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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9部分

小说: 三国之兵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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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点了点头,毅然道:“玄德乃我兄弟也,有难来投我,我怎能不接收。”
    他又对孙乾道:“既然玄德已在比水,那我亲赴比水,迎他入荆襄。”
    孙乾大喜,“州牧真是睿智长者也!”
    刘表次日一早,率领属官及军队数千人,北上比水迎接皇叔刘备,声势浩大,荆襄人人皆知。
    。。。。。。。。。
    城东有一座占地近亩的大宅,亭台楼阁,假山池鱼,各种建筑或庄重大气,或美仑精致,是一座不同寻常的官宦人家,这里便是蔡瑁在襄阳城内的官宅。
    蔡瑁步履匆匆,来到后园一座小院前,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小院里有一株高达数丈的梨树,树荫浓密,枝叶间缀满了黄澄澄的香梨。
    在绿叶黄梨之后,有间屋,中间是正堂,两边各有一间侧房。
    正堂大门开着,角落里摆着一尊偌大的足加盖的铜香炉,上方按八卦图像镂着空,这时镂空处不断向外氤氲出淡淡的香烟。
    一名穿着黄色道袍,头戴竹冠,年约六十余岁的老者正盘腿面壁而坐,蔡瑁已经走进了正堂,他似乎也浑然不觉。
    老者是蔡瑁的叔父蔡训,上一任的蔡氏家主,笃信修道,本来一直住在城外的蔡家老宅,因蔡氏老宅最近翻修,才暂时搬到蔡瑁官宅来修行。
    “我感觉你的脚步很焦虑,这是为什么?”蔡训没有回头,淡然问道。
    蔡瑁双膝跪下,叩拜行礼,“叔父,刘备来荆州了。”
    “刘备来荆州,你就这么紧张吗?”
    蔡训慢慢转过身,他身材瘦小干枯,但一双眼睛格外凌厉,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注视着蔡瑁,缓缓道:“你是家主,承担着一个家族的繁盛兴旺,希望你能时时从容,定计于胸。”
    蔡训的语气很慢,但每一个字都重重打在蔡瑁心中,蔡瑁不由有些惭愧,苦笑道:“侄儿知错。”
    蔡训满意侄儿的态,点了点头,“刘备到来,你觉得会影响蔡家的利益吗?”
    蔡瑁沉吟一下道:“刘备乃枭雄之辈,他的到来必然会打破现有的权力格局,现有格局一破,蔡家利益必然受损。”
    “这就是你的担忧?”
    蔡训目光依然犀利,仿佛看透了蔡瑁的心思,蔡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在叔父面前,他无法隐藏着内心的秘密。
    “侄儿主要是担心刘备到来,会引曹操南下荆襄,一旦曹操占领荆襄,我蔡家的势力必将会被推到边缘。”
    这是蔡瑁真正的担心,虽然他是亲曹派,但他并不希望曹军南下荆襄,否则蔡家的利益将会损失大,且不说蔡家在刘表身上下的本钱将化为泡影,更重要是刘表主导荆襄,蔡家是刘表治下第一家族,可如果是曹操主导荆襄,蔡家在曹操手下恐怕连边都靠不上了,这就是宁为鸡,不为牛后的道理。
    蔡训沉默片刻,这才缓缓道:“北方未平,曹操一时也无法南下,只要蔡家能保持荆州第一大族的地位,就算曹操南下,也会重用,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巩固蔡家在荆襄的地位,最好的办法还是联姻,我年初曾经听你说过,想用少妤和刘表联姻,现在进展如何了?”
    少妤便是蔡瑁唯一的女儿蔡少妤,年方十四,待字闺中,虽然求婚者络绎不绝,但蔡瑁却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和刘表联姻。
    蔡瑁叹了口气,“这件事我向二妹说过了,二妹说,琦公和琮公都有心娶少妤,但景升却态含糊,十天前,我又亲自向景升提起此事。”
    “他怎么说?”
    “景升的意思是,让他侄儿来娶少妤。”
    “侄儿?”
    蔡训眉头一皱,“刘磬还是刘虎?”
    “都不是,是他幼弟刘病之,叫做刘璟,今天他和刘备使者孙乾同来,我见过他了。”
    “居然叫刘璟,看来刘表很喜欢这个侄啊!”
    蔡训冷笑一声,又问道:“既然今天见了此人,你觉得他如何?”
    蔡瑁摇了摇头,“此人还是少年,年约十五六岁,没有一点风流采,一身草莽强悍之气,若不是他有点见识,我还以为他是黄巾小兵假扮,二叔,我不喜此人,绝不会把少妤嫁给他。”
    蔡训点了点头,“和刘表之侄联姻就没有意义了,只有和刘表之联姻,才能控制荆襄的未来,刘表年已五十,在世时日已不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二叔的意思。”
    停一下,蔡训又淡淡道:“德珪,你家族之长,又是荆襄重臣,一举一动都有影响,要注意维护自己的声望,很多事情你可以让族人去做,自己不必出头,明白吗?”
    “侄儿谨遵二叔的教导!”
    。。。。。。。。。
    就在蔡瑁向二叔蔡训请示对策的同一时刻,在另一座蒯家大宅内,蒯越也在和其兄蒯良商讨刘备入荆襄事宜。
    蒯氏家族的族籍是襄阳郡中庐县,但家族势力范围却是在南郡,这和蒯家弟长期在南郡出任高官有一定关系,所以荆州有北蔡南蒯之说。
    蒯良也和兄弟蒯越一样,才出众,有谋略,为刘表平定荆州也立下大功,出任主簿,不过他身体不好,年前便赋闲在家养病,他是昨天才从中庐赶到襄阳城。
    蒯良是蒯家家主,不仅才斐然,同时还有异才,尤其善于相马,也善识天,最近他夜观天象,现南官朱雀宫主星晦暗无光,有客星入主南宫,璀璨夺目,这意味着有荆襄新主出现,他才急急赶来找兄弟蒯越。
    恰好此时刘备到来,蒯良便认为这颗客星正是刘备,而主星晦暗无光,也就意味着刘表时日不会长了。
    蒯越背着手走了几步,又望着屋顶沉思不语,蒯良见兄弟另有所思,便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认为另有其人?”
    蒯越摇了摇头,沉声道:“如果星象无误,这颗客星指的应该是刘备,这一点毫无疑问,但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另一个人,或许是他今天给我的印象深刻。”
    “是谁?”
    蒯越苦笑一下,“一个少年罢了,刘表之侄刘璟,今天也是刚到襄阳,见识不凡,将利益分析得很透彻,看得出刘表对他颇为赞赏,不过他才十五六岁,应该不是他。”
    “哦?此少年是怎么分析的?”蒯良倒对刘璟有了几分兴趣。
    蒯越便将今天客堂一番唇舌之争一一告诉了兄长,蒯良忍不住笑了起来,“难为一个少年了,居然见识这么深透,莫非这是刘备事先教他?”
    “不是!”
    蒯越摇了摇头,“我今天在一旁细看众人神情,孙乾也对少年之语很惊诧,肯定不是事先沟通。”
    说到这,蒯越又叹了口气,“兄长,这个少年出言不凡,见识高人一筹,刘景升的几个侄皆不如他,会不会。。。。。。。”
    蒯良显然并不赞同兄弟的猜测,那颗客星只能是刘备,不会是什么刘表之侄,他打断了蒯越的猜测,淡淡道:“我们只能恭喜刘景升得一良才,将来可为荆襄镇守一方。”
    两人沉默片刻,蒯良又笑道:“今天你为何赞成接纳刘备入荆襄?我记得几天前你写信给我,还说刘备可能会兵败汝南,来荆襄投景升,当尽力劝景升不受,今天怎么又变卦了?”
    蒯越叹了口气,“因为直到昨天我才明白景升良苦用心,只能说刘备此来,正合他的心意。”
    “这是为何?”蒯良不解问道。
    蒯越缓缓道:“假如曹操南下荆州,兵临荆襄,会让我们措手不及,这样,我们就很需要一个缓冲势力驻扎在南阳,景升也是这个想法,这也是他当年最终接受张绣占领南阳的原因之一,他是利用张绣来做荆襄和曹操的屏障,可前年张绣被灭,曹军虎视荆州,我们的屏障消失了,兄长说这个时候,景升最希望的是什么?”
    “他希望来一个新的屏障?”蒯良明白兄弟的意思,笑了起来。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剩下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个时候刘表就急需一个新的缓冲势力,替他抵御曹操南侵,恰好刘备此时来荆州,正好满足了刘表的这个需求。
    曹操若南下,是先攻刘备还是先攻他刘表?
    虽然刘备抵挡不住曹操大军的攻势,但他至少起到一个屏障的预警作用,能给荆州争取调兵遣将的时间。
    蔡瑁虽然颇有眼光,但他却比不上刘表的深谋远虑,刘备一出现,刘表立刻便想到了刘备的缓冲作用。

第22章 无妄之灾

    初平元年,刘表单身赴任荆襄,外有袁术、孙坚窥视,内有土豪乱贼纷扰,令刘表举步维艰。
    正是得到荆襄的各大士族,包括襄阳蔡氏、南郡蒯氏、江夏黄氏、襄阳庞氏等等地方士族豪强的鼎力支持,刘表才得以渡过难关,扫平荆襄,成为一方诸侯。
    出于感恩图报,也是为了坐稳荆襄,刘表在妻陈氏去世几年后,又娶了蔡氏嫡女为后妻,这就是国演义中著名的蔡夫人。
    蔡夫人今年不过二十六七岁,而刘表已年近五十,双方相差了二十余岁,这种年纪落差使刘表对新夫人怜爱有加,几乎是依顺,蔡家也因此渐渐成为荆襄第一豪门,位高权重。
    尽管刘表对新夫人千般宠爱,但蔡夫人还是有一件最遗憾之事,那就是她迟迟未能怀孕。
    但在今年夏天,蔡夫人终于怀上了身孕,这使她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保养,开窗怕风吹,出门怕走跌倒。
    或许是天意,就在几天前,蔡夫人却意外地小产了,最终没有能保住胎儿。
    这个沉重的打击使蔡夫人悲伤不已,直到今天,她的情绪才稍稍恢复。
    在一间布置华丽,弥漫着淡淡熏香的房间里,蔡夫人坐在一席软毛毯上,时值深秋,天气已有几分寒意,她穿着一领名贵的狐白裘,外套一身宽大的绕襟深衣,将她略显削瘦的身体紧紧包裹,
    她头梳堕马髻,密集地插着六支两寸长的玉簪,或碧绿晶莹,或白玉无瑕,或赤红如火。
    蔡夫人长得身材娇小,容颜俏丽,目似点漆,唇如涂朱,肌肤细腻如脂,但如果细看,相貌上还是有所瑕疵。
    她嘴唇略薄,颧骨高耸,稍稍显得刻薄,小鼻和小嘴,也显得她不够大气,皮肤也缺少光泽,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蔡家嫡女,代表蔡氏和刘表联姻。
    在婚姻如政治的东汉门第时代,妻所扮演的角色,往往就是一个家族的代表,她的地位在名门贵族中尤显重要。
    此时,蔡夫人正襟危坐,听着巫女给她破解意外小产的缘故,秦汉时期巫鬼之术为流行,长江流域一带就有‘荆人鬼、越人机’的说法,遇到怪异之事,必然会请巫人详解。
    蔡夫人意外流产,使她思不得其解,既没有跌倒碰撞,也没有胡乱吃药,怎么就小产了?
    但蔡夫人也知道丈夫最反感这些巫盅之术,所以她只能趁丈夫离开襄阳去迎接刘备的机会,偷偷把巫女找来行巫。
    给她行巫的是一名五十余岁的女巫,名叫芪女,在荆襄一带富盛名,虽然已五十余岁,但驻颜有术,看起来只有十许,只是眼睛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此时,芪女在房间里边歌边唱,翩翩起舞,迎神劾鬼,两旁几名侍女端着漆盘,见她动作滑稽怪异,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扭过头去。
    芪女猛然盘腿坐下,浑身颤抖,双目紧闭,忽然大喊一声,“阴阳相克,同族操戈。”
    喊完,她浑身大汗淋漓,脸色惨白,连旁边的几名侍女也惊恐得捂住了嘴,半晌,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浑身疲惫地问道:“刚才社神附我身,所说之言,夫人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阴阳相克,同族操戈。”
    蔡夫人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芪女,“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不出我所料。”
    芪女叹了口气,伏地磕头道:“但我不敢说。”
    “说!”蔡夫人满脸怒气地盯住她。
    芪女战战兢兢,“须夫人先饶我不死,我才敢说。”
    “你只要不是胡编乱造,我就不会怪你。”蔡夫人的语气稍稍缓和一点。
    芪女无奈,只得吞吞吐吐道:“当初夫人刚有身孕时,我便说了,夫人腹中孩儿是至阴之命,最忌讳阳命之人相克,夫人还记得吗?”
    蔡夫人点点头,她当然记得,所以她小心翼翼保养,任何人都不见,没想到她的孩还是没有保住,被芪女说中了,难道真是阴阳相克的缘故。
    “说下去!”
    芪女战战兢兢又道:“刚才我行巫,求到社神之语,正是阴阳相克,导致了夫人腹中孩儿没有保住。”
    “那同族操戈又是何意?”
    “就是说贵府中必有阳命盛之人,不知最近府上可有新人,我说得是。。。。是州牧侄。”
    “这和州牧侄有什么关系?”蔡夫人有些不悦,她不愿意把家人牵扯进来。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芪女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夫人,社神之语有云,同族操戈,其实就是说同族侄克命,这必和州牧侄有关,但州牧的五个侄我都已相过命,和他们无关,应该是新来之人,我不敢妄言。”
    “新来之人!新来之人!”
    蔡夫人自言自语,她忽然脸色大变,顿时想起一事,丈夫前天给她说过,侄刘璟从家乡过来,难道是他?
    她立刻扭头命令侍女:“把那个刘璟的元简拿来!”
    很快,侍女从箱里取来一只元简,上面有刘璟的生辰八字,是昨天丈夫给她,让她准备向蔡家提亲。
    “你看看这元简上的八字,可是克我孩儿的阳命?”她将元简递给了芪女。
    行巫之人,必然会看命理八字,芪女接过元简仔细心算片刻,她忽然惊恐地瞪大眼睛,颤抖着声音道:“夫人。。。。。就是此人!”
    。。。。。。。。。。。。。。。。。。。。。。。。。。。。。。。。。。。。。。。。。。。。。
    芪女怀揣着两片金叶快步走下蔡夫人的寝楼,头顶上忽然传来‘砰!’一声脆响,吓得她心中一哆嗦,两股颤栗。
    “我得离开襄阳!”
    她低声自言自语,加快步伐向府外走去,她刚走没多久,刘表便走进了院。
    刘表刚刚从比水河畔把刘备迎来,刘备暂住樊城,明天一早进襄阳,刘表则因为担心妻的身体,先赶回府宅探望妻。
    这时,刘表也听见了二楼传来一声‘哗啦!’巨响,他心中有些诧异,这是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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