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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暗黑大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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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郎忠言,何有恕罪。”

    这个蔡三郎,王巨还真不大了解。

    但看他的谈吐举止,说明蔡襄家教不俗。

    救父心切,能理解,可这个太巧了,如果今天没有赵顼来,说了也就说了。但赵顼来了,这个就不能说了。

    特别是看着他身后几个俏丽的行首,又看了一眼那个琼儿娘子,岁数不大吧,大约与李妃儿相仿佛,纵比李妃儿大,也不会大上多少。

    二八辰光,瘦削的瓜子脸,明眸善睐,唇红齿白,绿裙下又生着一对小蛮腰,上面还有一对丰乳,似乎要将裙衣撕裂,可以说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难怪说是魁首。

    看到王巨看她,琼儿又盈盈施了一礼,举止也不错。

    不过王巨更无语了,若赵顼不来,蔡三郎带就带来吧,可是赵顼来了,只不过在茶楼上聚一聚,带几个行首来干嘛?

    其实章楶心中同样悲催。

    他不知道赵曙不久就要隔屁的,但颍王身份难倒不知道吗?眼下虽不是皇太子,也等于是皇太子,搭上这条线,意味着以后会带来什么命运?

    总之,两人都苦得不能再苦。

    “那就告辞了,”王巨说道,章楶可能苦了,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更赢来赵顼信任,以后再说吧,反正这个人才千万不能放过了。

第一三九章 投名状

    春山空寥,杜鹃哀啼。

    吕大郎的父母来到儿子坟头,在默默烧着纸钱。

    去年秋后吕大郎被弃市问斩。

    这是大理寺断的案,再无翻案余地。其实吕大郎犯事,其父母也参与进去了。吕大郎在前出面,他们在后面谋划。

    财帛动人心,如果玉盐作坊技术不公开,又一直能维持下去,吃掉朱欢手中的契股,那会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不要说吕家,恐怕就是关中那些超级大户们,同样会心动。

    不过宋朝不搞株连,主犯从犯判决,余下的也就放过了。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按照宋律,吕大郎当斩,然而其父母心中不服啊,一个贱婢罢了,又不是儿子动手杀的。陈执中纵妾害死了三个婢女,还不是没事?

    这那能一样呢,当真齐人哪,美帝也不可能齐人!

    并且那次陈执中因这件事彻底罢为了首相,还差一点被崔峄抓进大牢受审。

    这时,一个文士走了过来问:“前面可是吕翁翁?”

    “你是谁?”

    文士不答,而是看着新坟说道:“天下谁个不在为利而熙熙攘攘?吕大郎君本来也没有做错,错的是丁家,若无丁家蛊惑,吕大郎何至于惨死。”

    这句话说中了吕家夫妇的内心,说得对啊,杀人的乃是伏小庄,他才是真正凶手。

    如果要追究幕后的人,不仅是自己的儿子,还有丁家,为什么一个是弃市,一个只是发放牢城,还是本地的牢城。

    至于丁部领死了,他们才不管呢。

    “你是谁?”

    “我是延州人,看不惯丁家的作为,碰巧经过华州,于是过来看一看。”

    “那丁家也得到报应了。”

    “什么报应?不就是丁员外死了,那是老病死的,其余人还不是安然无事。”

    吕父语塞了。

    “好象他们还欠吕大郎君赌债吧。”

    “是欠了。”

    “为什么不追要?”

    “他家都散了,上哪儿要去?”吕父心说,况且这个赌债还不能当真。

    “他家未散,还有人在,丁员外同样还有许多堂兄弟,过得很开心。”

    吕父定定地看着文士。

    就算要,也不大好要,一个在延州,一个在华州,隔了好几百里地。若是正大光明的债务要就要吧,但这个债务来历不明。

    “丁家为恶多端,在延州得罪了很多人,吕翁翁为何不将那张欠条便宜一点卖给延州的豪强,似乎还欠了一万多贯吧?”

    吕父点点头。

    “可以三千贯两千贯,真不行一千贯将它卖出去,由延州豪强来讨要,那么这张欠条便成了丁家真正的催命符,也能替吕大郎君报仇雪恨了。”

    “是妙策……”

    “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我看不惯,说一说,我走了。”

    文士随着就离开。

    但他在心中却说道:这个丁稼怎么就输掉了那么多钱?吕家也非是善类啊。不过王巨,你好心收留了我,我也替你做了一件事了。

    他就是葛少华。

    王巨开出的条件真的不错,让葛少华很感动,不要说管事,其实那就是门客。王巨又在省试上考得那么高,而且颇有心机,未来不可限量,这是他不愿意声张的,若公开说出来,不仅葛少华,会有许多多次落举的举子来投奔。因此葛少华想替王巨做一件事,也算是投名状吧。

    …………

    “见过大郎。”琼儿盈盈施了一个万福,吐出清脆的声音说道。

    王巨莫明其妙地看着这个少女。

    愣了一愣他才说:“请进来吧。”

    琼儿带着抱着小筝的侍婢走进房中。

    李万元也古怪地看着琼儿,本来冒出一个长公主就让他担心了,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更性感的少女,这更让他担心。

    “二哥,不得多想。”王巨拍着他肩膀说道。

    整天都在想啥呢。

    其实可能是受前世因素影响,王巨对现在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真心不排斥,况且李妃儿明艳活泼,性格可爱,也让他喜欢。为了生存,可以用心眼,但夫妻之间用心思眼,那还叫夫妻吗?

    而且他更不想攀大户,如夏竦的老婆,还有富弼的老婆。

    话说晏殊赏识富弼,但小富不争气,连个进士都考不中,老晏急啊,于是替他弄了一个制科,当官了。因此小富在家时常受小晏的气。那次出使契丹立下大功,混上了枢密副使,终于做宰相了,回家扬眉吐气地对小晏说道:“给我更衣。”

    小晏就是不买账,小富没鸟办法,只好自己换下相服,轻手轻脚地跑到饭桌上端一碗稀饭灰溜溜地喝了起来。

    可能带来一些好处吧,如夏夫人给夏竦带来了巨大的陪嫁,小晏给小富带来了官途青云直上,但这种富贵,王巨却是不想要的。

    不过他对赵念奴也不排斥。

    这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公主,可能那段经历,也多少磨平了她的娇气。

    反正这种平易近人,让王巨很喜欢。

    不过有了李妃儿,那就什么也不要想了。

    琼儿坐下。

    “琼娘子贵客登门,不知有何指教?”

    “奴家哪会是贵客。”琼儿有些啼笑皆非,有些幽怨,又道:“那日听闻大郎去喜迎楼,奴家这才答应蔡家三郎的邀请。”

    “对了,蔡司使如何了?”

    “去了杭州。”

    “本来……”王巨想说本来就应当去杭州,何必在京城留恋,自寻烦恼,况且国家那个黑窟窿,也不是蔡襄能力能解决的,但没有说,然而就打断了琼儿的话。

    琼儿有些气苦,也有些喜欢,感情泛滥也未必是好事啊。

    定了定神,她又说道:“奴家近日听得两首妙诗,练了许久,那日本想唱给大郎听的,但不曾想大郎突然离去,今天刻意登门请求赐教。”

    唱歌要我赐教?

    王巨话忍到嘴边,改了口:“不敢,那就请娘子妙喉展歌吧。”

    琼儿接过小筝,唱了起来:

    “明妃初出汉宫时,泪湿春风鬓脚垂。

    低徊顾影无颜色,尚得君王不自持。

    归来却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几曾有;

    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

    一去心知更不归,可怜着尽汉宫衣;

    寄声欲问塞南事,只有年年鸿雁飞。

    家人万里传消息,好在毡城莫相忆;

    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

    明妃初嫁与胡儿,毡车百辆皆胡姬。

    含**语独无处,传与琵琶心自知。

    黄金杆拨春风手,弹看飞鸿劝胡酒。

    汉宫侍女暗垂泪,沙上行人却回首。

    汉恩自浅胡恩深,人生乐在相知心。

    可怜青冢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

    “《明妃曲》啊。”王巨喃喃地说了一句。

    这个魁首唱了它,他也就想起这段故事。

    自古以为文人墨客用昭君出塞写下许多诗赋文章。

    如白居易的:汉使却回凭寄语,黄金何日赎蛾眉?君王若问妾颜色,莫道不如宫里时!

    这太不象话了,王昭君居然会哀请使者,我现在仍很漂亮,皇上有钱的话,将我赎回去吧。

    老杜的: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这个写得不错,抱着悲悯之情,又凄凉又令人感痛。

    李白的:昭君拂玉鞍,上马啼红颜。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

    那是一种无奈。

    还有: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燕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生乏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

    那更是一种绝望。

    但这三大家明妃曲都不如王安石这两首明妃曲。

    因此前面一出,欧阳修、司马光、曾巩、刘敞等人纷纷唱和。如欧阳修的:汉宫有佳人,天子初未识。一朝随汉使,远嫁单于国。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虽能杀画工,于事竟何益?耳目所及尚如此,万里安能制夷狄?汉计诚已拙,女色难自夸。明妃去时泪,洒向枝上花。狂风日暮起,漂泊落谁家?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

    再如司马光的:胡雏上马唱胡歌,锦车已驾折橐驼。明妃挥泪辞汉主,汉主伤心知奈何。宫门铜环双兽面,回首何时复来见。自嗟不若往巫山,布袖蒿簪嫁乡县。万里寒沙草木稀,居延塞外使人归。旧来相识更无物,只有云边秋雁飞。愁坐泠泠调四弦,曲终掩面向胡天。侍儿不解汉家语,指下哀声犹可传。传遍胡人到中土,万一佗年流乐府。妾身生死知不归,妾意终期寤人主。目前美丑良易知,咫尺掖庭犹可欺。君不见白头萧太傅,被谗仰药更无疑。

    但让王巨喃喃的不是诗情,无论他练写了多少首诗,凭诗词才情,还是干不过这些大才子。

    可深思的是另一件事。

    在王家寨王巨说不能用文字看一个人的性格,这个未必。

    就如王欧司马这三首诗。

    开头就说了,俺要走了,眼泪流了很多,向汉元帝挥手告别,也很伤心,宫廷大门上大铜环的双面兽,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一眼呢。后面又说了,我虽一去不知生死,却一直想着皇上。

    ***,这比韩剧还肉麻啊。

第一四〇章 明妃曲

    但肉麻无所谓了,这是忠心哪,因此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赵顼看到后十分喜欢,刻意夸奖了司马光一通。

    从这首诗能看出,他性格的保守,维护旧有权贵的利益。

    再看欧阳修的,万里安能制夷狄,直指汉王室无能。从朋党论能看出欧阳修喜欢抱团作战,从这首诗也能看出欧阳修中心思想,皇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同样会犯错,必须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才能减少犯错!

    其实昭君出塞有着积极意义,而且那时匈奴已不足为患了,远不象唐朝那种悲催的嫁公主。

    因此王安石这两首诗格调更高。

    王昭君出塞很痛苦,后面是汉元帝不能识人,这时杀了毛延寿管屁用啊。王昭君来到塞外,很痛苦,但怕家人担心,还要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多象后世的打工者,有钱无钱,回家过年,没钱了,回家过个屁年啊。但在外面过得再苦,对家里人还得要报平安。

    问题不在这里,而在后面,但嫁到胡地又如何,即便呆在深宫,象阿娇那样,与呆在胡地又有二样吗?

    但还不在这里,而在第二首的后面,汉恩自浅胡恩深,人生乐在相知心!汉朝待我恩浅,可胡人待我很尊敬,又何必自叹呢?

    辨了过来。

    因此与司马光同编《资治通鉴》的范祖禹之孙范冲,有一天一脸紧张的跑去对高宗赵构说:“我可算看透王安石这个人了,但我一般不敢对人讲。”

    高宗也蠢,就问:“什么鸟事,说来听听。”

    范冲说:“以前诗人写《明妃曲》,都以**胡虏为无穷之恨,读之者至于悲怨感伤。王安石为《明妃曲》,却坏天下人心术。”接着就上纲上线,抬出孟子来压王安石,说“无父无君,是**也。以胡虏有恩而逆忘君父,非**而何?”

    实际真无所谓,但也能从这首诗看出王安石的性格,藐视一切,不仅是皇权,还有种族,无法无天!

    然而王巨随即乐了起来,心里说:以后看能不能与这个怮相公聊一聊,取缔宋朝悲催的排斥异族婚现象。

    “奴家唱得可中听吗?”

    “很好听。”

    “奴家能否于院中与大郎说几句。”

    “行啊。”

    两人来到院中。

    “奴家乃是清倌人。”

    仅是一句,王巨就隐隐会意了。

    其实对外貌王巨真心不挑剔。

    李妃儿青春亮丽,活泼可爱,赵念奴雍荣华贵,性格温柔。

    这个琼儿性格冷艳,歌唱得也好听。

    相貌上这三个女子,都能让王巨满意了。

    对贞操王巨也不挑剔,从后世来的,还谈什么贞操?岂不笑死人。

    许多清倌人挂羊头卖狗肉,但会有。这些妓子也不能说品性好的,有的迫于无奈,比如教坊里的官妓,有的是待价而沽,但不管怎么说,在那种场合,能守住身体,应当可嘉。

    其实说开了,这些魁首类似后世的明星,公开场合表演,但在私下也会陪客人聊天喝酒,有的会无视潜规则,有的会自寻潜规则,有好的,坏的多,好的少。

    但不与当事人接触,外人却难以察觉了。

    不过琼儿刻意说了奴家是清倌人,那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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