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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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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官场中就开始逐渐流行玩相公的娈童。官员下地方上任时,都会去人市场买一个相貌俊俏的小子充做书童随身侍侯。

    这已经是明朝官场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潜规则,到清朝时更是变成了明规则。

    屋中那两个书办听到这话,也同时转过头来,目光怪怪地看着苏学士。

    王成居然问出这样隐私的话来,这对苏木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已经是很严重的冒犯了。

    卫兵大惊,上前扭住他的胳膊,叫道:“好贼子,竟敢对苏学士无礼,今日定然将你拿下,着实打上三十军棍。”

    王成张开嘴想要叫,苏木心中却是一动:隐私,他怎么知道我有痔疮的,还知道痔疮体外露。

    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过,除了身边的几个女人。

    这人连自己这么隐秘的部位都知道,难道……

    忙喝道:“且慢!”



第八百八十五章 惊闻

    卫兵停了手。

    苏木站起身来,走到王成身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这个王成看起来面生,应该是后来才从地方锦衣卫所调回中央机关的,也不是胡顺的人。

    在胡顺来大同之后,他就将随驾亲征的锦衣卫中自己所布下的眼线和老哥们的名单抄了一份给苏木,也方便联络。

    而名单上却没有这个王成的名字。

    可是,他半夜跑来见我苏木,又知道我身体中最隐私的生理特征,这人究竟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王成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有虫子在爬,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汗水一滴滴落到地上。

    苏木房中装饰简陋,脚下都是黄土,汗水落在地上,不片刻就留下了一片明显的水迹。

    苏木围着王成走了一圈,心道:无论此人是友是敌,又有何目的,总归要问问才清楚。

    他回头朝众人看了一眼,轻声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单独和王百户说几句话。”

    “是,学士。”

    众人同时点了点头,轻轻地退出屋子。

    在出屋的一瞬间,苏木看到两个书办诡异的目光,心中不绝苦笑,这两个家伙真是想差了。

    屋中再无他人,苏木接着问:“王成,你还有什么好问的,本官身患痔疮疾病,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说起痔疮,大概是每一个吃货都免不了困绕。

    中华美食博大精深,各个地方都又各个地方不同的口味。所谓北咸南甜,东酸西辣。

    苏木虽然是个北方人,可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却最喜欢川菜,喜欢那种火辣辣的口味。

    穿越到明朝之后,明朝因为没有辣椒,大多以茱萸替代,辅以花椒、大蒜和韭菜。

    茱萸作为调味品,在古代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只不过因为产量不大,制作麻烦,就逐步被辣度更大的辣椒所替代。

    不过,其实这东西却有一种独特的风味。

    苏木一穿越到明朝之后,就对这种调味品着了迷,每餐可谓是无辣不还。

    再加上他当出刻苦读书,想通过科举进入官场,进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多辣,再加上长期伏案,自然免得生痔疮。

    尤其是在五年前,更是厉害,一解手,就有一股红色液体喷涌而出,看得人心惊肉跳。

    后来,他狠吃了几副清热下火的药,才算控制住病情。

    不过,谷道口却生出了一小陀赘肉,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外痔,搞得他很是烦恼。

    问医生可有法子,郎中说也不是不能治好。方法有两个,一急一缓。

    问急又如何,郎中回答道:直接掐破,上烙铁。

    苏木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声道:不可,不可。

    郎中又说,那就只能缓了。用一根马尾系在痔体上,让它自己坏死,当时候就会自然脱落。

    苏木觉得这法子虽然可以接受,不过还是很不方便。

    于是,两个方案就被他否决了。

    实际上,所谓痔疮,也就是流点血而已,又不痛不痒。日常生活中少喝点酒,少吃点辣就好。

    正因为这露在外面的痔疮实在难看,平日闺房之中,苏木也常被三位夫人拿来看玩笑,说了些年老爷心宽体胖,该生肉的地方自然不落下,不该长肉的地方也长……此事涉及到他的隐私,自不足为外人道。

    听未来的相爷苏学士问,且语气也不太好,王成战战兢兢地回答:“回苏学士的话,此事涉及到钱宁钱指挥使所办的一件案子。”

    “什么案子?”

    “学士可曾记得,陛下御驾移营来应州之前,同学士和钱指挥等各为大人商议过杀牛祭旗一事。学士和杨阁老提议用牛,可钱指挥却说要用死囚。”

    “这事我记得,杀人祭旗有干天和,且不经刑部勾决就擅自处死犯人,于法不合。”苏木也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是是是,学士说得有理。”大人们的心思,王成自然也懒得去想。

    苏木:“听说钱宁搜遍了大同城中各衙门关押的犯人,才寻到了三个死囚,并押送来了应州,这事情怎么样了?”

    “是有三个人犯,定于明日杀头誓师。对于此事,钱指挥盯得紧,让末见一步不离地看管人犯。方才,末将已经将上路饭给死囚送过去了。只等天一亮,就押这三人上刑场。”

    说到这里,王成小心地看了苏木一眼:“这三个人犯中,有一个女子。”

    苏木皱了一下眉头:“一个女子……所犯何罪,可有冤屈?”

    王成:“据说是谋杀亲夫未遂,不过,此案违背人伦,就算将案子交给刑部,也免不得判一个绞刑。不过,这蝼蚁尚且偷生。末将以前做驻派地方的锦衣卫时,也看到过行刑。这犯人每到临死之前为了多活一天,难免胡言乱语。今次这三人也是如此,说了些混帐话儿,小人本来也不当真。不过,其中一个女囚说所的事关系到学士清誉。学士什么人,那可是海内第一名士,末将虽然不是读书人,可对你的道德文章却是景仰已久的。感觉此事关系甚大,就过来问问。”

    “那个女囚说了什么混帐话儿?”苏木问。

    王成明显地有点紧张,低声道:“那女囚说,她是学士你的女人,还为学士育有一女。只不过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同你失散了。说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看到女儿的份上,请学士救她一命。”

    “我的女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嘛!”苏木觉得一阵好笑:“我是有女儿不假,还有两个。至于老婆,有两妻一妾,可她们好好地住在京城里。本官熟读圣贤书,学的是道德文章,从来不在外面寻花问柳,青楼楚馆是从来也不去的。”

    “是是是,学士的话末将自然是信的。”王成连连点头:“估计是那女囚为了多活一天,张嘴乱说,真是可笑。还说学士生有痔疮,估计也是胡乱猜测的。”

    “痔疮!”苏木心中却是一凛,是啊,那女囚竟然连这种隐私都知道,难不成是我哪一次酒后乱性和一个青楼女子有了一段孽缘?

    “对了,王成,那个女人姓甚名谁?”

    王成:“回学士的话,那女囚叫汪宫氏。”

    “哦,汪宫氏,不认识。”苏木松了一口气,也为自己刚才所产生的莫名其妙猜测感到可笑。

    王成又补了一句:“说起这个汪宫氏却是有些来历的,她是山西行都所管辖的一个千户所汪千户的娘子,因为触怒了上司,被关在监狱里。她娘家名字叫宫梅,大家都叫她梅娘,是个再醮之妇,品德自然不好。她的话,绝对不可信。”

    听苏木表示说不认识这个汪宫氏,王成大失所望,心中也大叫一声:苦也,却是被那女囚给骗了!王成啊王成,你真是利欲熏心,一听那女子说是苏学士的女人,就按捺不住要过来邀功取宠,也好攀上他这棵大树,为自己谋一场荣华富贵。

    如今却好,这事纯粹子虚乌有,怕是已经将苏学士大大得罪了。

    钱指挥和苏学士有仇,从京城到大同,这一路上,钱指挥对苏学士诸多冷遇,两人的矛盾可以说是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我今日偷偷跑过来见苏学士,若是让钱指挥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我?

    如今,得罪了苏学士,又让钱指挥嫉恨上,这官场,我是再也呆不去了。

    一想到这里,王成内心之中一片冰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他就听到苏木大叫一声:“什么,梅娘!”

    然后就看到苏木猛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肩膀,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那目光,就仿佛受伤的猛兽一般:“你再说一遍,那女囚娘家名字叫什么?”

    突然之间,王成畏惧了,双腿不住颤抖,忙有飞快的语速回答:“宫梅,大家都叫她梅娘!”

    “果然是她!”苏木只感觉仿佛整个太行山都倒了下来,重重地砸在自己身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同梅娘的那一次,对于苏木可谓是刻骨铭心。

    那可是苏木在明朝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虽然说两人之间有诸多误会,而那一次也不是那么美好,甚至还带着胁迫。

    可苏木怎么也忘不了梅娘当年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忘不了那具美妙的身体。

    无形之中,苏木对梅娘除了愧疚还是愧疚,甚至有一种深重的负罪感。

    他也知道,这事一天不解决,自己一天也不得安心。毕竟,他骨子里是一个现代人,又早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人生关,道德观。

    不可能像古人已经,仅仅将女人当成玩物,厌烦了就丢到一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梅娘啊梅娘,五年了,五年了,我苏木总算找到了你。

    你可知道,你女儿囡囡。不,她现在就是我苏木的亲生女儿。囡囡她已经在我身边好几年了,

    梅娘,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不不不,现在都被人关押起来,肯定是过得不好的。

    王成可怜巴巴地看着苏木:“什……什么果然是她?”



第八百八十六章 已经肯定

    王成从来没想到一个文人的表情会可怕成这个样子,况且苏木又位高权重,自然而然地带着强大的威压。

    只感觉被他盯着,都快透不过气来。

    而肩膀又被他死死抓住,当真是痛不可忍。

    不过,他却不敢叫,只能强自忍受。

    听到王成问,苏木猛地清醒过来,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个王成是钱宁派来试探我的?

    对,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钱宁从北京到山西,这一路上对我苏木诸多冷遇。我苏木心怀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对他也不放在心上。可这个钱指挥使是一个活脱脱的小人,小人做事阴毒之时又患得患失。如今自己已经翻身,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定然怕我的报复。

    这才设计赚我。

    不过,等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

    钱宁若是要拿我的把柄,为什么要抛出梅娘。就算我苏木出手救了梅娘,也不过是明日杀头祭旗的人犯少了一个罢了,皇帝也不会怪罪于我。他这么干,对我苏木也是毫发无损。

    况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和梅娘有过这么一段孽缘?

    不明白啊不明白。

    想到这里,疑惑的同时,苏木立即清醒过来。

    他一把松开王成,慢慢地坐回椅子,淡淡道:“王成。”

    “下官在。”

    苏木:“我且问你,你说的那个梅娘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军中,又随侍在天子驾前的?”这是疑问一,得问清楚了。

    王成没想到前一刻苏学士还一脸的激动,转瞬就变得如此平静。

    心中有忐忑起来,小心地说:“学士,陛下亲征大军从大同出发的那日清晨。下官押送人犯出城的时候,大军迤俪,学士正好骑马从囚车前经过,也恰好被那女犯人看到。当时,那女囚还问过下官刚才过去的究竟是谁。”

    “你告诉她本官的身份了?”苏木回想了一下那日早晨,好象很大的雾,白茫茫一片。他负责居中联络,天气又冷,就骑着马在巡视了半天部队。

    “是,下官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随口说了一句。”王成应了这么一句,面色突变。说不定那个女犯根本就不认识苏学士,就是见到他的威风。刚才因为怕死,才随口将苏木的名字报出来,以求苟延残喘。

    如果这样,王成倒宁愿那女囚是真的是苏木的女人。否则,自己风风火火跑苏学士这里来报信,最后却闹出一个大乌龙,这个笑话就大了。

    苏木心中却更是疑惑,这事也不排除那女囚攀咬自己的可能。不过,关键是,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说自己的梅娘。

    这事还真得问清楚了。

    想到这里,苏木缓缓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水来,右手显得极其稳定:“那么,王成,我且问你。这个案子你可查阅过卷宗,这个女人确实叫梅娘?”

    王成:“回学士的话,她确实是梅娘,娘家名字姓宫名梅,真定人氏。下官乃是北镇抚司出身,这事钱指挥又盯得紧,下官如何敢马虎,提到女囚的时候,也将案子卷宗读过一遍。学士,下官听说,这件案子是山西行都司暂代都司,山西都指挥司佥事谢自然亲自办的。谢佥事是学士的得意门生,他办的案子想必是不会出错的。”

    王成却不知道苏木端着茶杯的右手微微一颤:“谢自然办的案子?”

    “没错,是谢佥事经手的。”

    苏木抽了一口冷气,如果没猜错,这个女囚应该就是梅娘了。谢自然何等精细的性子,如何能抓错人。而且,据他说。梅娘关在监狱里,他本打算等打退鞑靼人之后,再上报刑部批复。却不想,钱宁为了邀宠,直接下手提人。阴错阳差,将梅娘带到应州来了。

    他心中也是一阵酸楚,暗暗自责:梅娘啊梅娘,是我苏木对不起你。早就知道你来了山西,并嫁给一个姓汪的千户为妻,我就应该派人过来接你的。如果那样,又何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想当初,我也想过要让胡顺出马给那汪千户罗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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