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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主宰江山-第138部分

小说: 主宰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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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一个佛伦。我要毁了整个粤海关。”陈亮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响亮,边笑还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笨蛋啊笨蛋,这么明显的东西就摆在眼前,自己怎么就看不到?”

“对,这次袭杀不仅仅要一个佛伦。我还要整个粤海关。没有了这东西,可就断了广东一条财路了。”大批熟知‘业务’的老手翘辨了,满清即使迅速提拔上一批新手菜鸟,就能恢复粤海关么?而且新手菜鸟会更贪。那些老油子油是油了些,可人家干的长,财富就积的多。哪像新人,从没吃饱过的菜鸟落到肉山上,那还不使着劲的吃啊,可着劲的捞啊?

“萧剑,佛伦的性命,你亲自去取。”

“大人放心。我夜里就能割了他脑袋回来。”

“就把他的脑袋挂到潘振承的同文行上……”

……

广州城外一角,这处小院中的这番对话,还没有给外人知道。所以这一天的夜里佛伦死了,不仅他死了,粤海关总口委员7人,总口书吏8人(其中大关2人,各总口1人),大关案书6人,库书2人,库大使1人,大关平柜1人,这些个要员在随后的三五天时间里全死个遍。虽然不如佛伦脑袋被人割下来挂在了十三行商总的牌匾下这般酷烈,那些人也没几个死相好看的。

瞬时间,复汉军暗营的名头威震广东。

而这个时候淮安城下的陈鸣刚刚收到福建递来的急报,只飞快的扫视了一遍,陈鸣嘴里蹦出了跟陈亮一样的俩字:“废物!”

竟然被官军舰队进到了三四十里的时候才察觉,那他么是海战,这就跟陆地上被敌人摸到边上百十米远才察觉有什么区别?能打赢才是奇了怪哉!

逃得一命的张球下了万两花红买黄桂的人头,陈鸣一点关心都没有。他现在必须考虑福建海战这事儿的余波,会给大势带来的影响。

“大都督,打淮安,坚决的打淮安,拿下淮安,兵进黄河,一切迎刃而解。”

淮安前线,复汉军的重要军将和后勤系的大员全部到齐了。可第一个道出‘见解’的却是柳德昭,而且说得很合陈鸣的胃口。福建海面上不是大败一场么,那复汉军在陆地上把这个势再搬回来不就是了?打下淮安,兵临黄河,大军可以过河北上支援混元教,还可以渡河进入徐州府,兵压归德;不说真的能把天下大势掰顺熘了,至少复汉军海战失利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以消退了。

“你们怎么看?”陈鸣问众将道。

“柳先生说的对。福建败了,咱们在淮安就打回来,不能让鞑子占了势去。”

“大都督,打淮安,拔下这颗钉子……”

“大都督,……”

这些就是现下的复汉军的军将,听指挥还行,让他们自己打仗……,陈鸣总觉得这些人就是木头珠子,不拨他们就不会动弹。“唉……”

看着眼前一班喊打喊杀的大汉陈鸣心里暗叹一声,啥时候自己的十大元帅十大将军才会来到呢?

这都那么长时间了,手下的这群人就真的不堪教化么?

“那就拔下淮安城,彻底扫清黄河以南清军!”陈鸣拍板做了决断,众望所归的决断。反正他这次大举北上,也存的有这方面的心思。再说了,真要把江苏省黄河以北全能拿下来,光是招募兵源也能得个万儿八千的不是。

没有了大运河,苏北的数万漕工和运河沿岸几十万百姓,就全断了生计来源了。而且今年苏北的年经还不好,盐厂停工,盐工灶户趁着战乱纷纷逃窜去,复汉军举起收人,多出来个万儿八千人的完全不是事儿。

就比如盐城,复汉军拿着粮食就很轻易的招收了两三千漕工和大批饥民,大军征战,钱粮物质转运靠着大运河中捞来的上千艘漕船,却并不咋费力。

陈鸣带领大军由盐城东来,逼近淮安,宝应的清军直接缩回了淮安城。高邮州的复汉军趁机北上,夺取宝应,沿运河与陈鸣部汇师淮安城西。清兵倒是没有丧心病狂的扒了高邮湖堤【也是大运河的西堤】。

陈鸣屯兵城下已经四天了,只是拔掉了清军布置在城外的几个据点,并没有对淮安城发起正式的进攻。因为暗营传来的消息,淮安城内的清军、民团、漕丁全算上,当有两万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而且淮安城也并不是一个城,这是俩城,分为新旧。旧城就不说了,历史很长,新城为元末史文炳【张士诚部将】守淮时所筑,原为土城,明洪武十年指挥时禹“取宝应废城砖石筑之”。永乐二十一年又进行了“增筑、门上建楼”。正德二年总兵郭宏、隆庆五年知府陈文烛分别对新城加以修葺。清乾隆十一年督抚题准一次就“发帑银二万五千七百余两”,由山阳知县金秉祚“承修,里墙戗土加帮宽厚”,修好了新城“亦旧城辅车之助也”。

新旧二城之间,“本为运道”,“皆昔粮船屯集之所”,因黄河北徙,运道改为城西,此处逐渐淤塞,多为湖泊之地。明嘉靖年间,倭寇猖獗,两次侵扰淮安。嘉靖三十九年由旧城东北隅接新城东南隅,联贯了新旧二城,这就是联城,俗称夹城。随后前明又将联城加高加厚,并添设敌台四座。

淮安联城的建造,使得淮安的旧城、新城、联城连为一体,这种三城并列的格局在中国的建城史上是只此一例的。也给复汉军攻打淮安造成了一定的妨碍。

陈鸣的指挥部设立在淮安城外的慈云禅寺,陈鸣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的,倒是蜀山里的慈云寺他很晓得。只不过进了寺庙,一打听,这地方确实有来历,是一个叫大觉的和尚的圆寂之处。这大觉和尚法号通琇,字玉林、玉琳,世称玉琳国师,与顺治出家的传言甚有瓜葛,雍正十三年,雍正以慈云庵为大觉圆寂之所,诏拨淮关银照大丛林式兴建,置香火地,命内务大臣、淮关监督年希尧督建此寺,钦赐《慈云禅寺》匾额,改庵为寺。

这地方传说是要‘官下轿,武官下马’的。但这规矩对于复汉军来说,就是纯粹的虚妄。

第二百六十三章 恨就先恨着吧

“轰……”不知道是多少次的试射定位后,终于一声炮响,炮弹正中淮安旧城城墙的上沿,直接把一面城垛砸的粉碎。炮兵阵地上响起了炮兵指挥黄靖亭兴奋的叫好声:“好,好!正中目标!这一炮打得好!”

“来人,传令各炮位,以二队三号炮位数据为准,各自微调,减算间距。”

“一队准备完毕。”

“二队准备完毕。”

“三队准备完毕。”

“四队准备完毕。”

……

“各队各炮位,全部都有,以队为单位依次射击,十轮轰击,准备。”

“预备……”

“预备……”

“开火……”

隆隆的爆炸声彻底响彻了天地,每一发炮弹射出都像是打了一个晴天霹雳,震破人的耳膜。

复汉军在城外布置了四个炮兵阵地,大小火炮百十门,黄靖亭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可就是如此也拥有着三十门五斤炮和三斤炮,对于这个时代的清军,过百门大炮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密集火力,是完全不存在的概念。

就在不远处的运河上,一艘艘漕船满载着军火和粮秣停泊堤边,等待着自己卸货的时候。漕船多是有漕工和饥民操办,当然随行的还有押送的后勤兵。除了那些后勤兵早早见识过这样的阵势外,现在早就不在乎了,其余的漕工饥民,是一个个满面惊惶,一些年纪大的,就是四五十岁的老把头,也都两腿发软,两手捂着耳朵的蹲在船板上,眼球却又舍不得不去看大炮轰击淮安城的稀罕场景。

这可是大稀罕,日后能供他们在龙门阵中摆够余生,赢得无数尊敬目光的大稀罕。

但还是有很多饥民和漕工双腿撑不住的摊到在地上,他们就是想看也直不起腰来。押船的复汉军后勤兵很看不起这样的人:“真够孬的。一个炮响就吓尿了……”

很多漕工和饥民都听到了复汉军士兵的嘲笑声,他们看到在激烈的炮声中神态自如的复汉军士兵,而再看看自己这边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在这一刻羞红了脸。

而在炮声中谈笑风生的复汉军士兵在这些漕工和饥民眼中,也猛地一下变成了高大的了。

这种高大是精神上的高大,不来自于士兵手中的刀枪,而纯粹是种精神压迫。

……

淮安城有多大?老城周围不过十里。也就是长宽三里都不到。新城比之老城的面积还要小很多,再加上一里的连城,把整个淮安城全部算上,就是一个周长十七里,面积约4平方公里的长方体。

十七里长的城区周长在这个时代当然是绝对的大城市,而且淮安城外还有清江浦这种富得流油的所在。但如此一座城市,被几十门大炮不停的轰击着,落点还全部在旧城老城墙,呵呵,守城的清军与城墙边上的百姓能得了好么?

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已经汇聚了两万清军,而复汉军应对的迎薰门【南门】更是汇聚了两面总兵旗,三面副将、参将旗帜,这是啥子概念?

一个时辰不到的轰击,淮安城南城墙被摧残了一遍。虽然一枚枚炮弹并没有把淮安城城墙打开打裂,但城垛、女墙几乎一扫而空,不少地段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城头,而清军部守在其城墙上的火炮也早在连连的炮火中消失不见了。

原先布满城头的清兵现在一个都看不见了。大炮火力都可以对城头形成直接的压制。黄捷大手一挥,第三旅的阵线前移一里,兵锋直接逼到了淮安城城下二百米左右的距离。

炮兵阵地也还是移动,反正炮兵阵地【炮位是需要挖坑堆土破的】是事先设定好的,一个个红碳正炙的大火盆中都有四五个烧的通红的实心弹在准备着,一旁准备的还有一箱新式炮弹——开花弹。

“轰轰轰——”

当连连的炮声再度响起。对于淮安城里的清兵和支持者来说,他们真的分辨不出实心弹和开花弹的差别。明末时候就被中国军队应用到战争中的开花弹,在乾隆中叶这个时候已经连传说都没有留下了。

淮安城南城门不远的一处庭院内,精致的影壁、花卉、盆景、阁楼、画廊、假山……,被炮弹炸得粉碎,土石碎片四面飞溅。往昔点缀精美造型独韵,以清方淡雅,精细明巧着称的淮安城阮家宁园彻底遭受了炮火的无情摧残。

“老大人小心——”一名亲随的惊唿声刚传入耳朵,阮学浩都没来及反应就被人重重的压倒在地上。一枚开花弹落在了房外窗台前,爆炸的冲击波、击碎点燃了整个窗户,暴烈的炙热感伴随着无数激飞的碎木片将整个房间都清荡了一遍。

时间已经进行到了下午,炮弹雨点依旧一样洗礼着淮安城。

开花弹伴随着炙热的纵火弹,淮安旧城里大大小小的火势已经起了七八处。万幸儿今个没啥风,不然整个淮安城都要化为火海了。

房间里除了阮学浩本人外,还有淮安府的同知苏义山,和几名长随衙役,事来突然,苏义山和一名衙役躲避不及,现在已经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眼看就不行了。另外受伤的几名衙役长随也忍不住在痛声哀唿着。

阮学浩起身后迅速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两只眼睛感激的看了身边的衙役一眼。多亏了这人机灵,不然的话自己怕就要步苏义山的后尘了。

“老大人,这地方不能再待了。”衙役惊魂未定的道。

阮学浩雍正八年中进士,历官翰林院检讨,《四朝实录》编修,提督湖南学政,主持陕西、山西乡试,任京都会试同考官,赠中宪大夫通政使司参议。乾隆十六年,四十九岁的阮学浩陈情辞官,回乡奉母,建勺湖草堂,后改为书院,读书教学,弟子成才者几百人。集资维修县学和府学。乾隆二十二年、二十七年,皇帝两次南巡,阮学浩都在淮安红花埠迎銮,敬献诗册,均获赐大缎一匹。阮学浩元配陈恭为夫人,诰赠一品夫人。其二子,长子阮葵生,次子阮芝生,皆已经发高中,步入仕途。可以说,整个淮安城里,除了那些在职的大佬,民间阮学浩是第一等重要的人物。

听到爆炸声响,外头的阮家管家急忙跑过来看。苏义山的样子吓了他一大跳,万幸阮学浩没什么事情,他急忙劝阮学浩道:“老爷,这里不能呆了,真不能呆了。”

阮家是阮学浩的家,虽然今天开始已经被炮弹炸过多次了,衙门也派人来请好多次了,阮学浩始终不愿离开自己祖辈经营了数代的家园。但现在看……不离开是不行的了。

阮学浩眼睛有些呆滞,他在想四年前的那个选择,如果自己选择另外一条路,跟撒拉族的那几位一样,不为马尕三所动,今日阮家还会有这场灾难吗?

阮学浩不是傻子。淮安城整体局势恶劣不恶劣他不知道,但是南门这一块真的是不保险。

如果淮安城失守了,以复汉军之昭昭恶名,阮家的家当、产业绝对要全完。祖辈数代艰辛,苦心经营才有阮家现在的一切,一城首望的家声,就因为自己的固执,全都要完了。

痛苦的懊悔像毒蛇一样在吞噬着阮学浩的心。早知道,他几个月前就该把浮财细软转移了。

甚至在陈鸣渡江北上的时候,他该把家产转移了;得胜湖苏北官军精锐大败的时候,他还该把家族财产转移了。当时自己魔怔了吗?

今时今刻,淮安城看似有两万大军守卫,阮学浩的信心和意念却早已经动摇了。外头陈逆的大炮打的太厉害了。江宁城都守不住,小小的淮安城就能守得住吗?自从复汉军兵临城下,这几日里他就没有睡过一场好觉。现在的阮学浩头发梳的依旧整齐,但面色暗青,两眼立布满血丝,精神亚历山大。

但要他这时候依旧与老宅共存亡,阮学浩无论如何也是也不可能的。只得留恋的扫视了一眼完全凌乱的房间,如一头老迈的老狗散发着无尽的颓废,向身边人命令道:“立刻转移,告诉所有人,只收拾贵重的东西,该扔的就都扔了吧。”

作为一个大运河沿线的繁华之地,淮安城里的客栈不要太多,而以阮家的地位,自然不用满街去找住处。城里头最高档的几家客栈的大门永远对阮家人敞开。

城外复汉军阵地。黄捷仰头望着天空,炙热的阳光让他不得不眯缝起眼睛,“老天爷真是不给面子,刮场大风该多好!”水火最无情,杀伤力是不需要多言的。至于大火一起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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