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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万岁约阿希姆-第347部分

小说: 万岁约阿希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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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统大选而无法分身,英王乔治五世据说是身体抱恙,经不起横跨欧陆的长途奔波,所以这两个国家都另遣重量级人物前来。

    拜访名流,举办宴会,发表讲演,举行会晤,美国国务卿罗伯特…兰辛抵达维也纳之后表现得格外活跃,以美国强大的经济金融实力为后盾,他对这个二元制君主国带来的诱惑是现实的——振兴国家工业,促增对外出口,乃至于改善经济架构、提升社会福利——上流社会对这样的发展前景充满兴趣,中产阶级和底层民众对此向往无比,在国家经济长期低迷不振的大背景下,老辣的美国国务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奥地利民众的好感,紧接着,匈牙利人也对这个表现友善的美国人表现出了接纳的态度。

    相较于罗伯特…兰辛的高调,英国王储爱德华和长公主玛丽一行显得低调而神秘,但他们频频进出哈布斯堡家族的行宫,俨然成为了卡尔一世的尊贵客人,而他们向这个国家传达的,是化解宿怨、共谋发展的意愿,是在石油贸易、工业技术以及殖民地开发等数个领域的合作愿景——失去波斯湾的石油资源之后,英国已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石油产地,奥匈帝国的油田便是目前欧洲最大的石油产地,而奥匈帝国想要避开德国人的优势工业领域谋求发展,英国人确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技术……

    新皇登基,一般不会立即对国家的行政体制和运行架构进行大幅度的调整,但深谙治国之道及政治规则的人不难看出卡尔一世的特殊之处:在他27岁以前——形成独立人格思维的青年期,他并没有被当作储君来培养,长时间远离国家的权力圈,受传统治国思想的影响相对较小;在成为奥匈皇储的两年多时间里,这个国家有一半的时间深陷战争泥潭,另一半的时间在使自己的经济社会逃离泥潭,老奥皇因心力交瘁而病倒,奥地利和匈牙利这两个平行政fu时常意见相左,各派势力南辕北辙,***此起彼伏,整个国家犹如一盘散沙。此外,战胜国的地位并没有给奥匈帝国带来预期的收获,从波兰和乌克兰割取的领土虽然盛产粮食,管理这些领地尤其是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却没少让奥地利和匈牙利的政fu官员们头疼,而从法国和英国掠取的非洲殖民地基本上是荒芜之地,想要从这里开采出可供使用的资源,首先要投入相当金额的建设资金,但奥匈帝国在战争结束后可没有像爱尔兰那样获得德国盟友的鼎力支持……如果卡尔一世不想无为而治,就得拿出些非常规、有成效手段来,让自己的国家摆脱积弊重重、内忧外困的局面。

    正因如此,美英积极拉拢,试图让奥匈帝国远离同盟国的核心地带,在某些争端到来时至少保持善意的中立,甚至成为对德国的制约力量。出于同样的考虑,奥匈帝国的传统盟友——德国,也使出了各种招数,试图将它继续紧绑在自己的战车上。除了亲情牌、战友牌、道义牌,威廉二世和他的权臣们亦在经济利益领域抛出诱惑,例如帮助奥地利恢复西里西亚的工业设施,在奥匈帝国战后获得的非洲殖民地进行投资,甚至允许奥匈帝国分享其在远东港口所获得的贸易权利。此外,德国皇帝还试着用他那全球战略的宏图来勾起这位年轻君主的雄心壮志,他再次提出了被老奥皇搁置的大同盟国舰队计划,提议由德国提供资金和技术对奥匈帝国的现役舰艇进行改装升级,并且把奥匈帝国纳入到德国…爱尔兰的联合造舰体系,将奥匈帝国海军感兴趣却能力所及的舰艇放在普拉、埠姆等港口建造。

    在成为皇储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年轻的卡尔是否得到了老奥皇的悉心教导,是否从他那大半个世纪、饱经风霜的人生阅历中继承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人们不得而知,但奥匈帝国这艘庞大而老朽的航船想要在大风大浪中坚持航行,它的掌舵者必须具备足够的智慧。在前往布达佩斯完成匈牙利国王的加冕礼之前,卡尔一世彬彬有礼地接待各方贵宾,来者不拒地会谈各种合作意向,却不轻易表露他的倾向。越是如此,人们对这位新君主愈发好奇,而不知何故,新奥皇将在普拉军港同爱尔兰国王进行私密会晤的消息不胫而走。

    在经济贸易领域,爱尔兰和奥匈帝国已有的合作寥寥无几,相互的进出口贸易都只占本国很小的份额,但就如同把鞋子卖给习惯光脚的人群一样,看起来是没有希望,其实蕴含着巨大的商机,关键在于能够让光脚的人喜欢上穿鞋的感觉——爱尔兰有廉价汽车和高品质的乳制品,奥匈帝国有高质量的火炮枪械和充裕的粮食供应,两者的航空和造船工业各有建树,若能展开密切合作,不难实现互补共赢的局面。

    12月初,完成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王国加冕礼的卡尔一世来到普拉港,在这个民族成分格外复杂的港口,他受到了全体子民的热烈迎接,但费迪南大公的遭遇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伤痕,人们唯恐重蹈覆辙,所以自大战爆发以来,老奥皇极少在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卡尔一世的皇家车队进入普拉港之后,也只是在闹市区匆匆驶过,甚至没有隔着车窗跟民众挥手致意。

    普拉港是奥匈帝国海军最主要的基地,卡尔一世不出意外地前往检阅舰队,只不过这种检阅是半公开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宾客受到了邀请,排场规模跟1911年英王乔治五世登基没得比,但总算比威廉二世登上皇位时的状况好得多——那会儿德意志帝国还没几艘像样的主力舰。

    在戒备森严的普拉港海军基地,卡尔一世跟霍亨索伦皇室出身的爱尔兰国王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因为没有语言上的障碍,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

    “我是陛下的崇拜者,我做梦都想成为像您一样受世人尊敬膜拜的成功者。”奥匈新皇一开口,夏树理应感到暗喜,在君主国家,无论实行的是**还是民主体制,君主对于一个国家政治外交策略的影响都是不可小觑——甚至是决定性的,如果卡尔一世确实对自己存有这样一份心理上的好感,那么爱尔兰与奥匈帝国的合作便能够事半功倍,然而夏树并没有因为对方貌似诚恳的表态而失了理智,他冷静地思考着两人的私下关系。其实早在十一年前,两人就已结识,那时候稚嫩的小卡尔还是个腼腆的少年,夏树已是顶着霍亨索伦天才光环的名人了,两人在身份上也存有差距,但还是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午后,但在那之后,两人见面机会寥寥。在截然不同的境遇之下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如今以君王身份平等对坐,其间过程不禁令人感慨唏嘘。费迪南大公死后,夏树便知道这个目光炯炯的年轻人迟早将要成为奥匈帝国的掌舵者,然而战争如期而至,他不仅要忙分内事,还要操心国家战略层面的事情,再后来便全身心投入到爱尔兰的独立和发展大局,鲜有精力顾及其他,待爱尔兰政局稳定,经济运转渐入正轨,他才抽空给卡尔写信,但出于各种原因,两人的通信断断续续,而且除了军舰之外,似乎少有让彼此都很感兴趣的共同话题。最近一段时间,在维也纳的外交圈子里流传着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说奥匈帝国海军对爱尔兰所掌握的重巡洋舰和航空母舰建造技术颇感兴趣。对于一个拥有完整造船工业体系的国家来说,他们不会愿意向外国订购如此规格的战舰,必是希望以购买技术的方式,由奥匈帝国自己的造船厂承接建造工程,而爱尔兰可以收获技术转让费,可以让自己的技术人员在奥匈帝国的舰艇建造过程中进一步积累经验、完善技术,不失为双赢的合作,而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德国正以威逼利诱的老伎俩对奥匈帝国实施“绑定”策略。事成之前,所有的关键技术都是唆使奥匈帝国向自己靠拢的条件,绝不会轻易转让。美英方面虽有类似的舰艇技术,但经过日德兰、弗兰德斯以及法罗群岛海战之后,德国的造舰技术已在全世界人民的心目中对英系占据压倒性优势,而主力战舰耗资巨大,没有哪个国家有能力随心所欲地开工建造,它们的数量多寡、性能高低直接关系到整个国家的战略利益,除非是没有办法的情况,谁愿意退而求其次?
………………………………

第71章 新皇的时代〔中〕

回来了,家里事情不少,会尽快调整状态,补上之前的几章:)

    “初识陛下时,陛下是欧洲闻名的造舰天才,而后德意志战舰横行海疆,颠覆大不列颠维系三百余年的海上霸权;再遇陛下时,陛下已是德国公海舰队的战术组织者,之后便有了蒸汽时代最伟大、最辉煌的海战胜利;时光如梭,岁月如织,一晃眼已至今日,陛下是万众膜拜的爱尔兰王,是举世钦慕的治国雄才,短短十几个月就让一个贫瘠落后的国家面貌一新……素闻陛下尊拿破仑大帝榜样,以陛下的能力,比起那位高卢天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陛下年纪轻轻,未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新奥皇此番溢美之词,若是面对中庸之人,不难让对方飘飘然的忘乎所以,但对一位胸有城府的君主来说,再华丽的言辞也只是过耳云烟。

    见夏树脸上始终挂着淡定自若的笑容,眼神依然平静如水,卡尔一世没再继续吹捧,而是力荐夏树品鉴杯中的香茗。

    正宗的西湖龙井,正宗的泡茶技艺,一如夏树在斯德哥尔摩尝到的美味中餐,顿时让他神清气爽,心境大悦。

    酝酿片刻,夏树终于露出满意笑容,连声赞道:“好茶!好茶!”

    卡尔一世跟着笑了起来,笑得就像是个受到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回味着口中的余香,夏树好言道:“治理国家,我是个新手,说实在的,爱尔兰能有今天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受益于盟国的支持。战后的国际形势十分复杂,单靠一个国家的力量很难抗衡国际市场的各种非正常波动,适时依靠联盟的力量乃是当前阶段的明智举措。”

    卡尔一世稍稍收敛笑容,很是认真地说:“参与同盟确实有所受益,奥匈帝国、奥斯曼帝国、意大利王国还有保加利亚王国战后都有一定的发展,但发展速度远不能跟爱尔兰相媲美,所以我一直在思考,爱尔兰的经济奇迹究竟有什么常人难以看穿的奥妙。”

    夏树轻眯眼睛,跟老奥皇弗朗茨一世的英俊、倒霉大公费迪南的忧郁不同,卡尔一世长着一张敦厚的大众脸,除了深邃的目光,几乎看不出有贵族气质,不摆谱的时候反而看着顺眼一些。

    “要说奥妙,有确实是有一些,只是每个国家状况不一,有的可能参照爱尔兰的做法,有的就全然没有效果了。”

    卡尔一世径直问道:“以陛下的见识,奥匈帝国如何能摆脱固有的社会弊病,迎来一个活力充沛的经济发展期?”

    论及治国之策,夏树并不觉得自己有比俾斯麦高明的手腕,只是胜在有好几十年的“先见之明”罢了。爱尔兰的经济奇迹看似辉煌,实属剑走偏锋,既要大胆果决,又要小心谨慎,以免错一步而满盘皆输。若是天命机缘让他来治理奥匈帝国,自会有调和社会矛盾、刺激经济发展的法子,可是执掌这个二元制君主国的,是眼前这位初登皇位的年轻人,在不了解他真实想法的情况下,夏树怎会有包治百病的策略可供参考?于是,他含糊回答:“纵观历史,有些社会弊病是与国家同生同灭,除非改朝换代,只能调和环节,没办法根除摆脱,另一些社会弊病则是通过改革调整能够化解的。”

    对方不愿详解,卡尔一世并不放弃,他进一步问说:“那先说从这个帝国诞生起就让人头疼万分的民族问题吧!如陛下所知,这个双元帝国以日耳曼人和匈牙利人居主导地位,境内居住着捷克人、波兰人、乌克兰人、罗马尼亚人、克罗埃西亚人、斯洛伐克人、塞尔维亚人、斯洛文尼亚人和意大利人,这些人大多温和善良,在奥地利和匈牙利政fu的管治下安心生活,但也有一些人——哪怕只占这个国家总人口的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也是数以百万计的数量——为了所谓的公平权力,在敌对国家的暗中支持下屡屡挑动***。已故的弗朗茨…约瑟夫一世陛下毕生都在为解决帝国治下的民族纷争而努力,使得这个庞大的帝国表面上稳定安和,大战期间,帝**队在塞尔维亚和俄国两条战线都遭遇了耻辱性的失利,战斗力跟士兵的训练水准以及武器水平完全不成比例,战场上发生了大量的士兵逃跑事件,而由单一或少量民族组成的军队表现都要比我们好得多。由军队作战反观社会发展,各个民族看重自身利益,不同程度的对立和抵制在各个经济领域存在,这样的状况怎能有长足的发展?”

    从卡尔一世的口气里,夏树听出了抱怨,听出了无奈,也听出了改变现状的欲求。多民族共存历来是社会难题,别看奥匈帝国只有十几个民族,远远少于拥有五十六个民族的中国、拥有一百多个民族的俄国,但它的结构却要复杂和棘手得多。在奥地利部分,处于统治地位的日耳曼人只占36%,而在匈牙利部分,居于统治阶级的匈牙利人也不到半数,人口较多的捷克人、波兰人和意大利人都试图在奥地利部分获得更大的发言权,属于“斯拉夫人”这个大范畴的塞尔维亚人、克罗埃西亚人、乌克兰人、斯洛文尼亚人,因受俄国的鼓动,意欲回归斯拉夫世界或建立独立的斯拉夫国家,这在塞尔维亚获得完全的独立后逐渐成为威胁奥匈帝国稳定最大的隐患。

    夏树想了想,反问道:“只要人人生活富足、不受欺压,有几个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闹分裂、争权力?”

    道理没错,却由此牵出了奥匈帝国的另一个社会弊病,那就是贫富悬殊。在过去的半个世纪,整个奥匈帝国的经济发展在欧洲是比较快的,至大战爆发时,它的经济总量位居世界第五,仅次于美、德、英、法。维也纳附近、奥地利腹地、阿尔卑斯山麓、捷克和布达佩斯是经济发展的中心,匈牙利中心平原和喀尔巴阡山脉地区也有长足的发展,除此之外,帝国余下的领土处在工业化水平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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