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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国士风雅-第7部分

小说: 国士风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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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欢阴笑着往陈剑安走去。嘴里还在说着:“臭小子,我不喜欢你的笑。这会让我舍不得杀你。”

    陈剑安被秦欢一拳砸飞,五脏六腑甚是难受。吐了一口淤血,躺在地上大口着呼吸着。心里在想,他奶奶个熊真够无耻。

    高手也偷袭。

    陈剑安忍着痛,起了身。袖中还藏着一个物件。

    望着灰衫阴寒男子,陈剑安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下子,倒是让秦欢很是愕然。

    等秦欢恍惚过来时,他不禁骂咧道,“书生就是书生,真他娘的经不住吓得。”

    “行了,别哭了。……再哭,我砍了你的舌头。”

    谁知陈剑安听后,哭的声音更大了些。

    夜已深,树林很静。

    陈剑安的哭声很是刺耳。

    秦欢本就不是善心之人,不过见陈剑安如此,也不知如何办。依着秦欢的性格,早杀了。偏偏这人现在杀不得。杀了,大人那边不好交代。想起慕容黄泉的阴狠手段,秦欢不禁打了个寒颤。

    陈剑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眼下只有如此,才能降低他的提防心。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或者,杀了他。

    要是被常人知道陈剑安的想法,定要笑掉大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敢有此妄想。

    秦欢缓缓地朝陈剑安走了过来。眼眸里尽是冷漠。他掐住陈剑安细嫩的脖子,将他抬起。

    手劲拿捏到位,不致命。

    “小子,别耍花样。告诉本大人,你究竟是谁?”

    陈剑安被掐着呼吸不来,急促着说道:“我……我就是一个游学的穷书生。”

    秦欢阴寒道:“本大人不是要听这个。说了,放你走。”

    陈剑安呼吸越来越重,哭喊道:“好痛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秦欢狞笑道:“本大人最喜欢听‘求’字了。哈哈……快些说吧,少些受罪。”

    “我说,我说。”

    陈剑安被秦欢掐的快要窒息了,又被他拉高了一些,此时正好与秦欢齐头。

    秦欢一听,灰暗的眼眸中突然起了喜悦,可能是庆幸自己终于可以完成任务,不用死了。

    将陈剑安慢慢拉近自己。也不肯将他放下。

    似乎这样虐待一个书生,他很兴奋。

    陈剑安的脸色越来越痛苦,越来越苍白。

    不过他明亮的眸子一闪而过的神采,却未落入秦欢的眼中。

    此刻,他对陈剑安的提防早已没了踪影。

    一个书生,又没有武功。只会哭哭啼啼,胆小怕死。

    秦欢自然不会有什么提防了。

    就在这时,陈剑安突然笑了。

    秦欢很愕然,不明白他为何会笑。

    可是他再也不会明白了。

    陈剑安右手袖中不知何时拿出一根尖锐的树枝,用尽全力狠狠地插入了秦欢的左耳之中。陈剑安的气力不小,竟然直接洞穿了耳膜,一端已从右耳而出。

    秦欢左耳处满是鲜血,在月色下格外渗人。

    陈剑安右手沾满秦欢耳朵渗出的血,被秦欢一掌打飞了出去。等他忍着痛,站起来时,秦欢已经倒了下去。鼻梁、下阴、耳朵皆是人体最柔弱的部位。陈剑安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才能临危不乱地重伤了秦欢。

    其实要不是秦欢早已没了提防,陈剑安根本没有机会伤他。

    陈剑安不放心,从身旁拿了一块坚硬的石头防身,心有余悸地走向他。

    望着脚下这个叫秦欢的神秘杀手,陈剑安担心他会不会突然起身,杀了自己。

    走近了,发现秦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剑安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立即溜走。

    谁知,他没走几步,那重伤的秦欢突然站了起来,眸中尽是阴狠,准备一拳击杀陈剑安。

    秦欢的右拳已经握紧,电闪之间狠狠砸向背着他的陈剑安。

    陈剑安其实一直没有松懈,感觉到背后一阵阴风吹来。

    他突兀转身,被秦欢击中胸口的同时,手中一直拿着的石头,瞬间砸在秦欢的头上。

    二人同时倒地。

    一盏茶时间后,陈剑安艰难起身。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被秦欢的内力打了两下,五脏六腑早已受了重伤。要不是意念死撑着,恐怕早已昏死了过去。

    而那个北燕血杀院的杀手秦欢,就这么大意地死在了一个书生手中。

    真是可悲、可笑。

    这是陈剑安第一次杀人。

    望着四周,陈剑安心中有些后怕,可是他并不后悔。在这个乱世之中,如果自己刚才不反抗,死的便是自己。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死去却尚不知姓名的杀手,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凄凉。然后又无奈叹息一声。

    陈剑安艰难起身,望着死去的秦欢,终了轻声说了句。

    “怪只怪你轻视了。”

 第013章 故人故事

    陈剑安将秦欢的尸体掩埋之后,拖着重伤的身子,往山海城的东城门缓慢走去。却在离东城门还有一里的地方昏死了过去。

    他伤的太重了。

    此时天已见亮,估摸着已是卯时。

    山海城的东城门大开,几个巡城的士卒开始巡逻城外。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膀大腰圆的中年壮汉在巡逻兵卒中特别显眼。刚出城门,他便发现了城外不远处躺着一个人。吆喝着领着兄弟们往前一瞧,才知道是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郎。

    中年壮汉将少年郎翻过了身,看清了他的样貌。不过他的脸色却露出了惊慌之色,嘴里嘟囔了句:“怎么会是他?”

    ……

    ……

    山海城东大街的街尾,有一处宅子。

    宅子不大,却胜在隐蔽。

    宅子中门是未上漆的木门,门上的铺首也是极普通的。推开门,宅子内一眼便可看全。只有一处简易的屋子。从大门到屋子只需二十步即到。

    此刻的屋子,房门紧闭。

    屋内装饰极其简易,进入屋内最显眼的便是朝着北窗的床榻。

    此刻,床上躺着一个少年郎。

    少年郎面容苍白,俊逸的剑眉紧蹙着。

    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床边,一个穿着大唐兵服的壮汉,从一个黑色小巧的盒子里拿出一颗细小圆状的红色药丸,和着水灌入了少年的口中。

    “看这几处伤痕,应该高手的内力所致。到底是谁下了如此重的手?”说话的是守城士兵老铁,望着躺在床榻上重伤不醒的陈剑安,黝黑的脸上尽是困惑之色。

    见陈剑安刚刚服了那颗药丸,气色果然好了一些。

    “你小子啊,竟然可以活了下来。……真是奇迹啊。”

    士兵老铁的话刚落,陈剑安突然半起身,吐了一口黑褐色的淤血。

    深吸了一口气,陈剑安这才算真正醒了过来。他望着眼前的士兵老铁,吃惊道:“铁叔?我怎么会在这里?”

    士兵老铁将陈剑安扶着躺下,微笑道:“身上是不是很疼?……虽说,刚才喂了你颗治内伤的小补丸,可也不是立刻便可以痊愈的。……快些躺下。”

    陈剑安躺在床上,终于有些神采的眸子就这么望着士兵老铁。

    他没想到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

    他受的伤确实很重,说话也提不上劲。

    士兵老铁帮着盖上被褥,口中关切问道:“究竟是谁打伤你的?”

    陈剑安不知如何回答士兵老铁的问题。

    更不知,该不该如实告知。

    士兵老铁摸着陈剑安的额头,目光真挚道:“相信铁叔。”

    陈剑安听后‘嗯’了一声,还是决定告诉士兵老铁,于是便将经过娓娓道来。中间省去了自己的大胆猜想。只是将普福山上发现的神秘黑衣人与自卫杀害秦欢的事情说了一遍。

    士兵老铁先是听到陈剑安说起普福山的神秘黑衣人,脸色突然变得严峻起来。后来又听到他利用计谋,自卫杀死了那个神秘的杀手。脸上又是充满不敢相信的神色。

    终了,士兵老铁眯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

    一盏茶后。

    士兵老铁又什么也没说,走出了房间。

    士兵老铁离开房间之后不久,或许是小补丸的药效发作了,陈剑安感觉自己好了许多。他不禁对士兵老铁更加好奇了。一个巡城的小小士卒怎么会有如此厉害治疗内伤的药丸?

    又想起昨夜并未见到顾思秋的身影,也是她引自己去的普福山。

    难道她与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有关系?

    想到这个,陈剑安又摇了摇头。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顾思秋不会害他。

    眼下,只有尽快找到她,恐怕才能找到答案。

    因此,陈剑安起身,悄悄离开了士兵老铁的宅子。

    陈剑安刚离开宅子不久,士兵老铁便走进了屋子。他自然是瞧见了陈剑安出了宅子的。

    士兵老铁刚进屋内坐下,便对着后门说了一句:“来了?”

    随后便见一个瞎了一眼的弯背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要是陈剑安还在,一定会认出他便是普福城大牢里的独眼牢头。

    “老铁,这么急着找我何事?”

    独眼牢头说话依然很阴冷。

    似乎对着谁都这样。

    士卒老铁起身上前,低声道:“老瞎子,咱哥俩躲了五六年了。终究还是躲不过。这是命啊。”

    老瞎子听了士兵老铁的话,弯曲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士兵老铁释然一笑道:“罢了,罢了。……该来的,终究要来。”

    老瞎子沉思不语。

    老铁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声问道:“老伙计,你觉得那个书生如何?”

    老瞎子百年难遇般绽开了笑容,眼上的伤疤紧凑在一起。更加恐怖了。

    临了,只说了四个字。

    “可造之材。”

    老铁听后,欣然大笑。

    ……

    ……

    陈剑安是在城中的迎客来客栈,找到顾思秋的。

    当时,侠士装扮的顾思秋正坐在客栈里,点了一壶温好的黄酒,一盘酱牛肉,一碟花生米。

    桌上,放着两副碗碟筷子。

    似乎,她早就知道陈剑安会来找她。

    陈剑安走进客栈时,看到她怡然自得的饮着好酒,吃着好肉,自己却差些死在那个叫秦欢的手中,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怒气。

    见她桌上备着另一副碗筷,当时还以为顾思秋是在等一位朋友。

    直到,顾思秋喊他坐下。

    陈剑安才知道她等的便是自己。

    陈剑安心里虽然惊讶她会猜到,自己会来找她。可是脸上却是宠辱不惊,平淡如水。

    总不能在一个娘们面前,丢了面子吧。

    陈剑安大大咧咧地坐在顾思秋的对面,拿起桌上尚有余温的黄酒酒壶,并不是给自己或者顾思秋倒上一杯,而是直接灌入口中。喊了声“这酒真他娘的烈。”

    对面的顾思秋冷冷说了一句,“无赖。”

    陈剑安放下酒壶,咬牙道:“顾思秋,我若是无赖,你又是什么?”

    顾思秋见陈剑安手捂着胸口,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不在意陈剑安刚才是对嘴喝得。浅浅饮了一口酒,轻声道:“你受伤了。”

    顾思秋自顾自得拿起自己喝过的酒壶,径直将壶中的黄酒倒入碗中,然后送入她诱人的口中的这一行径,令陈剑安当时看着都有些惊呆了。听到她的问话,陈剑安不禁哑然笑道:“差些死了。”

    顾思秋微微一笑,又轻轻喝了一口碗中的黄酒,“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我说过,你的恩情我还没还,谁也不能杀你。”

    陈剑安脸上布满狐疑之色,不信道:“可昨夜,我并没有见到你的身影。而我……的确差些死了。”

    顾思秋轻笑一声,道:“你现在,不是还活着。”

    陈剑安似乎明白了,举杯道:“既然你在现场,为何不出来救我?”

    “我刚才说过,只要你活着就行。”

    顾思秋想了想,补充道:“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杀了他。”

    “他是谁?”

    “燕国人。”

    “我知道。你知道的,我问的并不是这个。”

    “血杀院,秦欢。”

 第014章 花魁

    听到‘血杀院’三字,陈剑安内心如那翻江倒海。

    这血杀院可是被称作燕国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传闻是专门为北燕皇帝服务的,其每一代的执掌者也是北燕的皇亲贵族。

    想到自己竟然杀了血杀院的杀手,这个消息着实有些太惊人。

    还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否得罪了一个极其厉害的对手。此刻他最关心的只是,为何这血杀院要派杀手跟踪自己?

    思绪了许久,仍不得其中缘由。陈剑安只得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对面的顾思秋。

    顾思秋自然明白他的困惑。

    可惜,她摇了摇头。

    陈剑安叹息一声,喝完碗中酒,起身离开了客栈。

    ……

    ……

    三天后。

    夕阳西下。

    在客栈里休息了三天的陈剑安终于恢复得七七八八,心中觉得甚是无趣,便舒展了下筋骨,独自一人出了客栈,了无兴致地走在山海城的街道上。没走几步,却听见了周围的百姓都在议论着一件事。

    与平常的琐琐碎碎不同,今日他们谈起时,脸上都有一股不可意味的旖旎风景,就像是瞧见了天仙一般。

    陈剑安驻足听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今日是醉香楼花魁,白落姑娘的挂牌日。

    至于醉香楼是什么地方?

    那可不是酒楼,而是山海城内最大的青楼勾栏。坐落于城中央的繁华地带。

    醉香楼不仅在山海城名气很大,便是在周围的州郡名气也是极大的。

    只是因为醉香楼里有一个清倌人,白落姑娘。

    传闻白落姑娘肤白如雪,体态玲珑,便是与京都长安城里的红倌虞美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夜幕降临,笙歌皆起。

    醉香楼前人山人海,士子商贾络绎不绝,涌入其中。醉香楼的二楼阑珊处,四周雅间摆放整整三十二个席位。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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