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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第三重人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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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叫什么,警察。”大兵又掏出警证来了。
  “哎呀……我没认错啊……来来,军哥。”那人上前拉着大兵的胳膊,往外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问着:“您真不认识我了?”
  “废话不是,我当然不认识,你认错人了吧?”大兵怒道。
  “顾从军!”那人低声道,大兵一愣,那人斥道:“你特么刚从警察手里逃出来,就扮警察,活得不耐烦了,翻开警证我瞧……你特么要是警察,我把裤裆里老二切了送你。”
  “哦……呵呵,尼马,居然被识破了。”大兵笑了,亮开证件,是高铭的证件,假的,他装着证件道着:“有这玩意好唬人,顺来的,哎你谁呀?我怎么想不起来。”
  “哥哥哎,您脑袋还真是残了……来来,借一步说话,您一出来,我们兄弟都在找你。”那人拉着大兵,刻意往楼角僻静处走。
  “我真记不得你,你们怎么找到这儿了,我来这儿谁也没告诉啊。”大兵道。
  “这不……碰巧了,我们想您在洛宁出的事,洛宁又当过几天民工,没准会来这儿……哎,还真撞上了……我说军哥,你是怎么跑出来的?”那人带着大兵穿过车隙,到了花墙边上,眼光犹豫不定的张望着。
  大兵指指自己的脑袋道着:“我脑残了,他们带我去精神病医院鉴定,看我是不是装的,我就跑了……很难吗?”
  “不难,可也不容易……您跟我说实话,您来这儿,干什么来了?”那人严肃问。
  大兵挣脱他道:“我想不起你来,我怎么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不会是警察吧?”
  大兵警惕地退了一步,那人一撕胸口,一簇纹身亮着:“你看我像吗?”
  “哎哟我艹,纹了个水灵妞,那这好像不是了……”大兵瞠然道。
  那人郁闷地把纹身遮住道:“你脑残的可以啊,我纹的观音姐姐,什么水灵妞。”
  “哟,没看出来,兄弟你还有信仰啊……噢对了,咱们老板跑了,你们兄弟几个没事吧?”大兵关切问,看得更清了,这位纹身的就笑时都有几分狠辣颜色,那眼光里的怀疑很重。
  “我们都是跑腿的,能有什么事……军哥,我得跟你说个事……”那人手凑上嘴边,要往大兵的耳朵上凑,而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把藏在袖筒里的短匕握在手里,大兵浑然不觉地把耳朵凑向他,这一刹那,那人手一搭大兵的肩膀,挥手直刺大兵的心窝。
  一道眩目的刃光闪过,大兵几不可躲,一下子疼得腰佝起来了……


第051章 一路昂扬
  啊~~~~~~
  大兵痛吟,而下手的人也在痛吟,他感觉像刺到了木桩上,根本刺不进去,下意识地抽手,却不料也抽不回来了,弯腰的大兵侧眼看向他,似笑非笑、似痛非痛,那分明是调戏眼光,那有半点被袭的惊慌。
  他紧张了,再抽……一看手腕被大兵握着,他一跃就想来个剪刀脚,却不料大兵暴起,一扭腕一别胳膊,他一下子疼得弯腰跪在地上。被的扭的手腕,叮当一声,一把精美的短匕掉地上了。
  “艹你妈,老子这么牛逼个通缉犯,你居然只拿把刀,小看人是不是?”
  嘭,大兵一脚踢对方脸上了。
  “干你娘,欺负老子脑残了是吧,还想骗人。”
  嘭,又是一拳头,直吧在对方侧脸上。
  两下把人干得晕头转向,大兵一拎胳膊,半跪着压着这人的脑袋,脸贴地压着,在他身上迅速掏着东西,钱夹、手机,连手表和值钱的链子都不放过,一古脑都塞自己口袋里,这时候可惊到不少人了,院里里的在躲,躲得远远地指指点点看,围墙外的,也不少,大眼瞪小眼的,这特么什么世道,光天化日就这么干?
  “看什么看……没见过抢劫啊?”
  大兵嚣张的吼了一声,那位脸被压着贴地的,张着变形的嘴道着:“顾从军……你特么死定了,有种你弄死老子。”
  “我还就喜欢嘴硬骨头硬的。”大兵一伸手,拣着匕首,哧溜就插到那人的屁股上了,那人疼得啊嗷一声惨叫,本待有心制止的保安,激灵灵一缩头,跑了,大兵拔出来,带血的匕首亮在那人眼前问着:“老实说,你特么是谁?怎么知道老子在这儿?”
  “哈哈……你特么真的脑残了,哈哈……”那人痛极反笑。
  哧溜,大兵又一匕,刺在他腿上:“问你正经话,以为我开玩笑是不是?知道脑残什么好处吗?捅死你都不负法律责任。”
  啊嗷,那人疼得又是直打牙,知道落在脑残手里的恐怖后果了,根本不顾场面这么大,第三刀又要刺时,他急急道着:“别插,别插……我告诉你,我们来拿样东西。”
  “拿什么东西?”大兵张牙舞爪问。
  “你来拿什么,我们就来拿什么。”那人费力地道。
  “吹牛会死人滴信不信,被人捅死。”大兵明显不信,又要来一刀时,那人杀猪似地喊起来了:救命啊,杀人啦。
  大兵愤然道着:“我还没杀呢。”
  嗷……那人趁着大兵一愣神的刹那,咬着牙一滚脸,挣脱大兵的压制了,脸上被蹭了层皮,火辣辣地疼,他不管不顾地回头抱着大兵腿就咬……狗急跳墙、兔急咬人了,大兵一闪,蓄力咚声一脚,直踢这人的脑袋,那人啊都没叫出来,脑袋直磕一辆泊车的车前杠,咣声一响,软软绵绵地躺下了。
  咦哟……人群惊咦一声,齐齐后退。
  却有两位分开人群,一看那场面,狂惊狂怒之下,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却不料其中一位迅速压住了另一位掏枪的动作,再一看,那脑残一点都不傻,正拿着手机拍他们,喀嚓嚓几张,还挑恤似地叫着:“掏啊,掏啊……看谁死得快?”
  围墙外几十人围观,医院里也越来越多,这场合就悍匪也不敢掏武器啊。真被当暴恐分子,那特么真是别想活了,两人一忌惮,大兵一手拿手机,一手挥匕首,唱大戏一般吼着:
  东风吹、战鼓擂,老子精神病人怕过谁;
  天作孽、人犯贱,谁拦路老子放谁血啊;
  他脸上抹血,吼声铿锵,舞姿张扬,人群那敢拦这号疯起来了,自动让开了通道,他跑出人群,吧唧一扔匕首,拔腿就奔,没敢往医院外跑,直接跑医院门厅里了。
  “快报警啊……快抓杀人犯啊……”
  其中一男子吼道,人群惶恐间,不见凶手反而胆壮了,几个保安喊着往一块聚,无数人拿着电话报警。这位男子拉着另一位,赶紧上前去看那位被打伤的,一翻一探鼻息,倒是没死,就是一张脸像被驴踢了,血污一片,他拍着脸,眼看着怕是要耽误事了,两人一人一个肩膀,赶紧搀起来,往医院里走。
  再说大兵奔进门厅,这地方他倒是熟悉,先挤进了挂号人群,一看保安出去一队,他转悠着上楼,躲进了男厕所,刚准备洗把脸,厕所里蹲坑的一位出来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居然是给他做脑手术的吴医生,吴医生比他还惊讶,瞪着眼问着:“你怎么在这儿?”
  “别吭声,刚捅了个人……别动。”大兵吼着,把吴医生吓得贴墙立住了。
  匆匆洗手洗脸,大兵不怀好意地瞅着医生,听得隐约的警报声,再看吴医生这计上心头了,一拽他脖子里的听诊器,一拉他的白大褂,警告他道:“以后别收红包,收红包是要遭报应的……看看,应验在我身上了吧。”
  他披上白大褂,挂上听诊器,套上大口罩,大摇大摆走了,厕所里的吴医生半天不敢稍动,等回过神来想想这货洗血手的场景,又听外面乱成一片的警报声音,吓得靠着墙慢慢萎顿坐下了。
  “哦哟……这个脑残,不会真杀人了吧。”他欲哭无泪地道着。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场事件发生的虎头蛇尾,开局那么激烈,结局却像没事犯贱,110出警来了十几位民警,愣是没找着捅人和被捅的,要不是院子里还有血迹,还有那么多目击的话,都不敢相信发生过这种事。
  那好办,找万能的监控呗,谁闹事让谁吃不了兜着走,一行警员匆匆奔上五楼的监控中心,接下来的场景让他们傻眼了。
  三位保安,两位被打昏,一位被扎带捆着,扔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四列机架倒没有被毁,只是存储监控的硬盘,全部被拆走了……
  ……
  ……
  尹白鸽、高铭一行是两个多小时后才到医院的,下车直奔出事地,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出事地依然有点让他们意外。
  “……接到报警称有人在医院大院里捅了人,我们就出警了,没想到凶手和受害人都找不着了,对了,有人认出这个凶手就是曾经在这儿住过院的一位患者,叫顾从军,我们查了下,在通缉名单上……本来准备找到现场监控,却无意中发现,这里被袭击了。”地方警员给远道来的同事汇报道。
  “丢什么东西了?”尹白鸽问。
  “硬盘,监控循环存储的硬盘……那倒是值俩钱,可不值得这么干啊。”警员道,他递着伤情报告,两位被打昏的,轻伤,那位被捆着的,伤更重一点,还遭到了殴打。
  “现场勘查呢?”尹白鸽问。
  “没什么发现,这是防静电地板,只要套着个脚套进来,基本就留不下什么了,硬盘是推拉式的,一拽就下来了。”警员道。
  正常的取证程序,恐怕找不到这类老手的蛛丝马迹,相互留了电话,这一行退出了现场,有点忧心重重了,下了两层楼,高铭幽幽地道着:“大兵要有危险啊,这可能才是幕后的真正实力,不显山不露水,关键节点,雷霆一击。”
  “莫非,他们就在这儿等着大兵出现,要灭口。”范承和道。
  “应该是巧合,他们来取走监控硬盘,一个放风,两个下手,放风的恰巧碰到大兵了,直接就下手了……可没想到被反制了,真快啊,彭州货车司机灭口和医院这儿,几乎是同步的。”尹白鸽若有所思道。
  “可是医院里的监控,难道真有什么?”范承和好奇道,那顶多能找到住院时候的影像,难道还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不管有什么,我们都迟了一步,不过还好,离目标又进了一步。”尹白鸽道,高铭随口问着:“下一步呢?”
  “对方肯定知道大兵会去哪儿,现在他们不敢冒险了,肯定得假设大兵能想起一切来,那么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尹白鸽驻足,眼神肃穆,判断道:“灭口。”
  “我们做什么?”高铭问。
  “幕后没出现之前,我们做的也只有一件事:追捕他。”尹白鸽道,启步蹬蹬下楼,步幅加快,似乎知道自己的话会让对方反感一样。
  高铭、范承和相视,很不舒服,不过,只能服从命令。
  一纸通缉令自市局、分局、到派出所、到治安点,迅速开始了,各派出所民警、协警加上治安联防,成队地巡逻在大街上,旅馆、酒店、KTV、出租房,又特么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了……
  ……
  ……
  一路上碰到了四个巡逻队和不知道多少辆警车,司机开车的手都有点抖,本来以为洛宁这点小事手到擒来,可没到,刚下手就捅到马蜂窝了。
  “……东西全拿到了,毁了……小马受伤了,被那货捅了两刀,我们是上午十点到的,中午才摸清那儿的地方,趁换班时下手的,小马说,那货根本不认识他……郭哥,现在满城警察都在追捕他,我们……嗯,知道了,一品相府……”
  副驾上的男子扣了电话,司机迫不及待等出声了:“哥,这么多警察,别说干活,就住店都怕出问题啊,咱们这外地牌照车,肯定是重点排查对象。”
  “咱们能去的地方不多,他能去的地方就更少了,郭哥说了,他在洛宁,熟悉的地方在一品相府一带,民工棚里。有地方就好说。”副驾上这位道,身后呻吟了一声,回头时,受伤的同伴在哼哼,九死一生从医院溜出来,根本没敢去就医,就那么胡乱包扎了一下。
  “这钱不好拿啊。”司机有点犹豫了。
  “郭哥还要再多给一份,你要想退,就拉着小马先走。”副驾上的道。
  “算了吧,一块滚刀尖的,临阵溜了算怎么回事。”司机道。
  黑道,黑道,另一层意思就是,没有后悔药可吃,更没有回头路可选,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副驾上这位无言地拍拍司机肩膀,不再赘言了,这时候他的电话却意外响起来了,以为是给他消息,却不料一看号码愣了,回头骂着:“小马,你的手机呢?”
  “被顾从军搜走了。”后面受伤的道。
  “艹你妈的,让你打完电话就删号,你他妈猪脑子啊。”副驾上这位怒道,一摁车窗,下意识地就要扔,在扔的一刹那,他又停顿了,眼前天色渐黑、华灯初上,已经到城郊了,这一刹那让他改变主意了,拿在手里犹豫不定,司机道着:“咱们没露面,监控全毁了,不应该被警察咬住吧?”
  铃声停了,副驾上这位道着:“警察倒不惧,好歹讲证据,可这个脑残不一样,没章法敢胡来啊。”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座后同伴一眼,大庭广众,就那么嚣张地捅了两刀跑喽,正常人还真干不出这种事,那怕是个正常的坏人。
  “我说,人确实脑子已经坏了,干嘛还追着非要命啊。”司机又道,觉得这事也乱章法了。副驾上这位喃喃道:“谁知道啊,我不也莫名其妙,这活按理说都结了,非来这么一出画蛇添足,兴许这家伙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非得灭了才安生啊。”
  蓦地手机又响了,那个脑残不依不挠地拔过来了,副驾上这位一咬牙,接听了:“喂,你找谁?”
  “谁接,我就找谁。”对面声音,很熟悉。
  “打赌不,我就站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我是谁来。”副驾这位道。
  “下午我给你拍照留纪念了,小子,别让我碰上你,下面照面老子弄死你。”对面声音,极其嚣张。
  这口吻让副驾上这位笑了,他问着:“顾从军啊,你特么脑残后,越来越厉害了啊,敢跟爷这么说话了,有种约一架。”
  “你……到底谁啊?”顾从军纳闷了。
  这就是难对付的地方,他特么脑残,你无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激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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