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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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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是你的冤孽啊……”

  “毛;阿姐你知道了……”

  我做惊讶状。

  “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好歹是我故交的后人;又难得相识一场……作为我府上宾客遭了劫难的缘故”

  她欲言又止了下。

  “我只能告诉你;有时候传闻总是言非其实……”

  “阿姐你这是……”

  我有些困惑的挠挠头;难道她误会了什么东西么。

  “你要就收了她把……”

  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突然道。

  “啥……”

  我有些惊讶的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住;她居然会有这种说法;本还以为还会借机说道我几句什么的;居然就这么顺水推舟了;直接跳到收房的阶段

  “虽然在名分上有些委曲她了;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好吧;我彻底斯巴达了(vov);阿姐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这都哪里和哪里啊。

  “不然就送到我这儿好了……我会好好劝服她的”

  作为一下子被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的不知道如何应答的我;只能用喉咙里赫赫几声音节作为回答;

  “绾婷的身份比较微妙;不自量力觊觎的人还是有的;至少你是那个最不糟糕的选择……”

  她却继续沉思在某种情绪中道。

  “只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计较太多……”

  我继续呆如木鸡状;为毛听了这话;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

  “若是没有心思的话;那也尽快送出去……避免更多的影响”

  “从今往后;你是有大前程和身负厚望的人;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对清誉有所妨碍……”

  “我明白了;多谢阿姐的关心。”

  好吧;听到这里我有点错乱的心绪;总算恢复部分正常了。

  虽然知道里面多少有点功利性质;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有点行动;似乎似乎愈发进入寻常人的姐弟;这个角色了。

  按照她她介绍过程中;隐约透露出来的信息;今晚聚集在这里;虽然并非代表了广府最有权势;或是最有影响力和财力顶端的层次;却无疑不乏广府近年来各个领域涌现出来的;最有潜力和前景的人选。

  相互之间能够混个脸熟;达成某种互助互利;就更好了。而此间的主人;则是一位退养多年的幕府重臣兼朝廷大老;最喜欢提携那些新秀和才俊之士。

  作为某种程度上庆祝的夜宴;虽然没有传统意义上那些暴发户;恨不得把好东西都堆在面子上的作风;但是各种精致细节之处;尤可见主人家世代公卿执领风骚的历史积淀和家世底蕴。

  像树杈一样的火红大珊瑚;车**的砗磲做成的对妆镜;整只玳瑁磨制的屏扇;天竺海沉木做成的香榻;大块云母和水晶镶嵌成的灯山;

  来自岭内的越青、刑白等名贵瓷器;哪怕刻着贞观、开元年号的皇家秘色;也只是最常见的盘盏之物而已。

  随便拿一件出去;就足够普通五口之家的半月衣食;更不用说那些被当作蜡烛、灯油来烧的;连我也说不上名头的名贵香药。

  至于那些陈案自酌的菜肴;就只能用目不暇接来形容了;什么鲨鱼卵和海龟蛋糊烹制的金香鱼脍;不知名鱼子和鱿膏煎制的黄白羹;飞鱼和跳鱼炖成的走鳞汤;象鼻鹿唇貊舌炮炙的三珍盘;

  我大概也就能认出这十几样来;其他的就只能盲人摸象的满尝满去了。就算是一道看起来最平淡无奇的白灼生菜;汤头也可能是用十几种山珍海味作为底料;反复熬煮过滤出来的。

  “这位是南海会社东南分社的行东……别号顾连城;也是东南路官债的包销人”

  “这位乃是广府屈指可数的几大抄子之一新京闻的会首……甄虚公;据说在御史台很有些关系”

  “这位是龙川道的大坊主;也是军器监最大的外委商之一……”

  “此君那是大内的御供商;在宫内室了尚进丞的头衔……”

  “此乃杜工;广府中最大的营造世家;手下驱使的藩奴;号称十万计……

  “这位是富春行的幕后当家人;专做南海各洲的珍货土产;乃是官家指定的特供商人……”

  “这位啊;是秘书省的宋小编修;不过他父亲;乃是号称南海多田翁的宋圆公……最喜欢在各地置业”

  “这是陈夫子;算是我远方的本家;经营的是生药生意……他名下的百草堂;遍布东部各道;也是太医院和医官署指定供应商之一”

  “这位是沈白衣;祖上做过北朝的钦天监和火山令;也是广府物造院和衍化院的监院之一……”

  “他啊;叫张天成;也算是与你相近的背景;来自西海道天赐州的外藩大族;山外张氏……在天竺西南一带;很有影响力”

  “他这次是携带了十数船海货珍宝;来广府开拓家业的……”

  “这个秃顶翁;乃是是平可夫;祖上乃是归化倭人公卿分出来的平氏一族;在广府经营的汉和行;专做西番的舶来物……规模颇大”

  在她的把丙游之下;会宴中的各种宾客的各种名讳由来出身背景;一一呈现在我眼前。

  而他们大多数人;最多提到、讨论和热衷的话题;还是战乱后的广府重建和复兴工程;或者说乱后分赃项目的内容;以及各种真真假假的猜测和传闻。

  广府五城;每城数万至十数万户;尚不计十二大区之属。居于期间的豪富之家和各种背景的有钱人士;成千上万。

  相比我这种靠钱债做短线投机捞块钱的小打小闹;他们才是真正的大玩家;因为他们做的是实业上的投机;

  相信经过这段时间后;广府五城十二区的大片田地、庄院、果林和种植园;工惩作坊;都将变更了新的主人;无他;在这个时代;对大多数人来说;土地物业才是真正稳定产出和收益的源头;而商业活动都是寄付在这一切上的衍生物而已。

  而作为经济政治中心;广府所在畿内的土地和产业的附加值;又是为举国之翘首;经年累月下来;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在各种转易之间达到了极高水准;若是平常年景;就算是天价在前;估计没有多少人肯出手的机会。

  因此这次兵变造成的战乱和破坏;反而给这些来自外地的新兴势力;一个大规模介入的机会;他们可以用远低于平常的价格;入手这些因为家破人亡而“无主”;或是因此破产衰败;无法经营和维持下去的地产物业。

  也让我初窥到了这个时代资本胃口和力量;其中自然也不可避免造成更多人的二次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被拒之类的杂音。

  虽然我和我背后的婆罗洲人;也是其中之一;但至少在我的主导下;给出的条件会略好一些;也不能那么吃果果的不择手段;比别人更多一点选择的余地。比如提供他们置换和就业的可能性。

  这也是我所能做的最大限度;毕竟我的力量还不足;既不足以打破名为“行情”的潜规则;然后也无法高尚到为了不想于人的;牺牲自己的利益去犯众怒;获得可有可无的感谢和名声。

  毕竟;

  资本本身是没有慈悲心和公义可讲的;唯一能够约束它的只有政权下的法律和秩序;只有在强大且相对开明政权的约束下;才会充分发挥其先进性和优越之处;将追逐利益的竞争变成社会进步的动力;

  而一旦失去政权的约束或是反客为主变成操纵政权的幕后力量;那就像放出了一贪得无厌的野兽;像饕餮一样拼命吞噬者一切所能找到的养料;乃至吞无可吞开始吞噬自身直到奔溃。

  历史上昙花一现的那些商业城邦政权;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方面他们成为带动社会变革的新兴力量和推力;一方面却因为资本逐利的现实性;不得不在本能的驱使下放弃那些稍微长远一些的更加优化的选择;做出许多明知是目光短浅或是称之为脑残的奇葩行为。

  我多少也可以理解历史上历代王朝为什么大力打压商人;及其他们所代表的社会阶层和影响;因为相比被捆绑在土地上的农民来说;这些商人封建王朝的赋税徭役体系中;明显属于不安定因素之一;特别是在天灾**面前;商人本身逐利的天性;会很容易成为各种社会阶层仇恨和职责的焦点。

  因此历代统治者对于他们的存在是相当心态复杂的;一方面需要商人的存在来保持社会基本物质的流通性;一方面处于统治阶层的天然警惕性;又会用特权和歧视来进行打压;乃至在法律上将之列为农民和工匠之后;五民之末的社会阶级最底层;避免这股流动性较大;难以掌控的力量做大起来。

  而事实上;在王朝的中后期;商业所萌生的资本力量;已经大量的通过各种寄付、联姻等方式;和上层的权贵阶级紧密的挂钩在一起;和百孔千疮的根基中大小蛀虫一起;变成政权崩坏和统治力衰退的催化剂之一。

  似乎南朝立国百年之后;也有这种趋势了;只是被掩盖在海外资源输入;所造就的表面繁荣之下;并且上层还有革弊图新的决心和打算;外加依旧有北朝和岭外的广大地域;作为转移矛盾的方向;因此还没有露出什么颓势。

  不过;经过这场发生在广府之内;可以说是切身之痛的清远兵变之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南朝丰亨豫大的遮羞布和画皮;也似乎被扒开了一些;只是大多数人还没有注意到而已。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宴与机缘

  重点介绍了十几个这次在整体投机活动中;各自有所出力和发挥作用;需要刻意混个脸熟或是留下结交由头;好更进一步详细了解的对象之后;陈夫人总算放开我;把我丢在他们之间。

  若是说之前梅山行馆;只能算是陈夫人自己关系网所营造小圈子的话;我在这里就算是被初步引入陈夫人及其背后相关利益团体的内圈里。

  端了一个装混合果酒的杯子;以一个好奇后进的低姿态;倾听听他们的话题和其他的闲言碎语;然后转动脑筋;从中分检出对自己可能有用的信息。从零星的话语中判断各种人际关系的交叉和背景家世的消长起伏。

  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情商和思维的锻炼。

  “罗生……”

  突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确实那位令人印象深刻的美熟女宗室——嘉业君;她穿了一身珍珠坠饰的荷碧连衫裙;看起来端庄得体;却又妩媚十足。却没有看见她那位容易害羞的女儿。

  轻轻摇曳着手中的玛瑙杯;对着我示意了一下。按照我那位阿姐的安排;嘉业君似乎是作为谜样生物的社交诚引荐人;牵挽着她与各色人物谈笑风生

  不出意料的是;依靠深入到骨子里卖萌的本能;谜样生物很容易就获得了;她所在圈子里的某种讨喜和接纳。

  特别是听闻她这么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儿;要替病重的父亲出来奔走藩务;到远离家乡的广府来打理家业;很容易就激起一些身为女人和母性的同情心和保护欲。

  因此她本色反应出来的;各种小儿女态欢喜讨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比我这个呆木头一样的旁听酱油众;更受欢迎的多。

  谜样生物也不动声色的站到我身边;心情颇好的样子

  “看起来收获不错啊

  我打趣道”她们打算将兰奢号的代理权;交给我试试啊……“

  “兰奢号?”

  我惊讶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很有点耳熟。

  “这个啊;只是我们这些女流凑在一块儿;闲暇无事古道出来的小营生。

  嘉业君眼波流转的轻声到

  “利用各自的家世和人缘;赚点脂粉钱什么的零用而已”

  什么小生意;我这才想起来;忍不住吐槽道;这可是拥有多个响当当的大牌头和大型商号连锁;就算是我远在婆罗洲的抚远州城;也有相应代理经营;号称只要有女人;就有生意的存在啊。居然是这么一群女人搞出来的;

  “说到底;我还是沾了你的光”

  谜样生物在我耳畔偷偷道

  “若不是你救助过这位香岛君的缘故”

  “香岛君?”

  “香岛君就是嘉业君的别号啊……”

  按她的私下介绍;嘉业君在其中;作为最主要的原料供应商和行东;直接拥有一个岛子的出产;这个岛子也没有其他的出奇之处;也就是世代以种植某些高附加值的经济作物为生;在西海道东部;号称黄金之邑的香料群岛之一。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绝大多数;被戏称为暴发户之流的外藩诸侯;自惭愧见了。

  我两正在嘀咕之间;谜样生物突然捅了捅我;面对前方做出衣服认出无害的可爱表情来;确实嘉业君再次提到了我的名字

  “罗生可是少见的人物;十七岁就离藩来广府;一边创业起家;一边兼读两学……”

  “大名鼎鼎的讲谈社;便是在他手中作起来的……”

  “前些年方才从北地游学归来;应邀入幕东南总管行帐西哦啊……”

  “这位可也是我和宝儿的恩人……更是前些日子拱卫在天子驾前出了大风头的寇。”

  她浅兮笑兮的道

  “诸位家中或是亲缘相善的人家;若有什么适龄的良配;大可考虑一下夏生喔……”

  好吧;我被她一下子闹得有些耳根发热头皮发麻什么的;怎么转眼就变成相亲性质的面试节目了。

  “罗生今天贵庚有几啊……”

  “听说罗生乃是八叶罗家的后人……”

  “合个生辰如何……”

  各种打蛇随棍上的话语;却是让人应接不暇;比起我之前所遇到的枪林弹雨;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在这些女眷;各种玩味、欣赏;狭促、灼热、考校的眼神和表情中;我就像是如坐针毡一般的;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惜却被嘉业君给恰巧用身体挡住去路;只能深陷在这类似七大姑八大姨的品头论足的八卦之中;

  当然她们是不可能像市井粗妇那样直白露骨;而是藏在各种温文尔雅的教养和举止之中;令人脑筋纠结的心思和用意;不过绕是如此;也让我身为穿越者阅片无数见闻广博的底蕴;也不面很有些节节败退。

  好在这时候几声云板和磐响的声音;总算将我从这些热情的妇人们;一千只鸭子乘以复数的狂轰滥炸煎熬中解脱出来;

  确实会宴的主人家;出来露脸说话的;因为站的外围;我只看见一个依稀须发如雪的老头;在成群嫁人的簇拥和搀扶下;走上了台阶的高处;然后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转入感谢朝廷;恭祝天子圣安的某种环节。

  当然了;对此我实现有些心里准备;因为;这次宴请;也是一种放风和表带;代表着朝廷对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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