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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燃烧的莫斯科-第56部分

小说: 燃烧的莫斯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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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请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安排人送您过去。”说着她扭头冲走廊上大声地喊:“阿克莎拉,你在哪里?快点到大厅来一下。”

    随着她的喊声,一位女兵兴匆匆地跑过来,口中问道:“柳达,是你在叫我吗?”柳达指着我对她说:“阿克莎拉,你送这位指挥员同志到她的房间里去。”

    又是一位熟人,我微笑地望着看见我以后目瞪口呆的阿克莎拉,调侃地说:“怎么了?亲爱的,才一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达契卡,是你吗?你还活着?”她说着就向我扑了过来。我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当然活着,一回到莫斯科,我就来看你这个老朋友了。”

   吧,丽达,我带你到房间里去。”阿克莎拉松开我以后,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走,嘴里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房间就是上次你住的那个单间。今天上级说有位指挥员要到我们这里来,所以柳达就让我把你原来住的那个房间收拾了出来。”

    上次住这里的时候,住客的军衔似乎都比我高,害得我从出房门开始,就不得不一直抬手向我遇到的每一位军官敬礼。去房间的路上,我们也不时地遇到几个军官,不过他们的军衔都比我低。看到他们主动向我敬礼,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阿克萨拉刚才开始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后来看见向我敬礼的人多了,才有些羡慕地说:“当军官真好啊,还有那么多人向敬礼,而我却要不停地向别人敬礼。”当她看见迎面走来的一名少校军官也在向我敬礼的时候,她有些吃惊地问:“丽达契卡,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少校同志会向你这个中尉敬礼啊?”

   早已不是中尉了。”对于阿克萨拉这**大哈xìng格,我真的有些无语,和我寒暄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发现我领章上军衔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是中尉了?被降级了?”她听我这么说显得格外吃惊,但看清我领章以后,又兴奋地说:“哇!原来你已经是中校了。丽达契卡,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说着话已经来到了房门前,阿克萨拉从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然后**向里面一推,房门应声而开。“请进吧,丽达。”她打开屋子里的灯,然后转身对我说:“你瞧瞧,这里的摆设是不是还和你上次住在这里一样。”

   错,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我说着话,把手里一直提着冲锋枪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问阿克萨拉:“亲爱的,能帮我找到吃的吗?一天没吃东西,都快饿死了。”

   呀,这么晚了,你还没吃东西啊,我马上去餐厅里去帮你端点吃的过来。稍等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五分钟。”

    阿克萨拉走了以后,我把房门轻轻地关上,我知道老毛子的习惯,说是五分钟,能在十五分钟内回来,都算比较快的。于是我把伪装服和短皮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径直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我看时间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了,而号称五分钟就能回来的阿克萨拉,却连影子都看不见。腰背突然感觉酸痛起来,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前几天被砖石砸伤的缘故,反正觉得特别难受,便平躺在床上休息。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在朦朦胧胧中听见阿克萨拉的声音:“丽达,东西来了,快起来吃吧。”我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看见阿克萨拉正在桌前摆放餐具,便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环抱着她的细腰,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懒懒地问:“有什么好吃啊?”

   在是战争期间,物质比较缺乏,就连我们旅馆的餐厅也不例外。你看看,我在厨房里翻腾了半天,也就找到五六个煮熟的土豆,一份荞麦粥,还有一碗红菜汤,你就凑合吃吧,明天白天餐厅里也许会有好东西。”

    此刻的我已经饿得快虚脱了,于是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桌边,拿去勺子就开始喝汤。汤虽然有点凉了,但味道还不错,我几口就把汤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开始消灭桌上的荞麦粥。

    阿克萨拉看见我吃饭,也没有闲着,拿起一个土豆剥了皮,蘸了蘸盘子里的盐,送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有些口齿不清地问我:“丽达,你们在前线时吃的如何,有这么丰盛吗?”

    我看了看面前这些简陋的食物,无论如何是和丰盛划不了等号的,但又不想打击她的兴致,便含糊地回答说:“还行吧,我在司令部里的伙食和这里差不多。”

   就好,”她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土豆,“如果每天都没有热汤喝的话,你会变瘦的。”我听了她这个理论,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喝汤就会变瘦,那有些不喜欢喝汤的人,照样长得虎背熊腰啊。

   到前线,一定打过很多仗吧,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她啃完一个土豆,用餐巾擦了擦嘴,居然缠着我给她讲故事了。

    我笑了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下腹部如刀绞般疼了起来,我扔掉手中的勺子,双手捂住腹部呻吟了起来。阿克萨拉看到我痛苦的表情,顿时吓坏了,她一把抱住我的肩膀,着急地问:“丽达,亲爱的,你怎么了?”

   知道,”我感觉头上正一个劲地冒虚汗,用虚弱的声音回答她说:“我也不知道,肚子突然痛得要命,也许是以前的旧伤口裂开了。”

   一等,我去找医生。”说完这话,她已经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我平躺在床上,放缓了呼吸,轻轻地用手掌揉搓着疼痛的部位。不一会儿的功夫,疼痛开始慢慢减弱,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不像是旧伤复发,也许只是吃坏了东西而已。就在这时,阿克萨拉带着医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柳达少尉。

    医生也是个女的,她把挎着的医药箱搁在桌上,取出听诊器就来为我听诊。检查一番后,她取下戴着口罩说:“您放心,不是伤势复发。”

   为什么会痛得那么厉害啊,您看,连冷汗都出来了。”柳达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医生笑了笑,问我:“指挥员同志,可以问问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吗?”

    啊!我当时就愣住了,在我的印象中,从借用丽达的身体到现在,好像就一直没来过。于是我吞吞吐吐地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八月份以后就没有来过了吧。”

   就难怪了,也许是因为腹部受伤,导致内分泌失调吧,所以才会这么长时间没来。您以前有过痛经史吗?”

    痛经,这个词又把我狠狠地雷了一下,原来刚才下腹痛,就是痛经啊。对于医生的问题,又不能不回答,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应该没有吧。”

   可能是受伤后才出现的。……”然后医生又BLABLA地说了一大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阿克萨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她端着糖水出现在我的面前。“丽达契卡,喝点蜂蜜水吧,喝了就不痛了。”

    我接过她手中的蜂蜜水,喝了几口,顿时感觉果然好了许多,想不到蜂蜜水也有着和红糖水一样的功效啊。
………………………………

第九十二节 林将军来访

隆隆的高shè炮声整整响了一夜,我知道这是希特勒得知苏联居然在兵临城下的情况下,依然在首都莫斯科举行了十月革命节的庆祝大会和阅兵仪式,勃然大怒之下命令德国空军加大了空袭的密度。我想对于德军的疯狂空袭,除了这些拼命对空shè击着的高shè炮火,苏联空军的飞行员们也不会闲坐着,他们势必也会一次又一次地驾驶着战机升空,和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出于对我安全着想,阿克萨拉曾几度叫我到防空洞里去避一避,但我都非常婉转地谢绝了她的好意。我之所以不愿意去防空洞的原因很简单:一是身体不适,不愿意待在yīn暗cháo湿的地下室里去;二是我还真没把德军的空袭当回事,在我的印象中,他们除了侥幸命中过一次克里姆林宫的广场,就再没有什么航空炸弹落到过市中心附近,况且我所住的这栋房子从外表看格外坚固,如果不是被重磅炸弹直接命中的话,这里的安全系数和防空洞差不多。

    清晨,响了一夜的炮声和炸弹的爆炸声终于停歇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透过贴着米字形黑胶带的窗玻璃向外看,只见外面雾蒙蒙的一片,五六米外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以我在莫斯科待了五六年的经验,这不是什么晨雾,而是城郊遭到空袭地区的房屋和树木燃烧所产生的烟雾。

    昨天和弗拉索夫将军分手的时候,他又没告诉我说今天的工作安排,如今外面又是烟雾缭绕,肯定没法出门了,还是继续睡觉吧,把这段时间所缺的睡眠全补回来。想到这里,我又心安理得地躺到床上,继续去梦周公。

    平时在前线的时候,整ì里神经高度紧张,老觉得睡眠严重不足,做梦都想哪天有机会的话,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为止。没想到有这种机会的时候,反而睡不着了。睡了半天爬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居然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心里在想着2010年那个高温干旱的夏天,每天外面也是烟雾缭绕,自己每天除了去市场,剩下的时间就窝在家里,追看美剧《斯巴达克斯血与沙》。第一季只有13集,也稍微少了点,正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第二季正早点推出,没想到主演安迪·惠特菲尔德约翰突然被查出患了癌症,于是新剧集的拍摄工作就被无限期地向后推迟了。现在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主角的病情如何了,第二季是否已经开始开机。唉,我困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时代里,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回到属于我的时代,这新的剧集我估计是无缘看到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索xìng翻身下了床,在屋子里来回转圈,想找点什么事情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我无意中瞅到墙角不知道啥时候摆了一个半人多高的书架,反正我当时住这里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书架。架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书籍。我的眼前顿时一亮,两步就跨到了书架前,查看是否有我感兴趣的书。

    书籍中数量最多的马列著作,我不感兴趣,直接忽略掉。其次是各种诗集,比如说普希金、莱蒙托夫、马雅可夫斯基、叶赛宁等诗人,不过我对外国的诗不感兴趣,还是直接忽略掉。剩下的俄罗斯、苏联、法国、英国作家的作品都有。

    我的手指从光滑的书脊上慢慢地滑过,轻轻地念着这些熟悉的作家名字和他们的作品: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高尔基的《在人间》、《我的大学》、《母亲》,肖罗霍夫的《静静地顿河》,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莫泊桑的《俊友》,狄更斯的《双城记》……

    我左挑右选了半天,最后只抽了一册《战争与和平》出来,特意查看里面描写波罗金诺俄法军队交战的章节。托尔斯泰在纸上描述调遣军队,洞察统帅们的才智和心灵,并通过很多事例证明,任何军队侵犯俄国边境,都将遭到灭亡和失败。虽然他笔下描写的只是自恃过高的法国拿破仑的军队,这支军队不能发动强大的突然袭击,战线拉得过长,渐渐陷进俄国的雪地里,但如今逼近莫斯科的德军的情形,和他老人家笔下所描写的情节是何其相似啊。

    一看起书来,这时间就混得特别快,如果不是阿克萨拉来给我送过两次饭,我还不知道已经到了傍晚。正当我看到莫斯科发生大火,拿破仑军队被迫从燃烧的城市里退却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放下书,把头转向了门的方向,敲门声却停止了。我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拿起书准备继续看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听真切了,确实是有人在敲门,于是我站起身来,拿着书来到了门前,抓住门把手**一拉,便打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两名穿军大衣的军人,因为走廊上的光线比屋子里暗,所以我一时间没看清来的是谁。正在发愣的时候,对方先开了口:“您好,奥夏宁娜同志,我们又见面了。”说的是中文,一听见这带着湖北口语的声音,我立刻便知道来的是谁了。

   来是您啊,林将军!别站在门口,快请进吧!”我赶紧招呼着两人进屋。

    等二人进了屋,我才发现他们穿的居然是苏军的军大衣,而林师长的军大衣上居然有红sè的菱形领章,我数了一下,上面有三个金星。看到他们的这身打扮,我不禁大吃一惊,惊讶地问:“林将军,您怎么这身打扮啊?”

    翻译主动向我做说明:“中校同志,我来向您解释一下,延安方面已经同意林师长暂时留下,参加苏联伟大的卫国战争。我们今天去见过斯大林同志了,他亲自授予了林师长中将军衔,并让我们换了装。”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林师长同时被两个国家授予了中将军衔,虽然不敢说是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

   们从克里姆林宫回来,路过这里的时候,送我们的司机说您住在这里,师长便提议来看看,顺便和您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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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节 闲谈

&师,你先回办事处吧,我留下来和奥夏宁娜同志聊聊,过三个小时,你再来接我。”林师长听翻译向我介绍完情况,便直接对他下了逐客令。

    听了他这话,我不禁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把翻译打发走啊?如果没有翻译在场的话,他怎么和我交流呢?

   长同志,”不光是我,连师哲也愣住了,他迟疑地说:“您不懂俄语,如果我走了,谁给您当翻译啊?”

   个就不用你担心,服从命令吧。”

   师哲无奈之下,只好向他敬了个礼,又看了我一眼,才转身离开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我帮着林师长把脱下来的军大衣挂到了门边的衣帽架上,这才看清楚,除了这身苏军的军大衣,他里面还是穿着灰sè的八路军制服。他坐在了桌旁,看见我有些拘束地站在一旁,便伸手向椅子一指,说:“请坐吧,奥夏宁娜同志,这可是您的房间,别太拘束,坐下来我们好好地聊聊。”我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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