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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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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好比,为什么哪怕到了科技资讯高度昌明的现代社会,那些非洲和南美国家总是在战乱、饥荒和灾害的恶性循环中徘徊;而欧亚大陆建立在工业化基础上的许多现代文明国家,却可以在许多灾害面前从容自若的以很少的代价和更高的效率,在全社会合力下变成司空见惯的普遍性慈善活动,或是政府救济工程。

    同样也是淮镇收纳和聚拢的人口和地盘一直在增加,而且大大小小的对外用兵不间断,却始终没有出现明显的饥荒,而只是短期的物资紧张和局部供给短缺;甚至还能有所积余和稳定增产的关键原因所在。

    而且,哪怕是在那些淮镇刚建立而最困难,最艰巨的时期,相比周边地区的满地饿殍,接受编管下的人口当中,也依旧罕有人被直接饿死,而只有几十到上百过劳死或是营养不良并发症之类的例子,这就是集体调济和组织效率所带来的潜在好处。

    因而,那些飞地和新编管的人口,也能够依靠这套成熟的运作体系,而很快用一种简单粗暴的消化模式,就在来年开始实现部分自足和自持能力,乃至开始通过各种方式的资源和产出,来直接或是间接的反哺到淮镇大体系内去。

    而能够结余下来的粮食和各种资源,在这个依旧纷乱的世道上,同样也是一件无比强大的武器和底牌。

    比如将各种加工后便于长期贮存的食品,利用个人名义装船沿着淮水和白沟、汴河溯游而上,私下贩卖给那些驻留在北地的友军和邻部,再换成各种当地的特产和财货、战利品,乃至相应适龄生育的女性和有所手艺的匠人。

    由此一来一去之间,可以说是都在渐进的增长淮镇的潜势力基础。

    只是在行船即将进入郓州境内之前,一个快马急递过来的紧急情况通报,稍稍影响了我这次出行巡游的心情

    “什么,发现有疑似西军的探子和死士,潜入我徐州境内?”

    “当场击杀四人,尚余三人在逃?。”

    “这些西贼的触手还伸的真长啊……”
………………………………

第1153章 潮新17

    当然了,这么个短暂的变故和小插曲,并不足以影响我的行程和目的地;

    无论是什么样的死士和好手,想要在我身边车船载的散弹炮和转轮大铳、以及刚刚得到战场检验的新式机关铳(转管排枪)面前全身而退都是一种奢望;

    只是接下来的设统调和马统调,还有肃反会就不免有的忙禄了。

    沿着与黄河并进的济水,进入郓州境内之后又是另一番风貌了。,

    从历史渊源上说,这里因为地势较低多洼,又堤岸失修日久,上百年来长期饱受黄河泛滥之患,可谓地瘠民贫生计艰苦而风气彪悍,多亡命与作乱之人;

    再加上在境内的济水中游有浩荡无垠,又富有鱼虾水产之利的大野泽为遮掩和藏匿之所,再加上与地方大户豪强藕断丝连的勾结,屡治屡患一直是北朝颇为头疼的一处地方。

    但是同样的原因,因为生计维艰而出来投军谋生的郓州子弟,也是坚忍能吃苦彪悍敢战,而在淮上中原诸多藩镇当中颇为独树一帜的存在,

    直到南朝大梁的北伐,几乎是兵戈连绵的摧毁了一切,又经历了灾害、饥荒和兵祸连结,淮镇再兴和治理之后,这才彻彻底底变了摸样;

    因此,现在郓州之地依靠重修的水力灌溉设施和运河通行之利,不但解决了隔三差五的旱涝之苦,颇有几分鱼米之乡的气象,也已经成为淮镇一处重要的兵源地和军事前沿重地了。

    如今,淮镇下辖的两大次级军事辖区之一的济北防御使,就设立在郓州境内的水路枢纽郓城治,而在大野泽南端的巨野县,则成为了著名渔业养殖和捕捞基地,兼带内河车船水军的训练大营。

    因此,作为现任济北防御使的风卷旗,除了兼任第一兵马使下辖的四营战兵之外,还在战时负责协调和指挥,驻留当地六个县治的五个防戍营和八支守备团,以及四个满编的水营。

    此外尚有隶属于建生军的武装屯垦区大小十几处,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拉出数千规模,受过简单军事操条和队列训练的青壮年。各种主战和辅从人员合计起来也有逾万,堪称是淮镇治下第一大延边战区和驻防集团。

    而且,因为很早就与淮军产生各种联系和渊源,如今在淮军配下各种北地籍贯的士兵当中,郓州子弟所占据的比例也是居于首位的,甚至还高过江南籍兵员当中的所谓江宁润州系;只是大多数都在二线的防戍营和建生军里服役而已。

    不过随着淮镇的地盘扩张和战线的对外推移,这里已经不再是西面最重要的对敌前沿了,就连北边黄河对岸的势力,也因为名义上友军张邦昌的缘故,而变成相对意义上安全缓冲区;

    再加上一些资源投入上侧重扶持的政策,因此郓州境内的民生状况和生计水准,看起来是过的相当不错,每年经过输前和自留的分成之后,至少可以上缴一万多石粮食的盈余和水产渔获等其他杂七杂八的收益;

    因为当地历史上多涝而土地盐碱板结比比皆是。因此,淮镇掌控后曾经花费了大力气进行整治和梳理,以改善当地的生产环境。

    所以,与之前其他地方满山遍野葱绿如毯的稻米麦田而有所不同,经过长时间而投入大规模人力物力的表层土地挖掘置换和引水冲刷清理工程之后;在这些新开垦出来的土地上,已经种满了一丛丛耐碱耐涝的酸枣、杏树、桑树和梨树,还有绵连成片的玉米高粱大豆之属。

    故而,风一吹植株高耸碧野林立的各色田里,荡漾着大片大片的青纱帐,就像是让我见到了似曾相似的场景;而偶然在沿途一些高粱地里,还可以见到一些成团杂乱和晃动的痕迹;

    然后,作为当地“民风淳朴”和“热情奔放”的某种佐证,不多久就会有携着手挽着汗巾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一齐走了出来;有时候居然还会是三两成行的单数和复数,这让人忍不禁会心一笑度之。

    然而这时,附近的船上居然还有人突然唱起了变体版的《游击军之歌》,然后就蔓延开来变成远近相闻的齐唱声。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树林里,

    到处都安排同袍们的宿营地,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

    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 ……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

    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好吧,如此应景和顺势的这一刻,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被穿越到另一个时代去了。如果不是岸上行走的依旧是那些,抗着农具推着独轮小车,穿着短衣,包头结髻这个时代古人打扮的话。

    在我的车船船队,过了郓州最西南雷泽县的堡寨群落,而进入名为五丈河的济水下游之后,沿途的画风顿然又是一变。

    作为黄泛区和兵火荼毒过的痕迹还是相当鲜明而顽强的保持着存在感。而其中相当部分,则还是当初淮镇将这些地方作为对敌缓冲区,所留下的手尾和杰作。

    这里属于濮州临濮县的治下,由淮镇派遣的捕盗使负责全面事务;因此,实行的还是所谓三区制度,将下辖划分为直接编管下的主要城邑及其近郊屯垦地红区;因为靠近道路两旁,而通过委派人员有限管理和履行职能的绿区;以及因为地处偏远而暂时放任自治和保持现状,只定期派人征收最基本赋税徭役的白区。

    就像是淮镇最初起家时的模样和格局一般,无论是行走在道路上的,还是呈现在河岸两边的田地里,权势一副忙碌纷纷的景象,而基本上没有闲人存在的土壤和余地。

    而越是向西走,就越是频繁而不间断的出现荒芜、凋敝的景象,各种满目疮痍的痕迹,就像是的大地上饱受忧患而累积下来的伤疤一般,令人触目惊心而深有感触。

    当初我在班师归途中因为归心似箭而行路匆匆,并没有仔细的观临和体会过,现在总算是更加直观的体会回来了,人类的战争和大自然的伟力,所交织在一起的惨痛结果。

    然后就在单州境内,最后一段可以通行的漕河尽头,见识到了最近的黄泛区,那是充满了死寂意味的泥沼之地,虽然大水已经相继退去了,但是除了些许癞痢头一般的稀疏野草之外,就再也别无其他生灵活动的行迹了。

    也就是这场差点改变了洛都战役和二次北伐,乃至天下大势归属的黄河大水,直接在河南的中原腹地内,制造出了一个范围尤为广大的无人区。

    当然了,这个无人区的后续行成和扩散,多少还有淮镇在西扩当中,进一步把所能找到的地方人口给罗织殆尽,而集中起来编管的缘故。

    在这里,我再次离船上岸而驱车骑从的前往,位于曹州宛亭县境内,淮镇最西端的军事据点武原镇,进行视察和慰问。

    这里原本只是一处普通驿站发展起来,名不见经传的较大市镇,因为地势较高而在大水当中得以比较完好幸存了下来,现在在大水退去之后,就取代了崩毁殆尽的县城原址,而成为了淮军在西面河南地区的触角顶端了。

    现在驻防有一个不满编的主战营和一团猎骑兵,外带几千口编管户;除了开出的一些垦田之外,每月大概要消耗掉三千石粮食和八千缗的其他耗费。

    不过,他们的主要任务倒不是备敌,而是维持地方安靖和巡防道路,以确保通过黄泛区当中与都亟道内驻军,日常联系和往来不绝的道路和商业活动,能够正常使用和基本通畅。

    从地利上来说,正好位于大水退去后所留下的数处淤塞的水泽之间,牢牢扼守着这片相对狭长曲折的,比较利于通行的干硬地面。

    而且,据当地驻军将士在闲谈收集的各种消息当中所言,他们行船在这些水泽之中的时候,偶然还会发现被淹没在水下或是淤积在泥沙里的,昔日村邑或是城垣的建筑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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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潮新18

    从这里的战略态势上看,就算是大宁朝的西军成功的打到了都亟道和河南道腹地内,想要成建制的翻越这么一大片,至少好几年时间都不会消失和干涸的泥沼和水泊地,也是相当不现实的事情。

    要知道根据前往都亟道送货回来的人报告,作为近畿屏护和水路枢纽的汴州和郑州城,因为毁坏的堤岸,至今还大半被泡在水里养鱼呢,而汜水关的关城也是真正浸满河水的“水关”。

    而他们若是想要继续西进威胁到我淮镇控制下的地盘,要么就得想办法打穿商州的武关重镇,南下占据山道东道境内,再从淮水上游搜集足够的河运工具放船而下。

    要么就是夺取潼关而进入河东的门户陕州,占据黄河上游的胜型之要,然后沿着对岸的河北平原抢攻而下,毕竟现在的关中的河渠水运已经崩坏的七七八八,已经不再规复大唐历史上可以从江淮乘船,而直接载满人客贵货,直接抵达长安东门外积水潭的盛况了;

    但是无论如何都是先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驻留在都亟道和山南、河东的那些友军先倒霉,。

    因此,无论是为了日后唇亡齿寒的未雨绸缪计,还是整个北地相对制衡和稳定的大好局面考虑,我都不得不伸主动出援手或者说做出这个雪中送炭式的人情;

    因此,这次随船队带来的一万多万石各种压缩口粮和简易罐头,还有大量原本卖到扶桑去的各种旧式军械和耗材,都将陆续堆放在这武原镇内,等着都亟道方面过来接手和转运了。

    我在这里也格外多停留好几天,与来自都亟道的副总管兼洛阳少尹并中州留守王端臣,所部的判官崔洗,乃至驻留陕州的山东留后颜铁山所部的掌书记沈琛,在内的几方代表就目前的局势和对策,短暂的进行会面和交涉;

    虽然对方极力淡化和掩饰,目前得到都是坏消息的这个事实与存在,但总算是达成某种口头上共同进退的军事联动和互助协议;

    而作为淮镇不远千里给他们有限输血的代价,对方将对淮军开放治下的便宜通行权,以及一些行业和资源的专营。毕竟,他们的心情和需求无疑是迫切并且紧促的;

    随着面对西北最前沿的留后高宠兵败失踪,关内的局势已经全面崩坏了;驻留陕州的颜铁山所部已经在潼关外围的据点,与西军的前锋陆续交手大小数阵,本人也遭到了来自西军死士的刺杀而负伤。

    而麾下被江宁方面抽走了太多有经验兵员之后,名义上总掌北地征发戎务的副总管王端臣,同样也是难为无米之炊;而他的驻防地虽然包括都亟道和大半个河南道部分,但是实际上为黄泛区所苦,连涞民屯垦自足都没有办法解决;

    而只能分批把大半数部队安排到,距离黄泛区较远一些的陈、许、蔡、豫各州去就食,以分摊和减轻畿内维持的压力。

    只有暂时接替了南下坐镇江宁的五路总管宁冲玄,而留在山南东道负责荆湖之乱善后事务的刘绍能麾下,倒是尚有一些就地新组建的,但战斗意志和训练程度都不怎样的地方部队;

    但王端臣想要将他们越境指派上河东战场,同样需要足够长途跋涉所需的衣粮和装备,这就只有淮镇暂时能够提供一二了。

    说到底,这些北地各路方镇大员的代表私下会见,这本身就无疑是相当犯忌讳的事情;但哪怕国朝一时半会还顾不上这边,他们也要积极想办法努力自救和保住现有的成果和地盘。

    在低调而毫不张扬送别他们的时候,就算是某种心境的隐射和征兆一般的,天空却是变得阴郁起来,进而在当天夜里飘起濛濛细雨。

    迎着朦胧如斯的雨幕,离开滑州回头返程单州治所的定陶城,再通过依旧完好的漕渠,就地折转南下就到了宋州境内,又别名睢阳郡(今河南商丘境内),是数百年前那位张中丞以一旅地方残弱之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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