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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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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失望,就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在顾林和另外一个青年的扶持下走了进来:“老朽顾文本,见过梅巡检。”

    苏木站起来,一回了一礼,目光却落到另外那个青年身上:“这位可是顾三公子?”

    那人一拱手:“顾润是舍弟,我是顾容。”

    “原来你是顾家老二。”分宾主坐下之后,苏木将这件案子详细同顾文本和他的两个儿子说了一遍。

    道:“我早听说过沧州顾家乃是诗书望族,此事关系甚大,想了想,还是得先同顾老爷说一声为好。”

    一听苏木这么说,顾家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

    顾文本朝两个儿子看了一眼,顾容会意,就掏出一包东西放在苏木身边的茶几上:“多谢梅巡检关照,一点心意,还望收下。”

    苏木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白花花的银子,笑了笑,却将包袱推开。

    顾老二有些急了:“大人可是觉得不够诚意?”

    苏木苦笑:“实话同二公子说吧,我同你家三公子有旧,按说这个人情也是要卖的。只是……”

    “只是什么,请请梅巡检明言。”顾老大忍不住插嘴。

    苏木却不回答:“三公子呢,怎么不在?”

    顾林:“我家老三自前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家。”

    顾文本生气地用拐杖一柱地:“这个老三啊!”

    苏木听说顾润不在,心中有些失望,然后缓缓道:“按说,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好歹也是乡里乡亲的,判个死罪确实有些过了。但众目睽睽之下拿到贼赃,马全马巡副又铁面无私,本官也没得奈何。”

    顾老二小心地说:“马副巡可是大人你的副手,难不成大人的话他还敢不听。”

    这话一说出口,顾文本就喝道:“老二别说了,大人今日能够来知会我顾家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刚才苏木在话中已经隐约提到他和马全闹得不快,马全是要借这件案子挫苏木的风头。

    顾老爷如何听不出来,立即喝止儿子,又伸手将银子推给苏木:“梅巡检,大恩不言谢,此事老朽自有计较。一点心意,还望不吝收下。老二,送梅巡检。”

    再不收钱,就是矫情了。苏木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同顾瑞见上一面,既然他不在,也没必要再呆下去。再说,和顾家有了这个人情在,将来在见面也不迟。

    当下就拿起包袱,就要出去。

    顾家老大却沉不住气:“父亲,怎么救堂弟他们?”

    顾老爷子迟疑:“要不,去求求知州。”

    顾老大:“父亲,知州老爷倒是好说,那马上就是政绩考核,杨州同任期已满,和父亲你又有不快,保不准他要拿这案子当政绩啊!”

    正在苏木身边的顾老三突然回头道:“父亲,他们还真当我顾家败落了,这次索性就给他们透点风,让他们知道我等也不是好惹的,北面那边……”

    “住口!”顾老爷一声大喝:“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想着扯虎皮当大旗了,传出去,岂不坏了你三弟的好事?”

    “可是……发财和吉祥他们……”

    顾老爷子叹息一声,颓丧地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

    看样子,他也是没有办法!

    “哇!”一声,屋外顾发财和顾吉祥的浑家又大声号哭起来,同时跪在地上,以头抢地:“老爷,救救他们吧!”

    苏木看得一阵摇头,通过顾老爷子和儿子刚才这一席话,他突然明白过来:正因为顾润要去做驸马,顾家更是看重自己的名声。若是打着皇家的旗号去救人,只怕人未必能够救回来,反坏了太后的清誉,以至将这桩婚事给搅黄了。

    老实说,就苏木这个现代人看来,私盐虽然违法,可尚不至于死罪。在后世,贩运私盐,最多罚款。如果数额巨大,坐几年牢就是了。

    看到两个妇人磕得满头是血,看到她们身边的几个小孩子哭得又是鼻涕又是泪,苏木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他今天来报信,就想想让顾家出门救人,挫了马全的风头。

    可看顾家的样子,好象是没有任何办法。

    看来,只能由我苏木出面去跟马全斗上一场了。这官场之争,你就不能有任何退缩,若是退一步,别人见你被马全压了一头,就再也不会将你放在心上。墙倒众人退,以后你就要人见人欺了。

    苏木站住了,笑着对顾老爷子说:“无功不受禄,或许我能想个法子。”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交锋

    听苏木这么一说,顾老爷顾文本猛地站起来:“梅巡检真的有办法?”

    苏木笑了笑,反问:“顾老爷认识城中的盐商吗?”

    顾文本疑惑地摇了摇头:“士农工商,商贾乃是四民之末。我顾家书礼传家,却不认得盐商。还请问梅巡检,因何有此一问?”

    苏木一摊手:“如果不认识盐商,那就没法子了。”本以为顾家乃是沧州土族,怎么这也识的几个盐商,却不想这顾老爷子是个迂夫子,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正在这个时候,顾老二却插嘴:“父亲大人,我们虽然不认识盐商……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顾文本和顾林同时急问。

    顾老二讷讷道:“老三却认识几个盐商……老三不是诗词了得吗,在沧州有点小名气。咱们顾家家境窘迫,老三平日间也没多少月份。偏偏那些盐商多是附庸风雅之辈,经常办文会。老三又是个好玩的人,经常出入这些风雅场合……”

    “什么风雅场合,商人中有风雅的吗?”老爷子又狠狠地用拐杖柱了一下地:“还不快去找人。”

    “是,儿子这就去。”

    等顾老二匆忙跑出去,顾文本又问苏木:“梅巡检你请继续说。”

    苏木将嘴巴凑到顾老爷子耳边:“其实,此事也容易,到时候只需如此,如此……”就将这其中的关节说了。

    然后道:“我先回州衙去见知州大人,请他先将案子押下。否则,若是已经判了案,就不好了。”

    “是是是,梅巡检快去。”

    也是苏木去得巧,等到了州衙,关知州和杨同知已经升堂问案了。

    顾吉祥和顾发财二人一脸灰败地跪在地上,仿佛两个死人。

    而马全则得意洋洋地站在杨同知身边,见苏木进来,讽刺地一笑:“梅巡检来了,巡检大人第一天上任就办了这么个大案,果然是后生可畏。”

    杨同知朝地上二人喝道:“顾发财、顾吉祥,你们二人贩卖私盐、数额巨大,证据确凿,罪不容赦,当报上刑部,等到国法严惩,就此结案!”

    “慢着!”苏木叫了一声。

    杨同知冷冷地看了苏木一眼:“梅富贵,本案已经审结,你无故咆哮公堂,该当何罪?”

    马全也得意地大叫一声:“苏木,同知老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快跪下?”

    苏木淡淡一笑,也不理财杨同知,径直走到关知州身边:“知州大老爷,此案乃是我巡检司所办,也是梅富贵经手的,这案子下官下来也访了一下,好象有冤屈。”

    听到苏木这么说,地上两人同时高喊:“老爷,我们冤枉,冤枉啊!”

    “冤屈,怎么会,刚才这两人都承认了的呀!”关知州有些意外。

    苏木笑道:“知州大老爷,你且等下片刻,不一会儿顾家就有人过来分说。”

    还没等关知州说话,马全就厉声喝道:“此案已经审结,等什么等。如此,知州、州同大老爷颜面何在?你什么人,同我马全一样,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凭什么要大老爷等?”

    “哦,原来等上片刻就是伤了大老爷的颜面。可若是判错了案子,岂不更失了我知州衙门的颜面。难不成,你要叫知州和州同就因为不耐烦等人证,就胡乱判决,做那糊涂昏官?”

    “你!”马全怒喝一声,暴跳起来。

    关知州:“对对对,这事等上片刻也是无妨。”

    杨同知皱了一下眉头:“马全,你住口!”马全虽然是他的心腹,可在公堂只上和苏木斗嘴,他也觉得大失面子。

    正在这个时候,就有衙役进来:“禀知州、州同大老爷,顾家老爷顾文本求见,说是同私盐案有关。”

    苏木对着马全笑了笑:“你看,人证这不是来了。”

    马全:“我倒要看看顾家又有什么证据,还能将案子翻过来?”

    顾老爷毕竟有秀才功名,见了知州和同知也不用下跪,一拱手,就道:“禀知州、同知老爷,此事有误会。”

    马全喝道:“什么误会,难不成这盐不是这两人的?”

    顾老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不是他们的,而是我的。”

    “啊,你的?”关知州很是吃惊。

    杨同知一拍桌子:“顾文本,你也是读圣贤书的,须知道贩卖私盐内是死罪,好好好,既然你自己承认了,今日本官就要以国法来办你。马全!”

    他心中更是兴奋,秀才贩卖私严,骇人听闻啊!

    此案若是做成,当立即惊动朝廷,我杨某人就出名了。这可是大大的政绩,马上就是三年一次的官员考核,到时候,本官的履历上怎么这也得写上“卓异”二字的考语啊!

    马全:“属下在!”

    “速去请州学政过来听案,今日先革了顾文本的功名!”杨同知眼睛里有煞气一闪而过,又大喝一声:“梅富贵身为巡检司巡检,居然同罪犯顾文本里外勾结,互通声息,来人,将他拿下,打五十棍,待罪!”

    “是!”几个衙役应了一声,冲上来。

    马全却不急着离开,就要亲自动手抓住苏木,亲自动手,直接将他打死,也好一泻心头之愤。

    无论怎么看,这个姓梅的今天是完蛋了。

    苏木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伸手给了马全一记耳光。

    “啪!”一声,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马全吃惊地捂着脸:“你打我?”

    杨同知连声怒啸:“梅富贵,好你个贼子,竟敢咆哮公堂,拿下了!”

    “住手!马全身为巡检司副巡检,竟然对我这个上司无礼,目无尊长,不受朝廷礼制,该打!”苏木一把从顾文本手中抢过那张纸条,快步走到关知州身前,将条子递了过去,大声道:“这是顾家这一百斤盐的盐引,这是官盐!”

    “啊!”关知州一呆:“官盐,怎么会?”

    不但是他,公堂中所有人都楞住了。

    除了关知州,就连杨同知也走了上去,两人同时将目光落到那张纸片上。

    没错,却正是长芦盐运使司开具的盐引。



第三百五十章 第一阵,大胜

    “这怎么成了官盐了?”杨同知一看,眼见这就要到手的政绩飞了,又是失望又是恼火,寒着脸,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顾文本,本官且问你,你一个秀才,又不是盐商,哪里来的盐引?”

    所谓盐引,这涉及到明朝的盐政。

    明朝实行盐铁专营制度,海盐晒出来以后,按照片区为分成几个纲领,让盐商购盐包销。包销售凭证就是盐引。

    大的盐商一年包销几万引甚至十万引,小的几千引不等。

    一引可买三百来斤盐。

    顾文本看了苏木一眼,见苏木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按照他先前同自己所说的话,道:“禀知州、州同大老爷,城东盐商黄家以前欠我一些银子,因为手头紧,一时那不出来,就拿了三引抵帐。老朽没个奈何,反正这盐引也能当钱使,就接了。正好庄子里要用盐,就拿去买了些回来!”

    “原来如此,虽说你不是盐商,私自买盐,却是违法。按照《大明律》该怎么处罚呢?”关知州问。

    苏木接嘴道:“当罚没。”

    关知州:“那好,就将一千斤盐没收,此案就这样结了。”

    “胡说!”马全一听,就急了,连声道:“既然是官盐,大可去盐运司买就是了,为什么要派人悄悄贩运,鬼鬼祟祟,若是心头没鬼,至于这么干吗?知老爷,同知老爷,此案定有蹊跷!”

    杨同知醒悟,声色转厉:“顾文本,你老实交代,休要哄瞒!”

    顾文本叹息一声,指着马全:“不是老朽不肯正大光明买盐,实在是这为马副巡太厉害了,雁过拔毛,一千斤盐过了他的手,怎么也得克扣下一半。”

    “你血口喷人!”马全没想到顾文本竟然反打了自己一耙,忍不住大叫起来:“你好好的官严,谁敢扣你?”

    顾文本:“昨天晚上的情形,梅巡检可都是看在眼里的,知州老爷不信可以问问梅大人。”

    苏木见此机会,忙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幕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道:“马全扣了顾家的盐,狮子大张口一口气要扣九百斤,结果顾吉祥和顾发财不依。马全恼羞成怒,就扣了他们一个贩卖私盐的帽子,要害人姓名。知州、州同大老爷,这等胥吏小人,却是将你们的声誉彻底败坏了。”

    其实,苏木这段话中的漏洞很多,马全且不说了,那杨州同一听,就发现其中不对,正寻思着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

    苏木却还有后手,低头在关知州耳边道:“大老爷,下官在京城兵部领职司的时候,偶然听人说,慈圣太后有意招顾家老三为驸马,这事想必大老爷已经知道了。”

    “啪,大胆马全!”关知州不是正经进士出身,是个没节操的。他以前也听人说过,这顾家同兴济县的张太后家关系密切,却不想顾家老三要做皇家驸马。这事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一个举人出身的正印官,若得罪了皇家,说被人拿下就拿下了,不像杨同知这种进士出身,有同窗同年座师保着。

    当下,他就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马全,无耻小人,竟敢敲诈勒索百姓,来人啦,给我拿下!”

    马全这一惊非同小可,脚一软,就跪了下去,身上的汗水顿时出来:“知州老爷,小人冤枉啊!”

    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杨同知。

    “什么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以后什么话说,来人了,给我打!”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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