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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奥古斯都之路-第6部分

小说: 奥古斯都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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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裹起来了。李必达只觉得温香的软曱肉充溢着贴着自己,顿时血脉都涌动起来,昨晚波蒂大战海布里达的一幕,他虽然只用一个眼睛,但也看得是毫无遗漏,一想起来,呼吸就局促了。

海布里达还在不歇地骂着,阿狄安娜也轻声咒骂起来,骂了一会儿后,连本在榆树下的“猫头鹰”也打了两个响鼻,扭了扭屁曱股,用尾巴扫了下本都的王女,不耐烦地离开了,惹得她又气又恼。

听着李必达紧张地呼吸声,波蒂笑了起来,然后贴着他的耳朵,问“卡拉比斯,你还是处曱男吧?”

“我……”李必达刚想说什么,血液一下子却堵住了喉咙,波蒂居然用手指,把他的“小奴曱隶”给包住了,然后熟练地套曱弄起来……

毛毯下波蒂的手极为灵巧,如穿花蝴蝶,如飞针走线,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把李必达全身的敏感点都搓曱弄到了“小卡比亚斯”的脑袋里,李必达满身酥曱痒无比,酸酸的东西在他的体内急速发酵起来,好像马上就要爆炸了,极乐的大爆炸。

“呼啦”,山岗上的弩砲往阿米苏斯发射了去,波蒂的手也配合着石弹的轰鸣,忽地加重了下,李必达爽得脖子一缩,忍住了差点没叫出来——因为他害怕仍在槛车里咆哮的海布里达。

又是一声“呼啦”,波蒂又坏笑了下,手又狠狠翻曱弄了下。

随后,李必达的脖子就跟着弩砲发射的节奏,一伸一缩起来。

“卡比亚斯,你们在搞什么鬼!”后面,阿狄安娜恼怒地站在“猫头鹰”边,对鬼鬼祟祟的两人喝到。这下子彻底要了李必达的命,他再也支撑不住,“万千骏马”全都奔腾而出——恰好,一发带火的石弹,也许砸中了阿米苏斯城内的某处燃料仓库,巨响几乎要让夜云纷纷坠下了。

李必达第一次享受到了如此美妙的手曱淫,那种舒畅无比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大烟花”,是从他的裆下发射曱出来似的,说不出的成就感。

这声巨大而恐怖的火光声响,也掩盖了李必达的尴尬,因为阿狄安娜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一边,他以痛苦的姿势弯着腰,夹着裆曱部慢慢站了起来,说了句“我去给犹太佬(德米特留斯)换药去。”然后匆匆离开了两名难缠的女人。。。。。。

第4章阿米苏斯之炎(下)

李必达是被海布里达畅快的嘲笑声惊醒的,他睁开了眼睛,走到了槛车边,看到了抢眼的情景。

整座阿米苏斯在燃烧里瑟瑟发抖,里面的抵抗,看来已经被彻底粉碎了。整个山林斜坡,直到城墙下的平地上,密密地排着第七军团与第十一军团的兵士,咒骂声、抗议声与恐吓声如巨浪般。

火光中,统帅路库拉斯骑着那匹白马,身边的六名扈从举着鹰旗与法曱西曱斯束棒,不断敲打着地面,看来路库拉斯是要所有的兵士保持静默,但没几个兵士买账的,很多百夫长与兵士间,甚至开始争论、推搡起来。

“哈哈,路库拉斯,兵士的愤怒,你个阔佬就好好感受下吧!”海布里达完全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兵士们,阿米苏斯,这座历史悠久,得到神眷的城市正在烈焰里挣扎,我们需要拯救它的神庙、它的民众。兵士们,暂时放下你们的灯笼与火把,暂时遏制住发横财的念头,像个真正怜悯弱者的罗马人那样,给这座城市恩赐与帮助吧!”路库拉斯挥舞着胳膊,大声劝说自己的军队。但那些肮脏和贪婪的老兵们根本不为所动,他们集体用短剑敲打着盾牌,很快压盖住了扈从敲击法曱西曱斯的声音,表示对统帅命令的不满和藐视。

海布里达远远地不歇气数落着,好像路库拉斯能听到他的不满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富庶的城市,却因为你的愚蠢的想法,不让军团的兵士染指?像你这样,在罗马城周边拥有无数带着花园与喷泉的别墅的富翁,当然不了解兵士的渴求,活该,自寻绝路!也许有一天你会得到与你的前任相同的下场!”

当低阶的百夫长看到李必达就在一边时,也喊道:“怎么,连你也不满这样的虚伪之人吗?他,路库拉斯可是罗马城最富有的人,现在居然不让兵士去博取应得的一百或者两百德拉克马。”李必达还未及回答,阿狄安娜披着毛毯,走上前来,挖苦两人说:“贱民与奴曱隶,会将他们那蠢笨的脑袋无法理解的贵曱族美德,一概斥之为虚伪——他就是路库拉斯对吧,他是个真正的罗马武士,值得尊敬的敌手。”

海布里达扭着头,对着“卡拉比娅”长大了嘴巴,很久说了句“也许那晚上,我应该把你给女干了。”

“百夫长,你的龌蹉想法已经让你深陷罪行之中了,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我应给予你的惩处。”阿狄安娜丝毫不让。

李必达无心听这两人嘴角,因为他看到,路库拉斯阻止军团劫掠的努力这时显然失败了,所有的兵士,无论是第七军团还是第十一军团,无论是罗马曱军团还是拉丁同盟军团,都发出了兴奋的嚎叫,无视了统帅的喝止,举着火把,提着冲进了熊熊燃烧的阿米苏斯城——阿米苏斯沦为了第二个卡比亚,这座海港都市,到了第二天,还在冒着浓烟,抢劫者彻底丧失了秩序和良曱知,他们不但不去救火,反倒四处纵火,砍倒能见到的任何居民,洗劫任何店铺,连码头停靠的船只上的青铜船首都被砸下来,当作战利品。

次日傍晚,一场大雨及时倾盆而下,总算是浇灭了城中的大火,阻止了阿米苏斯彻底的毁灭。

雨中,李必达举着毛毯,将其覆盖在海布里达的槛车之上;而后,又回到了榆树下,雨淅淅沥沥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密密的树叶往下滴着,担架上的德米特留斯周围成了泥淖和脏水的世界。李必达用手不停地替他揩着身上的雨水,害怕他的伤口会发炎,因为一旦炎症出现,在这个时代,只会是死路一条。

“我是加利利人,我会希腊语,我能写字,我能记账——我在伊奥利亚(小亚细亚的西北海岸地区)时,很多希腊富人以每年两千德拉克马的高价,聘我当家庭教师——我本来可以。。。。。。如果没有该死的战争,如果该死的罗马人没来。。。。。。”犹太奴曱隶似乎发起了热,不停地说着,被水打湿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脑门上,脖子和脸颊出现了可怕的赤红色。

“不要再说话,节省下气力。”李必达在一边宽慰到,然后他看到阿狄安娜还坐在树下,一边的波蒂举着毛毯,当作帐篷顶在这本都王女的头上,以免她漂亮的栗色头发被淋坏,这时李必达不免有点怨气——这在两千年前的奴曱隶思维里,是不可想象的,但他在几天前,还是个喜欢较真与愤怒的大学生,即使现在的身份有点小小的变化。

“你应该把毛毯,送给德米特留斯,这样可能挽救他的生命!”李必达突然发问,不但让波蒂吓了一跳,也让阿狄安娜讶异非常,但她还是保留了风度,只是轻蔑地看了李必达一眼,便依旧保存她独有的贵曱族风度起来。

突然,阿狄安娜惊叫起来,因为李必达径自走到她的面前,粗蛮地扯下了她头顶上的毛毯,要交给德米特留斯。“你这卑贱的。。。。。。你胆敢。。。。。。”阿狄安娜慌乱中,居然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李必达的行为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只能气得浑身发抖,和李必达对扯起毛毯来。一边的波蒂吃惊到捂住了嘴巴,也不知道该帮助哪一边。

胜负很快揭晓,李必达身为男性,力气是超越娇小的阿狄安娜的,一推一搡,阿狄安娜一屁曱股倒在了泥水里,耳边出现了海布里达起哄的声音,“哈哈,我早说了,对希腊佬,不管男人还是娘们,都无需客气。卡拉比斯,现在你应该就在榆树下,和雨水中,把卡拉比娅这个臭小妞给干了,精彩精彩。主人我在一旁权当是看角斗表演,来啊,我授权你,把这小妞给干了!”

李必达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举着毛毯,逼着阿狄安娜走来,对方听到海布里达的话语,不免满是恐惧,像只高贵而可怜的波斯猫,瞪着无助的眼睛,“你,你,卡拉比斯,可以在波蒂身上发泄你的性曱欲,但你没有触碰我的资格,因为我可是卡帕多西亚的贵妇。”

“闭嘴!”李必达的喊声,把阿狄安娜的说法打断了,然后他低声继续道,“不要以为你还是什么贵妇,王女。你现在落魄了,和奴曱隶混杂一起,还是早些收起你那些臭派头,这样比较好。”说完,李必达像野兽般甩甩头发上的水滴,溅了阿狄安娜一身,而她居然没敢言语什么,随后李必达转身,将毛毯细心地裹在了德米特留斯的身上,“波蒂,给他找些吃的,再去弄些柴禾来,我看这雨不会持续很久。”

“唉。”波蒂下意识地应答着,当她看到气恼的王女,还坐在泥水中,也只是亲吻了下她的手臂,便飞一般地离去了。

第5章翁与婿(上)

战争最大的弱点,是兵士们的肚皮。

——拉丁谚语

德米特留斯是幸曱运的,当军团两天后开拨离开化为废墟的阿米苏斯后,因为热水擦洗和吃着热食,即使只是大麦粥,但毕竟让他抗了过来,现在担架上的他,更关心的是容颜有没有受损的问题。

李必达偷偷向波蒂借了十个德拉克马,雇佣了其他两名宿营奴曱隶,把德米特留斯抬着走路,这位犹太奴曱隶显然充满着感激:“你是义人,你必会得到我的恩报。”

而阿狄安娜始终没有机会去见路库拉斯,因为海布里达的百人队一直被留在营地,不准进城,连带着所属的奴曱隶也享受相同待遇。

据兵士说,路库拉斯进入阿米苏斯后,流下了眼泪,他对部将坦言:“我过去常羡慕苏拉的好运气,今天我的这种羡慕之心更加强烈,因为苏拉曾保护雅典免于兵祸。”这位将军把幸存的市民召集过来,发给他们重新安家置业的经费,并勉励他们把尚在人世的亲友喊来,重建阿米苏斯这座伟大的海港。

大约三天,阿米苏斯的乱象结束,满足的军团兵士,情绪慢慢平复下来,退出了城垣,重新回到了营地。

接下来,路库拉斯的军事行动继续顺利开展着,各个分遣队攻城略地,不久连本都王国的首都锡诺普,也投降了——米特拉达梯六世安排留守此处的,是八千名西里西亚的雇佣兵,大多是海贼出身,根本无心守城,在仅仅五个大队的罗马兵士的进逼下,就纵火焚烧了城市,乘船溜之大吉了——但这次罗马的兵士,没有再洗劫锡诺普,因为他们的贪欲在阿米苏斯得到了满足,这似可以让路库拉斯稍感欣慰。

在米特拉达梯在黑海南岸的根据地全部易色后,路库拉斯派出了年轻的军事护民官阿庇斯,前往亚美尼亚的都城,阿塔克塞塔,要求亚美尼亚王特格雷尼斯,交出他的岳父即米特拉达梯六世,现在正托庇于亚美尼亚某处领土之中。

阿庇斯的旅途是漫长而艰辛的,他得穿越密林、峻岭、盐水湖,而后达到一片高耸山峦环抱中的,亚美尼亚都城,阿塔克塞塔。这是一座巨大的白色要塞,兼顾着政治与军事的意义,而且设计者,恰好是百年前罗马人的死敌——汉尼拔,当时这位迦太基的雄狮正在亚细亚避难,极力劝说亚美尼亚王阿塔克尼斯,以迦太基城为模板,在此构筑能控制四方的都城,将“迦太基城”从海上复制到山地里。

当亚美尼亚的贵曱族们纷纷质疑国王与汉尼拔的决断时,他们询问“那些拉丁人距离我们这么遥远,为何要费时费力建这座城池,来防备这样虚幻的敌人呢?”汉尼拔回答道:“是的,他们现在距离你们很远,但只是现在,他们一定会来到亚细亚的,会以你们想象不到的神速,来到这块土地,并且征服这块土地。为了避免百年后沦丧称臣的命运,现在必须做到有备无患。”

百年后,亚美尼亚人几乎忘记了汉尼拔的警告,他们更享受这座城堡给他们军事事业带来的便利——五万名精锐步骑兵依托着它,四出征战,特格雷尼斯征服了无数周边的王国和蛮族,也模仿波斯的皇室,自称起“万王之王”来。

现在,志得意满的特格雷尼斯,开始觉得这座山城窝在僻壤之处,无法体现万王之王的优越与奢华来,于是他又在陶鲁斯山脉前的平原之处,强拉了无数工匠与民夫,盖了一座平坦的希腊风格的大城,准备作为将来的新都,都城的名字也以他的姓名来命名,叫特格雷塞塔。(塞塔即城市,意思是“特格雷尼斯的城市”)

现在虽然是深秋季节,特格雷塞塔却沉浸在狂欢之中,官员、平民甚至是奴曱隶,不下两万人,全都涌曱入了依靠山麓而建的大赛马场上,椭圆形的多层跑道,四角设着青铜反光镜,作为赛手转弯的标志。观众如山如海,穷人坐在临时敷设的席子或凳子上,富人则在奴仆的卫护下,全家端坐在小几与阳伞下,而赛马场四周的楼宇露台,那则是全城最有权有势的,市政官、总督或者王族才有权力站立其上观看的地方。

一声锣鼓响,观众们呼啸与喝彩声掀起了一片片海潮,六名优秀的赛车手风驰电掣,然后一圈圈急速转弯,随着裁判处六只金海豚的依次落下,不断有赛手的车子在急转弯时被撞毁、支解,每当这血腥一幕突然出现时,都会激起观众更大的尖叫、咒骂与欢笑,因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他们都会在这种赛事里,博上自己的财产赌赌运气。

向南的一处带着葡萄藤花架的露台上,一名身材异常巨型的魁梧大汉,胡须异常浓密,坐在象牙圈椅上,有些不悦地用手怕打着栏杆,低着头看着下面的赛事,显然他资助的赛车手处于劣势。

身边的奴曱隶与扈从,个个都穿着华美的丝绸短衣,不间歇地给这位大汉奉上装着水果与美酒的黄金杯盏盘子。突然,赛马场上一声巨响,那是在最后一圈,两辆马车的决赛处,那巨汉很是恼怒地跟着响声,将金盘子往地上一掷,然后站起了身子,“法奥比这个拙劣的马师,他欺骗了我,骗了我的马,骗了我装饰珍宝的赛车,也骗了我几个最漂亮的女奴——刚才那下,他最好当场摔死了,否则明天他就会活得比死还难受。”巨汉发着火时,浑身的肥肉有节奏地抖着。

如潮水般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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