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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部分

奥古斯都之路-第476部分

小说: 奥古斯都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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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也因为触犯神灵,遭到惩罚了——我说的没错,对不对,大祭司,不,卡拉比斯。”说完,李希莉娅的眼睛转向了李必达,意味深长。看着大祭司手在微微颤抖,个中的秘密。更加让李必达坐立不安。

“不过你却很好,你是个有节制的坏人,所以你才被神灵选中,其实你早知道,泽诺在心中曾是倾慕你的,但你却将这种**化解了,你始终将泽诺当作女儿,或者妹妹来看待。”李希莉娅叹口气,“但泽诺是个可怜的孩子,和我一样可怜,贞女从十岁左右,就开始进入神庙侍奉维斯塔,三十年后,即便她们能得到所谓的自由,但我们已经丧失了追求和享受甜蜜的年龄,心中也因长期的禁锢和守贞,再也无法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当中,也许现在的死亡,对我而言是最好的结局吧?”

但是大祭司已有些不耐烦地听取她的自我心路历程,他有更为关心的事,“西比尔预言书,其实就是历史和未来的掌控者,对不对,它是神灵的尺度。”

听到这话后,李希莉娅微微点点头,“是的,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询问我,将预言书交给你,或者你们埃米利乌斯家族来掌管。。。。。。”

大祭司愣了会儿,而后和李希莉娅一起笑起来,不过后者笑得明显吃力得多,“不,尊敬的首席贞女,纵然如我,也未有愚蠢到如此地步。西比尔预言书,绝不是本书那么简单,即便我夺过来,即便我将它给焚毁掉,难道能改变什么吗?既然命运选择我,我就一步步坚实地走下去好了。”

“尊重神灵的选择罢,不管未来如何。”李希莉娅满意地闭上眼睛,从窗户上投下来的阳光洒在了她的面庞之上,“也许有一天,西比尔预言书本身也会在历史的浩荡里化为乌有。”

李必达恭谨地将手放在李希莉娅的额头上,看上去就像是在做对临终之人的关怀似的,而外面见到这情景的贞女们,都哭成一片了。

谁想到,李希莉娅忽然半睁开眼睛,神秘地对李必达说,“你想知道你的寿命吗?作为慰藉我的回报,我可以告诉你。。。。。。”

大祭司本能而好奇地将脸面倾下,李希莉娅轻声说了个数字,接着就重新合上了眼睛,“感谢你,但是你应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我大约还要挨个一两天才能去世。”

而后,大祭司有些哭笑不得地站了起来,对李希莉娅的“礼物”不知道该持什么样的想法和态度,人就是这样:从古代就企图通过预言家与巫师,要明了自己的寿命,但当它**裸地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有种悲哀无奈的感觉,会在心中产生莫大的后悔,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般。

“就这样吧,知道还不如不知,知道还不如不知。”大祭司反复念叨着这句,慢慢走了出来,接着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泽诺,昔日的少女已然长大,圆满俏丽的脸庞多少留下了岁月的刻痕,方形的贞女罩衣,挽起的发髻,修长白皙的脖子,只有那纯洁的眼神一如往日,一如他们俩初次在苏布拉区街道上相逢之刻,“好好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了共和国。”这是大祭司对她所言的话语,或者说是嘱托,接着李必达来到了庭院当中,看着株来自希腊的胡桃树良久,而后摇摇头,又点点头,就在卫队的护送下,走出了贞女公寓的围墙。

接下来的日子里,战争机器正在迅速转动,另外四个军团已经开始开拨至布林迪西,而在西班牙完成了镇抚任务的另外四个军团,也在乘坐舰队驶来。

布鲁图的心情愈发焦急了,在他规定好的日子里,将所有人都再度召集起来,亲自拔出了喀西约曾赠予他的短剑,那正是刺杀凯撒所用之物,“我们不可以再拖延犹豫了!你们是否还秉承着各自先前的想法,没有改变?”

在席位上所有人都点点头,而后布鲁图叹口气,“那就投票好了!”

最终的投票结果是,贺拉斯、维吉尔等少壮派势力占据上风,决议六个军团即刻出军,前往攻击伊庇鲁斯,与图里努斯留下来的七个军团决战。

第6章来自帕提亚的使者(中)

就在此刻,厅堂外的传令官急匆匆闯入进来,说有外国的使节求见。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讶叹不已,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使节来见我们?

最后走入进来的,是携带着黄金匕首,披着波斯刺绣披风的年轻人,他在一见到布鲁图后,就自我介绍说,“我是帕提亚帝王海罗德的儿子,我叫帕克鲁斯。”

这下,所有人的讶叹声更高了,帕克鲁斯是个俊秀英武的人物,他的脸庞是属于波斯人的,高鼻深目;而他的身躯则是希腊人的,孔武修长。

布鲁图举手表示希望所有人安静下来,接着他对着帕克鲁斯,“想必你前往雅典的路途里,充满了不易吧!”

“倒是没有那么艰辛,我不是个喜欢说谎的人,我先是以商人的身份混过了叙利亚贵国的驻防长官,因为那里没有你们正式委派的官员,情况糟透了,接着我就自安条克的海港乘船,一路继续以贿赂的手段,来到了小亚,除了需要隐瞒真实身份外,我没有任何遭苦的地方。在以弗所我得到了优拉贝拉阁下的迎接,随后他就送我至此。”接着,帕克鲁斯向布鲁图的文书递交了盖着帕提亚阿萨西斯印章的国书,和优拉贝拉的印证路传。

“按照惯例,作为帕提亚的王子,只会以两种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是作为凯旋式上的战俘,还有一个是身为战场上的敌人统帅。”布鲁图试探着。

“不,今天我将以第三个身份站在这里。站在阁下的眼前。那就是盟友。”帕克鲁斯语出惊人。“我肩负着整个帝国与父王的使命,那就是和你们联合,对抗李必达——为此我建议,你可以丢弃雅典,以避李必达的锋芒,而后集中全力掌控住埃及海的各个要塞岛屿,这样李必达为了对付你,必将耗费巨大的精力和漫长的时间。而我们将集中全国之力,猛击叙利亚和朱迪亚,相信我们,击溃这群人和夺取这块地盘不费吹灰之力,而后父亲将重新争取亚美尼亚倒入我方阵营里。接着,只要在小亚一带和李必达拉锯,相信以我军为靠山的阁下,定会和李必达持久下去,这样阁下的复国梦想事先的几率将大大提高,或者说它将不再像梦那般渺茫。”

这个建议。几乎和西巴拉斯与卡拉塔费米乌斯的方案几乎完全相似,并且现在还加上了帕提亚的增援。看来真的会如同这位帕提亚王子所言,“胜算会大大提升。”

但没有人敢代替主帅做出决定,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核心人物布鲁图,他闭上了眼睛会儿,而后就对着王子说,“我不怀疑你们结盟的诚心,甚至现在只要我愿意,达契亚的王国整整五万名精锐武士,也会许诺加入我的阵营,与李必达作战。因为你们都知道,我要是灭亡的话,李必达下一步必然会继承凯撒的政策,对达契亚与帕提亚开战,到时候你们再想翻身,可就困难了——但我更为关心的是,你们的援助不可能没有条件的。”

“是的,我必须开诚布公,那就是我们要割让叙利亚行省,并且要把朱迪亚与亚美尼亚变为我们的附庸。”帕克鲁斯倒也没有遮拦,大大方方地报出了条件。

结果,布鲁图站在了地图之下,沉思熟虑后,以一种不卑不亢的语气,返答起了帕提亚王子,“若是将朱迪亚和亚美尼亚送给贵国充当附庸国,我是没有意见的,因为这两个国家的民众原本就没有类似罗马人的自由权利,他们已经习惯了君王来代替他们执行权力,但是叙利亚不同,共和国在此设立行省已经很久,它沐浴在可贵的光辉之下,是不允许再被一位**君主,比如您的父亲夺走的。我是共和国的臣民,不管我现在是成功,还是被放逐,还是在战斗,这个身份从我出生到死亡,就是我最珍视最引以为傲的宝物,所以以武力来保卫和扩展共和国的疆域这方面,我和任何罗马人并无不同,除了那些出卖国家利益的贼人。所以——不管是帕提亚,还是达契亚,我都不准备与之联手,达契亚王国也向我索取自由的马其顿行省,但已被我彻底回绝了。”

布鲁图的答复,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感动和扼腕,即使孤军奋战,也绝不承认丧失主权的任何条约,哪怕只是口头上的。

而帕提亚王子也大为唏嘘,他对布鲁图鞠躬说到,“我对阁下高贵的心灵和举措大为赞叹,但是还是请放下长久的偏见,为而今的局势多多考虑吧!如果此刻我们不联手的话,就会被李必达很快各个击破的,那样的话,空守着信义,又有什么用武之地呢?”

“可是,任何武力,必须要用信义来支撑,不然就会变成粗暴无节制的滥杀!”布鲁图说完这句话后,忽然眼前一闪,他猛地觉得自己还在庞培剧场,手中拿着冒着血和热气的匕首,对着凯撒猛刺猛戳着,而凯撒急速地说着,“也有你的份嘛,我的孩子!”

“就是这样!”布鲁图失神地喊出来,这句话有些锐利高亢,也有些神经质,和他刚才的平稳话语大相径庭,接着他抖着手,扶着额头慢慢坐了下来。

整个场面都沉寂下来,接着布鲁图重新鼓起精神,首先对刚才的失态表示歉意,他对帕克鲁斯诚恳地说,“我不会因为昔日罗马人在叙利亚沙漠的悲惨失败,而迁怒于你和你高贵的父亲,因为那场战争本就是克拉苏因为私人的**而发起的,死有余辜。但是,你们一旦真的染指叙利亚行省,哪怕是为李必达前驱,我也要誓死捍卫共和国的疆域。”

“那好吧,祝愿你们旗开得胜。。。。。。”眼见交涉无望的帕克鲁斯,也只能长叹声,对着在座的诸位挨个施礼,接着便告辞离去了。

布鲁图拄着剑,坐在了座位上的原地,他心中也明白,为了信义,为了信仰,他也只有和李必达背水誓死一战了,所以他在沉默了会儿后,抬起头对所有人说,

“下面,我来拟定公布具体的作战计划吧!”

第6章来自帕提亚的使者(下)

为了统一作战的便宜,布鲁图下令,将共和派原先散乱的军团番号合而为一,即他所属的四个老兵与希腊人组成的军团,为第一到第四军团,而喀西约的两个军团为五和六军团,优拉贝拉在小亚伊奥尼亚的两个军团是七、八军团,最后于塞萨利亚等地新征募来的为九、十军团,而埃托利亚人的武装也单独成军,担当独立的一翼。

而今,喀西约的两个军团,联合舰队已大败罗德岛城邦,不过布鲁图更希望他只使用一个军团的陆军,而将另外个军团及大部分舰队送回希腊和伯罗奔尼撒来,并且将这个军团安置在狭窄的科林斯地峡处,将布鲁图的进击路线给封闭卫护起来。

借着,布鲁图将九、十两个新兵军团,由贺拉斯与维吉尔统率,留屯在雅典和优卑亚,监视自李必达堡处可能出现的萨博及阿狄安娜的军队。而布鲁图与其余将佐们,则带着四个主力军团,和埃托利亚仆从军,外加优拉贝拉渡海送来的第八军团,共六个军团上下的军力,顺着大道,急速奔着阿普苏斯河而来——这道河,正是先前凯撒、李必达与庞培、拉宾努斯曾对峙鏖战过的要点,也是伊庇鲁斯与希腊的交界要地,而此处的布加罗图姆城,恰好就是阿格里帕的司令部所在地。

现在阿格里帕的内心充满了犹豫,他在得知了好友的遭遇后,就握着剑,端坐在哥哥卢修斯的对面。兄弟俩一言不发。将所有的扈从与属官都赶出了营帐外。

“你应该知道的哥哥。从你渡海接受大祭司的命令那时起,这是场不折不扣的政治阴谋,是对我朋友与统帅的构陷。”

“那又如何?苏拉和马略开始打开战乱的漩涡,再到凯撒和庞培,再到李必达与布鲁图,四十年来罗马共和国就是这幅情景,古老尊贵的家族十不存一,你好友所在的屋大维家族也不例外。现在它彻底灭亡了,以后就等于被菲利普斯家族给吞并了。而弟弟,我而今唯一的追求,就是我们的家族不会灭绝。”卢修斯说完,顿了下,叹口气,“我先前也是个追求共和理念的人,直到阿非利加战事结束前,我也是庞培军队里的军事护民官,一直奋战到受伤被俘为止。但现在都没有了。理念早已化为空壳,愿意守护它的人。和它守护的人,都已堕落到泥土当中,即便我无所谓,但我不能容忍自己家族的名号不复存在。阿格里帕我亲爱的弟弟,难道你的好友在执掌国家权力后,不会走上君王的道路吗?无需再欺骗自己了。”

说完,卢修斯用手指着阿格里帕,“我现在并不渴望说服你,但若你必须明白,继续追随图里努斯的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流放到更远的荒岛上去,并且连累家族所有人。阿格里帕,身为哥哥的我已经让家族蒙受过一次这样的危险了,我不希望你再重蹈覆辙,假若你执迷不悟的话,那也非常简单,就握住你手里的剑柄,要么自杀,要么和我搏战——我必须现在开诚布公,那就是在这里的七个军团,是共和国的军队,当原先的主帅图里努斯因罪被流放后,指挥权应该自然归于大祭司,而现在大祭司不在时,归于你的手中——你不愿意接手,那就自我流放或者自杀,将指挥权转交我手中,但是阿格里帕假如你胆敢煽动军团造反,那等待你将是万劫不复的严惩,你即使死也不能入葬到家族墓园里。”

阿格里帕听到这番话后,在焦虑和犹豫间急得垂下了头,举着剑刃一下一下地戳着地毯,在亲情、公义和职责方面陷于了矛盾和迷茫。

这时,局面不允许他多想了,一名传令官将前线斥候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雅典城冬营里布鲁图数个军团倾巢而出,朝着阿普苏斯河赶来。

“现在的决断权在你手中,是守护伊庇鲁斯,用你手头的军团保住这座城市、这道河流和这个邦国,还是忙于败坏名声的内讧呢?”那边,听到这个消息的卢修斯也开始咄咄逼人,要求弟弟给出明确的立场。

当阿格里帕紧锁着眉头,汗水都渗出握剑的手掌心时,营帐里的另外个出口,另外位头戴着羽翎的传令官后脚就走入进来,手里举着刻着命令的字板,说是从罗马城紧急而来的,“请你阅读好了,因为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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