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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暗黑大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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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部分安排在华池镇华池水东西两侧,又以西华池砦那边为多,不过有一部分又继续往后方安排。

    包括这一部蕃子,便安排在开家寨的东边,人数不多,二十余帐,正好有几个山坡荒芜了,王巨让人修了引水渠过来,甚至让战俘开耕了一部分耕地,一个小寨子就出来了。

    没有了水,山便荒了,有了水,有了河谷,又久没有种植,土壤还算肥沃,于是引起开家寨的村民开山贪婪,又欺这个小蕃寨人数少,便蛊惑着村民强占河谷之地。

    秦州那边也有这种情况,一些长安过去的汉人,与官吏官兵勾结起来,强占蕃人的谷地耕种,一不纳税,二不交粮,引起一些矛盾。然而西夏入侵了,这些人立即拨腿就逃。

    不过这些地方都是王巨察看过的,虽然这个寨子小。只来过一次。王巨还略略有些印象。

    听了两寨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迅速判断出真相,命衙役将开山抓住。

    王巨又看着开家寨的百姓,说道:“诸位乡亲,当西夏人入侵时,各蕃部蕃骑,强人壮马浴血奋战,保卫华池,你们在哪里?”

    然后又扭头看着蕃子说:“但是诸位蕃人乡亲。若无汉人耕种,纳税,何来钱帛豢养大量兵士,何来钱帛制造大量武器。你们再看,几十里外就是西夏人的地方,今年打败了他们,说不定几年他们又来入侵。面对这种危机,大家团结一心都来不及,开山,你居然还想挑起蕃汉矛盾。将他杖五十。”

    那衙役将开山按在地上狠杖了五十下。

    开山打得叫爹叫娘,王巨没有理他。说道:“从此以后,不论汉蕃,皆不得欺凌对方,更不得越界,试图侵占对方的地界,否则本官一律不得饶过。还有开山你,这是初放,下次再犯,本官当仗你一百。再犯,本官定判你一个流配牢城。”

    识破了,开家寨的百姓惭愧地退下,几十名蕃子站在哪里欢呼。

    王巨又找来石灰,命令两族长者过来,替他们再次画好地界,又命令一些丁壮找来棘刺载上。

    一件纠纷就处理好了。

    王巨并没有让他们闹到衙堂上,甚至因为他强大的震慑力,连盗贼都离得远远的,一度导致华池的监牢空了大半年之久。

    但做到这一步,不仅是做事公正,也是用了心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个小老子的称喟。

    回到家,王巨说道:“冬至到了,你们也要回去了。”

    “好来。”李妃儿答道。

    “还有,若想来,明年春暖花开再来吧。”王巨说道。虽然他们定了名份,这是民风开放的西北,王巨总感到有些怪怪的。

    “那,那……”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一年时光,难道你等不及吗?”

    “你才等不及呢,”李妃儿时常被王巨开玩笑,习以为常,现在脸皮厚了,便不满地说。

    李妃儿便收拾行李,王储说道:“大哥,没想到修了这条路,大战来临时没有派上用场,倒是方便我们来去。”

    “三弟,未必。”王巨忽然停下,说道:“三弟,你改一个名字吧。”

    王巨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替兄妹三取三个名字也有“深义”的,王巨才出生时,比普通婴儿重,所以取了一个巨字,又取了一个大牛的小名。到二妞出生时,又隔了好几年,出生得有些晚,于是化名为王娩。到三弟出生时,这时代婴儿成活率不高,因此取了一个名字王储,意思是王家的储备接班人。

    当然,这个名字也不会犯禁,唐朝有一个进士诗人名字就叫王储,除非一种情况犯禁,那就是与皇帝同字同音,比如陈旭,赵顼当上皇帝后,他发现自己的旭与顼音节差不多,于是避讳改为赵升之。但不改也不会有人怪罪他,除非他名字不是陈旭,而是陈顼,那必须要改了。

    可小心总是好的,特别自己以后想做事,还想做一些很多人不高兴的事,因此三弟这个名字最好改一改,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没什么要紧的,因此想了一想说道:“这样吧,你改一个名字,叫王崇。”

    “王崇?”

    “山宗崇,就这个名字吧。”

    “为什么要改名字?”

    “可以姓王,但大臣不可以做王,所以能姓王,不能有王储。”

    “好吧,那就改名王崇。”王储也无所谓,反正大哥做官了,凡事得要小心。

    “妃儿,你回去对你父亲,对朱员外说一声,那个私商退出来,包括烧酒与佛经,不与西夏人交易了。”

    “为何?”

    “朝廷下了诏令,取缔了互市,同时严禁与西夏人私商。环庆路的善后进入了尾声,但蔡公不便直接让我们退出,但委婉地说了。”

    实际蔡挺同样需要一些额外的钱帛,与马无关,一是王巨那种训练他十分欣赏,这就需要钱来刺激将士,二是整个环庆路不合格的铠甲武器还有许多。蔡挺也想全部换下来。正好缴获了大量西夏铠甲。但必须重新冶炼锻打。所以他派出的那些人手还没有撤回来。继续活动在长安到渭州秦州一带,协助朱李两家大肆将烧酒向吐蕃那边倾销。

    然而他也知道王巨还需要不少钱,那么多野利族人要安顿,靠朝廷拨下来那点奖励是不够的,还有这个县学,所以不大好意思开口,不能吃饱了,胡子一抹就走人吧。

    不过王巨也同意了。他毕竟是官员,能用一些小手段,比如种世衡训练蕃兵,同样用了些小手段谋得一笔钱帛刺激蕃人训练的,但不能顶风作案。

    “大哥,那是烧酒与佛经。”

    “三弟你是说它们与茶叶布帛不同,那边的人必须要喝茶叶,要穿衣服,就不要说铜钱与生铁了。”

    “正是此意。”

    “如果都按照你这样的想法,西夏人禁止皮毛。禁止马匹牲畜,只售青盐。我朝会不会喜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才是交易的真相,无论喜欢的不喜欢的,只要交易,都得要接受。”

    “然而朝廷能禁得私盐吗?”

    “禁不了,那是朝廷的事,与我无关,但我是官员,必须要带头,不仅从禁私盐开始,还要从禁私商开始。”

    “但大哥,你需要不少钱呢。”

    “没事,本来我打算明天春天时,将朱员外与李员外两家的钱款还掉,现在暂缓一缓,经济也能凑得开了。即便练军,我也要慢慢停下。”

    “王郎,不用担心,我家不缺钱。”

    王巨哈哈一乐,女生向外哪,若是李员外在此听到了,不知如何感想。

    朱俊忽然在边上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若是禁私商,会不会对华池县百姓有影响?”

    “二郎,说得不错,若真全部禁掉,肯定有影响,一个私商不知养活了多少人。但我不打算禁止之,只继续禁私盐,只保持我们不参与私商就是了。况且这也是当初我让朱管事对庆州各商户的承诺。”

    “这样总不大好。”

    “二郎,世人常说光明与黑暗,但那有绝对的光明与黑暗。白天能看到影子,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夜晚同样有星光月色。不能说看到了星光月色就说我生活在光明里,不能看到了影子就说我生活在黑暗里。非常人行非常事,可以用一些不正规的手段,但必须持光明之心,必须做得干净利索,不留下严重把柄。比如这个战俘,会有人找我的麻烦,但尽管找哪,那么多矿主,那么多商人,那么多将士,敢不敢一个个翻出来?二郎,你着相了。”

    朱俊都让王巨说晕掉了。

    王巨心想,还是不行哪,最少朱俊得在自己身边继续呆上一年半时间以上,才能真正的“出师”。

    “走,我们出去购买一些礼物。”王巨说道。

    他家没有其他人了,拜年拜节的什么,几乎也免了。

    当然,李家只要这门亲事没意外,他们就很开心了,还计较什么拜年拜节呢。

    不过王巨还是要做到礼节,人与人交往,情字才是关健,亲情,友情,爱情,若以是富贵贫贱看人,而疏忽了情字,那才是真正着相了。

    李妃儿他们回去了。

    天更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朝廷的诏书下到华池县,说是让王巨进京述职。

    “恭贺王知县,”仇县慰与杜主薄同时说道。

    不是每一个地方大臣都有进京述职的机会,一般进京述职是指地方重臣进京向天下亲自报告,或者听从天子询问重大的政务军务。在上古时,只有各诸候才能享受到这种资格。

    并且王巨至今奖赏没有下来,不是好事是什么?

    “未必是好事,也许是有人找我麻烦呢,”王巨笑了笑说,好事他也不会太在意,即便韩琦发了善心,又能给自己什么“好处”,即便某几个保守的大臣找自己麻烦,又能找到什么麻烦。不过他在心中叹了一声,述职我喜欢,可能不能再晚来两个月,那才是真正的好事!(未完待续。。)

第二七九章 从龙功

    “稚圭,我只说司马光上了一个奏章。!!”

    “永叔,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听说陛下生病了,于是参了一本,说什么王者父天母地,子育黎元,须严恭鬼神,因为陛下做得不好,所以即位以来,太阳祲色,中有黑子;大风昼晦;冬温无冰;连年大水,漂没庐田。特别是今年,彗星彰见,光炎隆炽,朝东暮西,连月乃灭;飞蝗害稼;日有食之。加之陕西、河东夏秋乏雨,禾既不收,麦仍未种,妇子恓惶,流离满路;西戎内侮,边鄙未安。所以劝陛下下罪己诏。”

    “陕西旱情有那么严重吗?”

    “略有些旱灾,但远不及前两年的涝灾。”

    “司马光这是话中有话啊。”

    “谁说不是呢?”

    如果说灾害连连,连皇上你自己也生了病,所以必须下罪己诏,这倒也说得过去。在宋朝皇帝下罪己诏习以为常了,赵祯干过了好几次。但前又沾到什么父天母地,什么即位以后太阳祲色,中有黑子,云云,这就不是与灾害有关系了,而是另一个问题,濮仪,不孝!

    赵曙真听了司马光的话,一道罪己诏颁发天下,好了,好不容易才稍稍压下的濮仪之争又来了。

    所以司马光奏上,赵曙不报。

    “稚圭,我是担心另一个问题。”

    “我也在担心,不过陛下春秋正富……况且颍王殿下贤名远扬。”

    “稚圭的话虽有理,可是太后终对陛下有所不满,加上濮仪之争。有的大臣也不满。国家储位看似定实际未定。这些天我听闻陛下病情未得好转,心中总是不安。”

    “永叔,这样吧,我抽空悄悄问一下御医。”韩琦说道。

    实际什么太后不满的,那就别当真的了,也许未来能忽悠一下不懂历史的后人。

    就是赵曙突然死了,曹太后还能翻天不成?

    况且后宫还有一条深藏不露的大鱼:高滔滔!

    再说赵顼对曹太后一直很孝敬,包括对赵祯留下来的一些妃嫔。包括苗贵妃,以及赵祯的几个女儿都不错,这不是秘闻,稍稍有点地位的都知道这件事了,甚至有人还夸奖赵顼,正因为有了这个颍王,多少也缓和了后宫中的紧张关系。

    赵顼不是皇太子,其实已当成了皇太子在培养,老太太守着一个对她不错的皇太子不要,干嘛冒着危险再去挑一个人选?当真那么好挑的?

    真心是什么?从龙之功。

    两人强行将赵曙扶上皇位。但赵曙表现很不给力,将两人拖下了海。他们也担心新皇帝即位后,大臣们一起来清算后账。

    是赵曙的亲生儿子,那个关系就不大了,这仅是其一。其二再立从龙之功,赵顼又小,那他们就能富贵万万年……

    但这个从龙之功不好拿的,赵曙即便病重,至今未下诏公开立皇嗣,万一闹了乌龙,以后赵曙病好了,那他们两人地位就不保了。

    因此欧阳修与韩琦商议后,韩琦立即派人喊来勾当御药院的太监,问道:“老实对老臣说,官家的病情如何了?”

    “官家身体不大好。”

    “什么时候能康复?”

    “韩公,这个奴婢不大清楚。”

    “国不可一日无君,至今大顺城之战主功两人赏赐还没有颁发下去,你可知轻重。”

    “韩公,奴婢是不大清楚哪,院里的几名御医同样担忧不己。”

    “老臣更担心哪,元旦将近,要不要接见西夏来谢罪的使者,需要官家决定。还有辽国使者也即将到来。元旦过后,省试就要开始了。省试过后,殿试接踵而至,这又需要官家亲自主持。若是诸举子未至京师,下诏废罢此届科举倒也罢了,可是诸举子几乎全部来到京师,如何取缔这届科闱?”

    太监不敢作声。

    “你就说一下吧,官家的病元旦时能不能好起来?”

    “恐怕很难……”

    这四个字足够了,到了过春节时还好不起来,赵曙危险了。韩琦说道:“好,你去吧。此事勿得泄露,以免百姓骚动。”

    “奴婢自知,奴婢自知。”

    太监退下,韩琦对欧阳修说道:“永叔,看到陛下确实病得很重。”

    但新的问题来了,就算赵曙病得很重,也不好催赵曙立授皇太子吧,那意味着大家一起看不好赵曙能康复了,这是在诅咒赵曙早死早投胎。如果换了赵祯,大家尽管诅咒吧,赵祯不但不生气,说不定还以为你是忠臣呢。然而赵曙是滚肉刀,谁敢发这个言?特别是韩琦与欧阳修两人,更不能带头说这个问题。

    欧阳修便说道:“稚圭,让我来吧。”

    于是用一事做理由,将新御史刘庠喊来,刘庠刚准备挑珠帘,就听里面欧阳修与一个堂吏聊天:“陛下病重,久不立皇太子,老臣担心哪。”

    陛下病重?刘庠脑海里立即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能从欧阳修嘴中说出来的病重,并且与皇太子沾上边,那病得可不轻。

    似乎察觉到刘庠来了,欧阳修立即停止了话题。

    刘庠又不大好问,于是他便暗中打听,果然赵曙病得很重。当时他心中还恨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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