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之亚魔卓装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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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没想到你还有心情做这个。”
“因为听说你要来嘛，当然得招待一下啦，你也不像是会给我做早饭的样子。”
瑞文还欲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先坐了下来，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嗯。。。。。。好吃。”
埃瑞克一笑：“那是理所当然，我刚刚想出的新配方，猜猜我这次在里面放了什么？”
瑞文盯了他片刻，放下了勺子，轻声道：“你还是。。。。。。别逞强了。我只是。。。。。。谈谈，确保你没事。”
埃瑞克顿了一瞬，随后又微微一笑：“你是在关心我么？我是很感动啦，但我确实没事。”
“不，你有，我看得出来。”瑞文道，“不想谈谈吗？你父亲的事？”
“关于忽然发现我父亲可能其实是个反人类的超级罪犯？这种可能性我也不是完全没有猜到啦。。。。。。还好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有意无意地稍稍收回了些许脸上的笑意。
夏洛特博士自那以后再没有出现过。神盾替他做了扫尾工作，清理了战区，但是无论是那个自称是帕德里克夏洛特的家伙还是安东尼伊沃博士，这两天都没了动静。
但不会很久的，埃瑞克有这种预感，有什么事很快就要发生了。
瑞文说道：“关于‘老爸是个混蛋’这方面，我想我算是能够理解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你知道我父亲做过的一半坏事的话，你就会理解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想我知道。”埃瑞克半开玩笑地说，“放心好了，我没事的。生活也没太大的变化不是么？我还是照样去上学，照样偶尔管管不得不管的闲事，不过是日程表上多了一个要打倒的邪恶老爹而已，仅此而已。”
瑞文轻轻一叹。她自觉已经算是了解埃瑞克了，某些时候他相当固执，她当然不会相信埃瑞克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样无所谓，但他明显不会愿意谈谈了。
有时候她希望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的时候，总莫名觉得如此无力，好像他刻意不让别人帮上忙一样。
似乎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埃瑞克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嘛。”他笑道，“放心好了，我真的没事的。何况我说过了，那个家伙不是我父亲，而无论他是谁或者什么东西。。。。。。我都会把他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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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失窃病毒
纽约，科尼岛。
如果此刻有人从空中俯视的话，想必一定会为这壮观的场景震撼吧――一眼望不到头的人海淹没了白色的立方体大楼前的一整条街，气氛就好似空气被点燃了一般火热，让人想起狂热粉丝在酒店门口围堵即将出来的明星一样，只不过他们今天堵的目标可不是摇滚明星，而是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好吧，也许区别也不是很大。
放在过去，托尼斯塔克肯定会选上他一车库豪车里随便哪一辆，在人们的欢呼和闪烁的相机前隆重地亮相，但从去年之后，他已经不一样了。
他现在更嚣张了。
“天上！”
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所有目光和相机都转向了蓝天。蔚蓝的天际之上出现了一个黑点，在众人视野里飞速放大，拖着绚丽的尾焰玩着特技飞旋而来。钢铁侠踏着火焰，灵活地做着空翻一类高难度的动作俯冲下来，狂热的人群自觉地让出了一片空地，钢铁的身躯有如火箭轰然落下，喷气靴下迸出了一圈透明的黄尘。
人们欢呼着簇拥着钢铁侠的身形，他就像个大牌明星一样娴熟地向镜头挥了挥手，随即铠甲背后分裂了开来，一身西装的托尼斯塔克从铠甲里钻了出来，铠甲随即合拢，以立正的姿势在原地锁定住了，像个站岗的士兵。
托尼进入了大楼，在相关人员带领下径直来到了顶楼。摄像机和摄影师早已准备好了，一名穿着衬衣的中年男人和善地笑着走上了前来，和托尼握了握手。
“约翰皮林格，斯塔克先生。”他自我介绍道。
托尼点点头：“你好，皮林先生，我喜欢你制作的纪录片。”
“谢谢，你人很好。”
握手后，托尼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表，道：“抱歉，我时间很紧，皮林格先生，所以我们不如快点开始吧。。。。。。能再说一遍片子名吗？”
“《二十世纪的幽灵》，斯塔克先生。”
“好的。”皮林格朝着摄影师打了个手势，“那我们开拍吧。。。。。。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斯塔克先生。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军火商，这公平吗？”
“我不这么认为。”托尼想了想，又补充，“好吧，我也不否认。”
“但是你设计出售武器。”
“我的确为美军设计了不少武器。”
“我记得你的天才发明，群众都记得。。。。。。您的‘莲蓬炸弹’，每一枚都可以发出上百个智能的微型炸弹，对么？”
“不错，那是我早期的作品，被设计来炸机场和护舰队。”
“那也许你会对这些照片感兴趣。”
皮林格向前侧了侧身，从文件夹里抽出一打照片沿着桌子推到了托尼面前。托尼拿起照片扫了一眼，皱了皱眉。
那是来自战地记者的照片，画面里生动地绘出了战火硝烟下无辜民众凄惨的状况，火焰和鲜血的交织构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卷，经由摄影师之手鲜活地展现在了他们面前，透过照片仿佛隐约都能闻到呛人的硝烟味。
“每个小炸弹都有三条炸药的威力，而最近一次被投放的这批炸弹可能有几千个，其中80％都被散落在战区各地至今没有被回收，至少半数没有当场引爆。”皮林格道，“它们的计时器在战争中损坏了，在战场上被丢弃得到处都是，连小孩子都能随地捡到，你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
托尼皱眉思索片刻，将照片扔在了桌上。
“我早就不造武器了。”托尼道，“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皮林格先生？”
“那我就直问好了。”皮林格说着，顿了一顿，刻意地加重了语气，“究竟有多少武器。。。。。。给了你开发‘钢铁侠’的灵感？”
他紧紧盯着托尼的眼睛，像是要透视他的灵魂。
德克萨斯州，奥斯丁。
“是的，我们的计划已经泄露，我们丢失了一份样本。。。。。。我也很抱歉，先生，我们现在正在努力，但是我们不得不将你提交给费雪将军。。。。。。不，基里安他现在正忙着在。”
女人通电话的声音从墙外传来，阿尔德里奇基里安叼着一支烟、双手环抱在胸前，呆滞的目光透过面前缭绕的烟雾盯着电脑屏幕出了神。
电脑屏幕上打开了一个文档，光标还在最后一个字的位置闪动，看上去他才刚刚打完。
“他们知道绝境病毒已经泄露了，管理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束手无策。”文档里写道，“玛雅汉森刚刚又发了一通脾气，她这几天就没高兴过。盗贼被抓只是时间问题，但已经发生的事没法改变。这是我们的错误，必须被纠正，我不得不这么做。”
仔仔细细把文档又读了几遍，直到这支香烟烧尽，基里安将它碾灭在烟灰缸里，按下了键盘上的打印键。打印机“嗡嗡”地大叫，片刻便吐出了打印内容。
基里安面无表情地抽出那张文件纸扫了一遍后，随手扔在了桌上。然后他拉开了一侧的抽屉，拿出了一把乌黑的手枪，“咔嚓”一声打开了保险，反手指在了自己鼻梁上。
最后时刻，他竟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砰！”
嘹亮的枪声响彻了整层楼。
高跟鞋与地板碰撞急促的脆响迅速逼近，披着白色大褂的黑发女人推开门，快步进入了房间。她就是玛雅汉森，这儿的负责人，也是《钢铁侠3》中绝境病毒的开发者。
而阿尔德里奇基里安――原《钢铁侠3》的最终BOSS――此刻正趴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手里握着手枪、后脑被打穿出了一个大洞，血泊蔓延着从桌面流淌到了地板上。
玛雅汉森捂住了嘴巴，但竟没叫出声。她拿起打印机边的文件纸浏览了一边，瞳孔惊异得收缩了起来。
外面传来了更多脚步声。
“汉森博士？我们听到了枪声，那边发生了什么？”
玛雅走出基里安的办公室，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基里安自杀了，但他坦白了是他偷了绝境病毒。”玛雅脸色阴沉地道，“病毒现在不在他手里，他给了别的什么人。。。。。。但愿情况不会变得像我想的那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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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野炊
瑞文寄居的艾丽丝姨妈一家有一项全家几乎所有人都非常重视的活动项目――每个月都会抽一个空闲的周末出门野炊。艾丽丝姨妈觉得这是促进家人之间感情、使大家联系更紧密的重要方式，而孩子们理所当然也对这定期的户外娱乐项目欢喜得不行，尤其是小比利，提前一天晚上就欢天喜地地满屋乱跑，艾丽丝姨妈花了好半天功夫才终于成功哄他上了床睡觉。
当然，一般来说参与这样的活动也不是瑞文的风格，但她同样也在努力融入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孩子们在草坪上疯跑，杰克姨夫正架起烧烤炉将各式各样的肉串往上面一弹，艾丽丝姨妈在一旁给他帮忙。
今天天气格外地好，蔚蓝的天际里万里无云，太阳懒洋洋地挂在正空中，万丈金芒毫无保留地泼洒在绿茵茵的草坪上。瑞文仰头出神地望着蓝天，脑子里不自觉地就浮现了埃瑞克的影子。
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干嘛呢？这个家伙嘴上就喜欢逞强，但果然最近见到父亲打击还是很大的吧？这个周末他一个人要怎么过呢？也许我该去陪陪他。。。。。。
“瑞文！”
瑞文被艾丽丝姨妈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正朝着这边挥手。
“啊，不好意思，可以把后备箱里的羊肉递给我吗？我好像落在车里了。”
“好的。”
瑞文依言找到了车子后备箱里的串好的肉串，递给了姨妈。
“谢谢。”她暖洋洋地微笑着，像母亲一样温柔地抚过了瑞文乌黑的秀发，“我和安吉拉（瑞文的母亲）童年时代就很少达成一致，但我必须承认她培养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蕾切尔。我知道也许你还有点见外，但大可不必，你是我们家庭的一员，我们随时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
可爱？我？痴人说梦啊，姨妈。瑞文心底里嘟哝。
“哟？我来得不算太迟吧？”
瑞文熟悉的声音从草坪沿路的一侧传来，她吃惊地回头，看到埃瑞克脸上挂着自然的微笑快步走来。
艾丽丝姨妈道：“我记得你是。。。。。。瑞文的朋友？”
“是啊。”埃瑞克道，“您好，阿姨，我听说了你们今天有野炊的活动，瑞文邀请我来的，是吧？”
完全没有。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瑞文嘴上还是很快反应过来道：“啊。。。。。。是啊，我昨天向他提了一下，说我们周末有野炊的活动。。。。。。抱歉忘记告诉你了，姨妈。”
艾丽丝姨妈咯咯地笑了：“你在说什么，蕾切尔，他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我当然欢迎啊。”
“啊，我来给你帮忙吧，阿姨。”埃瑞克快步上前。
“哦？你还会烧烤吗？”
“算是吧。”
埃瑞克随后便十分自然地和他们混在了一起，很快也忙碌了起来。瑞文凑近到他身边，用极轻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的活动？”
埃瑞克一笑：“关于你的事，我可能比你还清楚呢。”
瑞文一翻白眼，没再说话，但明显不以为然。
纽约，科尼岛。
演播室里的气氛明显地凝重了起来，随着一个又一个尖锐问题的抛出，皮林格先生也愈发地咄咄逼人，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
“‘钢铁侠’。”皮林格继续发问，样子就像个乘胜追击的将军，“你怎么定义它？一项全新的军事武器吗？”
“我不这么看。”托尼淡淡地道。
“为了与你的其他发明相协调，我猜它也装有武器。”
“每一样都是军事应用，所有工具都具有杀伤力。”托尼承认道。
皮林格耸耸肩：“那我猜猜，钢铁侠装甲肯定也有大规模毁灭的能力，不是么？或者它应该被定义为一个防御性的工业产品？”
“所有的技术都能那样，我认为我并不想要说服你，但每次我想解释某个问题你都直接忽视我。”托尼说道，“通过军事得到的资金使得我们公司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莲蓬炸弹赚来的钱投入了生物植入、强心剂的替代药和内部止痛泵里去了，所以我是军火商么？不。我是靠设计武器发家的么？是的。我会做一辈子么？不会。”
“那你认为在伊拉克他们有你的止痛泵么，斯塔克先生？”皮林格又尖锐地发问了，“你认为一个被你的炸弹炸断了手的阿富汗孩子会被钢铁侠怎样影响？”
空气再度升温，气氛更加紧张了。托尼沉默了一阵，微皱起了眉头。
电话铃声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
托尼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瞄了一眼，略一思忖便按下了挂断按钮，而后站起了身，像是准备离开了。
“听着，我从没想过要追求完美，我知道我手上沾着鲜血，但至少我在尝试让世界更美好。”
“‘让世界更美好’，好吧，那谢谢你的时间。”皮林格也看出他准备走了，同样站起了身，最后忍不住还是问道，“实际上我还有一个疑问。您应该明明知道我的工作时做什么，对吧？那么为什么还要接受我的采访？”
“因为我想见你。”托尼干脆地说道，“你拍这种纪录片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但你有改变什么吗？你一直努力向全世界揭露令人恐慌的事实，然后呢？你改变了什么？”
皮林格先生愣住了，愣了许久。
“我不知道。”他最后说道。
托尼沉默片刻，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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