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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部分

暗黑大宋-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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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现代化的火车,那是不可能了,但王巨所指的,只是很落后的机车,一个大蒸汽机车头,拉着几十辆车子,每个车子装载货物不是五十吨,只不过一两千斤,那么对道路桥梁技术要求都不是很高的。

    但就是这种落后的机车,没有几十年的研,也不可能成功。

    各方面技术都落后,因此掣肘了研的进度。

    “它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很多呢。然而放在我朝研,争议声太多,只有彼岸才能有一个清静的环境再说,臣去了彼岸,大多数时间不在温市就在丰市,丰市已经交给了朝廷,朝廷每年都有官员驻扎在那边,有什么情况,陛下可以诏书臣了。”

    “王卿……”

    “陛下,这是臣应当做的,臣是宋人,死是宋鬼。况且从仁宗赠书给臣,再到先帝与陛下的器重,臣去了彼岸,难道就能忘记大宋对臣的恩德吗?”

    赵顼还能说什么!

    因此临走前,让赵佣深了一个大礼说:“佣儿,子安不是太傅,但却是你永远的真正太傅。”

    “陛下,”王巨连忙避开说:“你要折杀臣哪。”

    但这对父子走后,琼娘立即问:“官人,陛下有些反常啊。”

    “不反常了,我就要去陕西了,有的话,也要含蓄地说清楚的,而且我将旅行社交给了利民监,官家大约听到后,也来问一问,只是我说到那份上,官家已经不用再问了。但官家心中,确实有些不舍我离开宋朝。”

    王巨只说了一半,这是走了,得不到就是好的,有些不舍了。

    如果王巨真的不走,即便赵顼还能平安地活着,到了平定西夏之后,也会产生忌惮了。

    而且赵顼一直顾虑着自己会不会去彼岸做海外王,到了这时候,彼岸是肯定离不开宋朝的,不过宋朝对彼岸也产生了许多倚赖,税赋、技术、金银、物产,如果看得远一点,彼岸的贸易又养活了多少宋人,所以才有了王巨这番话语。

    元宵节到来,国家“小治”,西北数场大捷,这一年的元宵节格外的热闹。不过那边旅行社在继续交接着,让许多人心中暗暗叹息。

    但元宵节刚过,开封府尹王震就来到王家,说:“太保,有一行状告你了。”(未完待续。)

    。。。

第804章 小小怀孕案

    “行告我?”王巨讶然,琼娘也讶然。要看书1·cc

    “太保,是啊,有一个叫小小的行,她状告你狎了她,问题是她现在有了身孕,几次派小婢到太保家询问,大约门房不知道此事,皆将她的小婢撵走了,于是她一怒之下,来到开封府状告了你。”王震嘻嘻笑道。

    这也没有什么大了不的,狎妓在宋朝岂不是很正常。

    如果没有身孕也就罢了,有了身孕那就收下来吧,反正你的孩子也不多。

    王巨却云里雾里了,说道:“子长,别急,我问你,她有了身孕多久?”

    这就对了,得问清楚时间,不能搞错了,王震心想,他说道:“大约有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子长,不要说我根本没有狎过妓,不对,自从纳了琼娘以后从来就没有狎过妓,或者就是琼娘未纳之前,我只是去琼娘家坐了一坐,也不算狎。再说两三个月那段时间,我不仅要处理政务,同时还兼顾着天都山之战。”

    一场战役的胜负,不仅有前线将士的功劳,也有后方调度的功劳。

    当真天都山之战,那些战马身上的毛披,战士身上的毛衣毛裤,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而且也是全国基建的收尾时候,不要说狎妓了,王巨连吃饭的时间都感到紧张。

    “咦?”王震奇怪了。

    不是他不相信王巨的话,关健如果没有这件事,那个行敢诬蔑一个宰相?

    琼娘在边上忽然想起来了:“官人,还记得前几天,一个俏婢来到我们家,说什么,回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有些奇怪,子长,你再问一问她,不过有一条。我从没有狎过妓。还有,子长,我有几个子女?”

    “二女三……子。”王震脸色再次变得古怪。

    不能说二子二女吧,还有大长公主那一个儿子呢。

    “以我的条件,多养几个孩子没关系吧?但不知为何。自从去了广南后,可能是受了热毒,或者其他原因,我再也没有子女了。”

    王震忽然想起来了,去年王巨说到人口膨胀,说有的百姓一养就是好几个子女,这让王巨感到很艳羡。难不成自家的女人,一起不能养育子女了,所以王巨一狎妓,就让这个小小有了身孕。这可能吗?

    他站了起来,说:“我明天再传她到开封府衙,问一问。”

    第二天王巨到中书,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中书几个大臣都听到了此事。

    小苏说:“太保,恭喜恭喜啊。”

    王巨不能急了,说:“子由,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先等王子长将案子审清楚再说吧。”

    那边王震已经在审理这件案子了。

    他让人将小小带上来。说道:“小小,昨天晚上本官已经问过太保,太保说他从来没有狎过妓,没有此事。切莫诬蔑堂堂宰执,那可是滔天大罪。”

    “民女有证据。”

    “还有证据?”王震奇怪地问。

    “那天太保吃多了酒,带着两个随从去东水门外汴桥上看风景,正好看到了民女,于是……于是与民女相好了一番,民女平时对太保也十分尊敬。因此尽量地取悦他。”

    这事儿说起来羞人了。

    不过为了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小小也不得不说出来了。

    如何取悦的,大家都懂的。

    “第二天他又来了,民女说,能否跟随他左右,那怕做奴做婢也愿意,他也答应了,只是说想跟随他,会吃很多苦的,不久他就要去西北了,民女说愿意,于是他送给民女一把扇子,扇子上有他亲自写的小令。一看书?·1?·cc”

    “你将扇子呈上来。”

    小小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

    衙役从她手上接过扇子,递给了王震。

    上面果然有一比较长的小令:

    与客携酒,微薰梅花过,北风如刀。想当年,少年侠气,立马横剑,贼敌竟折腰。

    似水流年,风霜洗,双鬓已蒿。作一闲人游,十里赤练,如画虹桥。

    千帆不解风情,汴水滚滚流,玉亭含潇。倚青栏,几片桐叶坠,欲见金鼓,旌旗飘飘。

    即是闲游,回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王震看后,居然相信了一大半。

    王巨做参知政事时,王震就是中书的都检正,如何不认识王巨写的字。

    而且小令字面下的背景也吻合,虽然王巨满怀豪情地起了改革,然而遭到很多阻力,所以才有了北风如刀的句子。

    并且这个豪迈的小令,除了王巨少数几个人,一般人不会写的。

    问题是,你不就是泡一个小妞吗,干嘛也写得如此豪情壮志,气势澎湃?

    如果是真的,大约经过也就出来了,大约去年中冬腊梅初绽,汴水还没有正式冰封之时,王巨那天家中来了一个客人,或者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巨前往银行司,与张商英吃了一些酒,酒吃高了,于是带着两名随从出去转了一转,转到了东水门外汴水的虹桥上,这个小小呢,也正好去了虹桥去游玩。

    不是王巨看中了她,而是这个小小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让王巨注意到了她,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也很正常。正好王巨酒吃高了,因此失控之下,去了小小的馆子。

    那就更要抓住机会了,小小使尽了手段,让王巨舒服了,于是王巨第二天又来了,几来几不来的,小小有了身孕。

    不要问王巨现在生育能力低下,但若是碰巧了呢。

    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王巨又不认这个小小了。

    是不是如此?王震头也大了,他不能将王巨喊到开封府,与一名妓子对质吧。

    然而这个小小性子也刚烈,走到王震桌案前,又将扇子抢了回去,说:“王府尹,民女知道你曾是太保的下属,如果你袒护太保。民女也不怕,民女有了身孕,就要将他生下来。如果他太保不认这个孩子,大不了民女就在馆子里将他生下。民女不怕丢脸,他太保的孩子在青楼里出生,会不会有脸面!”

    王震给她说得肿了。

    这行,还以子为贵了……

    他只好迟疑地问:“可有其他证据?”

    “那还能弄错了?对了,王府尹。你可知道他在洛阳遇刺,伤口在哪儿?”

    “腹间吧。”

    “腹间什么位置?”

    这个天晓得!

    “那民女来告诉你,就在肚脐的左下方,不相信,你去问一问他伤口是不是在肚脐的左下方。”

    小小也气急了,白嫖了几次也就算了,关健有了孩子,你也不认!不仅如此,还故意带着那个小妾从我家门口经过秀恩爱,这不存心气人吗?

    “太保胎记在哪里?”

    王震更不知道了。一看书?·1?·cc王巨终不是鲁夫,即便天热,也不会赤身**,胎记要么在前面,要么在后面,甚至在臀部,但谁知道?

    “他的胎记就在胸口。”

    连胎记位置都说了出来,王震无辄,只好去了中书,将情况一说。

    “小令?”

    “一《解连环》。新出来的词牌。”不过王震记性还不错,虽然只看了一遍,还大约地背了出来。

    “这个伤口胎记的什么,不能当真。我被刺后,在陕州治疗过,在洛阳也请过大夫重新包扎了伤口,在京城也治了好些天,才渐渐康愈的,你不知道位置。但若有心,还是能问出来的,甚至将我胎记位置泄露,两者离得不远,能包扎伤口,大约就能看到某的胎记了。不过那个字迹,你确信是我的字迹?”

    王巨立即将头绪理出来,看似私秘,实际不然,天下相仿佛的人多了海去,只要长相差不多,略一装扮,就能让别人混淆了,所以前世明星明明相差很大,但因为化妆之故,又巧了,于是撞脸了。虽骗不了至亲好友,但骗一骗不熟悉自己的一个行,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既然能找到这样的人,再找一个胎记位置差不多的人,同样也不难的。

    “不错,我都忘记这件事了。但那确实是太保的字,刚遒有力。”

    王巨写了这么多年的毛笔字,字写得还可以吧,但肯定不是大家,至少放在王震眼中,并没有什么特长,只好说刚遒有力了。

    “子长,可记得夏公如何攻击富公的?”

    宋仁宗下诏,让夏竦担任枢密使,却被一群君子党们再三攻击弹劾,人还没有到京城呢,这个西府宰相官职就拿掉了,夏竦心中大恨,于是让家中婢女摸仿富弼的字迹,将富弼弄了下去。

    “你是说……”

    “这么多年,我处理了多少公务,我的字只是一般,想模仿十分容易的。至于这小令,更非什么佳作,随便一个文人,摸仿着我的心情就写了出来。如果你不相信,还可以通过一件事证明。”

    王巨自然不会与小小对质了,但也要证明自己。

    “她不是说伤口吗?我还有两处隐蔽的伤口,无人得知。一处是背伤,”王巨喊来一名堂吏,让他掀开自己的后背衣服,又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家中贫寒,为了养活自己与弟弟妹妹,不得不随二叔去打猎,二叔前去追赶一个猎物,我落在了后面,一只野狼扑了上来,虽然二叔将我救下,却留下了深深的爪印,而且因为穷,没有请大夫看,伤口炎,后来好了,但后背上一直留下了这道印记。”

    王巨又卷起了官服,说:“还有一个伤印,我在南方受了热毒,生了毒疮,因此留下了一个大疮疤。虽在南方请过大夫,但那是在南方,京城诸公或者洛阳那边……应当都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她说与她同宿了几回,这两处伤口,她应当能看到的。”

    “好,”王震立即返回开封府,王巨这一掀,知道伤口的人就多了,如果传到那个小小耳中,她咬住不放,王巨就说不清楚了。

    王巨却在中书皱了皱眉头。

    蔡确问:“太保,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蔡公。如果这两处伤口,也让某个人知道,事儿就有些不妙了,或如两名随从。如果这个人能让人摸仿我的心情写小令,摸仿我的字迹,并且又找来一个与我相像的人,连胎记都注意到了,甚至在这个人肚子上刻意弄出来一个伤疤。那么会不会找到与我府上随从相像的两个人,到时我还能拿什么来证明自己?”

    关健不是王巨的孩子。

    如果是王巨的孩子,那又好办了,反正在宋朝,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少比与大长公主私通,弄出来一个儿子强吧。

    然而不是,但那个行必然还会闹下去,王巨又说不清楚,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了。或者将脸一抹。将那个莫明其妙的孩子认下?真那样,一旦真相曝光,王巨更加丢脸!

    “蔡公,无所不用其极啊。”

    范纯仁在边上一脸的担忧,心想,这又是谁弄出来的鬼啊。

    毕竟他没有看到那小令,所以也没有先见为主的印象,看到王巨态度如此坚决,自然也就相信王巨了。

    况且王巨也没有必要否认。

    小小的什么,真的没有人在意。但这个孩子,多了一个子女,对于人丁不是很兴隆的王巨,难道不喜欢吗?

    王震又将小小传了上来。

    不过王巨很幸运。小小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伤口。

    王震先让她签字画押,但没有说真相,得调查,又让她回去。

    然而前面一调查,后面王震立即就判断出来,确实是有人在陷害王巨。

    因为仅是一夜工夫。京城就有许多百姓竟然知道这件事了。

    这事儿传得很快,不久居然传到皇宫里,高滔滔找到了赵顼,说:“王太保这件事做得太荒唐,难道因为是一个浊倌人,就要嫌弃人家吗?”

    怎么办呢,得给王巨找一个理由吧。

    “母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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