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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半个丧尸来种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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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不在村里,没能亲眼瞧着。我做梦都想亲手打着老虎,那可是咱打猎人一辈子的荣光。你是咋打着的?挖陷阱,设绳套,有用打虎的大弩没?哦,那个应该没有,我都只是听说过。你家没出过猎户呀,我看你一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难不成还身怀绝技?你拜师哪位呀?是不是世外高人?哎,你…”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个没完。

    多话的少年没有发现花云脸色阴沉下来,眼里全是不耐烦和烦躁。

    真想…割断他的喉咙…

    花云一窒,自己已经想杀人了吗?割断喉咙?然后呢?鲜红的血液喷洒,自己要…

    花云一个激灵,猛的转身,就那样还背着几百斤的大野猪,抬脚踹了出去。

    “啊——”

    少年捂着肚子倒飞出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不可置信看着花云,惶恐不安。

    他竟然没躲开,更没觉察到。

    这少女出脚好快,而且,力气好大,他怕是内脏被伤着了。不由看向庞大的野猪,先前自己怎么也不相信,这么大的野猪,他盯了一路,竟然没看到利器形成的伤口,难不成竟是徒手打死的?

    这得多大的力气!

    少年生生打了个哆嗦。

    花云沉声道:“以后离我远点儿,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转身便走。

    少年苦笑,这伤势还是客气的?难道你还能一脚踹死我?

    少年怎么也不会想到,死在花大队长一脚之下的人不在少数,他只是荣幸被轻轻一踹罢了。

    没死,真是上辈子积了德。

    花云心情很不好,这才多久啊,自己就有那念头了。难不成自己早晚变成丧尸?

    那是莫大的耻辱!

    把野猪一摔,径直进了屋窝在炕头上,扯了被子蒙着头。

    万氏吓坏了,这是咋了?

    进来问,花云只不动,最后说累了要歇着。

    万氏能信?这闺女在山上跑个三天三夜也没事儿,当初连杀了百多条狼,也不过是喝饱了睡一觉。那院子里躺着的野猪算个事儿?

    一定是出大事了!

    等花长念回来,顾不上看买的东西,把他拉到屋里:“云儿出事了。”

    吓得花长念没晕过去:“咋了?别吓我。”

    要是花云出事,那不得是惊破天的大事啊。

    万氏没好气白了眼:“一回来就躺炕上了,也不搭理我,还说累着了。”

    花长念却松了口气:“我看见了,那大头野猪呢,云儿真能干。”说完才反应过来:“累着了?哎呀,这是有事儿啊。”

    一头钻进花云屋里,看见炕头上的被子卷。

    “云儿,云儿啊,你咋了?有啥事跟爹说啊。”

    “…”

    “有啥跟爹说啊,别闷在心里,闷坏了咋办?来,爹给你把被子往下拉拉吧,蒙着头喘不过气。”

    “…”

    “哎呀,你这孩子,咋还犯上倔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跟爹说,爹给你出气去。”

    “…”

    被窝里花云本就烦闷,听得这话更气了,你给我出气还是我给你出气?

    “云儿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爹喊你董叔来,啊,不,爹这就带你去县城,找顾大夫。”

    “…”

    花长念一咬牙:“你是不是生爹气了?是不是爹给的工钱太高,你不乐意了?咱给少点儿就是了,你别气啊。”

    “…”

    “云儿啊,你是气爹还没买来马车吧。放心,爹早让人帮忙留意着了,一有合适的…不,咱们明天就牵一匹回来。照你说的,打个又宽敞又高大的大车厢,你天天驾着马车满县城的跑,爹也乐意。”

    花长念没了辙儿,他能想到的都说了啊。

    毫无预兆的,花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歪着脑袋直勾勾看着花长念。

    花长念一脸的不明白还发毛。

    “爹,你话真多。”花云说的肯定而认真。

    花长念:“…”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你烦。真的。”

    “…爹真是…荣幸啊。”

    花云忽然笑了起来,是啊,不是所有人吵她,她都有反应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是那个人的问题!

    不关她的事儿。

 第一百零九章 猎户

    花雷回来了,因家里要宴席,便跟曾先生告了假提前回来帮着准备。两个小的仍在学堂。

    花云拿那个少年的事问他:“…还真是大胆,他是谁?”

    花雷攥了拳头:“他欺负你了?”

    花云不屑道:“有那个本事?就是跟苍蝇似的嗡嗡个不停,烦人。”

    听这形容,花雷想笑,可再听“烦人”两字,又生了气,不知道他家花云最烦的就是被人烦吗?

    “那是咱村的猎户张来子。住在村里西南角上,家里有个爷爷还有个娘。他家是几辈子的猎户了,有时跟他爷爷不知道跑哪儿打猎去了,村里少见。你别搭理他就是。”

    花雷说着皱眉,脸上还有一种嫌恶,花云诧异,难道两人有过节?

    但也不多问,自己去帮万氏切菜,花雷去帮着杀猪。

    因为院里有那家掌勺的人,这次花云不想自己动手,花长念便去请了村里的屠户来。

    那屠户膘肥体壮,开口倒是和气,只是他婆娘也跟着来了。

    那婆娘一进门眼睛就滴溜溜的转,不帮着干活,先跑到屋里看万氏,嘴上热情打招呼,眼珠子全往桌子上转,一边说着好多的菜,一边摇头叹气还没做好她不能帮着尝尝味儿。

    万氏手上忙着,客气的让她自己转转。

    她还真不客气,一个人就要往屋里去瞧。

    花云立即不高兴,咳了一声。

    那婆娘只觉得一道冰冷的目光刀子似的划过自己身上,吓得往她家男人身边跑。

    屠户熟知婆娘脾性,见婆娘跑到自己身边撅着张大嘴,不满的瞪花长念,抬头看看她后头,就看见花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他隐约听到两句,大概猜着是怎么回事儿,这花长念家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时候不好护着婆娘得罪人,就呵斥婆娘回去看家去。

    婆娘也知道这家不好惹了,嘴巴撅上天,朝屋里万氏喊了声走了,听着很别扭的样子。

    屠户脸上挂不住,跟花长念赔礼:“老娘们儿不知礼。”

    花长念只道没事儿没事儿,心里却嘀咕,要不我家不喜欢去你家买肉呢。

    洗干净猪,刮毛放血斩肉,忙活半天。

    屠户没要钱,要了十斤肉走。

    万氏请掌勺人帮着蒸猪血,自己开始和面准备做馒头,花云负责切肉剁馅儿。

    人家用的是自己带的大铁锅,屋里灶头放不下,在院子里砌了几口大灶。

    万氏还没活完面,花云已经把一整头猪都收拾了出来,丝是丝,条是条,块是块,还有一大堆肉馅,还有一堆肉骨头,剔的干净的大骨头。

    掌勺妇人咂舌,这一个人能顶一家人了。喊了他男人烧锅热油,先把能炒能炸的都做出来放着,这天气还不怕过夜。

    等到天黑才都收拾好,掌勺的夫妻带着三个孩子告辞,万氏一定要留饭,人家为了多些工钱硬是要回家吃,便走了。

    万氏:“哎呀,不就一顿饭,咱还能扣工钱不能。”

    花云却觉得这家人有分寸,本就没什么关系,当然不好留饭。

    第二天,万里无云大晴天。

    离着正午一个时辰的时候,陆陆续续有村里人往花长念家来。人人都搬着凳子,还有扛着桌子的。

    村里红白喜事的,都得自己带桌椅,自觉的很,吃人家的嘛。

    院子够大,不怕没地方摆。平日清静的小院顿时喧嚣热闹,连学堂都放半天的假,为了孩子也来赴宴。

    家里不能没人守着,桌椅也没那么些,因此菜要分几轮的上。

    来的早了,先大碗糖水喝着聊着。还有人在院子里四处的逛,看鸡棚兔屋还有牛,羡慕的不行,眼红的却比以前少了。

    花雷担心花云受不了吵,问她:“要不你先出去逛逛?”

    花云想想,自己也不能老躲着:“我还是在家看着吧,有闹事的丢出去。”

    花雷笑,现在还有人敢在自家闹事?

    村里家家都来了,除了那一户,花家。

    隔着两道墙,油锅刺啦刺啦的冒热气,直往花家各房里拱。

    李氏阴着脸,花老头也不好看。

    四个儿子都在各自屋里不出来,不知道干啥,但肯定心里不高兴。

    花长芳也闷在自己屋里,她怕让李氏看见她吞口水,从昨天下半天这飘来的肉味儿就没断过,听说整整一头大野猪呢,该得多少肉?

    从过完年,她便没吃到肉了,搁以前她早闹了,不过李氏说了,多省几个給她带着,她就不闹了,每天的鸡蛋幸好还没断。

    她馋肉了,要是没分宗,这大头野猪还不是她吃的?还有以前的狼,老虎…换成银子得多少?能给她多少陪嫁?

    越想越没心思,干脆把绣活扔到针线筐里,扯开被子睡觉。

    花长光对几个孩子道:“都去你们堂伯家里吃席去。”

    张氏眼红花长念家好日子,正说着不好听的,一听气了:“不就几口肉。”

    花长光瞪她:“只是几口肉,我犯得着丢这个人?”

    “那你啥意思?”

    花长光思索道:“昨天村长放出的风你没听到?”

    张氏一愣:“你是说…哎呀呀,你不是想去吧?”

    花长光急忙喝她:“你嚷什么嚷,隔屋都听见你咋呼。”

    半捂着嘴,张氏往正房瞅瞅,小声道:“你也怕那边听见呢,还想去给那家捧场,还想…去帮他们开地?”

    花长光烦躁道:“咋是帮?不是付工钱的吗?只是买卖。”

    四个孩子和张氏俱盯着他看,那神情一定要他说清楚了。

    花长光心里很犹豫,只道:“咱俩不能去,可孩子不一样。香儿本来就跟花雨那个丫头走的近。虽然顺风顺水以前欺负过那家几个,但都是孩子嘛,小打小闹的,花长念和万氏也不会记在心里。小辈主动上门他们也不会不给脸。只要他们不赶人,以前的事儿就过去了…”

    张氏咕噜着眼珠子:“你究竟啥意思?”

    花长光心里叹气,面上却平静道:“啥意思?你个妇人短见识的。不说那家起来了,还跟父母大人拉上关系,但说咱家里,四个儿子,六个孙子,你那三个弟妹都怀着,指不定一齐又添三小子,这片家业看着大,以后落在咱手里的可不一定…”

    “咋会,”张氏急了:“你可是大儿子,长子,要分一半家业的。”

    花长光冷笑不语。

    张氏自己说着自己都不信,喏喏道:“你娘最不稀罕你了…”

    花长光那个心塞。

    “所以啊,咱自己不得谋个出路?”

    还是不甘:“可是以前啥样情景,咱这就贴上去了,多没脸呀。”

    花长光又冷笑:“那才更得去了?我问你,你有那个本事跟那家对着干?”

    张氏一愣:“你…怕他们记仇?”

    花长光不理她,问两个大儿子:“你们觉得呢?”

    花顺风迟疑,花顺水已经张了口:“堂伯和伯娘没啥说的,在村里遇见还跟我说话来着,看着挺和气…可花雷绝对是个记仇的…还有花云,村里哪个敢惹她…”

    被花云丢河里那次,花顺水把花云恨到了骨子里。可后来家里闹了那些事,他自己没事就琢磨,还有花云那无法反抗的怪力,他一辈子是别想翻身,让一中二少年刚走上暴力偏执的歪路就被打清醒了,好歹是往回扯了几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打不过花云,不然他打赢了得意之下更要歪得回不了头。

    可以说,花云的以暴制暴引领了花顺水人生正确的航线啊。

    花香儿心里添道,你们以为总来找我的花雨就是个好对付的?从来是花雨跟自己打听事儿,自己哪问出过一句她家的事儿了。

    花顺安迷迷糊糊道:“爹,花冰现在可硬气呢,我啥时候也能上学堂啊?”

    花长光笑了笑:“今年就去。”脸上却没高兴样儿:“那家可是孩子当家呢,一个个长本事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早化解了好。”

    沉默的花顺风一直看着花长光的神情,总觉得他是在不安:“爹,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是不是咱家要摊上事儿啊。”

 第一百一十章 谋算

    花长光正是心里不安,他随花长祖去考试。一开始是置气,他倒要看看不就是住个客栈考个试,怎么这些年就花了这些银子?

    可长了见识,才到客栈安顿好,花长祖就跟同窗请客吃饭,还有个好听名头,啥交流文章探讨学问。他跟去过一两次,不止听不懂他们那些“之乎者也”的,还落一肚子闲气。那些书生一个个嘴上客气,可瞧他的眼神分明是不屑看不起。甚至花长祖也嫌他丢脸不让他跟。

    他觉得没脸,便不再跟,天天在客栈不出门,看来应考的书生,一个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仿佛下一刻就变成官老爷。

    大家都一样,他便没觉得花长祖不妥。

    可考完试后,他催着回家,花长祖却想住着等结果。

    一开始说的是同窗有约,他日后再考还是做官都要有人脉,现在就要经营。

    花长光觉得是正理儿,跟村长处好也好办事,一个道理,他理解。

    可让他惊慌的是,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老秀才疯了。

    那是考完第一天,他中午出去想买碗便宜的面吃,街上一阵吵闹,就看见一个灰白胡子的小老头疯疯癫癫从街这头跑到那头,嘴里喊着中了中了,我高中了。

    一打听才知道,这人有名啊,少年秀才一朝得名,谁都以为有大出息的,可惜一年又一年,蹉跎到头发胡子白了,也还只是个穷酸秀才。这次又来考,刚才跟学子们论考题,一剖析,自己破题偏了方向,得中无望,痰迷心窍疯了。

    “唉,这种事儿不少见,两三年的经常有,不是疯就是傻,疯了也好,他家里可解脱了,一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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