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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创始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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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色大为尴尬,神色却大见轻松,如释重负,口里佯装道:“浩先生何必如此?夏周知错了,浩先生难道还不肯原谅?”

浩泊见他的神色,心下雪亮,暗暗冷笑道:现在就让你得意,但也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没有圣剑山‘受命者’的扶植,你圣元帝国的‘夏’姓皇室,还能够在帝国坐稳皇位?不用魔武国打进来,仅仅帝国的贵族,就足以将你们的夏姓皇位给推翻了。到时,圣剑山‘受命者’选择帝国的新一代皇室来辅佐,不比辅助你这等无知的人要强百倍吗?浩泊正色道:“好了,废话不要说了。我只问你,抗击魔武入侵军的帝国大元帅,你准备任命谁来担任?”

皇帝脸一红,皱眉头道:“此事尚未有合适的人选,皇太叔的意思,是想劳烦先生,但帝国的贵族、大臣,异议鼎沸,此事尚需再议。”

浩泊脸色阴沉,暗叹口气,心下明白,兵权,小皇帝是万万不能够交由自己之手的,遂道:“救兵如救火,万万耽搁不起,早一天出发,早一分胜算。如果被魔武军攻破天牢城,后果不堪设想。我身为外人,对帝国的军情不熟,没有雄厚的家族势力作后盾,也没有强大而服人的军功,因此即使坐上元帅位子,也是坐不稳。现在,我向你举荐一个人,若任命他为帝国大军的元帅,保证可以击退魔武入侵军。”

皇帝大喜,忙道:“此人是谁,先生请讲?”

“城防军总统领,璩仪侯爵。”浩泊一字一顿的道,“我曾见过他几面,也与他谈论过几次,他乃天纵的军事奇才,足可以担此重任。”

皇帝一呆:“璩仪?唔,他是很有治军之才,在城防军总统领的位置上,也干得有声有色。但统领数十万大军,他能胜任吗?此事请容我再想想。”

浩泊知道他要征询多方面的意见,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面之词,就毅然决定任命璩仪,毕竟这小子对自己戒心太深了,处处防着自己一手。浩泊暗中冷笑,面上正色道:“如果是璩仪担任帝国大军元帅之职,我可以出任总军师,协助他,为他谋划计策。此外,你如果任命别的人,那就恕我不能从命了。还有,现在是紧急时刻,万望你从速决定,不要贻误战机。”说完,浩泊起身出书房而去。

“什么?要我举荐璩仪侯爵担任帝国大军元帅之职?”夏秦亲王吃惊的道,望着面前劝说他的浩泊,怫然不悦的拒绝道:“不成!师弟,除了你,说实话,现在我谁也不相信。军机大事不是儿戏,我上书皇帝,论述此事,力保于你。”

浩泊苦笑道:“我的师兄啊,你怎么就不明白,皇帝他根本就不放心我,怕我手握军权,危及到他的皇位,他是万万不会任命我为帝国大军元帅的。”

夏秦亲王愤然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小鸡肚肠,以小人之心胡乱度人?真个被魔武大军过了天牢城,到时看他哭的出来?此事师弟你就不必管了,你就准备着做帝国大军的元帅吧,我拼了老命,也要保举你。”亲王一激动,面上浮现出一抹儿红晕,神色却大见疲靡。

见亲王执意不肯,浩泊叹了口气,附亲王耳畔,轻声道:“师兄,你不是一直想见见我‘圣剑骑士团’的第一副团长青龙吗?”

亲王闻言一惊,歪头望着浩泊,定定注视着他,良久道:“难道……”

浩泊肯定的点了点头,又轻轻的道:“军情紧急,已经刻不容缓,不容再拖延了。”

夏秦亲王颓然躺在床上,闭眼无比疲惫的喃喃道:“我放心了。我上书皇上,力保璩仪侯爵。”

******

经过皇帝的一番权衡与斟酌,终于在两日后,下达旨意,任命城防军总统领璩仪侯爵,为帝国“讨魔大元帅”,总领帝国军机大事,率领京师圣武军团三十万大军,五日后开拨救援天牢城。

皇帝怕璩仪侯爵初次担任重任,年轻识浅,威望不足,难以压服众军,怕有个闪失,而浩泊又不敢倚重,因此任命内务大臣为总监军,全力协助于他。

圣武军团的军士,大多是由京师贵族子弟组成,有爵位在身的,不计其数,个个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而圣武军团一向驻守京师,远离西疆,不曾经过战事,根本没有见识过魔武精锐军的厉害,帝国的皇帝为了鼓舞士气,又大肆宣扬魔武军不堪一击的谣言,这令他们更加不可一世,以为一临前线,立即就会打的魔武军叫爹喊娘,旗开得胜,凯旋高升而回。对于璩仪侯爵由小小的城防军总统领之职,一蹴而就坐上了“讨魔大元帅”的宝座,心下齐皆不服。

第三日,京师东校场阅兵出征。圣武军团的将士虽然心下不服璩仪的统领,但毕竟事关军法,因此无人敢拖延迟缓,齐皆列队到齐。点将台上,浩泊与璩仪的身后,圣武军团的数十位管将、统领,雁翅般分列两旁,神态颇有些轻蔑的望着两人。浩泊见台下三十万圣武军团将士,神色剽悍,站立当地如同一根根钉子一般,纹丝不动,满意的点了点头,暗想:虽然没有夏秦亲王苦心训练出的神武军团精悍,论实战自然更是大大不如,但仅仅如此,也难能可贵了,毕竟这是一支近千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军队,至今能够还存有一些战斗力,也不能不说是奇迹了。

距离集合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身为总监军的内务大臣,迟迟未到。璩仪暗暗皱了皱眉头,望了神色自若的浩泊一眼,沉住了气,站在台上静侯。两人身后的众位圣武军团将士,一个个面色肃然,却暗自幸灾乐祸:大军将行,钦命的总监军却先迟到,倒要看璩仪如何收场;如果此事处置不当,以后就别想指挥的动圣武军团的将士。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辆马车冲进校场,停在了点将台下。内务大臣醉醺醺的爬出车厢,走到台上,对寒着脸的璩仪元帅,打着酒嗝笑道:“呃,璩仪,我来晚了,不好意思。亲旧好友为我设宴饯行,不小心多喝了几杯,耽误了一点时间。”说着,自顾走到台侧,坐到摆放的椅子上。

众位将士面色兴奋,齐皆望向璩仪,看他如何处理此事。

璩仪脸色铁青,腮上的肌肉抽搐,望了浩泊一眼,见浩泊面色泰然自若,视若无睹,知道师兄想让自己独自处理此事,也有个审视自己能力的意思。璩仪长吸口气,定了定情绪,沉声道:“总监军,你知罪吗?”

内务大臣一愣,道:“什么罪?”

璩仪元帅冷冷道:“你身为总监军,竟目无法纪,姗姗来迟,又行军饮酒,军营驰马,这,难道不是罪?”

内务大臣心中大大不悦,暗道:你小子狂妄什么?不过刚坐上元帅的位子,就如此的目中无人,得罪了我,以后可有你好果子吃。不就晚到一会儿,碍的什么事了?我身为朝廷重臣,岂能容你呼来喝去的?内务大臣一肚子的愤懑,但念及是自己有错在先,勉强起身,上前赔笑道:“是我不对,在此赔礼了。”

璩仪元帅根本不理他,正容肃声道:“现在我重申一下军令:凡三军将士,有违命不遵者、斩!临战退缩者、斩!救援不力者、斩!军营驰马者、斩!行军饮酒者、斩!临行不至者、斩!……”

一连串的“斩”字出口,内务大臣心惊肉跳,面色煞白,忙躬身道:“元帅,末将知罪了,念在末将初犯,还望元帅看在皇上的份上,饶恕过这一次。”

第四卷 第五章 整军出征(下)

璩仪“格格”一笑,目射寒光,已然动了杀机,冷声道:“饶恕?殊不知军法无情,又何来饶恕之说?”蓦的大吼一声:“军法官何在?”

“在!”台前一名军官暴雷般应声上前,赫然是金刚狼。璩仪知道自己初任圣武军团的元帅,肯定军令难行,也一定有一些骄横的将士要以身试法,来试试自己的胆色斤两,因此他将浩泊的一百忠勇护卫,尽数充为军法官,以作急用。

“身为监军,目无法纪,姗姗来迟,耽误大军行军时辰,又饮酒在先,军营驰马在后,此该当何罪?”璩仪厉声喝道,声音震的台上的众位将士耳鼓“嗡嗡”作响,心下发颤,至此众将士皆隐觉此事不会简单了。

军法官应声吼道:“回大元帅话,按军法当斩!”

“行刑!”璩仪元帅一摔披风,回身坐到台正中的虎皮金交椅上。

两名忠勇护卫如狼似虎,眼中除了一个“浩泊”,一向目无余子,无惧任何人,可不管你是什么内务大臣还是总监军,上台将内务大臣反臂五花大绑捆起。内务大臣大惊,酒全化作冷汗冒了,此时方看出璩仪是打算动真格的,并非与自己玩笑作耍,但一向位高权重的他,自矜之下,尚不想低头,硬着头皮颤声道:“璩仪,我身为帝国公爵,堂堂的内务大臣,职位尚在你父亲之上,又是皇帝钦命的总监军,你、你敢如此无礼,就不怕陛下怪罪、砍你的头?”

璩仪轻蔑的一笑,冷冷扫了两列面色有些发白的诸位将领一眼,淡淡道:“军法无情,违犯了军法,即使是亲王也定斩不饶!大人,请恕本帅爱莫能助,来呀,拖到中军旗下,半个时辰后斩首祭旗,拔营行军。”

内务大臣被拖到台前的中军旗下,跪到地上,刽子手手提雪亮的大刀,侍立一侧,只待时辰一到,就立即行刑。心胆俱寒的内务大臣,真个魂不附体了,转头对远处向这儿张望的驾车贴身亲侍,大喊道:“快,快去禀报皇帝陛下,救我——”

那亲侍意识到大事不好,慌忙解下驾辕的马匹,牵出营寨,翻身骑上,加鞭而去。点将台上的璩仪,佯装未见,微微冷笑,并不作阻拦。诸位将领见内务大臣的亲卫搬救兵去了,而璩仪不置可否,又定在半个时辰后动刑,以为他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下,并不敢真的杀了内务大臣。想通此节,面色苍白的诸位将领,又渐渐的缓和了过来,看璩仪的眼色,又恢复了不屑与藐视。

璩仪心知肚明,暗暗冷笑,对诸位贵胄将领和颜悦色的道:“内务大臣毕竟与我们同在帝国供职,而今即将用刑,我们且下去致祭一番,也不枉了同僚之谊。”

闻听如此示弱的话语,诸将更是放心,分明是璩仪不想与内务大臣结怨过深,此前去安抚一下,以免他心中记恨,看来赦免的王命一到,立即就会释放。诸将心下更加蔑视,面上却齐声道:“谨遵元帅旨意。”

璩仪元帅率领着诸位将领,下台走到被五花大绑、跪在中军旗下的内务大臣面前。内务大臣面色如土,浑身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颤声道:“元、元帅,万望你看在皇帝陛下与你父亲公爵大人的面上,饶恕老夫一命。”

璩仪叹口气,淡声道:“老大人,军法无情,我实在是无可奈何。现在,我能做的,只有敬你三杯水酒,为你送行了。”一招手,一名忠勇护卫,手端一只酒壶与几只酒杯过来。

璩仪敬过了内务大臣水酒,不再听他的苦苦哀求,转身回到点将台上。其后的诸位将领,见璩仪作戏十足逼真,不由心下好笑,见璩仪离开,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劝慰内务大臣,皆言璩仪不敢杀他,不过是作作样子而已。

闻言,内务大臣惊惧之情一扫而光,立即又神气了起来,也不跪了,站起身来,傲然顾盼,暗道:倒要看你小子如何释放我,过会儿王命赦书一到,我也不用你解绑,就如此到皇宫去见皇上,给你小子一个好看,非要陛下治你凌辱大臣、擅权作乱的罪不可。他对诸位将领傲然道:“诸位今日可都看到了,这小子窃居高位,目空一切,竟然肆意凌辱大臣,如此能够带领大家打败入侵的魔武军吗?我要将此事上奏皇帝陛下,重新考虑‘讨虏大元帅’的人选。”

众位将领大喜,正合心意,依次上前装模做样的敬酒一番,回到点将台上。

璩仪淡淡道:“都致祭过了?”听众将肯定回答后,一拍金交椅扶手,冷喝道:“时辰已到!来呀,放炮,行刑!”

三声炮响,傲然挺立的内务大臣,被刽子手一脚踹在膝弯处,“扑通”跪在地上。内务大臣意识到璩仪是打算来真的,忙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元帅,饶命、饶命啊!元帅,饶我一条老命——”

刽子手不容他再喊,手起刀落,一刀砍下了内务大臣的头颅。

侍卫用朱红托盘端着内务大臣的头颅,到台上,送璩仪面前验视。璩仪看过,吩咐给诸将看过,然后悬挂辕门示众。诸将想不到形势逆转至此,望着托盘内刚才还好好的长在内务大臣脖颈上的头颅,齐皆心惊胆颤,腿肚抽筋,面色如土。

此时一辆马车直驶入军营,内务大臣报信的侍卫,载着皇帝的使者,拿着赦书赶来。帝国皇帝的黄衣使者,对点将台大声道:“圣元帝国大皇帝有旨,请大元帅阁下刀下留人,饶恕内务大臣一命。”

诸将此时面色又渐渐趋向缓和,心下皆道:看你如何收场。

璩仪站点将台上,冷冷对使者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恕本帅难以从命。”

使者尚欲再言,璩仪沉声道:“内务大臣已经枭首示众,以示警戒了。”

使者大惊,“吃吃”道:“这、这,小臣、小臣如何回去复命?”

璩仪冷冷一笑,厉声道:“军法官何在?军营驰马,该当何罪?”

军法官金刚狼上前肃声道:“按罪当斩!”立即数名军法官上前将使者与内务大臣的亲卫,捆绑按倒在地。

璩仪徐徐道:“使者为皇帝陛下的特使,不可斩!但军法不可废,可锥破马车,斩驾车者以代!”

闻言金刚狼一挥手,两名忠勇侍卫上前架起内务大臣的亲卫,拖到中军旗下,刽子手一刀干净利落的砍下脑袋。数名忠勇侍卫一涌而上,挥舞大铁锥屠马破车,不一刻使者乘坐的马车,马死车毁。使者呆呆的望着,双股战栗,几乎站脚不住。

璩仪冷声道:“虽为皇帝的使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给我重责二十军棍,乱棒打出军营。”擂鼓声中,使者挨了二十军棍,鼻青脸肿的连滚带爬的出营而去。

圣武军团的诸位将领,大多是贵族子弟,一向养尊处优,何曾见识过如此铁血的手段?见璩仪杀起人来眼也不眨,对皇帝的使者犹毫不留情,见识了大将军的威严,齐皆惊的面无人色,藐视之情一扫而光,半分气焰也无,再望璩仪时的眼神,全变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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