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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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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正如苏木所预计的那样顺利进行下去,最终结果会圆满吗?

    胡顺也没有把握。

    等待是漫长的,胡顺心中一阵接一阵的紧张起来。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事情可多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衙役飞快地跑进来。

    听到脚步声,胡顺霍一声迎上去,忙问:“如何,如何了?”

    那衙役道:“签字画押了,府尹老爷也知道了,让小得来通知各位相公。大老爷说了,这事就此了结,也不是什么美事,就不来与你们见面了。”

    胡顺“啊”一声,一颗石头落地,只觉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苏木一笑,站起身来:“好,既如此,我们回去了。朱寿,你今天表现不错,真真有三军统帅的风采,让人刮目相看啊!”

    不就是拆迁吗,小意思。这种**在后事可多了,每年不发生个十几二十起就不算是有中国特色的帝国主义。

    比起这次读书人冲击官府衙门,后世的更离谱,什么**、用燃烧弹攻击公务人员,升青天百日旗,贴大标语的,什么花样没有。

    政府在处置这些恶xing事件中,也积累了一整套经验。

    要想解决这个**,只需照抄后世的一个案例即可。

    苏木今天这一招乃是“发动群众都群众”效果也是出奇地好。

    朱厚照听苏木夸奖,得意起来:“一般一般。今天过得太充实了,子乔,以后但凡有这样的热闹,不许落下我。”



第一百四十一章 厂公

    折腾了几乎一整天,顺天府被读书人围攻的时间总算是的到了圆满的解决。

    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出了这等大事,想不引起各方人等注意,那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在紫禁城中,司礼监。

    当今的弘治皇帝在看到前朝厂卫的祸害之后,信任文臣,对太监和锦衣卫特务颇多掣肘。因此,司礼监的批红大权也被收了上去,沦落为一个彻底的秘书机构。不像嘉靖朝以后,司礼监拥有对朝政的最终决策权,而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和秉笔太监的权力甚至比内阁阁臣还要大上三分。

    弘治末年,西苑还在修建当中,皇城中的内阁、六部还没有分流过去。这么多中央部堂挤在一起,个衙门的地盘都显得狭窄拥蔽。

    司礼监大权力旁落,显得有些寒酸,不过是一间两进的小院子。

    此刻,太阳还高挂中天,皇城中为了安全需要,不兄植高大乔木,被烈日晒了一天,立即如蒸笼一样,热得难受。

    尤其是这种平房,只要在里面呆上片刻,汗水就遏制不住地沁出去。

    虽然热,可里面的太监们还是保持着基本的仪态,别说扇扇子,就算是走起路来也是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正在屋中办公的司礼监首席秉笔,东楫事厂厂工徐灿。

    在彻底沦落成一个秘书机构以后,司礼监基本变成一个空架子,无论是管事牌子还是秉笔们,同宫中其他的管事太监们也没有任何区别。惟独东厂手上还有一批得力能员,苦苦支撑着内侍们的体面。

    又因为当今的掌印太监侯公公年时已经高,已经有一阵子没过来了。而徐灿直接掌握着东厂这个强力机关,又年富力强,自然成了司礼监的主心骨和话事人。

    同刘谨的钩腰驼背,满脸谄媚,一看就是小人不同。徐公公可是正经的内书堂出身,道德文章不让翰林院的学士们,为人又长得儒雅英俊,活脱脱一枝花儿。

    他今年不过三十出头,皮肤白皙润泽,此刻正直挺着身体坐在椅子上,仔细地看着手上一份卷宗。

    徐灿已经保持这个肢势有一个时辰了,却依旧挺拔如松树一般,秀眉凤眼的脸上却不带半点汗珠。

    在旁边侍侯着的两太监却早已经热面红耳赤,头上的汗水顺着鼻尖和下巴不住地滴落下去。

    有个小太监估计是热得实在挺不住了,手一动,正要去擦汗水。

    徐灿却猛地一抬头,目光犀利地看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心静自然凉。”目光中满是阴鸷和狠辣。

    那小太监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说来也怪,身上的汗水却瞬间收了。

    他知道这个东厂的厂公御下甚严,尤其注重细节,而且对人也是极为苛刻,有的时候你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就被他给打死拉出去喂狗了。

    那小太监腿一软,立即跪在地上,正要哀号。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一个东厂的番子走了进来,低声道:“厂公,顺天府那边……”

    徐灿看了番子一眼,又朝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下次注意点,咱家喜欢干净。”

    “是,干爹。”那小太监不知道怎么出去的,刚一出门口,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条小命是拣回来了。

    等屋中只剩下那个番子,徐公公这才问:“怎么了,锦衣卫这次可出大丑了。”

    说着,他捏着嗓子,轻轻笑了一声,屋中的空气顿时冷了几分。

    东厂和锦衣卫争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对于天子的心思,徐灿也算是揣摩得透了。

    皇帝虽然对厂卫非常警惕,可却舍不得特务政治的便利。

    东厂和锦衣卫同为天子身边的耳目,可职能重合,用谁不用谁,信谁不信谁,却是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身家。

    因此,两个结构日常明争暗斗不休,都想看到对方出丑。

    这次顺天府拆迁事件因为涉及到读书人,徐公公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就让东厂不要掺和其中,将维持治安的责任全部退给了牟斌。

    徐公公在内心中也将自己当成一个读书人,对读书人的性子也是非常了解。这就是一群不省心的,凡事落到他们手里,不闹个满城风雨甚至当达天听,他们绝不会罢休。这可是刷名声,和捞取好处的机会。再加上当今圣人又是个宽厚的性子,即便士子们再宽厚,也不会严加责罚。

    反到是对厂卫异常严厉,锦衣这次如果一个处置不当,那就是自找麻烦,到时候,牟斌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因此,他虽然置身事外,可依旧派出了大量探子,让他们将顺天府的消息如流水一般报来,只等在恰当的机会再点上一把火,彻底将锦衣卫压下去。

    听到徐灿问,那个番子将嘴巴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什么,这事竟然就这么了结?”徐灿神色不变地抬起头来,但神色中还是隐约有些失望。

    番子:“回厂公,其实这事本就没那林文六什么事,房子是人家黄家的。黄家人说接受顺天府的太监,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再纠缠下去,世界上没有这个道理。”

    “却是……”徐灿点点头,突然伸出手去慢慢地磨起墨来。

    作为侍侯他多年的身边人,那番子自然知道这是厂公在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也不说话,背着身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磨了多长时间的墨,眼见着砚台里的墨汁已经磨得粘稠,磨得起丝了,徐公公这才提比笔沾了点墨汁,在纸上写下“胡顺”两个大字。

    正是标准的宋徽宗瘦金体,一笔一画银钩铁划,又细又长,如同刀子一般,锋芒笔露。

    写完,将笔扔下,徐灿晒然一笑:“也罢,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牟斌手下有这样的人才,也是他的运气。”

    “此事本就拖不多,否则就是舆情汹涌,九城轰动,到那个时候,才是谁都捂不住,最后,肯定有人要被抛出来平息士人怒火。一则,我朝本是士大夫与君王共治天下;再则,又是大比之年,国家伦才大典,却是乱不得的。”

    “这个胡顺不过是一个刚就职不过一天的百户军官,却能看出这其中的厉害,有这份眼力劲,已是一等人才。”

    “而且,他能分化瓦解黄家,又能以谣言说动拆迁户倒逼黄家。有这种心思和手段,就是一等一的人物。”

    喃喃地说了几句,徐灿收起了笑容,眼中换上了冰冷阴鸷的神色:“一个刚上任一天的百户就碰到这事,如果说是巧合,我却不信。最大可能,这个胡顺就是牟指挥你夹袋中早已经储备的人才,今日却是来救火的。锦衣卫居然有这等人物,牟指挥,咱家倒有些羡慕你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终于入了法眼

    同司礼监热得跟蒸笼一般不同,北镇抚司却非常阴凉。

    此地本是元朝的布政使司衙门,地势非常宽敞,虽然是百年老宅,可里面却植满了高大乔木,为这夏末的酷热中带了一方难得的清凉。

    但于徐灿那边的安静不同,这里却是一团忙乱。

    昨天夜里士子们包围顺天府衙门的事情发生之后,整个北衙都有些紧张。毕竟,那一带本是锦衣卫的治安片区,事情如果真的闹大,不但顺天府要吃挂落,连锦衣卫也免不得要负连带责任。

    以当今天子对读书人和文官的态度,就算事情恶劣到无以复加,其结果必定是,朝廷好言抚慰闹事的士子,开出优厚条件。而顺天府一干文官最多罚些俸禄,仕途受些影响罢了,反正那孟大人年纪已经到了,即将去南京养老,也不在乎这些。

    事情的结果必然是这一扳子狠狠地抽到锦衣卫屁股上,到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牵连?

    因此,一大早,负责禄米仓一带治安的千户所的千户,副千户,几个百户,都聚在一起相互推委责任,商议对策。可商量到现在,大家还是没想出一个好法子。

    一想到要出去面对闹事书生的怒火,所有人都觉得脑袋大了一圈。

    牟斌一向以平和宽厚的面目示人,也不管事,由着手下的人闹,自己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想比起顺天府那边的情形,他更在意皇城里的动向:也不知道皇帝只不知道这事,东厂又会在背地里使什么坏?

    所以,他一大早就派出探子严密监视着徐灿的动向,又让皇宫的耳目不断过来报告天子的动向。

    至于顺天府那边的现场,牟指挥也没想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实际上,他也懒得去想。

    事情已经这样了,总得有人负责,到时候大不了将那边的百户军官,连带千户所的千户副千户一道罢免就是。实在不行,判几个杀几个,就能交代过去,几个手下的荣辱浮沉还轮不到牟大人来操心。

    关键在于交代,无论是对皇帝还是对读书人,这却需要讲究方式和方法。

    牟斌陷入了沉思。

    消息不断传来,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样,东厂的探子如流水一样派出去,看来,徐公公对这事也上了心,准备借这个机会摆锦衣卫一道。

    至于皇帝,不幸中的大幸,好象还不知道这事,只要他老人家不知道,此事就有挽回余地。

    可牟斌也知道,纸包不住火,最迟到晚上,天子就回得知此事。

    到时候,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雷霆怒火?

    “这事必须要有个交代,牺牲几个人在所难免。可是……”牟斌心中突然有些抑郁起来:“可是,为上位者,若没有担待,一但有事,只顾着让手下顶缸,威信何存。韬光养晦,装孙子,可也不能太过,否则就真的成孙子了。问题是,不抛几个人出去,这事又如何了结?”

    他忍不住站起来,背着手在大堂里慢慢地转起圈来。

    无论怎么看,这次东厂都会接机打压锦衣卫,这样的机会,徐灿会放过吗?

    “指挥,此事情还得你老人家拿个章程啊!”一个佥事被牟斌转得眼花,忍不住说。

    牟斌站住了,对一个侍卫道:“拿我官袍来,更衣。”

    “是,小人这就去。”侍卫应了一声,低着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外面隐约传来人声:“指挥使大人要亲自过去了。”

    “啊,这事竟然大成这样了?”

    所有声音中都带着惊讶。

    佥事吃惊地看着他:“指挥,顺天府那边人手若不足,只需再派人就是,你不用亲自过去的。”

    牟斌摆头:“顺天府那边也就那样了,换谁去都是束手无策,我去又能如何。”

    “那么……”

    “进宫,这事再不能捂下去了,得先禀告天子。”

    “惊动天子?”

    “就这样吧。”牟斌摆摆头,此事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一个处置不慎,很有可能酿成一次学潮,读书人的事情马虎不得。与其在这里等着,被动地被东厂高黑状,还不如主动禀告,如此还能占些主动。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快步跑了进来:“指挥,指挥,顺天府的书生们散了。”

    “啊!”屋中的人都叫出声来了。

    牟斌眉头一耸:“速速报来。”

    进来那人手将一张公文递了过来:“指挥,这是禄米仓千户所一个叫胡顺的百户所写的报帖。”

    牟斌接了过去,一看,上面写满了字,详细地这一事件如何处置写得清楚。

    他在看的时候,锦衣卫佥事也就脑袋凑了过去。

    看完,佥事赞了一声:“这事干得漂亮啊!”

    牟指挥使的面上也露出笑容,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一百多个有功名的士子包围顺天府衙门,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如果放任不管,顺天府学政衙门,甚至朝中的御使文官们只怕也要跳出来说三道死,惊动皇帝那是不可避免的。

    对于如何处置此事,其实不外是抚和剿两种手段。

    抚就是一概应允士子的条件,高额补偿;剿,则是采取雷霆手段,将带头的几人给抓起来。

    可不管是出钱抚,还是出兵剿,牵连太大,都不是锦衣卫自己能够定的。

    而这个胡顺竟然在短短半日之中就将这个危局轻易化解,且不留后患,给锦衣卫避免了一场麻烦,这事做得真是不错。

    他能够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跳出剿、抚两种手段,想出如此绝妙的法子,当真是了得。

    就是这办法有些缺德,你想,人家林举人好好地住在丈人那里,一家人团结和睦。你胡顺偏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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