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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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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来得突然,夏天人衣服穿得也少,梅娘动作也快。

    还没等苏木反应过来,梅娘猛地抓住他的手,就放在自己丰腴的胸脯上。

    一刹间,苏木迷失了。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穿越之前,也不是没同女孩子交往过,对于男女之事也不陌生。

    到明朝之后,已经快一年了,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还保持着童子之身。

    这一刻,看到这具成熟的女人身体,却再也保持不住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女子开始小声哭泣起来。

    苏木心中羞愧,默默地穿起衣裳,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银子扔到床上:“你走吧,等下带着孩子走吧!日后,无论你是想报仇还是怎么的,由着你。我只说一句,你丈夫的死和我无关。”

    梅娘满面泪水地直起丰满的上身,眼睛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你是谁?”

    “我叫苏木,字子乔,京城人氏。也许,过了今日,我就要回去了。你日后若有事,可去那里寻我。”

    苏木下了床,推开窗户,外面竟是灿烂的好天气。

    屋中的黑暗顷刻消退,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如一场旖旎的春梦。

    又检查了自己的软甲和藏在身上的手铳,苏木大步出了客栈,朝盐运使司走去。

    按照盐运衙门的规矩,像苏木这种低级兵卒的职司都要由马全这个吏目来安排。

    今日马全却不在,接见苏木的却是一个小吏。这人表明上对他倒是很客气,笑道:“原来是梅富贵,早就听说你的事情。想不到一个巡检武官,却也能作得一手好诗词,如今你的名声在我沧州城中,却是非常响亮啊,这是你的派遣。”

    说着就将一张凭书递给苏木。

    一看,果然是去军械库做看守。



第四百零一章 盐司军械库

    果然不出意料之外,苏木心中冷笑,以他和马全的恩怨,以马全那卑劣的性子,自己落到他手上,自然要派去盐场做苦役,怎么可能派他苏木去军械库这种油水十足的地方。

    马全怎么可能良心发现。

    定然是如昨天晚上宗真他们所说,马全是想将我苏木烧死在军械库里,顺便将整个库房也付之一炬。就算烧不死我苏木,倒时候也可以将失火的罪则按到我头上。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死。

    如果没猜错,这个小吏也是马全的人。

    苏木故意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去军械库做看守?”

    他的表情落到小吏眼里,就笑道:“其实,梅富贵你跟马爷的恩怨,咱们也是知道的,这次本来要叫你去盐滩上吃点苦头的。不过,谁叫梅富贵你运气好,有贵人相助呢!”

    苏木不以为然:“还请教。”按照衙门的潜规则,故意偷偷地塞过去一锭碎银子。

    那小吏道:“实话对你说吧,昨天你被发配来盐司服役之后,顾家老爷就派人送银子过来为你求情,叫派一个轻省的活儿给你。说句实在话,银子咱们马爷也不放在眼里。不过,顾老爷好歹也是沧州缙绅,面子上还是要敷衍一下的,就便宜你了。去吧!”

    就是挥袖子,叫苏木退了下去。

    “顾文本,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说这事他顾家也有参与?”苏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果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如果顾家也参与见这桩贪墨大案,怎么说也有不少好处。而顾家又为何潦倒成那样,家里的人甚至还去贩卖私盐。还有,知道顾花少要做驸马一事,整个沧州只顾家少数几人、苏木和关知州。在旁人眼中,顾家也就是普通人家。一两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盐司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参加?

    恩,定然是顾文本见自己倒霉,这才来还我以前的恩情的。说起来,顾老爷子人倒是不错。

    苏木点了点头,想通这个关节之后,算是承了顾家的情。

    很快,他就到了军械库。

    军械库就位于城西靠大运河岸边,按照民间说法,西方属金,主兵戎,如此倒也方便苏木晚间行事。

    地方很是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家。

    军械库面积很大,就其规模而言,已然大过沧州粮仓,起码有二十亩地模样,皆用青砖围墙圈了起来。

    墙高大约六米,厚尺半,砖与砖之间用糯米和黏土粘合。

    苏木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非常坚实。不过,这仓库估计也有些年头,墙壁上面还长着几丛蕨类植物,有的地方还破了几个窟窿,露出夹在里面的木板。

    这就叫他有些看不明白,墙里夹扳子,就不怕年生一久腐烂了吗?

    引苏木进去的一个兵丁见苏木停在墙壁处看个不停,不耐烦地催道:“梅富贵你还是快些走,军械库每日也就午时和傍晚可以出入,平日里可都是关着的。大门一闭,天王老子也进不去。”

    又缓和一下语气,说:“墙壁里夹板子那是防盗,只要有人在外面撬墙,声音就会被板子传开去。”

    “哦,原来是一个简易的扩音装置啊!”苏木对古人的智慧大为佩服。

    又拱手问道:“敢问大哥高姓大名。”

    “我叫袁豹。”那人的态度看起来很不好,说起话来也甚是不客气:“快走,大伙儿都等着你呢,等你一到,早些关了库门,也好去迷瞪半个时辰。”

    午后庸懒,袁豹打了个哈欠,眼角的两陀眼屎在阳光下显得很清晰。

    看守军械库的一共有四个盐卒,明朝地方军队、军户、边军没上战场之前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区别,都一身寻常棉袍,头上歪歪斜斜地戴着一顶破旧的红缨软檐帽,腰上各自跨着一口雁翎刀。

    除了给苏木带路的袁豹,其他三个守卫都恹恹地坐在屋里躲阴凉。

    三人大约都是吃了酒,屋里又是脚臭又是酒气,熏苏木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古人都瘦小,这三人包括袁豹都一米五的个头,看起来没精打彩,很有点后世八旗军双枪将的风采。

    其实,军械库房的看守平日里也没经过什么军事训练,身体素质自然极差。

    同这四人比起来,苏木比他们都高上一头,壮上一半圈。

    看到他们的模样,苏木心中冷笑:就这四个小丑也想害我性命,就算不用火枪,占据地利,也能轻易将他们打倒。

    “周五哥、吕大、吕二,新人到了。”袁豹朝三人随意地行礼,苏木也跟着拱了拱手。

    这三人中周五大约四十来岁,面皮黝黑,吕大吕二显然是两兄弟和袁豹一样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袁豹,这人就是梅富贵?”周五显然是这群看守的头,他喷着酒气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听说你以前干过巡检,也是个官儿。现在坏了事发配到军械库来,嘿嘿,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威风,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蜷着,只要听说,就能少吃苦头。”

    边说着话边伸出手,使劲地朝苏木肩膀上拍去。

    苏木如何肯叫这个肮脏的家伙近得自己的身,这厮显然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也知道,初来咋到,若不强硬一些,等下还免不了有许多麻烦。

    当下一抬手架住周五的手,握住使劲一捏。

    拜正德皇帝所赐,苏木在西苑的那两个月,除了读书就是锻炼身体,寻常三十来斤的石锁,一口气举上一百来个,连气都不带喘。有的时候,苏木也怀疑自己看起来还像不像文人。

    周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看守,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欺负普通老百姓自然是威风八面,什么时候遇到过苏木这样的硬点子。

    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背心中立即出了一层冷汗。

    “干什么!”周五扭曲了脸,疼得大叫起来。

    苏木松开手,微笑道:“周五哥好!”

    “好你马的……”周五大怒,伸手就要去拔刀,却感觉到身后有人扯了他一把。

    回头看去,就看到袁豹不住地给他递眼色。

    周五这才悻悻地将手从刀柄上挪开。

    这两人的情形如何瞒得过苏木,心中顿时明白,袁豹是叫周五隐忍。



第四百零二章 果然如此

    苏木在巡检司也干了两个多月,巡检司的兵丁和盐司的兵丁都不属于正式军人,有很多地方颇为相像。

    这群人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粗人,又在衙门和市井中厮混多年,血管里流的就不是道德的血液,素质那是极低的。

    苏木作为一个新人,进了军械库房,又直接跟周五这个老人发生冲突。换成其他时候,只怕周五等人立即就会冲上来找回场面,让新人知道他们的厉害。

    可说来也怪,这周五居然强自忍了。很明显,这四人都是得了马全的授意,只等天黑时放火栽赃。

    在此之前,却不肯节外生枝。

    “好老套的故事情节啊,这个桥段《水浒传》中已经有详细的记录。只可惜,即便软弱如林冲者,被人一把火烧了大军草料场,也知道奋起反击。到最后,依旧杀了陆虞侯等人,全身而退。”

    “至于我苏木,杀四个小蟊贼,却如喝水一样简单。不但如此,这军械库还得保住了。”

    摸了摸别在腰上的四支火枪,摸了摸贴身的软甲,苏木有强烈的信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周五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面色阴沉起来,喝道:“袁豹,领梅老爷四处看看,既然来了军械库,总得叫人家先把地皮踩热才是。吕大吕二,关库门吧!”

    他不为人知地曲张着自己的右手,心中也是吃惊:这姓梅的凭地好大气力,晚上动起手来须有些麻烦。不过,好汉子斗不过群狼。以有心算无心,大门一关,也要叫他生不如死!姓梅的,今夜定叫你知道周五爷的厉害!

    周五等人所坐的这间屋子正对着库门,那两扇大门漆成黑色,一尺厚的橡木,上面还包了铁皮,钉了大铆钉,一关起门来,就发出沉闷的轰隆声。

    “等等,等等,二位军爷等等。”这个时候,一个矮壮的中年匠人急冲冲地背着一个背篼,只一步就跨了进来,伸出手推住两扇大门。

    “干什么,擅闯军械库,想造反吗?”吕家兄弟大惊,后退一步,同时抽出腰刀,畏惧地看了那人一眼。

    周五也冲了出去:“你什么人?”

    那人生得好丑,面皮焦黄,上面长满了麻子,头上还戴着顶竹斗笠,将半张脸遮住,看起来甚是苦相。

    不过,苏木还是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忍不住站住了。

    “见过五爷,小人文菜农,乃是沧州城东六十里文家庄匠户。”这人一开口,又沙又哑,听得人心头发急:“文十三是我族兄,前几日他不是在军械库翻瓦吗,这雨季就要到了,官家怕漏雨,征用了他。十三哥今日却是病了,但官府的差使却耽搁不得,叫小人过来替他干上两日。”

    说完话,就将一张条子递过去:“这是盐司开给小人的条子。”

    周五心中正自恼怒,喝道:“翻什么瓦,淋坏拉倒。反正……”就要叫文菜农滚蛋,可一看到旁边的苏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心想,原来这仓库今天晚上就要付之一炬,还翻什么瓦,那么麻烦。不过,若就这么将他打发了,须引起那姓梅的疑心。

    “好吧,你就进去吧,不许偷懒。”

    “是是是,小人老实人一个,怎敢偷懒。”

    苏木又看了那文菜农半天,确定以前也没见过这人。

    正在这个时候,身边的袁豹催促道:“梅富贵,咱们走吧!”

    “有劳。”

    于是,袁豹就提了一串钥匙,打开几个仓库带着苏木参观。

    军械库中有三排仓库,大约二十来间库房。

    和军械库的围墙不同,库房却不是青砖,都是竹木结构,糊了黄泥,外面再涂上一层石灰。

    其实,这样的库房也非常结实,韧度极佳,可抵御一定强度的地震,且造价不高。

    不过,一旦走了水,碰到天干物燥的季节,却不好救。

    每间库房外面照例放了一口半人高的水缸,以便失火的时候可以就地灭火。里面的却没有水,可还是湿漉漉的,估计是刚将水倒掉了。

    “这群贼子,还真是将准备工作做到十足了。”

    袁豹不停地打开库房,趾高气扬地指指点点:“这是铠甲,见过吧?”“这是马鞍”“这是长矛”“棉衣”“这个见过吧,桐油帆布帐篷,住在里面,就算天上下瓢泼大雨,里面也见不到一滴水……”

    苏木定睛看去,库房倒是宽敞,只可惜里面却没有多少东西。军械少不说,还胡乱地扔在地上,任由虫蛀鼠咬。堆在墙角的棉衣都已经朽了,枪杆子还被白蚁蛀得稀烂,用手一捏就变成粉末。

    他不禁摇头,这明朝的军备还真是糟糕,若国家有事,可如何得了?

    又走了几间库房,都是同样的空空荡荡。

    看样子,就算一把火全烧了,也烧不了什么东西。

    真到时候,损失多少还不是由盐司的人说了算。

    苏木越发地肯定长芦盐运使司的问题不小。

    走了几间库房,袁豹就倦了,打了个哈欠:“这天热的,直将人都要晒化了,其他地方就不看了,我自回屋睡觉去了。”

    苏木一把拉住他,问:“我住哪里?”现在离晚上还有五六个小时,就这么呆着也没意思,不如先去睡上一觉,养足精神。

    袁豹:“这军械库中别的不多,但房子有的是,你随便找个屋子呆着就是了。”

    他也觉得让苏木在这里胡乱跑不是法子,就指了指前头一间房子:“归你了。”

    房间颇大,但里面却堆了不少柴草。

    苏木又看了看其他见个房间,里面也同样放了不少易燃物,和空荡荡的库房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这些东西都是晚上要用的,马全和他背后的势力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躺在草上,从窗户看出去,先前进库房的那个叫文菜农的匠户正蹲在库房屋顶上不停忙碌,大热的天,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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