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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万岁约阿希姆-第180部分

小说: 万岁约阿希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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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守炮台的法军炮手在德军第19步兵师的进攻中就见识过这样的战术手段,他们的探照灯和照明弹无法打破烟雾的遮掩效果,却可以对德军进攻的必经之路进行无差别的炮击和扫‘射’,毕竟这人造烟雾不同于自然界的浓雾,在这通风且开阔之处很快就会散去。

    法军的炮火和机枪火力严密封锁着炮台三面的进攻通道,而在炮台西侧的外围阵地上,数十名德军步兵正按照先遣的部署往6辆海军战车前方堆叠沙袋——这些履带车辆前一天已经在车体正面焊接上了额外的钢板,将沙袋填在这些钢板与车体之间,可以大大增强它们的正面防御能力。虽然未经测试,无从得知它们究竟能够抵御多大口径的火炮直‘射’,但这已是夏树想到的最为简单实用的应急之策。

    12点45分,三颗红‘色’信号弹升空,德军炮群停止‘射’击,加装额外防护的德军履带战车重新启动,它们一字排开,赫然列于德军第一进攻梯队第一‘波’次之前,155名现役德军步兵紧随其后,他们之中有24名志愿担任爆破手的士兵,这些爆破手四人一组,低头弯腰紧跟着战车向前推进。

    尽管德军大炮停了火,‘波’约斯林炮台的火炮依然不顾一切地开火。堡垒中的法军炮手们压根听不到由远及近的轰鸣声,他们压低炮口,不断向炮台外围发‘射’榴霰弹或机关炮弹,机枪也时不时从‘射’孔后面喷吐出连串的火舌,德军第19步兵师的近万名官兵正是倒在这样的火力面前。

    法国人自以为这样的防守依然能够遏制德**队的强行突击,而在德军的前沿阵地上,从将领到士兵,无不担心第19师惨遭失利的梦魇再现。

    后续的步兵梯队不断从进攻阵地出发,他们越过战场抵达炮台外围工事,然后逐一消失在枪炮声大作的烟雾当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德军野战炮兵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开火的准备——普通炮弹和烟雾弹各置一边,只待军官们一声令下,几秒之内就可完成装填‘射’击。

    突然间,炮台方向传来一个响亮的爆炸声,它的震撼力虽不及法军的大口径要塞炮,更比不上德军的重型攻城炮,但它截然不同于普通炮弹的声势,分明是德军爆破人员携带的炸‘药’包。

    片刻之后,同样的轰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有个巨人在为德**队的进攻擂鼓助威。弥漫在‘波’约斯林炮台周围的烟雾正逐渐减弱,但置身其外的人们还无法用‘肉’眼观察到里面的战斗,只能借助这声声爆响和跃动的火光揣测战事的进展情况。

    12点58分,占据‘波’约斯林炮台外围阵地的德军部队终于用战场夜间联络用的弧光灯发出信号:我军已攻入炮台内部。

    得知这个情况,冯…格尔斯将军的前线指挥部里顿时一片欢腾。连日来因为沉重心理负担而茶饭不思的冯…格尔斯第一反应是向上帝感恩,然后吩咐通讯官给军团司令部发报,向威廉皇储报告这一好消息。

    德军前线指挥部里欢声雷动,但在‘波’约斯林炮台,德军进攻部队的处境并不像这份战地报告给人的感觉那样乐观轻松。以海军战车的钢铁之躯作掩护,德军爆破手抵近炮台,并用炸‘药’包炸开了三号堡垒的外墙,而这时候海军战车已在法军炮火的打击下损毁3辆,另有1辆被弹片打穿了发动机罩而动弹不得。第一‘波’次的155名德军官兵也已伤亡过半,一些步兵受困于损毁的战车旁,只能匍匐在地,用手中的步枪徒劳‘射’击,一些步兵跟随仍坚持战斗的2辆海军战车突破铁‘门’进入了炮台内部,然后遭到了法军机枪的攻击,幸存的两辆海军战车以自身搭载的37毫米火炮摧毁了法军的几个火力点,但这支部队还是被死死压制在了堡垒之间缺乏遮蔽物的地带。只有那些通过堡垒外墙破口进入堡垒内部的士兵成为解开困局的关键之钥。他们个个勇不可挡,他们用手枪、步枪、刺刀甚至拳头逐个清理炮室里的法军炮手,唯一让他们感到困扰的便是这堡垒内部‘迷’宫般的布局。

    先头部队既已攻入炮台内部,后续的德军部队自是一‘波’接着一‘波’冲向炮台,但没有了战车的直接掩护,这些德国步兵还未接近炮台就遭到了法军枪炮的无情屠戮,伤亡人数几乎是在以每分钟六七百人的速度增加,也就是说,德军进攻部队每过一分钟就要损失一个步兵营的兵力,这样的消耗无疑是非常恐怖的。

    时间就在这不断飙升的伤亡数字中缓慢流动,好在战斗的形势始终在朝着有利于进攻者的方向发展。‘波’约斯林炮台的3号堡垒最先沉寂下来,攻入其中的德军士兵还想方设法让这里的一‘门’火炮转向了仍在向外开火的2号堡垒,几发炮弹过去,当即引发了一阵猛烈的爆炸。1号和2号堡垒内的一些法国守军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们开始撤离堡垒,试图退往凡尔登要塞的其他炮台,这些人和从其他炮台增援过来的法军部队一样,统统遭到了德军外围火力的阻击,几乎没有人能够穿过枪林弹雨抵达自己的目的地。另一些法军炮手则因为持续的‘射’击而头晕耳鸣,根本没有意识到身边的危险,他们多数都被愤怒的德军步兵当场毙杀,仅有一少部分人幸运地成为战俘。

    随着3号堡垒的陷落,突入‘波’约斯林炮台的德军士兵越来越多,最后一‘门’法军火炮于1点22分停止‘射’击,至此战斗仅持续了82分钟,而在两天之前,法军统帅部还骄傲地宣称,比利时的列日要塞抵挡了德军十天的进攻,法国的凡尔登要塞必定让德军百天之内不得前进一步。 。。
………………………………

第251章 埃纳河谷

未至天明,德军攻下‘波’约斯林炮台的消息就已通过电话线路和无线电‘波’传到了战场各处,而锲入凡尔登以西法军‘交’通线的德军第7普鲁士轻步兵师第1旅或许是最需要这份战报鼓舞的部队。不知不觉间,约瑟夫…普利尔少将及其麾下官兵已在这处毗邻埃纳河的野外战线击退了法军的14次进攻。在这14场血‘肉’横飞、生命如沙的战斗当中,来自德国普鲁士的轻步兵们以无畏的勇气和坚韧的意志连续挫败法军的如‘潮’攻势,许多轻伤员经过简单包扎便继续投入战斗,预备队的士兵们则冒着敌人的炮火向前沿阵地输送弹‘药’,就这样,依托山势构筑的德军防线始终坚如磐石。

    粗略估计,法军已在埃纳河谷伤亡了3万多名官兵,而算上后续的增援部队,普利尔将军指挥的士兵总共也不超过1。5万人。为此,普利尔已经收获了荣誉嘉奖,无论这场战役的最终胜负归属,他都将成为西线的英雄式人物之一。

    赶在黎明到来之前,普利尔带着副官往一线阵地巡视,他赫然发现这里有许多士兵都是自己完全陌生的面孔,而在第1旅所属两个团的战地指挥部,他也没看到自己最熟悉的那几员得力干将。凭着野战炮和重机枪的足量配置,德军步兵之前打防御战明显比打进攻战表现出‘色’,但在埃纳河谷,法军不惜代价的强攻让德国人真正体验到了防御战的艰苦。见单纯的步兵冲锋难以突破德军防线,法**队也开始调整战术,甚至尝试起了“剑走偏锋”的招数。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野战速‘射’炮的压制效果,他们不等炮击结束就派遣步兵冲锋,炮兵见己方步兵到了半途或是接近敌方阵地了才停止‘射’击,这样一来,德军官兵要么等到法军冲到跟前才抬头‘射’击,要么就只能祈祷自己不被敌人的弹片扫中。此外,骄傲的德**官们在战斗中总是身先士卒、不甘人后,法军于是选出一批枪法‘精’准的士兵,这些步枪手跟随进攻部队推进到德军阵地前方,然后隐藏在阵亡士兵的遗骸当中,借机狙杀德军阵地上的军官。这样一来,普利尔的旅伤亡人数急剧增加,包括预备队在内,战斗减员已经超过六成,营长接替团长职务、连长顶替营长指挥部队的情况比比皆是,有的连队只剩下士官和士兵,便由经验并不丰富的预备役军官指挥,或是直接由营部指挥。打到最后,阵地上已有一半以上的官兵来自其他增援部队。

    带着颇为沉重的心情,普利尔回到了设在高处的旅指挥部。野外行军作战,且是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区,自然不会有现成的房舍和生活用具可供使用,所以一切从简,因地适宜,弹‘药’箱垒成桌,树桩辟成椅,仅有的几张行军‘床’也是轮流使用。

    因为清晨的光线还不很亮,普利尔刚开始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行军‘床’上躺了一个人,他刚在弹‘药’箱垒成的桌子旁停住脚步,这人猛地站起身来,仿佛行刺者的架势。

    “将军!侦察连布鲁诺特上尉向您致敬!”

    普利尔冷不丁吓了一跳,但没有生气,而是将眼前之人上下打量了一遍,他灰头土脸,军装沾满尘土,袖口高高挽起,领口也打开了一粒扣子。

    二话不说,普利尔伸手帮这名少尉将领口的扣子紧好,道了声“辛苦”,然后请他坐下。

    “有什么新情况?”

    上尉走到桌旁,就着地图飞快地报告说:“法军修复了外围的一段铁轨,从后方来的步兵和物资可以运抵离战场更近的位置。上半夜有两列军车抵达,下半夜有一列。另外,法**队将炮兵阵地推前了2公里,部署火炮的地方堆砌了许多小土堆,看样子是想对我们设在山顶的阵地进行直接炮击。”

    普利尔没有应声,而是用铅笔在上尉指出的位置做了标注,然后眉头紧锁地思索着。

    “在新的炮兵阵地周围,法军部署了至少一个团的兵力,想要以小股部队偷袭很难,但我们可以试着从法军后方的弹‘药’囤积点入手……大概是在这个位置。从后方来的法军部队在这里集结,从前面退下来的部队也在这里休整,所以秩序相对‘混’‘乱’一些。如果您允许的话,明晚我带侦察连穿上法**服,‘摸’到这里给他们狠狠来一下。”

    “明晚?”普利尔很是惆怅地叹了口气。

    “怎么?我们接到撤退命令了?”上尉的第一反应时好奇,他眼中闪过一丝遗憾,然后是显而易见的轻松。

    普利尔摇摇头:“两个小时前刚刚接到师部的电报,我军已攻占凡尔登要塞的主要炮台之一,‘波’约斯林炮台。”

    “真的?”上尉听了很是惊讶,之前虽然不知道军团主力进攻凡尔登要塞的具体计划,但夜深人静之时,凡尔登方向传来的密集炮声无疑是在郑重宣告攻势的开启。

    “进攻12点打响,不到1点半就结束了。”普利尔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没有丝毫的喜悦。

    上尉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微小的细节,他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攻下整个凡尔登要塞?”

    “如果是就好了!”普利尔叹道,“否则的话,我们就将迎来敌人最凶猛、最无情的进攻。”

    因果关系简单明了,上尉一想便知,他忙问:“那怎么办?”

    普利尔摇摇头,在他这个层面,能够决定和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少,更多时候只能随‘波’逐流,祈盼幸运‘女’神的垂青。

    上尉低头想了一会儿,看看外面还不甚光亮,遂言:“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打法国人一个措手不及。”

    普利尔撇头瞧了他一眼,上一次提出这个建议的老上校虽然率部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但他本人却在战斗中不幸阵亡,而且海军战车也不如想象中的那样无敌。协同步兵投入反击的5辆海军战车,因被法军炮火直接击中而损毁1辆,被炸坏履带1辆,因不明故障损坏1辆。为了防止受损战车被法军俘获,德军步兵们不得不用非常沉重的代价将其彻底炸毁,尽管这场反击重创法军部队,使得他们在之后的七个小时里偃旗息鼓,未尝再度发起进攻,但在普利尔看来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仅有7000士兵,34‘门’大炮,16‘挺’机枪,以及最多再支撑半天的弹‘药’,拿什么来打这场反击呢?”普利尔的反问,语气已没有了前日的‘激’烈,而是一种失落的无望。

    上尉无言以对,在他的层面,能够决定和改变的东西就更少了。

    普利尔无声地叹了口气,吩咐说:“如果没其他需要报告的事情,先去休息吧!”

    上尉默默敬礼,低着头走出了旅指挥部。

    满心忧虑的普利尔独自在桌旁站了一会儿,正要到行军‘床’上去躺一会儿,外面飘来了一阵食物的香味。很快,副官端来了早餐——面包、培根、煎蛋还有蔬菜汤。

    普利尔苦笑说:“噢,这就是最后的早餐么?”

    副官顿时一头雾水。

    普利尔的这顿早餐刚刚开始,耳边就响起了炮弹划落的呼啸声,然后是爆炸的响声——听起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且盘子里的汤汁被震得洒了出来。

    副官往外面一看,顿时叫道:“该死,法国人的炮火打到山顶了!将军,是否要将指挥部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普利尔这时反倒淡定起来,他不慌不忙地继续享用着餐点。除观察掩体设在山坡正面,旅指挥部主体本来就位处山顶之后,所以在将山顶削平之前,弹道平直的法军野战炮是无法对这个德军指挥部构成直接威胁的。

    有了之前多次抵御法军进攻的经验,阵地上的德军官兵无需上级指令,一听到炮声就自然转入应战状态。他们藏身的掩体越挖越深,胆量也越练越大,他们开始无视法军炮弹的存在,任由弹片在地表横飞,也不去理会法国人故意吹响的冲锋哨,只等己方阵地的机枪发威了,他们才会在掩体里站起身来,透过‘胸’墙上的‘射’击孔朝前开火。

    和之前的大多数进攻一样,法军的步兵攻势到了半山腰,刚接近德军一线阵地就被死死遏制住了。德军的十几‘挺’水冷重机枪皆部署在得到加固的掩体中,它们以‘交’叉‘射’击的方式编织了一张难以逾越的火力网,而机枪火力的死角则由老练的德军步兵以手榴弹解决。

    在河谷正面,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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