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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部分

沧狼行-第655部分

小说: 沧狼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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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沧行“噢”了一声,看了一眼那个柜子的方向:“这么说来,里面的那些**里裤,都是你自己做的吗?而外衣是你买来的?”

    屈彩凤红着脸,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李沧行身上的这件青色长衫,摇了摇头:“这身衣服看起来还是小了点,沧行,你穿着不会太舒服吧。”

    李沧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你所有衣服里最宽松的一件了。不过明显还是按你的身形尺寸来的,对我来说是小了一号了。穿着是有些别扭,不过没事。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看我,我李沧行平时也不是太注意外表,有的是办法解决。”他说到这里,对着紧紧绷在身上的袖子裤脚,突然用力一震,只听“嘶”“嘶”地几声,原本紧紧撑着的袖口,肘部,膝盖和裤脚那里。一下子撕裂了开来,肘部和膝盖更是露出了四个大洞,而刚才还紧紧地包在李沧行身上的衣服,却因为这一下撑裂开来,而显得一下子宽松了不少,不复刚才那种紧密的臃肿。

    屈彩凤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沧行,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也给你想得到。”她看了一眼李沧行身上的衣服,又皱了皱眉头:“只是。只是这样一来,你不会把这衣服给撑坏吧。”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才不会,你可别忘了,这一辈子易容无数。除了变脸,还得缩骨,所以小衣服不是没穿过。这样一来虽然会把衣服给撑破,但不至于撑坏。我心里有数的,实在不行。我只好再用缩骨法,缩到这个身形尺寸好了,就是人难受一点,别的倒没什么。”

    屈彩凤摇了摇头:“我不想你难受,你还是就保持这身材的好。缩骨法实在让人不舒服,尤其是扮男装的时候,还要把胸给缩进来,每次都弄得我气都透不过来,沧行,你那个易容术开始还满好玩,可自己真要是扮了的话,那可就难受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看到你那柜子里也有易容的衣物和道具,还有长长的白绫,是扮男装时要束胸用的吗?”。他看了一眼屈彩凤那傲人的上围,笑道:“这个,对你来说难度确实高了点。”

    屈彩凤没好气地拧了一把李沧行的大腿:“登徒子,尽胡思乱想这些。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家伙其实也是道貌岸然呢。”

    李沧行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这阵子功夫,那暗瀑也应该把我洗下来的污垢都冲掉了吧,池水应该干净了,你准备去下池子了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左手一指另一边的柜子,说道:“沧行,那是我梳妆和沐浴的柜子,你帮我拿两块胰子来,一会儿我要用。还有,那里有几盒干花瓣,一会儿也帮我洒进那池子里,谢谢。”

    李沧行一边站起身,一边摇头道:“女人真够麻烦的。”

    李沧行走到另一边的一个矮柜,打开之后,只觉得一阵脂粉香气袭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女子的胭脂花粉,还有一些小瓶子里,大概是放了各种香露玉液,分明就是屈彩凤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子浓郁的山茶花香气,看来这幽香的来源,就在于此。

    李沧行摇了摇头,看到那柜子的最下层,是几块玫瑰色的胰子,也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男人所用的那种黄色的,大块大块,散发着动物脂肪味道的胰子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从没有见过,他抓了抓脑袋,奇道:“彩凤,这胰子怎么还有香气啊,跟我们用的完全不一样啊。”

    屈彩凤的嘴角边梨窝一现:“女孩子用的当然得是香胰子了,不然为啥叫你们臭男人呢,不过,不过我现在只有三块了,也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沧行,这胰子我先不给你用啦,你不会怪我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拿起了那胰子,顺手拿起了另一小竹筐的干花瓣,说道:“我还用不惯这东西呢,再说我一大老爷们,身上跟女人一样弄得香喷喷的,成何体统,我又不是展慕白,真成了展大侠,估计你也不会喜欢了吧。”

    屈彩凤嫣然一笑:“好了好了,别说那个展慕白了,只怕他这样成天涂脂抹粉的,也是为了掩盖自宫后,下面小便**时的尿骚味吧。”

    李沧行轻轻地“哦”了一声,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没有考虑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彩凤对这些也有研究吗?”。

    屈彩凤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当年东厂也帮我们守过一阵子巫山总舵,有些东厂的太监,一到天热的时候,就是一股子尿臊味道,怎么也掩饰不住,弄得正常人都要远离他们几分。”

    “我听人说,这些人成了太监之后,下面那活儿没了,要弄得跟女人一样,插根管子才能疏通,有些人当初这样净身的时候,直接就痛死了,即使活下来,也是完全小便**,随身往往都要带个尿壶放在裆下接着。”(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四回 情歌对唱

    屈彩凤说起这些,脸上现出一副同情之色:“对于这些太监来说,因为整个人完全没有正常人时的尿意,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要小解,所以尿湿裤子,是时有的事情。”

    “也正因为这样,会惹得皇帝也嫌他们身上臭,所以太监们就会穿得花花绿绿的,象女人那样抹香涂粉,展慕白只怕就是这样。”

    李沧行以前还没有听过这样的太监秘史,今天居然从屈彩凤一个女人的口中得知,眼睛睁得大大地,长舒一口气:“想不到会这样,唉,展慕白也真够可怜的,为了报仇,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也难怪他这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屈彩凤摇了摇头,神色变得黯淡了起来:“沧行,也许,也许当年我受人蒙骗,找错了对我师父的报仇对象,无端地和伏魔盟各派开战,也给这些门派的侠士们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展慕白,岳党他们至少还留下了一条性命,现在还可以向我复仇,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如岳先生的家人,还有峨眉派的晓风师太,却是再也不可能死而复生了,于情于理,他们这些人是因我而死,我也应该赔他们一条命才是。”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上前几步,扶住了屈彩凤的双臂,正色道:“彩凤,事情都过去了,连楚前辈,还有瑶仙也愿意放下跟你的恩怨与仇恨,此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只有谢婉如一人还一直不肯原谅你,但她那也是因为误会了你,等她想通了,加上这次我们被她亲手埋在这里,也算是死过一回。以后若是能出得去,想必她也不会有什么话好说了。彩凤,千万不要给自己背上负担,好吗?”

    屈彩凤勉强地勾了勾嘴角,带起一抹微笑,说道:“好了。沧行,我心里有数的,谢谢你开导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李沧行看了一眼远处的池子,说道:“彩凤,你现在还能走得动路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你别把我看得太不堪了,我也就是中了一剑而已,还不至于不能行动,沧行。帮我个忙,把那池子水弄热一点,我现在不能运功,只怕,只怕一开始不能承受那水中的寒气。”

    李沧行“噢”了一声,站起身,走向了那池子,坐到了池边。那池水已经是一汪碧绿,连刚才自己洗浴时逼出的体内杂质与汗垢。也早已经被冲得无影无踪,他心中暗暗称奇,看来那地缝之中大有名堂,等自己治好屈彩凤这几天之后,还得想办法练习水性,然后下去一探究竟才是。

    耳后一阵风声响动。李沧行抬手一接,却是一道粗黑的厚布,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绳,只听屈彩凤银铃般的声音响道:“沧行,请你蒙上眼睛。我现在要出来了,还有,把红绳系在手腕上,我这里也跟着系上,我们的联系,就靠这个红绳。”

    李沧行点了点头,先是把红绳牢牢地系在了手腕之上,然后又在自己的眼睛上,把黑布厚厚地蒙了三圈,他的半个脑袋都给这黑布缠着,在屈彩凤这里看来,显得异常地有趣。

    屈彩凤笑道:“沧行,转过头来,看石床这里,你能看到我吗?”

    李沧行转过头,眼前只是一片黑暗,连一点光线都没有,他摇了摇头,说道:“彩凤,你在哪里,我什么也看不见。”

    屈彩凤心中窃喜,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很快,就只剩下了贴身的胸围子和一条亵裤,她用石床上的一块狼皮围子裹着自己的躯体,说道:“沧行,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吗?”

    李沧行这会儿正把双手放在池中,周身都腾着红色的天狼真气,把这池水煮得开始慢慢沸腾起来,他闻身向后看去,仍然是一片黑暗,摇了摇头:“彩凤,你是怎么了,我这眼睛上蒙了布,又能看到什么?”

    屈彩凤点了点头 ,走到衣柜边,挑了两件贴身的**里裤与白色的丝绸睡衣裤,搭在肩头,又拿了床上的香胰子和花瓣箱,身上裹着狼皮围子,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步一款,走向了池边。

    李沧行只觉得一阵芳香之气越来越浓烈,由远及近,他知道是屈彩凤走过来了,他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尽管嘴上有时候会耍点贫嘴,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李沧行自幼思想就很正经保守,对男女大防这一块,还是非常严格地遵守,这会儿也是坚决地非礼勿视,非礼勿闻,可是不知为何,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有些不规则起来。

    屈彩凤看到李沧行的这个样子,心中窃喜,自己中意的郎君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即使面对自己这样的人间绝色,即使已经定情,也能守礼护法,比起当年徐林宗与自己年少初遇时,一边流着鼻血,一边猴急地大干快上,实在是两个极端,不过年龄渐长的屈彩凤,现在倒是真正地倾心于李沧行这种真正的正人君子,毕竟现在她最需要的,是那种绝对的安全感。

    李沧行只觉得一声轻响,似是有什么物事落到了地上,而屈彩凤身上那熟悉的真实女人的味道,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是那种混合了淡淡的山茶花幽香,却又没有被完全掩盖的少女体味 ,一如自己刚才在石床上,与她近距离接触时一模一样。

    又是两样衣裤轻轻落地的声音响起,李沧行能感觉得到,这会儿屈彩凤已经完全脱掉了身上的每一件衣衫,随着一声轻轻的肌体入水时发出的响声,他也能感觉得到,屈彩凤已经步入了这池子, 就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

    屈彩凤的声音,透过这泉水上淡淡的,温热的雾气传了过来:“沧行,谢谢你,我习惯了一个人洗澡,不太习惯沐浴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在身边,请你,请你能稍微离远一点点吗?”

    屈彩凤的声音,透过这泉水上淡淡的,温热的雾气传了过来:“沧行,谢谢你,我习惯了一个人洗澡,不太习惯沐浴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在身边,请你,请你能稍微离远一点点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五回 人间美味

    李沧行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石床的方向走去,他的方位感很强,随着功力的提高,也开始能渐渐地感知周围的一些死物,那个石床,他在蒙眼前就已经确立了方位,这会儿径直走过去,三十七步,分毫不差,第三十七步踏出的时候,正好脚尖碰到了床沿,他一个旋身,就坐到了床上,柔软的虎皮一下子垫到了他的屁股下面,而远处屈彩凤沐浴时的声音,也随着那暗瀑的流水声,一起传送了过来。

    屈彩凤听起来这澡洗得很舒服,很惬意,她开始唱起一些明快的山歌,声音高亢嘹亮:“姐妹上山采山茶,哥哥你莫要眼巴巴…………”

    李沧行听了一阵,这些尽是一些山中村妇乡男之间采茶,种田时的情歌,大约是巫山之中,平日里寨中男女在生产劳作中也以此解闷,李沧行从小在武当山时也曾经听过一些樵夫砍柴,猎户打猎时唱的歌,但远不如屈彩凤现在唱的这些朗朗上口,加上她那银铃般的嗓音,说不出的动听。

    屈彩凤唱了好几首后,突然一阵水声,李沧行心中一动,连忙站起身,说道:“彩凤,你,你没事吧。”

    屈彩凤的笑声从水潭那里传了过来:“大笨牛,你还真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不动,以前我听人说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还不信,不过今天看你这样子,我还真是信了。刚才我唱了这么多山歌,你怎么都不跟着我对唱呀,这多没劲。”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我。我不会唱。对不起。”

    屈彩凤“哦”了一声,奇道:“不会唱?难道你们武当不是山吗。没人唱这些山歌?”

    李沧行摇了摇头:“有些樵夫猎户唱的歌,跟你的这些完全不一样。”他跟着唱起了一首儿时记的山歌:“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声音高亢苍劲。与屈彩凤刚才所唱的完全不一样。

    屈彩凤静静地听完,笑道:“这倒是有些意思,和我们那里的完全不一样,罢了,也不和你说这些啦,你这个木头疙瘩,好像天生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包括情歌没有兴趣。”

    李沧行笑道:“我们师父从小就教我们,要持正养气。不可被外界的五音五色所迷,心生邪念,所以我们武当山周围,很少有山野村妇的。自然也没有你们巫山派那些山歌听。再说,汉人女子本来也不如你们那里的苗家姑娘来得热情奔放嘛。”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持正养气?我记得有人刚刚还跟我说,小的时候还会偷看小师妹的香闺,这就是你们武当弟子的知行合一吗?”。

    李沧行给屈彩凤拿了个话柄,无奈地摇了摇头:“小时候不懂事嘛,长大后哪还敢乱看了。彩凤。你洗完了吗?那伤处没有碰到水吧。”

    屈彩凤今天斗嘴总算胜出了一次,心中高兴,在这水池子里用脚拍起水里,弄得一阵水花四溅。李沧行的眉头刚刚稍稍皱起来,就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瞬间就到了眼前。一下子闪躲不及,居然被击中了面门。一阵香气扑鼻,紧接着是温暖的感觉迎面而来。李沧行只觉得脸上被水泼得满脸都是,原来是屈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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