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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部分

主宰江山-第481部分

小说: 主宰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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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到处都是机会,过去苦哈哈的老百姓只要认真干,都能翻身。”张金来在说这一通话的时候,血脉喷张,浑身透着一股敢战天斗地,踏平世间一切阻碍的斗志。

“我房里有三个女人,里头有一个举人娘子,放到过去这是我见了后要毕恭毕敬,抬头看一眼都是冒犯的贵人。可现在呢?她还不是要乖乖的伺候我,给我洗衣做饭生娃?被我压到身子底下?

我的日子,我一家人的日子,越过越好,这都是因为我出过力的。”

张金来三级军士长的身份在军队里并不多么崇高,他面相朴实,也没有军官所表现的贵气和骄傲,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甚至除了他那时刻挺得笔直的腰杆外,他都很想一个农民。可就是这样一个军事技能一流,正考和补考却全都没有过线的老兵,面对《远东新闻》的记者的时候说出了这么一番自豪和骄傲的话。他为自己现在享有的一切骄傲,他打破了一个中国最普通农民的宿命。

他很希望自己能够出现在报纸上,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够让更多的像他过去那般的农民看到,然后跨出那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当战争来临的时候,近卫师一旅三团的张金来第一批报名参加了远征军。

“怕?怕死么?都是狗屁。”

“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去想别的?我在南京不也一样远离家老家么?离家一千里和离家一万里有区别吗?我心里头有的只是自豪、荣耀和满足。”

“朝廷给我了当初的我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我得了这么多虽然是我用自己的命搏出来的,但我觉得我这条命值不了那么多。所以别扯什么舍小家顾大家,朝廷给我的东西换我十条命也是绰绰有余,我这条命就是朝廷的。给朝廷卖命,这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朝廷要打哪,那就打哪!”

“那些急着退伍回家的软蛋全不是好鸟!朝廷的钱花的就是太冤枉了。”

“那些王八犊子,都是忘恩负义的孬种。”

……

黄定友放下了手中的笔,这段文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一次看到他心里都有着很深的感慨。

这位张金来三级军士长,单纯的从思想境界上看,对比报社从教化司、从新闻出版署那里得到的一些规章制度和宣传条例看,这位老兵并不符合朝廷新要求下的‘奉献精神’。

但是黄定友很轻松的就能从老兵的这些言辞中看到一股中国传统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炙热感情。

就是这份感情让黄定友汗颜的。

他想到了自己当初在曾母大岛时候的事儿,为什么跟《金陵要闻》闹翻?虽然这里有这这那那的原因,但是轮究根本,那还是黄定友自己先出了篓子。

那时的他显然就没有这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责任心。

这对黄定友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刺激。

而这份刺激反映到黄定友的身上时,那就是在报社开业至今已经一两个月的时间了,黄定友高亢的工作热情,和极端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始终被保持了下来。

而结果是,黄定友的总编宝座已经基本可以确立了。

老天爷,他才多大年纪啊?就已经坐上了总编的位置。金陵要闻的总编年纪比他爹还大三岁。

黄定友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那里头是浓浓的茶水,超浓。但绝对提神!

黄定友喝不惯咖啡这种舶来品,虽然那东西确实很提神,但他自己还是用浓茶来代替。

时间就剩下三天了。

这三天时间里,黄定友在工作之余要把这些文稿再审核了一遍。只是看看标点符号,和有没有明显的错别字。

在黄定友的斜前方,一个木制的书夹大开着放在书立顶上,后者据说是当今皇帝设计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风行全国了。不仅政府机关、学校有,报社的办公桌上也人人放着书立。

——朱渥着。

三个朱笔写下的字迹鲜亮眼睛。

这是朱渥的航海笔记,负责人文地理版块的副总编有些挠头,他有些拿捏不定,到底是刊登还是不刊登。因为除了这个朱渥的航海笔记外,他手中还有谢清高的航行随笔。

真可谓鱼和熊掌,无法兼得啊。

于是这样的事儿也就落到了黄定友的手里了,谁让他已经被社长任命为代理总编了呢。

第六百四十六章 好日子

“看报啦,看报啦……,皇帝视察中原农院,对于农院工作大家夸赞,取内帑100万华元重赏……”

“看报啦,看报啦,皇帝探视中原军属村,探望伤残退伍官兵……”

“皇帝视察中原大学,召开师生代表座谈会……”

“皇帝在洛阳召开中原会议。指出上下同欲者胜。政府工作要从实际出发,把改进工作效率和增强清正廉洁有效结合起来,把办实事和提高政府统御力有效结合起来,用实实在在的成效取信于民。……”

……

陈鸣选择了外出,他早就想出去走一走转一转了,不是去避暑避寒,而是真正的深入民间,深入地方。所以马来和帝汶岛尘埃落定之后,他就带着一班亲信,摆开仪仗,入中原,直进晋省,然后再从晋省再转入关中,过年他就在西安过了。

真的是有段时间没到地方上看看了,尤其是北方。

陈鸣在晋省走看的是已经进行了好几年的水土保护治理工程。

自从一系列的规定下到晋省之后,时间已经整整过去四年了。

晋省这片黄土高原上有没有披上一层绿色?

水土流失的情况有所好转没有?淤地坝的真实效果如何?

还有晋省的人口迁移工作。这几年晋省一直都是人口迁移的重点省份,就像山东河北一样。

人家后者两省人口迁移是因为人多,晋省却是为了说起来在许多人看来很可笑的‘保持水土’。大面积的封山育林还需要很多年后才能看到效果。可连续四年的人口迁移就立刻便能看出效果。

那第一年的迁移人口还比较有限,第二年就有了一次暴增。

到了第三年,不仅移民体系更加完善熟练,之前迁移去的老姓更已经有了确实的着落。移民局动员一部分移民回乡发动亲友邻里,现身说法,让很多人都动了心。

这几年晋省的人口从陈汉建国时候的八、九百万,降落到现在的八百万不足。看似减少的不多,可要是把新生儿算上,这绝对厉害了。

这些移民或是进入了蒙古,或是进入了荒凉的东北,只有很少一部分去了新疆。

承天三年开始,晋省人就不再迁往新疆了,后者主要是关中人、四川人,和一部分河南人。

陈鸣没有时间走遍晋省的每个地方,他只能重点抽着看了几个府县。

晋省的情况让他总体让他满意。

很多的山上看到了小树,那树干的粗细明显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得出假的。苜蓿的种植面积也在晋省不断增加,传统的散养养殖规模在晋省急剧萎缩,后者的问题上可是有不少的故事发生,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抗拒执法也有发生,甚至包括流血冲突。

蜂窝煤在晋省走进了千家万户,淤地坝也受到了老百姓的好评。这种耕地,耕作方便,抗旱能力强,土质肥沃,农产产量高。以平阳府最西面的吉州某个镇为例,三百五十三亩坝地最高亩产四百多斤,平均亩产二百六十斤。这个数字不要说是江南的肥田,就是河南的水田,照料好一点也能轻松达到。但是这个亩产量在晋省完全就属于奇迹!

百姓看到好处了,自己就会主动地扑上去。修建淤地坝的热情大大的增高。

但总有一些人想着不劳而获。

陈鸣进入晋省后,连续的好心情都差点被搞坏。

“真岂有此理!”

重重的将手里的报告摔到了地上,陈鸣眼睛里杀意大涨。这些狗皮倒灶的事儿从来就不会少了,总有些王八蛋要投机取巧。

把不该迁走的百姓迁走,只为贪图那些百姓人走后留下的淤坝地;留下应该迁走的不迁走,人穷家贫,正好给他们当佃户。

而且为了把不该迁走的人顺利迁走,还多是要取待遇最好的甲等名额给他们,这样又挤占了本该享受甲等迁移名额的那些人的利益,搞得两年前的吉州好一阵混乱。这事儿还被平阳府给盖了盖子,府法院直接了当的下杀手,事情刚闹腾起,事端就平息了。以至于陈鸣都不知道。

“陛下息怒。此事虽然可恼,但看那些士绅官员之作为,无敢再有红果果夺人田产之惨事,那些被编入移民的百姓,虽然于无知当中受了蒙骗,被夺走了淤坝地,但他们也被编入了甲等名册。”悲催的只有那些本该被编入甲等而落到乙等,甚至是丙等的人家。

可就整体上来说,有报有偿,比之明清时候士绅官员视百姓为鱼肉,随意宰割,任意宰杀,现下的世道已经是好多了。

汪辉祖一边劝着陈鸣,一边心里头也暗自感叹这世道是真的变了。就比如眼下的这档子事,要是在二十年前,那些官员与士绅相互勾结以后,那里还需要编入待遇最好的‘甲等’名册啊,直接就在衙门签押房里把淤坝地给夺走了。或者说,这些淤地坝显露出效果之后,那拦水筑坝的权利就不再是平头百姓的了,而是只能由这些士绅们来掌握。

而且淤坝地这种田产还会被抠三减四,一百亩地能上名册五十亩就是好的了。上了田册的淤坝地还会被记成最贫瘠的下田。可这对于当官的来说已经是功绩了,因为这是新田。

可是现在呢?士绅和当官的也有了默契,但为了保证他们的计划顺利的能实施下去,他们却要想尽法子的给对象套上甲等移民的外壳。这事儿就算办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惹来了老百姓的不满,再加上有乡官在里头蹦跳,以至于被掀翻了出来。平阳府法院也没有姑息养奸,对吉州的涉案官员、士绅,都干净利索的给予了惩处。最后倒霉的只有那个愣头青乡官葛二,被新到的吉州官员寻了个理由,送到了东北支边去了。

“陛下,淤地坝效果明显,投入小,技术含量低,受到晋省百姓们的普遍欢迎。但是长期以来,淤地坝建设存在政策不配套、建管体制不完善、投资不足、产权不清晰等问题。”吉州爆出的这件事就一定程度上是以上问题的一个反应,政策不配套,建管体制不完善,产权不清晰,“长久以往必会严重地影响了工程建设的健康发展的。”

“既然问题已经爆了出来,那就要解决之。”

用一个套话来说,围绕淤地坝建设管理的政策、机制、体制等内容,通过了解现状,分析问题,探讨对策,提出建议,进一步完善或制定淤地坝建设管理方面的有关政策,不断推进以产权制度为重点的淤地坝建管体制改革,建立淤地坝建设管理的良性运行机制,充分调动社会力量和广大百姓建坝、护坝,加快水土流失治理步伐的积极性,推动黄土高原地区的水土保持生态建设。

这些都是套话,都是站在一个极高的角度,希望一切事情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大理想。而放到事实上,要做到这些谈何容易啊。

可是陈鸣就是这样一个位置拔得高高的人。

他的命令传达了下去,晋省的大小官员即便感觉着是天大的麻烦,也要一往无前的扎进去。

陈鸣的御驾就停留在蒲州府,往南再走一步就是风陵渡。他就静静地在这里等待着晋省给出的答案。

作为一个前世的三流大学的毕业生,陈鸣真的是很废物的一个人,淤地坝这玩意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具体的是一个什么情况他就全然不了解了。

这四年来,晋省前后一共建造了5500座大小不一的淤地坝,前后遭遇洪水冲毁了1500座,受损比例是很高的,并且初期的那两年这一比例还更高。

但是淤地坝良好的效益回报激发了晋省上下,洪水也阻挡不住的热情。

这一千五百座受损的淤地坝中,绝大部分是民间百姓筹资修建的工程,倒是国家出资修建的大中型淤地坝被冲毁的比率远比总体比率要低,还不足10%。

这个事儿上就涉及到了一些技术问题,虽然淤地坝的技术含量本来就很低,但也是要有技术的。

而至于被冲毁的淤地坝,也不是全部投入都毁于一旦,实际上九成以上的被毁淤地坝很轻松的就能修复,实际损失很小。

因为淤地坝被洪水冲毁的方式都是在坝体或是溢洪道冲开一个豁口,坝后淤面受到一定程度的溯源冲刷,并且冲刷速度很缓慢,既没有对下游造成过于严重的损失,因为淤地坝建造的位置都不会临近居民地和田野,也没有太过严重的损坏坝体。上游的大坝主体还能继续使用,坝体或溢洪道的修复工作量并不大。

所以说这么多被洪水冲毁的淤地坝,实际损失远没有数字表现的那么触目惊心。

而淤地坝为什么会被冲毁,在现在这个统计学刚刚在中国政府工作中施行的年代里,各种数学、工程学萌芽还在生长的时代,那更多地是设计技术原因,而不是方向性问题。

老百姓的眼光真的是雪亮的。

从一开始的国家提倡,到一两年后他们自发的筹资集资。这就是一个转变过程。

百姓看到了好处,国家又提倡他们来争取这些好处,那自然地是迅速扑上。

只是很多的淤地坝在修筑之初,由于缺乏经验,将堤坝修筑的过大,泄洪洞开的高,积水排泄不出去,坝后是满潭的淤泥,往往两三年还不能投入种植。有的是淤坝地里种上的春作物,刚到要收割的季节,就被大水给冲过去了。这就是对淤地坝的习性还不了解,不能有效的把握好淤地坝的规律。

一般小型的淤地坝春季打成,秋季拦泥,第二年就能可以种大麦;而大中型的淤地坝要将水、泥账算的清楚,安排的合适,经过两年左右的淤积,便能大面积种植,正式的投入生产。

这些个知识就是陈鸣自个都不知道,是晋省的淤地坝管理处这几年中自己摸索出来的成果。

晋省的会议在召开的同时,一个离开晋省已经小两年时间的人正骑着一匹蒙古马向平阳府奔来。

头上戴着狗皮帽子,身上穿着泛着发黄羊毛的皮大衣,马后头挂着一把长枪,腰间夸得有把双管短铳。这种活似土匪的装扮在东北的冬天,却是十分十分常见的。

从东北进河北,这种装扮也不刺眼,因为河北也有很多这种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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