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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部分

燃烧的莫斯科-第818部分

小说: 燃烧的莫斯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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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护士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臂,并朝克罗奇科夫努了努嘴,小声地说道:“是那位来自内务部的克罗奇科夫同志找您!”

    医生听到护士这么说,脸微微一红。连忙转向克罗奇科夫,恭恭敬敬地问道:“您好,我是值班医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克罗奇科夫从我的手里拿过病例。递给了值班医生,毫不客气地说道:“将军同志的眼睛受了伤,需要立即住院进行手术,您尽快安排一下吧。”

    医生接过病例看了看,随后对我客气地说:“将军同志。请跟我来吧。”

    进入医生狭小的值班室,他和我隔桌而坐,低头看着手里的病例。等看完后,他抬起头对我说道:“将军同志,您的情况的确需要尽快进行手术。”说完,他扭头问站在一旁的护士:“你去看看,还有空余的病床吗?”

    护士走到墙边挂在了一块木板前,仔细地查看着上面挂着的小木牌,很快她回头来,对着医生摇摇头。回答说:“没有,一个都没有,所有的病房都安排满了。”

    “什么,没有病床?”没等我说话,听清护士答复的克罗奇科夫就勃然大怒:“我们的英雄要住院,您居然告诉我,说没有空余的病床。信不信我马上把您带回内务部,找人和您好好地聊聊天,到时您就会发现其实有很多空余病床的。”

    医生和护士显然是知道克罗奇科夫的身份,听到他的恐吓之言。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医生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拼命地摆动着双手,语无伦次地解释说:“不是……不是那样的,病床……病床……真……真的没……没有了。您也知……知道。现在是……是战争期间,除了正常的病患者外,还……还有不少的伤……伤员也住在这里。”

    我看到医生和护士被克罗奇科夫吓坏了,连忙出来打圆场。我笑着对克罗奇科夫说道:“克罗奇科夫同志,不要这样,您瞧瞧。您把他们都吓坏了。”接着,我又安慰医生说:“医生同志,不要害怕,如果病房里没有多余的病床,就把我安排在走廊上,也是一样的。”

    医生再度瞥了一眼我的肩章,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可是您是将军啊,怎么能像普通人一样,住在走廊里呢?”

    我深怕克罗奇科夫他们听后又会发作,连忙抢着接口说道:“没关系的,我要是不穿这身制服,不也和普通人一样嘛。”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别济科夫说瓦西里也住在医院里,连忙补充说,“对了,医生同志,我听说有名的狙击手瓦西里也住在这里,您能帮我把床位安排在他的病房外面吗?”

    “将军同志,您说的是瓦西里。扎伊采夫吧?”值班医生听到瓦西里的名字,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他有些得意地说道:“没想到您也知道他,他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时候,一个人就杀死了超过300个法西斯分子……”

    “医生同志,奥夏宁娜将军当然认识瓦西里。”别济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医生后面的话,不耐烦地说道:“瓦西里就是她的部下,而且她的眼睛之所以出问题,和瓦西里也脱不了干系。别在这里废话,快点找人安排床位吧。”

    别济科夫的这几句话,让医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片刻之后,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转身吩咐护士:“护士,立即去找医院后勤的同志,让他们在走廊上为将军安排一个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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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〇〇章 医院(下)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战士,在医院病床紧张的情况下,没准真的会从入院到出院,都住在临时摆在走廊的病床上。但我肩章上的军衔,却注定我无法享受这种普通人的待遇。医院的后勤人员刚在走廊里摆上了新的病床,得到消息的医院院长,就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们赶来的时候,克罗奇科夫已先行离去,只剩下别济科夫还坐在床边和我聊天。他对我说道:“丽达,虽说大多数的医生都应召入伍,可他们每天救治那些从前线送回来的重伤员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为你做这么精细的手术。所以我认为你的手术,还是比较适合在这种普通医院里做。”

    院长带着几名医护人员来到了我的面前,点头哈腰地冲我打着招呼:“您好!请问是奥夏宁娜将军吗?”

    “是的,我是奥夏宁娜。”我望着面前这位穿着白大褂的老头,由于搞不清他的身份,因此试探地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这座医院的院长奥西米宁,本来我正在参加市卫生部门召开的会议,听说您入住了我们的医院,我便立即赶了回来。”说完这几句话,他站直了身体,扭头冲着站在他身后的值班医生,语气严厉地说,“医生同志,您怎么能让一位将军,祖国的英雄,住在这冰冷的走廊上呢?”

    “院长同志,您听我解释。”值班医生慌乱地回答说:“住院部的病房已全部住满了,甚至走廊上也住了不少的人,再加上将军同志自己提出要住走廊,我才让后勤的同志,在这里给她铺了一张床位……”

    “院长同志,”看到奥西米宁要冲值班医生发火,我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个不能怪医生,的确是住院部没有床位了,而我的眼睛又需要尽快手术。所以我才强烈要求医生在走廊上给我安排一个床位的。”

    “奥夏宁娜将军,瞧你说的。”奥西米宁扭转头,对着我讨好地说道:“哪能让你住在走廊上呢,要知道。楼里没暖气,走廊上更是冷得要命,这对您术后的恢复是非常不利的。因此,哪怕住院部的床位再紧张,我们也要给您想办法安排房间。最好是一个单间。”说着,他再次转身冲跟在后面的人说,“你们去把储物间收拾出来,然后将奥夏宁娜将军的病床搬过去。”

    见奥西米宁如此热心,我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所以当他转过头来征询我的意见时,我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奥西米宁同志,既然您是院长,那么我服从您的安排。”

    听我同意了自己的安排。奥西米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他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将军同志,给您布置好房间,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您是不是先到别的地方坐坐,比如说我的院长办公室?”

    一直坐在病床上一声不吭的别济科夫站起来,冲着我说道:“丽达,你刚刚不是说要去看你受伤的部下吗?反正现在还有时间,我陪你去探望一下伤员吧!”

    奥西米宁看了一眼别济科夫的肩章,小心翼翼地问道:“上校同志。不知道您打算去探望哪位伤员呢?”

    “瓦西里,瓦西里。扎伊采夫。”我说出了瓦西里的名字后,深怕因为医院的病人和伤员太多,奥西米宁不知道这个人。还特意说明:“是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因为眼睛负伤,在这个医院里治伤。”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奥西米宁一连声地回答道:“这样的英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说起来还真巧。他的病房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们过去吧。”

    我和别济科夫跟在奥西米宁的身后,经过了十几张摆在走廊、躺着患者或者伤员的病床,走进了一间病房,里面密密麻麻地摆着十几张病床。

    一进门,奥西米宁便停住脚步,等我们走进来后,朝墙角的位置一指,说道:“指挥员同志,瓦西里的病床就在墙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靠墙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双眼被白色的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人,应该就是奥西米宁说的瓦西里。

    我快步走到了床前,俯下身子试探地问:“是瓦西里吗?”

    躺在病床上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向空中伸出了双手,激动地问道:“军长、军长,是您吗?”

    我一把抓住瓦西里伸出的两只手,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微笑着说:“是的,瓦西里同志,我代表同志们来看看你。”

    听我这么说,瓦西里的嘴角剧烈地抽动了几下,沮丧地说:“军长同志,听医生说,我眼睛的伤势很严重,就算治好了,以后也不能再当狙击手了。”

    我侧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奥西米宁,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表示瓦西里所说的事情,都是准确的。

    说实话,瓦西里不能再当狙击手,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挺遗憾的事情。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连忙安慰他说:“瓦西里同志,虽然你不能再继续当狙击手了,但你伤好以后,可以去狙击学校当教员,把你所掌握的狙击知识传授给更多的狙击手。你虽然打死了超过300名法西斯侵略者,但将来你所教出来的学生,就可以消灭更多的敌人。”

    在我的劝解下,瓦西里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问:“军长同志,您说的都是真的吗?等我伤好回到部队以后,真的可以去狙击学校当教员吗?”

    “是的是的,瓦西里同志。”看到他的心结还没有完全解开,我又继续说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看你今天的情绪不太稳定,不合适说太多的话。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您能抽出时间吗?”听到我说要离开,瓦西里的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

    “放心吧,瓦西里。”我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道:“我可能要在医院里待很长的时间。一有空就会来看你的。”

    “什么,您要在医院里待很长的时间?”瓦西里听我这么说,立即警惕地问道:“难道您,您也负伤了吗?”

    面对瓦西里这位始作俑者。我苦笑了一下,但还是强作欢颜地回答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眼睛出了点毛病,需要治疗一段时间。目前城里的军医院都满了,我只好临时住到这个普通医院来了。”

    瓦西里听后关切地问:“您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要紧吗?”

    “没什么大碍,”我怕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便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最近用眼过度,看东西有点模糊,所以就趁回莫斯科的机会,到医院里来看看。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和院长同志还有事情要商量。”

    “谢谢,谢谢您,军长同志!”瓦西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感激涕零地说道。

    我们走出病房,朝院长室走去的时候,走在我身边的奥西米宁忽然谈了口气,说:“将军同志,您有空的话,请多去开导一下瓦西里同志,他自打负伤送进了医院后,情绪一直很低落,不太配合我们的治疗,所以眼部的伤势恢复得很不理想。”

    我听到奥西米宁的这番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说难道瓦西里的伤势很严重吗?连忙追问道:“院长同志,瓦西里的伤势究竟如何,请您对我说实话!”

    奥西米宁放缓脚步。表情严肃地对我说:“瓦西里同志的眼睛,被地雷的弹片划伤了,伤得不轻。如果他不保持心情愉快,积极配合我们治疗的话,估计他的眼睛会保不住。”

    “一个狙击手如果没有眼睛,那么。他一定会痛苦得生不如死。”奥西米宁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别济科夫接口说道:“特别是像他这么优秀的狙击手,情况会更加严重。”

    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了奥西米宁的院长室。他招呼我们就坐后,回头问跟进来的值班医生:“波列夫一的情况怎么样?”

    值班医生显然没想到院长会突然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波列夫一,”奥西米宁将刚才说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并提醒说:“就是昨天从郊外送来的那名腿部受伤的伤员。”

    “做过手术了。”值班医生回答说:“腿上的弹片已全部取了出来,休息一个星期,就能试着下床走动了。”

    “二楼第一病房的老太太怎么样了?”奥西米宁接着又问,“情况有好转吗?”

    “请问,您说的是那位契科夫娜老太太吗?”值班医生试探地问道。

    “完全正确,我说的正是她。”奥西米宁肯定地说道:“她是因为长期的饮养不良,才会频繁地出现晕倒的症状,只要补充了足够的营养,她的病症就能好转……”

    听着奥西米宁旁若无人地和自己手下的医生讨论着病情,我不禁对他暗自佩服起来,身为医院的院长,居然能记住那么多的患者以及他们的病症。

    等值班医生离开后,奥西米宁在我们对面的桌子后面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病例,看了一阵后,放下病例对我说:“将军同志,从谢尔盖的诊断书来看,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需要马上动手术才行。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要观察两天才能手术,手术将由我亲自主刀。不过在这两天里,我建议你最好一直卧床休息,免得视网膜的脱离面积增加。”

    奥西米宁刚刚的表现,让我对他的医术充满了信心,但我更想了解的是手术后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的工作,所以谨慎地问道:“院长同志,不知道手术后几天能出院?”

    “一般做完手术后,三天可以拆线,最多七天就能出院。”他可能是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又立即补充了一句:“但是在三个月内,您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会导致刚补上的视网膜再次脱落。”

    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我试探地问:“院长同志,不知道您所说的剧烈运动,指的是什么?”

    “跑和跳,都是不允许的,更不说到前沿去参加战斗了。”奥西米宁说起医嘱时,就像吩咐普通病人那样说道:“所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内,您只能从事一些轻松的工作了。”

    就在我准备再问几句的时候,从门外跑进来一名护士,大声地向奥西米宁报告说:“院长,将军同志的病房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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