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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江湖侠士情-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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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阳真人道:“陆开花出道第二件事,就在佟玉和的子女婿媳及邀来助阵的朋友保护之下,杀掉了佟玉和,东霸天佟玉和之死,为齐鲁百姓除了一个老魔头,胶东农渔官贾,俱都额手以庆!陆开花名振江湖!崂山道士受尽佟家之气,更是对陆开花大为感激!陆开花后来又曾替广西巡抚大人救回了被苗峒抢去的公子,谢绝了巡抚大人的千两黄金之赏!又替白鹤门夺回了被‘血帖门’抢去的掌门信符,谢绝了白鹤门上下请他膺任门主的恳求。而在‘明月教’横行中原之时,他恰在滇藏之边,把‘蛊咒百毒神魔’给杀掉了!据说,他力拚‘蛊咒百毒神魔’,虽杀掉了‘蛊咒百毒神魔’,但所中蛊毒无法破解,幸遇天竺异僧,带回天竺给救治的呢!”

    “他的‘一剑纵横’之名,是他游侠江湖,与天下名剑客比出来的。败在他手下的使剑高手不知凡几!他如果有比剑不曾赢,那也不过有限的几次,如遇上像独孤大侠这样的绝顶剑客!据说,他曾与梅花道人比剑比成平手,与家兄比剑,家兄也只略占上风而已!”石道人道。

    “如此说来,陆开花是一个真正的大侠了?”随机子皱眉道,“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一口咬定是独孤大侠杀死令兄天下一剑的呢?须知,天下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眼见之事,也有假的!怎能对如此重大关目,随便以臆想论断呢?而你既然不信天下一剑陆开花之言,后来又为何找独孤大侠挑战比剑,以求复仇呢?”

    “是呀,这也是贫道疑惑之处!”六阳真人沉声道。

    独孤展鹏则紧抿嘴唇,一言不发,以冷冷的目光,射向石道人。

    石道人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后来出游江湖,寻访杀兄仇人,遇上了一件事,结识了西门大侠。因为西门大侠,我才确认独孤大侠是凶手的!”

    “那西门大侠又是怎么回事?”六阳真人与随机子互看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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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曲波酿尽银河流

    石道人续道——

    六年前,我已练成石家“玄素剑”中的最后一招,也是我两位叔父合创的一招“九重五雷”,至此,我剑学已臻功德圆满!

    家师与两位师叔,亦即我三位叔父,先后竭精尽神,心力劳瘁而谢世!其中两位后死的师叔在临死时,将他们的一身功力转注给我,使我的功力骤然达到三甲子之深!

    一百八十年的功力,试问古往今来武林,谁曾有之?

    当时情况下,在下心雄万丈,以为普天之下,功力当推第一,不惧任何高手了!而“玄素剑”第三十七招之“九重五雷”,其威力之强,大概普天之下,也无人接得下了!于是便与门下弟子分头游走江湖,寻访武林,以全力侦查杀害家兄的线索!

    当时人手是这样分派的:在下与弟子周无缺、高峡浪三人同行,韩六奇与邱漱梅同行,大弟子铁琴张张书槐张槐庭则这些年来一直浪迹江湖,借比武之名,寻找线索。

    二弟子南宫泰老成持重,便派他与六弟子孟震东,留守蜀中,以为中枢策应,互通消息。莹莹这孩子,则易钗而弁,女扮男装,独行一路,因为她各地均有峨嵋派弟子与同峨嵋派通好的武林朋友,可以作为臂助。

    大家的行走路线,各自划分好,或滇黔两广、或两湖关中、或远赴关东、或西游西域,各不重复。其中莹莹走的是鲁浙江皖一带,我与两个弟子则走中原一路,由河南、山西而河北、京师一带。

    为了招武林人注目,我与无缺、峡浪一路,特地置了辆由四匹良驹拉的油壁黑篷车,极尽富丽之能事。

    但四处游历,也许是因为两个徒弟长相奇特,且有兵器外露,一路倒也平安无事,并无不开眼的盗贼找上来,所过之处寻访武林人物,也无艺业惊人之辈。

    “大凡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天下无事,高手都作卧龙藏虎计。那些称雄一方的武林大豪、名门正派的武林朋友,其武功在你石道人眼里,自然是平常得很了!至于那些开山立柜的绿林朋友,线上开扒的人物,黑道上的大盗,其眼睛毒得很,你有没贵重之物,他们一眼便可看得出来,自然不会无事自找麻烦了!再说,象贵高足这位高峡浪高英雄如此奇高身材,肩荷奇门兵器,一眼便知是扎手人物,谁敢轻易招惹?”随机子道。

    这一日,我们来到邯郸。邯郸为古代赵国之都,一代名城大邑,自是繁荣非常!

    因这邯郸为三教九流杂处之地,武林人物多有往来,我们便少不得多加盘桓两日。

    于是我们便投宿在城西丁字街最有气派的骡马大店,大客栈——“龙门客栈”!

    为免打眼,决定三人除去武林人物装束,分头寻访。

    我则一身道人打扮,未带剑,到邯郸城最有名的酒楼“一枕楼”去喝酒。

    “邯郸的‘一枕楼’老板姓宁,很会做生意的,他有个独生女儿叫宁小小,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坯子,老衲见到她时,年方十一、二岁,玉琢粉妆、明眸善睐,朱唇皓齿,一笑倾城!真个可爱之极!宁老板兼做当铺银楼生意。他有一幅唐朝魏栖梧的《善才寺碑》的原文真迹。有唐一代,楷书名家,人们最所称道的,是欧阳询、褚遂良、虞世南、颜真卿、柳公权、李邕六家。此六家各自独创面目,成就卓然,洵然足传千古!但魏栖梧与张长史张旭、薛稷、欧阳通、徐浩诸人的楷书,亦弥足珍贵,可称一代名家!魏栖梧这一幅《善才寺碑》真迹,亦一大宝物!”随机子道。

    “如此说来,那一幅《善才寺碑》,又为老和尚所得了?”六阳真人笑道。

    “佟老儿的三件周彝,老衲取之入了京城‘集珍轩’,得金八千五百两,赈时年黄河之灾民四十万众。那一幅《善才寺碑》,是老衲从权监手中盗回来,还给宁老板的。

    宁老板这幅字是给权监霸去的,为我所知,便又偷了回来,本想好好敲宁老板一下的,但看到宁老板带着他的那个女儿来取字,老衲倒不好意思让宁老板出血了!”随机子道。

    “如此说来,这宁小小幸亏小小,否则,怕令老和尚动了凡心,做不成今日之‘国师’了!”六阳真人笑道。

    “阿弥陀佛!牛鼻子也该积些口德才是!冒渎天女,真是罪过!罪过!”随机子一本正经地合十念佛道。

    石道人见状不由叹了一口气,然后再说下去。

    但我到“一枕楼”,那老的宁老板已然作古了,现在的宁老板正是那宁小小,宁小小虽已三旬有奇,然徐娘丰韵,犹胜当垆文君。

    宁小小经营之道,长袖善舞,多金善贾,生意兴隆,更胜乃父!即以酒楼生意言,远地来客,慕那“一枕黄梁”的美梦之名而来,而本埠主顾,则大多迷恋这宁老板的风韵姿范而来!

    而且据在下所知,这宁老板竟甘守着云英未嫁之身,作老处女呢!

    “你对这‘一枕楼’述之甚详,难道有所奇遇么?”六阳真人见石道人对这“一枕楼”与宁老板述之甚详,不由问道。

    “正是!我就在这酒楼上,认识了西门大侠!”石道人道。

    “噢——!”众人一听,不由提高了兴趣。

    石道人又说下下去——

    “一枕楼”为临街二层楼。

    我正在楼上喝着来自汾阳“杏花村”的上品汾酒。楼上为雅座,这日也不过四副座头有客,其中一副座头也是一个与我一样的单客。因楼上是雅座,故尔那漂亮的宁老板也只在楼上应酬。

    所谓应酬,只不过当垆打酒而已。端菜斟酒,自有那衣衫整洁的绿衣丽婢走动。

    当我正喝第五盅酒时,只听楼下一阵喧哗大乱,然后是一阵急纷纷而沉笃笃的脚步声上楼而来。我一听这脚步声,知人数为六人,都是穿的官靴,其中两中的脚步沉稳,练有较好的外家功夫,下盘扎实;有两人是轻功、内功均有相当火候的高手!另外两人则似为不懂武功之辈,落脚蠢重虚浮。

    上来果然为六人。为首之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枯瘦老头,穿的是胸绣孔雀的红袍,是一个三品官儿,另一人则是师爷模样,猴腮尖嘴,还有四人,两个是锦衣卫服色,两人是衙中捕快的青衣服色。

    众人随石道人叙述,眼前出现了这样的情景——

    老板娘宁小小见有官员到来,过来裣衽见礼:

    “几位大人驾临,为敝店生辉不少。大人请上坐,要什么,尽管吩咐!”

    那枯瘦老头目注老板娘宁小小秀美脸容,不遑他顾,也忘了作答。

    旁边,师爷打扮的人道:“熊大人,你看她——”

    被称为“熊大人”的枯瘦老头,发声大笑:“杨师爷是‘光棍眼,赛夹剪’,怎会看错人?好极!好极!记得宋玉的文章说,‘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如什么来着?”

    杨师爷胁肩谄笑,轻声耳语提示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熊大人展眉笑道:“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他奶奶的,宋玉这老小子偏会说!俺看宁家大小姐,便是如此!”

    宁小小莞尔一笑,秋波一扫,落落大方地道:“大人说笑了!蒲柳之质,怎入青眼!”

    杨师爷不由谄笑着凑言道:“宁大小姐,我们熊大人臬台大人,看中你了,他请你当七姨太,你也就甭劳神开这店了!”

    宁小小闻盲,笑容一敛,脸挟严霜,冷冷道:“这位杨爷,我们素不相识,平地开什么玩笑!”

    杨师爷见状,饶是能说会道,也一时怔住了。

    熊大人干咳一声:“宁大小姐,这人不会说嘴。你肯跟俺熊尚昆,俺把那六个娘们全赶走,让你……”

    宁小小淡淡道:“熊大人如赏脸,那么请用一杯水酒,就算妾身敬奉大人的,至于其他,一概免谈。”她说完,一扬柳眉,提高声调怒喝道,“小翠,小红!还愣着干么?该上菜了!”

    宁小小说完,便欲走开。

    熊尚昆的一张脸顿时胀成猪肝色,目中射出愠恼之光来!

    旁边一个捕快打扮的四十多岁汉子跨前一步道:“宁大小姐,熊大人是提刑按察使大人,你可得认认清才好!”

    宁小小淡淡一笑道:“认不清又该何如?总不致青天白日,强抢民女吧?”

    那四十多岁的捕快冷冷地道:“我是省衙快班的头儿,我叫吕鹏。”

    宁小小目光一凝:“噢,原来是吕总捕头!难道不答应给按察使大人做小,也犯王法么?吕爷!”

    吕鹏背后一人喝道:“大胆泼妇,目无朝廷命官,利口逞能,蔑视纲纪,抓你又如何?”

    随说话声,一个锦衣卫抢出,一把臂胸抓向宁小小的衣领!

    “鼠子敢尔!”一个人影一闪,奔来一人,一手拿住那锦衣卫抓向宁小小之手的腕部脉门。

    那锦衣卫瞪目怒道:“狂妄愚民,敢管我铁拳甘永甘爷的事!”

    说毕运劲一挣,欲挣脱被拿之手,同时一拳虎虎生风,击向来人面门。

    来人使了个手法一抖,略一闪身,用曾握甘永手腕的那只手一放一抓,包住了甘永击出的拳头,一松手,退后三步。

    甘永右臂脱臼,左拳则关节俱碎,顿时肿起如馒头!

    来人凭一只手,只两招,就将铁拳甘水给收拾了!

    甘永惨叫一声:“你——!”惊怒之下,加以疼痛,顿时说不出话来!

    吕鹏一见,目中寒芒一闪,叫道:“好!竟有人来撑腰,还是个练家子!敢伤锦衣卫,胆子不小!给拿下!”

    顿时另一个捕快与锦衣卫从吕鹏左右抢出,那锦衣卫使的是一把腰中佩刀,而捕快使的是双铁尺,用的是刺穴功夫!

    那锦衣卫递招迅疾,刀法快速多变,刚健有力!

    只见刀光霍霍,一个缠头裹脑,舞起一片刀光,身子一旋,抢入门内,一刀化三式:“玉带横腰”、“犀牛望月”、“白帝斩蛇”!

    来人边闪边道:“六合刀?”

    那锦衣卫悍然道:“算你识货!老子六合门‘一刀断魂’江中蛟!”

    说话间,刀带啸声,一招“凤凰旋窝”劈出。

    一刀劈下,来人轻舒猿臂,双掌一合,将江中蛟的刀夹在合掌之间,哈哈一笑:“尊驾的功夫,也还差一点!”

    “还有我铁老虎邱子雷呢!”那使铁尺的捕快见有机可乘,从背后一声怪叫,双尺齐出,一刺“玉枕”、一刺“脑户”穴!

    来人不动,待双铁尺堪堪要刺到后脑时,倏地一矮身,一松夹刀之手,双肘齐出,“肘锤”倒捶邱子雷。

    邱子雷双尺刺出,陡失面前头脑,那双尺径向迎面江中蛟面门刺去,心知不好!才待收招后退,便听“嗵嗵”

    两声,只觉胸口猛地一痛,眼一黑,金花直冒,瘫倒在地!

    来人随即一矮即起,还没等江中蛟回过神来,出手如风,疾点江中蛟右手之“曲泽”、“郄门”、“大陵”三穴,夺过江中蛟佩刀,随手一折,将一把精练钢刀,折为两截,“咣当”一声,丢于地上。

    这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来人身手之敏捷、功力之高强,可谓罕见!

    吕鹏身任一省总捕之职,自具有一身高明武功,更具一双“毒眼”!

    但他竟看不出来人武功门派!

    他心中暗地吃惊,脸上却阴沉之色不变,冷冷地道:

    “好高明的武功!能亮个万儿么?”

    来人大笑:“金鹰吕鹏,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在下西门双无。”

    吕鹏一顿脚,道:“好!算你狠!你在此候着!”

    然后对熊尚昆道:“大人,我们走!”

    于是六个人狼狈而去!

    楼上的酒客见招惹了锦衣卫与官老爷们,怕牵连上自己,不敢再停留,随之也纷纷下楼而去!

    石道人发现,那西门双无,正是原在楼上独占一副座头的喝酒单客!

    西门双无身材高大,身著蓝衫,宽额广颡,浓眉圆睛,海下一部浓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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