援较快,始终不能赶紧利落的将其歼灭或是彻底击溃,就不得不在敌方的优势下退走。

  就算是北军已经惯用的放火阻敌的手段,也在对阵当中被南军用装满沙土和水桶的大车,给轻易的破解和压制了,不能没能困昨是拦阻这些敌军多久。

  反倒是被由此提高警惕的对方,仗着相对充足的火器和燃料,提前点燃和引发起来,然后又有样学样的采取一路烧一路拆的焚掠战法,而破坏了北军在诸多城坊中预设的防线,和多线暗中布置的埋伏阵地。

  虽然敌方在城区侵攻的进展,看起来给延缓了许多,但是相应的伤亡和消耗,却是随着不断送过来的军报,而呈现直线上升的趋势。

  但是这位大摄看起来,却依旧是从容和游刃有余,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底气和凭仗的同时,也就愈发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了许久之后,他才慢腾腾转身面对众人的冒出一句。

  “诸卿,我喜欢战争……”

  “可以镜鉴人心背向……”

  “可以剪除异己。亦可弥平内忧外患……‘

  “更可积不世之功而成大业……”……

  关中道,绥州,青色星斗旗下,

  从西蜀招讨行司都统制改任为,蜀中经略置制使路大使的高宠,看着远处城围保护下星罗棋布的新旧井架,也微微叹了一口气,却是想起了在蜀西的所见所闻。

  作为大唐最主要的石脂水及其提炼成品的产地之一,蜀西的临邛(今邛崃县)无疑是拥有最古老的历史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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