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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纯禽记者-第304部分

小说: 纯禽记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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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会,简小单拿着包就进了卫生间,一番打扮后出来了。
  一出来,高冷和老吊齐齐被茶水呛到。
  只见简小单脸上化着大浓妆,戴着黄色的假发,穿着一身豹纹短裙,手上的指甲五颜六色的,像极了街头那种女混混。
  “记住了,我叫云单,你们就叫我小单,高冷,你是我哥,他们就叫你小单哥。”简小单转了个圈,穿着廉价的高跟鞋差点摔了个跟头:“我呢,是网瘾少女,最喜欢玩的一款游戏叫魔兽,其他资料高冷你都看过了,依着你的记忆力肯定是全部都记下来了,出发吧。”
  “等等。”老吊站起来:“我有个疑惑。”
  “说。”
  “既然里面不能带偷拍器材,那怎么搞?”
  高冷和简小单相视一笑,高冷说道:“你看,你这就是外行了,暗访呢,如果能拍到是最好,如果拍不到,也可以写的,写记者的亲身经历。”
  “对,再说了,患者不能带,家长的也没收,可是不代表完全与世隔绝,中间肯定要使用的,见机行事。”简小单拿起镜子又补了点粉,这厚度,可以擀饺子皮了:“走吧。”
  高冷和简小单走了出去,老吊跟在后面。
  “亲身经历啊。。。。。。那岂不是小单要被电击?是这样的亲身经历吗?”老吊嘀咕着,跟在了后面。
  打了个的士,很快就到了网瘾机构门外,与小单搜集的资料差不多,一扇铁门密不透风,上面挂着一块牌子写着:重度精神依赖治疗机构。
  而这网瘾机构的旁边就是山云市有名的私立精神病院:山云省友好精神病院,与这网瘾机构就一墙之隔。
  “他们来了。”简小单在车内指了指门口那一堆人,连忙将绳子递给高冷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不要也绑起来?”
  高冷看了过去,只见门口四五个男人捆绑着一个男生,正是五花大绑,往门里扛。
  那个男生就是被送过来治疗的典型,此时此刻正嗷嗷直叫使劲挣扎,可怎么挣扎得过四五个大汉的同心协力?
  “那都是他亲戚,听群里这家长说,这孩子就这样送到网瘾机构有四五次了。”简小单伸出手:“绑起来吧。”
  高冷摇了摇头:“不用,有这么胁迫来的,肯定也有骗过来的,你就装骗过来的就好,如果胁迫来,动静太大,我们不好观察。”
  简小单想了想,也是。
  动静这么大,光去演戏去了,还怎么观察内部情况呢?
  “走,开工。”简小单跳下车,三人一起往门口走去,高冷压低了帽檐,一手搭在简小单的肩膀上:“作为一个骗你过来接受治疗的家属,怕你溜走,手放你肩膀上才正常。”
  “演技大爆发啊你。”简小单调侃道,嘴上轻松,脸上却一下紧张了起来。
  只见前面刚刚进门的那男生周围,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后居然跟着的是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
  穿着迷彩服,不是患者吗?
  (快凌晨一点了,群里书迷担心我身体扛不住,其实小婧不是一个十分好强的人,可却不想辜负现在难得的上榜机会,听说有人要冲榜了,能在第一呆多久,对大神来说无所谓,对我来说,却是难得的机会。我必须抓住。求月;。票,求订。阅,冲吧。)


第641章 电击治疗,到底是什么治疗(第二更)
  只见前面刚刚进门的那男生周围,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后居然跟着的是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
  穿着迷彩服,不是患者吗?
  “是患者。”高冷下了判断,白大褂身后的七八个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都剃着平头,不是患者是谁?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都给劳资滚开!滚开!”被捆绑的少年一看到白大褂就开始疯狂地踢打了起来,可见他进这种机构进很多次了。
  “塞上。”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白大褂,头发有些微微发白,可脸上看着却才四十出头的模样,带着一个厚厚眼镜。
  “是,张教授。”站在这中年男人旁边的白色大褂小姑娘挥了挥手,那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患者一拥而上,配合着押送男生过来的亲戚们,一下就将这男生身上的绳子扯了下来,外套也扒了下来,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这七八个患者显然很有经验,两人捉手两人捉脚,还有几个配合,井然有序。
  张教授,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网瘾界著名教授,张教授了。
  “走吧。”简小单说着,大阔步走到了门口,这扇看似普通的铁大门门高四米,要想从这里爬出去,是绝不可能,见小单和那个网瘾少女进来,立刻有护士走了过来。
  “云单,我是他哥,过来看看。”高冷说道。
  “这什么地方啊?”简小单的腿抖啊抖的,惊恐地看着被架着进去的那个男生:“你不会是要把我送这来吧?”
  “说了就是看看,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来这家,看看去,看看我给你买你要的苹果电脑。”高冷连忙哄到,朝着那小护士使了个眼色,小护士连忙接话道:“是过来参观参观吧?请。”
  简小单与高冷对视一眼,一个被骗过来的患者,一个无奈的哥哥,完美的配合、完美的演技。
  进了大门,一进院子,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院子,就和一般医院的院子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高墙耸立,而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三层小楼。
  很普通很普通的三层小楼。
  “请换衣服。”小护士指了指小楼旁边的一扇门,门里已经有声音嘈杂,可见刚刚那少年的亲戚在里面换衣服,正要进去,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换好了衣服,而他其他几个亲戚则没换衣服,走了出来。
  “行了,那我们走了,你好好的啊。”几人告别。
  “去吧,人都在这里了,跑不了了,辛苦了,一路上被这瓜娃子累一个晚上,折腾毁了。”挥手告别穿着迷彩服的,想必是少年的父亲,只见他约莫五十岁,可看上去却像一个六十岁的老汉,背微微驮着,脸上虽对亲戚们愧疚地笑着,可这笑容却挡不住眼里的悲凉和紧张。
  时不时往楼上往了往。
  “王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劳资要杀了你!”
  “王狗!你他妈的也配当我爸!等劳资出去了,劳资第一个剐了你!”
  “你们这是绑架!绑架!胁迫!胁迫!放开我!放开劳资!”
  楼上,传来了他儿子撕心裂肺的抗议声,儿子口中要千刀万剐的王治,就是眼前这个一脸悲凉的父亲。
  “王先生,上去吧,要签一些资料的。”小护士似乎对这些见惯不惯,淡淡地笑着提醒到,再一手将门推开:“二位家长,请换一下衣服。”
  说话间,又是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那几个患者走了过来:“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几人十分礼貌地打招呼,客气又热情,让高冷都觉得是不是搞错了,他们是患者吗?送进来接受治疗的听说都是一些重度网瘾患者,哦不,重度精神依赖患者,这几个人看上去怎么这么听话呢?
  如果不是他们客气地脸上,那双警惕的眸子时不时地扫在简小单身上的话,高冷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判断发生了错误。
  他们,怕简小单跑。
  普通的换衣服的门,普通的迷彩服,一切都换好后,小护士领着高冷、老吊、简小单往楼里走去。刚到楼走道口,就发现这看似普通的楼,不简单。
  还没上楼,还在一楼,就有一扇指纹门,小护士按下指纹,门打开,门口居然还守着两个中年人,身穿迷彩服,朝着小护士点了点头。
  “新来的,可以进来。”小护士说道,这两人才让开了路。
  沿着楼梯往上走,雪白的墙壁上贴了许多全家福,一幅幅都笑魇如花,有的是父母站在后面,孩子站在前面,有的只有妈妈,而孩子揽着妈妈。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一家网瘾机构,几乎会以为这是温馨的家庭会,就如同走入家庭中,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一般。约莫几百张全家福,密密麻麻,洋溢着幸福。
  “劳资不去!劳资不去!放开我!放开我!”此时此刻,楼上传来了那男生的吼叫。
  “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张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伴随着人挣扎又反被压制的声音。
  小护士转过头看了简小单一眼,小单满脸都是惊恐,紧紧地靠在高冷的身后,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到了二楼,又是一扇指纹门,刷开指纹门,门口又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家长再一次审核,才让高冷、老吊和简小单进来。一进去,高冷快速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如我们在普通医院里看到的一般,长长的白色走廊,一个住院登记吧台,一间间病房,只是病房都安排在东边,门在西边,看不到病房里头是否另有玄机。
  而与普通医院不同的是,在房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身穿迷彩服,见高冷他们进来,有的礼貌地笑笑,有的则很习以为常地走了过去,各忙各的。
  西边的最当头,几个人驾着那挣扎的少年往一间房子走了过去。
  高冷紧跟着也往那边走了过去。
  “对不起,叔叔,那边不可以去的。”立刻,几个穿着迷彩服的患者走了过来,挡住了高冷的去处,笑着、客气地说道。
  “姓王的!劳资不认你这个爹!劳资要杀了你!”那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父亲的少年,被人驾进了房间,门,关了。
  呜呜呜,突然,这个刚刚送自己儿子进来的王治,这个看上去六七十了,而实际只有四五十岁的汉子,捂住脸哭了起来。
  “王叔,您放心,他很快就会回归正轨的,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宽慰道,递过纸:“请签了这次电击治疗的同意书,这是精神病患者,也就是重度依赖患者治疗同意书,两份。”
  “谢谢。”王治很快擦掉眼泪:“早就知道你们机构治愈率高,我签。”
  字刚刚签下,没两分钟,房内传来了一声尖叫声,凄厉、愤怒。
  尖叫声持续几秒后,透着哭声呜咽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不要了!我接受治疗,我接受!”少年的愤怒嘶吼消失了,变成了求饶的哭喊。
  (这是小婧亲身经历的案子,会尽量还原,但会稍作艺术加工,改变地址、人物、机构,以防被和谐。请大家一起和我体验卧底,真实的卧底。)


第642章 被电击的滋味(一)【第三更】
  尖叫声持续几秒后,透着哭声呜咽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不要了!我接受治疗,我接受!”少年的愤怒嘶吼消失了,变成了求饶的哭喊。
  高冷和简小单对视一眼,在旁人的眼里,这很惨,可在记者的眼里,这样的镜头没拍下来,着实可惜。
  这是记者的本能,将人性的本能压下去,记者本能排在第一位。
  记者的本能,是个让人诟病的东西。许多经典镜头拍下来后震撼了世界,却让记者陷入尴尬,当年赫赫有名的南非饥饿孩童,一身苍蝇地蹲在地上奄奄一息,背后一只吃死人肉的苍蝇候着,画面震撼,一曝光就引发了全球的一把同情泪。
  可与此同时对记者的攻击扑面而来:这个记者良心被狗吃了吗?一个小孩饿成这样了,满身虱子苍蝇的,他还拍拍拍!这个记者还是人吗?他不会做恶梦吗?!居然还拍拍拍!
  却全然没看到照片曝光后,全球被感动的富商为南非捐助了多少粮食,救助了多少饥饿孩童。
  如果这样的治疗有违人权,是伪科学,如果曝光出去,该多好,简小单心想,听着里面的绝望吼叫,手微微握紧。
  可是,没办法拍,身上没有设备,手中没有。
  “我能四处参观下吗?”见里面没了动静,高冷扭过头问道。
  小护士点了点头:“治疗室不允许参观,其他地方可以。”
  高冷、简小单、老吊连忙很有默契地往里走,长长的与普通医院住院部差不多的走廊,三十几间病房。每间病房门口写着患者的姓名和家长的姓名。与其他医院不同的是,患者和家长是住在一起的。
  也就是两张大一点的病床的旁边,还放着两张架起来的小床,两张两张地紧紧靠在一起。
  “叔叔好。”
  “姐姐好。”
  “叔叔那边是卫生间,需要我带路吗?”
  一路上,但凡是从高冷他们身边经过的患者,均一脸微笑地礼貌地打招呼,似乎他们不是来治疗的,而是主人招待客人,很是礼貌和温馨。
  与治疗室那边的嘶吼截然不同。
  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到尽头,就是卫生间,高冷与简小单对视一眼,老吊意会,站在了门口。卫生间是私密的地方,进去看看可否有地方藏东西。
  藏或其他一切可以拍摄的东西。
  高冷走进女厕所,简小单走进男厕所。
  一进厕所,厕所不大,四间小厕所,四间小厕所有个小凳子,一个男生坐在凳子上,见高冷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帮他拉开厕所门。
  “谢谢。“这种热情让高冷有些不适应,这还是头一次见着人给他开厕所门的呢,就是五星级酒店也没这待遇。余光快速扫过窗户,心中有些失望。
  窗户外结结实实的铁护栏不说,连窗户栓头居然都是焊上的。
  进厕所一关门,高冷傻了眼,居然厕所门没有门锁,都卸了。
  “对不起叔叔,我们的门是没有锁的,你放心,我不看。”门外的男生显然对高冷的诧异见怪不见,想必来参观的家长颇多,他几乎没等高冷问,就解释了起来,轻车熟路。
  高冷迅速在厕所里看了眼,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东西,哪怕是偷一个藏在这好拍摄,也绝不可能。
  拉坨屎都有人盯着,也是让人咋舌。
  “你们为什么厕所门都没锁啊,这样很不舒服啊。”高冷出了厕所门口,佯装不适,问道。
  “因为怕有人自杀啊。”男生一听高冷问话,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回道。
  也是,卫生间如果锁上门自杀了,那事情就大了。
  “哦。”高冷点了点头:“你专门在这守着?”
  “嗯,我们这个大家庭24小时有人值班的,您放心,您的小孩在这里绝对安全。”这个小伙子自己也就十七八岁,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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