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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奥古斯都之路-第428部分

小说: 奥古斯都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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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钌系淖詈笠痪洌皅uodfelixjaustumquesit”,即“愿神庇佑,致敬”,这句罗马人敬神时常说的言语,结束了所有的宣读内容,也开始了所有的杀戮。

接着,几位百夫长和库里亚侍从官,将此法令悬挂在了广场船首讲坛的顶上,好叫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份“阿库塔”。

恰好在这里,特朋塔纽斯的首级被滚碌碌扔在了地面上,从利奥的脚边,直滚到了一排记功柱下,李必达、盖乌斯(他是兄长的暂时代表)、少凯撒与潘萨的座椅前,“给予这群解放奴以应得的赏赐。”观验后特朋塔纽斯的脑袋,确认身份后,少凯撒当即发话。

接着,这群负责处决的解放奴每人当场得到了两千到三千第纳尔的恩赏,人们亲眼目睹,许多奴隶将这些银币分装到陶瓮里举起来,穿过人群,朝这些人的公寓方向走去,也许就在明日,这群人将不再蜗居在肮脏狭窄、并经常失火的岛式公寓里,他们就要改换门庭了,在这个破坏旧秩序的时刻,飞黄腾达就是如此的简单。

沉闷的云气之下,帕拉丁半山腰上奢华的宅邸里,前任的监察官司平泽尔,站在自家美丽中庭里,他身边全是席位,和散乱横陈的尸体,他在先前召开了最后次宴会,来款待家中所有的亲人、孩子和奴仆,而后在酒水和菜肴里下了剧毒,把他们全毒死了,“我这也是为你们好,我的家族在死前总得有些尊严。”说完这句话后,司平泽尔抱起了斟满的酒杯,也一鼓作气地饮了下去。

第2章“我们已找到了你”(上)



“白头到老不离婚的婚姻是罕有的,弥足珍贵。”——古罗马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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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司平泽尔的毛孔与瞳孔都收缩了起来,他的身体机能强迫他要将毒酒给呕吐出去,但他却使用了坚强的意志,不是为了求生,而是为了求死,他异常痛苦,手死死拽着盆栽上的树冠垂下的枝叶,直到将其搓成碎片为止,很快他的身体弯曲着,横着死在了中庭的排水渠边,这个排水渠就造价有三万德拉马克,全部是用大理石精工铺就的,里面还沉着五彩斑斓的石块,用来过滤沉淀脏污,现在它里面流淌的,全混着致命的毒液。

司平泽尔前脚刚死,后脚处刑的解放奴队伍,就带着武器进入了这座价值四十万银币的庭院里,但而今满脚触碰的都是死人,并且都是中毒而死的,于是这群人只是用斗篷蒙着脸,辨认出了躺在水渠边,司平泽尔的尸体后,就拔出刀来将他的脑袋给割下,“这个混蛋是第一个要处死的,少凯撒最仇恨的就是他,当年凯撒给了他四千万塞斯退斯的馈赠,给他偿还了债务,还建起这样座豪宅。但他居然如此恩将仇报。”说完。带头的便拎着脑袋先去领赏。其余的就带着剑刃,将躺在里面还有呼吸的人,不分身份和年龄,统统补刀杀死,“少凯撒是要灭掉这位的全族的,将司平泽尔家人的脑袋要去领赏,也可以得到五百第纳尔,快些割取。不要辨认那么仔细了,时间不等人,让其他流民和奴隶进来捡便宜就我们可就吃亏了。”

最后,割下的脑袋实在是太多了,无法全部带走,于是这群行刑队还是只能将身份略微辨认下,而后将用不到的(他们判定用不到的),可能只是下人奴隶的,抛入了排水渠当中,另外本着“我错了。也不能让其他人讨巧”的精神,这群被放弃的头颅。他们全都在面孔上用刀尖劈刺,用火焰炙烤后,到无法辨认的程度后,再扔到了水中去。

接着,“尤利乌斯”行刑队用各种手法,将值钱的脑袋系在一起,再用铁钩串着,走出了美丽的宅院。结果刚到门外,就发觉死者的邻居——同样上了公敌宣告名单的护民官塞维利斯,同样美丽的宅院也被另外帮行刑队给围住了。

塞维利斯也曾是凯撒最亲任的亲信,据说凯撒最早就是想把女儿茱莉亚嫁给他的,但后来因为要与庞培结盟才改弦易张,不过作为补偿庞培将自己女儿嫁给了塞维利斯。后来当凯撒与庞培反目成仇后,塞维利斯始终谨慎地中立于斗争的漩涡里,凯撒倒也没怎么与他为难,反倒在备忘录里认可他于次年出任塞浦路斯的总督,但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少凯撒认为“塞维利亚在遇刺事件前后,态度十分暧昧摇摆,已经伤害了独裁官生前对其的信任,另外他的妻子是庞培之女,会在我们出去征讨时,成为后患的,或者有成为其的可能。”

既然有这个可能性,那就不可饶恕了,此外少凯撒明显对塞维利亚家族上千万塞斯退斯的财产最感兴趣。

行刑队听到了院子里女人的号哭声和挣扎的声音,明显是塞维利亚的妻女正在起事反叛的奴隶奸淫,这于现在根本是司空见惯的,先前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死得是最快的,但即便是牺牲如此之大,塞维利亚也未能逃脱——一个挂着铭牌的奴隶,自告奋勇地给行刑队搬来了梯子,得到了五十个小银币的奖赏,而后行刑队爬上了宅院边角高耸的屋顶。

行刑队先是在阁楼和烟囱搜了个遍,倒是却没有任何收获,结果他们全部站在屋顶的边缘,对着那个搬梯子的年轻奴隶抄手嚷嚷起来,狡狯的对方便又将手给伸出,在接住另外个抛下的钱袋后,他指了指屋顶中央,那儿的瓦片看起来是新铺设上去的,与其他地方相比,稍微有些隆起。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行刑队将新盖上去的瓦片一块块揭开,“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伴随着这句毛骨悚然的话,接着将脖子上还挂着干粮和水囊的塞维利斯给拉了出来,主人十分落魄和绝望,也非常愤怒,他怒骂着那个年轻的奴隶忘恩负义,因为他事先就塞给了这奴隶一万塞斯退斯,恳请对方为自己保密,并将骡马拴在了门口,表示自己已经出逃的假象,但是没想到如此就被出卖了。

但是塞维利斯的怒斥并未能持续很长时间,行刑队很快杀死了他,将他的头颅给割下来,接着就去领赏了。

同样的,对公敌宣告感到恐怖的卡斯卡,急忙将自家宅院给封闭起来,他把所有的奴隶都召集到院落里,直接下令信任的斗剑奴,将这群男女统统杀死,免得闹出什么麻烦,屠戮之后他下定决心,要死扛到底,哪怕是招惹来军团的进攻,他也心甘情愿。

先前,小卡斯卡也从阿波罗尼亚学院归来了,父亲一直渴望他能如同利奥与少凯撒那样,直接当上护民官,或者说前两位已经“打开了缺口”,所以前段时间卡斯卡一直带着儿子到处烧钱游说,为儿子谋求这个官职,可谁想今天父子会一起困守于此。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叫你回意大利来,还是去雅典城比较妥当。”卡斯卡就这样对小卡斯卡叹息说。

“父亲,请千万不要这样说,即便是上了公敌宣告,也不代表毫无希望了,李必达和安东尼不都上去过?我们的家族是共和国最古老最荣耀的,并且我以前与少凯撒和利奥也是同学关系,即便不那么融洽,但是我还是决定出去,希望他们能赦免父亲,只要如此的话,我还是有五成的把握的——假如不成功,我就和父亲同生共死。”儿子小卡斯卡居然慷慨陈言,让父亲极为感动。

于是卡斯卡派出了三十名斗剑奴,这样可以保护他儿子在路途当中免遭行刑队的杀害,能安全抵达大广场——现在安东尼本人也带着一个军团入城来了,他们四人整日就在彼处办公,接受陈情,当然最主要是要监督“大抄斩”的实施情况。

第2章“我们已找到了你”(中)



在小卡斯卡正在奔赴彼处的途中,安东尼与少凯撒正在同样为埃提乌斯的抗捕而大为光火。

原来,法务官埃提乌斯在得知自己上了公敌宣告名单后,也仿效卡斯卡那般,将家族和庄园里的斗剑奴全部都召唤到自家宅院里,分发给他们武器和美酒,另外像埃提乌斯这样的门楣的宅院里,是拥有多年积蓄的财产和粮秣的——几个行刑队前去,都被杀得落逃过来。

“坚决不可以束手就擒,那样就是永久的耻辱。”这是埃提乌斯的原话,“要让屠夫们知道,共和国不是每个人都是像西塞罗那般的懦夫。”

这让广场上的安东尼勃然大怒,“遇到这样的抵抗,就不能再继续迷信行刑队了,他们大部分都是解放奴组成,战斗的力量和意志都是不入流的。”

“对付这样的死硬分子,假如轻轻放过,那就没必要也没能力贯彻大抄斩令了。”李必达下达了如此的论断,得到了安东尼和少凯撒的赞同,潘萨则在一边沉吟不语,他俩很快排出了牌子,要求从九军团、四十二军团和六军团里,各抽出一个联队,来“处理好”这件事,换言之他们开始直接让军队处理这件事了。

很快,三个联队的兵士,将埃提乌斯位于苏布拉平地的宅院给围住了。他们大动阵仗。事先将周围的院墙和街道全部荡平了。接着在四面都排上了绞索弩砲,所有人还列成了步兵冲击队形,手里握着铁索和挠钩,而手持刀剑的解放奴行刑队则密密麻麻站在这些人的后面,随时准备在破门后大开杀戒。

“发射,干掉那些可恶的凶手,他们还敢负隅顽抗?”带着马鬃头盔的海布里达大喊着,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接着各个铅弹、标枪,如狂风骤雨般,砸向了埃提乌斯家的宅院,被砸出的烟尘一溜溜飞起,许多利古里亚兵士还爬上了能俯瞰院子的骑楼和烟囱上,对着其间用轻便的腹弓猛烈居高临下射击。

许多标枪和箭矢都飞入了院子里的,到处都是呻吟倒毙的人,有埃提乌斯的奴隶,也有他的家人,其中埃提乌斯的小儿子在穿过院子。准备跑到前门为父亲呐喊助威时,被飞来的一根标枪射穿了肋部。倒在了地上,手朝着父亲晃动两下就断了气。

但埃提乌斯却没有看到自己儿子凄惨的下场,他和许多斗剑奴,穿戴着盔甲,坚守在自家的门阍处,大声呼喝着,鼓舞着所有人坚持到底。而那边前来处刑的兵士们也用挠钩拉塌了外围的铁栅,接着排着接战的队形,轮番逼近而来,埃提乌斯身边的斗剑奴和武装奴隶不断中剑倒下,因为他们注定不是正规军队的敌手,而当一波兵士再度退下后,整个门阍前惨烈的战场上,就只剩下埃提乌斯一个人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前李必达的警告,“当心有一天会遭到鬼灵的反噬”。

“不,这可不是反噬,李必达乌斯,这是我作为共和国的公民,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在眼见共和国沦丧时所作出的献祭。”说完,埃提乌斯就继续摸着拱券门,提着剑站了起来,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疲累。

这时,对面一个矮小的首席百夫长如利箭闪电般踏了过来,还没等埃提乌斯出手格挡,一记剑刃就狠狠扎在了他的前额,顿时鲜血就躺满了脸颊,埃提乌斯往后踉跄了两步,咕咚靠在了自家花廊的院墙上,但他还没有倒下,而是全力支撑着,企图抹干净血再战,但血却越流越多,几个兵士喊叫着,将他抵在了墙边,接着拔出剑对着他的胸膛和腹部猛刺猛戳。

没多久后,行刑队也冲了进来,将埃提乌斯枭首,并且将他的家人奴仆一并杀光,他的宅院也被纵火焚烧,不久首级就出现在了广场上示众。

“你终于也轮到了这一天了。”李必达喟叹说,而少凯撒虽然先前与死者没有交集,但不知道哪来如此大的仇怨,据说在悬挂首级前,他亲自践踏着埃提乌斯的脑袋,不断地说这就是首恶的下场。

这时候,小卡斯卡出现在广场上,他看到利奥、少凯撒和其余的同学时,还有那里堆积的越来越多的首级,便立刻披着丧服跪了下来。

大约日暮时分,一群行刑队来到了卡斯卡的宅院前,手里举着字板,要求卡斯卡开门,并说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在护民官利奥的劝解下,委身在少凯撒的麾下充当幕僚,你的宅院没有必要再继续再固守下去了。

绝境逢生的卡斯卡,急忙下令斗剑奴们打开了大门,接着行刑队走了进来,这时候卡斯卡在火光里,看到两个带头的居然是百夫长的打扮,心中顿感不妙,但还未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给摁住了,卡斯卡便大喊道,“如果你们不是进行欺骗的话,那就无视了我儿子已是尊贵少凯撒部属这一事实。”

看到主人瞬间被控制住了,并且徒劳地大嚷大叫,周边的斗剑奴们居然被吓傻了,另外位百夫长站起来,对他们比划了下,“全都放下武器,我们不为难其他人。”

接着,那百夫长抽出剑来,对卡斯卡说,“你儿子确实求情了。”

“那就好!”卡斯卡斜着青筋扭曲的脖子,喊到。

“可是他求的是杀死你,来换取他的命。”说完,百夫长就劈手一下,卡斯卡的头颅立即滚落了下来,然后所有人提着脑袋,扔下了还在目瞪口呆的斗剑奴们就离开了。

但到了第二天,卡斯卡还是和他的儿子小卡斯卡的脑袋,是拴在一起挂在柱子上的——少凯撒并没有饶恕任何人,他在看到父亲的脑袋后,就叫卫队将儿子的头颅也卸下来了。父子俩头颅靠在一起,表情都很狰狞,好像在互相撕咬一般。

前任执政官班克斯,他并没有参与谋杀凯撒的计划,但还是由于在事后投向了元老院,以“包庇凶手”的行为,上了名单。班克斯不想反抗,也不想被那群行刑队给处死,他在得知对方已经朝自家进发时,便将所有的家人和门客唤来,对他们说,“将所有的家产分开,每人带一份,全部尽可能地跑,我的儿女们啊,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得生的希望极其渺茫,但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先死的话,就不用目睹这一切了而伤心欲绝,你们都走,立刻!”

第2章“我们已找到了你”(下)



接着,当班克斯的子女星散而逃后,这位老执政官在已空荡荡的宅院放起了火,火势越来越大,毕剥毕剥,接着班克斯就坐在了圈椅上,在火场中央,任由烈焰焚身。

等到行刑队走入已化为焦土瓦砾的院落里后,发觉了班克斯青烟袅袅的遗体,已是严重损坏而无法辨认了,“现在怎么办?”其他的解放奴,问带头的百夫长,现在规则已改了,每支行刑队都配备两名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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