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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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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拍华宸宫的肩头说:“这独闯林场,非你莫属,这事也是宜早不宜迟,要辛苦老弟了。”

    陈公一旁也点点头,也觉此法甚好。柴宗训见此,就点头默许了。

    华宸宫道:“我这一去,只是主公的安危要多担待二位了。几位近侍我也交待一遍才好。”

    贾白羽和陈公都频频点头,让他放心。

    几人出门后,分手道别,华宸宫又从怀里摸了几文钱,出门时还细看了几眼,那小花子也没在附近,不知到哪里了。

    他把几个近侍召拢来,吩咐了几句。然后捡一个僻静处换了衣服,用粗布裹了唐刀背在背上,就往北城门走去。

    出了城,他想着天黑时赶拢林场,就加快了步子。只是,他在前面行,不料后面还有一个尾巴。一个人远远的紧跟了他,这人正是那小叫花子。

    只见小叫花子已是另一副模样,他头戴皂巾,身穿布衫,身系杂色条,脚蹬薄底靴子,一副出门的小伙计模样。脸上也略擦拭干净些,就是如此,眉宇间也尽是掩饰不住的俊俏。

    两人一前一后的前行,约莫离了官道后,这路上的行人就少了许多。走不多时,就到了黑松山山脚下,也是没有人迹。只听得密林中,野兽的啸叫声不断,甚为骇人。华宸宫心里暗自思量,这黑松山的确是怪,这平白无故的,野兽像是都被惊着了一样,一起要啸叫不停。

    顺着车马印前行,华宸宫就发现一路上还抛洒了些米粮在路边,都是整袋整袋的丢在两边,像是赶车小二故意丢下的。看来,这小二也是被野兽惊吓住了,说不定再往前行,那车马就丢弃在路上呢?华宸宫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听着林中叫声,还有那林中向外窥视的兽影,时不时的一闪而过,使他慢下了脚步。

    他想,这林中猛兽说不定就一下子扑了出来,他不得不抽出唐刀,提在手上,很警惕的往前走。

    约走了一阵,只听得林中传出一串尖锐的笑声,在树梢间飘荡。华宸宫侧耳细听,这声音应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只是这大笑声没有半分女子的柔媚,刺耳又鬼魅,像一根根银针要扎人双耳似的。这声音还一阵一阵的,就在林子里朝着他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华宸宫暗叫不好,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东西。

    就在他左右张遑,进退不得间,从树林子里一匹黑练飞出来,裹挟了他,将他卷进了树林。须弥间,这一个刀术精湛、曾经威震四方的皇家侍卫,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而那柄唐刀,不知怎么就遗留在草丛中。

 第二十章 快跑

    小花子跟到此处,他拾起唐刀,茫然的看看四周,不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四周也早恢复了宁静,鸟叫声听起来也格外清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花子一路尾随,本就没有敢靠近华宸宫,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华宸宫遭遇了什么。只是纳闷,这唐刀为随身之物,断不会遗失于此的。

    而且,这刀的刀鞘也不在。小花子虽觉得有些不妙,不过四处看看,草丛中无任何******的痕迹,更不要说是搏斗的痕迹了。

    他只觉此地是不能久留的,自个也只能赶紧往前走。

    眼看日落西头,山里大雾开始降临。那不同的地方,在雾里雾外,呈现不同的景致,让人觉得黑松山越是荒僻处,越是像世外之地。

    终于可以看清那林场了。小花子不禁惊异这林场如兵营一般,十分的讲究防御。你看门前瞭望塔,可远望来犯之敌;还有高筑的围墙,将里面铁桶似的保护了;那门前呈斜坡低洼,正是防御中反击时放滚木泼热油所要的……

    渐渐的大雾弥漫,看不太清里面,小花子呆愣了一阵,信步往林场里面走去。

    刚走进林场,隐约间就听见有大虫的低啸声,他还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又近了几步,眼前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一只大虫正俯卧在空地中央,一只一人高的木桶,慢慢的在大虫周围滚动。那木桶里还蜷缩了一人,正一边探头看着大虫的动向,一边拿酒泼洒在地,并不敢真的过分接近大虫。

    大虫倒是自在得很,只是看那人笨拙的在周围滚来滚去,不知他在做些什么,甚是好奇而已。

    小花子这猛的几步进来,一下子就被大虫盯住了。它歪头看看小花子,也不动,只是盯着看,还舔舔自己的前爪。小花子心里一紧,也不敢抽身往外跑,生怕大虫一起身就扑了过来。就呆愣愣的站着不敢动弹。

    那木桶中的人正是梁玉喜。他在木桶里折腾得一身大汗,好不容易才用酒在大虫的周围,划了一个大圈。现在,他想只要点起火,这一圈火就能把大虫围在中间。那些站在高处的木客就可以迅速的撤离进木板房内。

    而就在他准备掏出火捻子的时候,他觉这大虫的啸声并未对着他,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小伙计模样的年轻人,正呆立在自己刚才划的圈内,一动也不敢动。

    梁玉喜暗暗叫苦,这人早不来迟不来,正是关键时刻闯进来。

    又看大虫一眼,并未被闯入者干扰,仍是俯卧在地。

    梁玉喜原本认为,这大虫一直也未去惊扰那木堆上的木客,应无多少恶意,只是不知这大虫在这诸多陌生人面前,还能绷得了多久,毕竟它是山中猛兽也。此时此地,只能让那年轻人赶快走出圈外,自己一把火点起来。

    梁玉喜也不敢大声声张,怕惊了大虫,就抬头望向年轻人,一个劲的努嘴示意他,往后撤出去。只是那年轻人并未领会得了他什么意思,也没有挪动步子。

    那大虫倒是看着两人这一边一个,一个嘘嘘有声,一个呆若木鸡,被糊涂着。大虫实有些看不下去了,就一下子起身,还抖了抖皮毛上的尘土。

    梁玉喜见此大惊,心想不好,大虫要有些动作了。他忙把木桶又滚动起来,想吸引大虫的注意。毕竟这年轻人是没有这层保护的,梁玉喜在桶里滚了一阵,还暗暗认为这桶真是一个好的屏障。所以,他想先救人要紧,大虫一定会冲自己来的,

    果然那畜生,本能的被木桶所吸引,它不紧不慢的就迈步向梁玉喜那边走过去。

    那边的小花子见此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这人胆子大还罢了,这么做真是不要命了。不过,能如此有义勇之心的人,真是不多见。他其实一直也在仔细的看那大虫,也发现大虫颈下掉了一物,虽不知是何物,但这畜生多半是有主人的,否则,也不可能身上还佩戴什么。

    梁玉喜见大虫过来,忙大喊一声道:“你快跑,”慌忙拉上桶盖。大虫走拢木桶,觉这这圆滚滚的东西甚为有趣,就拿爪一掏,木桶就滚动起来。大虫一下子像有了新的乐事,就又掏一爪,木桶又滚动几圈。

    梁玉喜在里面是叫苦不迭,没想到这大虫玩性顿起,把自己困在了里面。

    大虫越玩越起劲,一个爪掏得不乐意的时候,还拿爪去掏那木桶两边。小花子心里一紧,知这实在不妙了。要是大虫把桶内的人掏了出来,那人非吓得半死不可。

    小花子想也顾不了许多了,这薄雾中,周围是有些人,不过他们应看不见自己要用些什么手段。

    小花子取下背上的包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枝铜吹管,将一枚上了麻药的吹箭套上,对那大虫忽的一口吹了过去。小短箭正中大虫肋部,大虫没用反映也没有任何动作,就下子软了下来,睡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小花子做完这些动作后,上前将大虫身上的短箭拔掉,又将东西收好,包袱背上身,才向木桶走了过去。

    他伸脚踢了踢桶盖,说道:“呃呃,快出来吧,大虫都晕过去了,还不出来。”

    梁玉喜掀开桶盖,一脸的汗水,有些不信的看着小花子,笑道:“真的晕过去啦?不会吧,”

    梁玉喜爬出来一看,大虫果然睡卧在地,只是呼吸还很均匀,像是睡过去了。他抓耳挠腮的说,“这大虫怎么会自己晕过去了呢?是不是你使了什么法术啊。”

    “我那有什么法术,我也不知道,它就自己倒了,许是它也困了?也不定是你把它转晕了吧。你赶快叫人来,把它绑了关起来,它可能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会醒的”

    梁玉喜也顾不了许多,忙叫木堆上的人下来。众人下来后,都围着看了一阵,也不敢近身。有的就说,赶快一把火把它烧了,或是用斧子劈了。

    梁玉喜急的叫道:“这大虫原本也没惹谁,你们快去拿些绳索来捆它,一会它要醒过来了,才不好弄了呢。”

    众人也有心听他的,都觉难得他这样仗义,就赶忙去拿绳子来,七手八脚的把大虫捆了,木客又弄些现成的木料,就作个木笼子。

    也是人多,木客中匠人也颇多,一会子的功夫,木笼子也就做好了,大虫就安置在了里面。就问二掌柜,这虎笼搁哪里好?梁玉喜想想道:“就放这西边院子里,离我近些,我也看得住它。”

    梁玉喜才回身找那小花子,作揖施礼后道:“这位小哥,不知是什么高人,用了什么手段,就让这大虫服帖了。你这是路过?还是有心来林场会人办事呢?”

    小花子道:“我哪来什么手段,你不信就作罢。我还当谢你呢,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

    “那你这是……”

    “哦,我是有心来此投靠的,还不知这里怎么收留人呢?能不能烦请大哥帮个忙周全一下。”

    梁玉喜一听他是来投靠的,就忙把他拉到一边。

 第二十一章 同床

    梁玉喜将人拉到一边后说道:“这地方我虽是初来,也不是很熟,但你如此文弱的样子,这里真不是你能混下去的地方。我奉劝,你若是还有其他落脚之处,趁早可以离了这里。”

    小花子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我也未见你是如何的粗壮之人,不也在这里呆了下来吗?刚才我见那些人也都还听你的,你是不是有些嫌弃我呢?”

    “我当然不是嫌弃你,我在这里是身不由己。我们也是这虎口相识的有缘人,我实话说,这几日下来,我都差点被人害死几回了。”

    “噢?这地方如此险恶,你怎么不走呢?”

    “我要能走,当然就走了。”

    “就是啊,来有来的理由,留有留的理由,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此的。”

    梁玉喜见说不动他,就抱拳道:“既然这样,我梁玉喜也不好多说。你是初来,我有心交你这个朋友,这以后,我会尽力帮你些。”

    小花子也爽快道:“多谢梁大哥,小弟诨名二牛,以后请你多担待些了。”

    梁玉喜口称好说好说,拍拍二牛的肩膀,只觉跟此人甚为有些说不出的缘分。虽然他自称大哥,也不过是一时忘掉了自己的年纪几岁,只觉有心要照顾此人,顺口就说了出来。

    经过大虫惊吓了一下午后,一入夜,木客们都觉甚为轻松,吆五喝六的找人吃酒。

    梁玉喜与二牛来到酒馆,见董书怀正坐了酒馆中间的一桌,向他招手,就走了过去。梁玉喜给二人做了介绍后,三人落座。那董书怀倒是不时的打量一番二牛,几次都欲言又止。

    梁玉喜见此问道:“董兄可是觉得这小弟有些面熟,还是?”

    董书怀也觉有些失态道:“也不,也不,这兄弟看上去像是我一个故人,只是我这故人……不好说,不好说。许是我看走眼了。”

    那二牛见此就问道:“董兄不知所说的故人,是亲人还是旧友呢?”

    “哦,一个亲人,”董书怀又自语道,“只是也不对啊?不对不对……”

    三人且聊且饮,这雨后初晴,又是劫后余生,加上新朋旧友,梁玉喜禁不住就多吃了几碗。

    五娘来这边也看了一歇,还骂了几句梁玉喜,说他不管好歹,跟那大虫斗,混不是想活了。若是死了,自己也不活了的话。

    梁玉喜直摇头,说她酒吃多了。五娘又执意要给二牛敬酒,她端了一碗酒,走到二牛面前,把手往二牛肩上一搭,不知怎地五娘看二牛的眼神就怪怪的,她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年少几何,长得如此标致俊俏,像是个雏儿呢。”

    二牛有些不自然的说:“小弟今年快18了。大姐说笑话了,我一个男子汉,整跟姑娘比起来了。”

    五娘笑道:“呵呵,若不是,怎的这一身还有些好闻的女儿香。也难怪,这般标致的人物,比女子都长得好,那身上当真闻起来也不一样。”她看二牛脸都红了,就呵呵笑了起来。

    梁玉喜也道:“五娘,你饶了我这兄弟,休说怪话,他脸皮恁薄,吃不住你这些话。”

    “哟,这都开始护短了,许是你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欢喜吧?你脸皮不薄还是怎的?”五娘语气酸酸的说。

    梁玉喜道:“我不与你说,来我们三个吃酒。”

    三人酒吃得差不多了,跟董书怀告辞后,梁玉喜就拉了二牛的手,往后院的偏屋走去。

    那二牛挣了几次他的手,都未挣脱。就道:“梁哥,你这是要拉我作甚呢?”

    “还能作甚,这夜里不就是就寝吗?”

    二牛有些扭捏道:“不知这林场可有客栈?或是干净的小地方,我不敢打扰梁哥你。”

    梁玉喜笑道:“你还当真把自己当姑娘了?不碍事,这林场没有什么客栈,也无小地方。那边都是木客们杂居一处,一屋子的泼皮,我还差点半夜被人抬出去喂了狼了。”

    他推开门说,“我这里还算清净些,也没人打扰,只是地方小了,你将就同我挤一挤。”

    二牛听他如此说,想了想就涨红了脸说:“我这人睡觉不老实,不知道会不会把梁哥挤下床去?要不然,你我各睡一处?”

    “这床铺小是小,也还将就些。你也不要嫌弃,你我兄弟自睡过去就是了。”

    不由分说,梁玉喜合衣就躺在了床铺外面,给二牛留了一个位置。那二牛也半天不敢上床,就坐在床铺前,不知如何是好。梁玉喜实在有些撑不住,也觉二牛还未上床,就着力拉了他一把,竟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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