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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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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骁申:“哦,是有这事,黑松山前几日不知什么妖孽作乱,山里下起大雪,还忽雨忽晴的,跟往常不同。不过还好,这都过去了。这几日都平静如常了。”

    贾白羽道:“看来这肖大掌柜道行深厚,镇得住这黑松山的妖孽啊。这以后到这方宝地,还要仰仗肖大掌柜的了。”

    肖骁申道:“几位过奖了。我这地方山险沟深的,几位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客,那会在意这地方。”

    陈公道:“不尽然啊,大掌柜。这世道总是不太平,生意不好做,这人也不好做啊?说不定,有一日我们也要到大掌柜处,承蒙大掌柜高抬贵手,得些庇佑呢。”

    肖骁申哦了一声,“此话不知怎讲呢?这世道要说近十年也算太平。当今圣上不仅雄才大略,也知体恤黎明百姓。大宋朝开国后,一统了中原,震慑了周边诸国和各自为政的地方节度使。那些藩国都争着讨好大宋朝,看来大宋朝一统华夏也不远了。这位员外所言不好做,也是担心过度了吧?”

    贾白羽哈哈笑道:“大掌柜不光时事洞明,这林场也经营得似兵营一般。肖大掌柜是高处着眼,低处着手啊,佩服佩服。”

    肖骁申嘿嘿干笑几声:“老弟可不敢这样说,这不过是深山内,防些盗贼和野兽,说不上着手什么。这不,近日就有一只大虫窜到林场来,把人吓得不轻。”

    “什么大虫,可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虫?”虚印一旁急问道。

    “我倒没去留意这个……”

    “那大虫现在何处?”

    肖骁申问:“应还在场内,道长这是?”

    “几位先慢聊,我且去看看再来。”虚印道长急不可耐的,就抱拳先要去看看大虫。

 第三十章 马德贵

    一大早,梁玉喜醒来,也不见二牛,连包袱也都没在了。就出门在林场四处的找,问过几个人也没见影子,心想,莫不是不辞而别了。

    虽说跟这小兄弟是初识,梁玉喜有说不出的投缘,一是两人年龄相仿,又是虎口下认识的。梁玉喜看他,总觉得他眼里清澈透明,说不出的亲切。二是这兄弟甚为神秘,似乎揣满了想不到的神秘手段。表面上衣衫粗陋,而举止却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梁玉喜有些闷闷不乐的,就往酒馆走去。

    刚迈进门,就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背对着自己在吃酒。

    “马叔,你怎么来了?”梁玉喜惊喜道。

    马德贵回过身见是梁玉喜,笑道:“二掌柜,多日不见,你是瘦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哪还是府上那个跑前跑后的小厮了,分明是个结实的后生了。来来来,与马叔喝两碗。”

    马德贵虽口称二掌柜,不过一点也没有那些礼数。梁玉喜很是欢喜,他也不想马德贵见到他,礼数不尽,太过客套。这样子反倒觉得舒服些。

    “马叔此来是……”

    马德贵看看左右,小声道:“老爷终是不放心你,牵挂你。故叫我过来听你招呼,看能帮些什么。”

    “哦,老爷叫你来的……”梁玉喜想,这日子临近,老爷为了防止意外,给自己派个人手,也在情理中。不过,老爷为什么会派这赶车的马德贵呢?

    按说,马德贵在府上就是个打杂的下人,可能在老爷眼里,他就是个只知赶车的粗人,怎么会把他派过来帮忙听招呼呢?这府上,要说办事精明的人,还是不少的。莫不是,老爷也知道马德贵的拳脚厉害?

    梁玉喜也没深想,总觉自己还是多虑了些。毕竟老爷在关键时刻想着派个人手,并不一定非得拣个如何精明的人来,不然,这东闾府的秘密,那不就易被外人察觉了嘛。

    两人多日不见,也是格外有些话要说,就边吃酒边说话。梁玉喜当然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亲娘如何了?马德贵说,他娘还都很好,老爷大娘对她也不错。说完,马德贵长叹一声,梁玉喜忙问道这叹气又是为何呢?

    马德贵道:“自你走后,老爷的身子就不大好了,隔两日总是病怏怏一回,大娘急得不行,请了好几回郎中,都说不出个究竟来,开的方子也都不见效。”

    梁玉喜忙问道:“老爷也还在壮年,怎地就身子不见好呢?这老爷一向是起居有度,调理有方的。”

    “不知怎么的。老爷总是隔日就发一次癔症,还一次比一次的厉害。有一次,半夜突就闹起来了,还是几个下人使了劲才把他摁住的。”

    “癔症?那是什么怪病,莫不是大吵大闹的?”

    “不知道,就是总在夜里醒来,口里念念有词的,见到人就站到面前叽里呱啦的乱说一通。不过,多数时候时间都不长而已。人一好了后,就啥事都没有,也不记得说过些什么。”

    梁玉喜心里一沉,这老爷犯了怪病,莫不是心忧这开启洞穴的事,久思成疾了。他心里倒是很急,不过这事急也急不来,没到时辰,怎么开得了呢。

    马德贵又说道:“另还有一事,也是我在街上听人讲的。这事我也没敢告诉老爷,我怕说出来会出人命的。”

    “什么事?”

    “我听人说,二娘李雎儿,跟清河边东狱庙的一个主持,两人好了不是一时半会了。这事不知真假,传的人都说他两个原是李雎儿当姑娘时,就认识的一对奸夫****。不过,我是不敢把这话给老爷讲,毕竟是无影的事,只是,你到时回府后要留意些。这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弄不好,这是要人命的事。”

    梁玉喜点点头,也领会了他的意思,是叫他回府时留个心。毕竟现在老爷有些依靠他。

    梁玉喜也有意无意的提到了小姐,马德贵说小姐受惊吓后,也缓过来了。梁玉喜心里也暗暗的有些高兴。

    两人正说着闲话,梁玉喜的肩被人轻拍了一下,他回身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身后,还朗声笑道:“小哥,如何在这里又遇见了你呢?”

    “哎呀,原是道长。你怎地也到了此地了,莫不是那只大虫……”梁玉喜惊道。

    虚印道长点点头,“正是,这畜生前几日发了狂,就独自下了山。好在它是被圈养的日子有点久了,不至于伤人,要不,也说不定被猎户们捕杀了。我听说,那畜生现时被你抓住了?”

    “哦,正是,前几****闯了进来,我们还很是被惊吓住了。只是它也不怎么斗狠,就把它养在后面笼子里了。我这就陪道长去看看它。”

    三人就往后院走去,那大虫正寐在笼子里,听到动静就抬起了头,见是道长才低吼一声。

    虚印道长看它有些神采,哈哈笑道:“这畜生,小哥倒是对它挺好,有劳了。”

    “道长客气了,我当初也是不敢肯定它原是道长的,也实抽不开身去观里问过道长,也才先养着它。倒是我一个兄弟跟它甚为投缘,常常喂养它。”

    虚印道长口里连连称谢,又围着笼子转了几圈,只是越转脸色倒是难看起来了。

    梁玉喜忙问道:“道长这是……”

    “哦,我这畜生的颈上原是有一物的,不知怎么,就没见了呢?”

    梁玉喜恍然想起,“对对对,它来时是有一物,我也看过,只是没看清是什么。道长说现时这东西不在了?不对啊,前几日分明是在的。”梁玉喜也围着转,看了半天果然看不见大虫的颈下有东西了。

    “你那小兄弟人可在?”

    “哦,今日醒来,我也在寻他,他原本跟我睡一个屋。不知怎的,今日起来就不见了。”

    “哦,会不会是……”

    梁玉喜忙道:“道长放心,我这小兄弟虽不年长,也应不会贪你这东西的。只是确也奇怪,这一般人也不敢去动它的颈下之物啊?”

    梁玉喜其实心里也吃不准,这二牛是不是当真起了贪念呢,毕竟他们也只是初识而已。“道长,你这物件可是要紧的?”

    虚印道长道:“也不算要紧,只是不要落在不该落的人手里才好。”他见梁玉喜心里甚为不安,又安慰道:“这事也不怪你,你放宽心。这要掉的早晚要掉,要来的早晚都会来,你我都不必在意。”

    三人就又回酒馆内,重新让小二烫了酒。

    虚印问道:“小哥,为何也在此间呢?”

    “这林场跟我家老爷有些渊源,故我在此听差遣。这个中细节,也是一言难尽。额,我在这里还遇到了董书怀呢……”

    虚印道长示意他小声些,梁玉喜一愣,忙降低声音问道:“道长的意思是……”

    “我来此,并不单是寻这只大虫。我还有几位故友,想跟肖大掌柜的做些买卖,也想靠董书怀摸摸肖大掌柜的底。不过,今日偶遇小哥,也是再好不过了。”

    梁玉喜听他说得不明不白的,想也是有些事不好说。而且,自己这许多天跟董书怀一起,虽是如兄弟一般,但董书怀对他而言,还是了解甚少。董书怀也从不提他的旧事。

    马德贵见此,就借故要去看驴车,就出去了。

 第三十一章 沙陀人

    虚印问道:“小哥觉得肖大掌柜这人怎么样?”

    想到肖骁申,梁玉喜还是很费琢磨,这人怎么讲才贴切呢?说他谦谦君子肯定是说不上的,说他假仁假义,似乎不算靠谱,毕竟肖骁申也从来没标榜自己多仁义过……

    正在梁玉喜费劲的琢磨,门口又进来了几位。一看就跟王公贵族似的,几个随行的一到门口,就分立左右,看上去排场不小。

    来者笑呤呤的向梁玉喜这边走来,梁玉喜还纳闷,这几人究竟何人呢?虚印道长一旁已经起身,迎了上去。心道,原是虚印道长认识的,莫不是他适才所说的故友?

    出于客套,梁玉喜也起身相迎。几人落座后,虚印才一一的给梁玉喜介绍,这年少者是小员外柴公子,看上去器宇不凡,谦恭有礼。另两人虽是随从,表面上是斯文客套,眼里却少不了看人时的睥睨,故作的清高。梁玉喜过去在城里,倒也见识过这种人。所以,他也从不被这种人的表象所唬住。

    虚印也向几位介绍了梁玉喜,口称梁玉喜是清河县一大户人家的掌柜,现在林场做二掌柜。几人都不禁惊呼。

    贾白羽道:“这二掌柜,年纪轻轻,就替东家打点偌大的产业,难得难得。”

    陈公也道:“我们到贵地来,也是想跟林场做些买卖,刚才跟你们肖大掌柜的也相谈甚欢,以后也请二掌柜多多包涵了。”

    听完两位的客套话,梁玉喜发现这柴公子只微笑着,倒是一言不发,似乎是不习惯这些罗唣的假把式。梁玉喜心道,这人原来出门就靠的是这二位,还真是个闷葫芦。

    虚印道:“这位小哥也不是外人,我们初识时就知道他是个仁义之人。我正在问这位小哥,他对这肖大掌柜的是怎么看的。”

    梁玉喜想了想,也觉看在虚印道长的面子上,应该说些实话才对,就说道:“我也是到这林场不久,实话说,我对肖大掌柜也所知不多。只知道他跟我家老爷的行事做派大不一样。他口称其姑丈在朝中做官,正是靠这一点,强占了整个林场,使我老爷多年都无法插手这林场。按说,这林场是我家老爷买下来的,他姑丈也不过是有些干股而已。”

    听的几个人都是面面相觑,原本刚才与肖骁申谈起,还觉他颇为像个正经经商的,讲些起码的仁义礼信呢。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梁玉喜继续道:“这林场强占了不说,这不昨日还设计了一个局,让官差来拿我问罪,逼使我离开林场。还好,这些木客们和几位朋友帮忙,才免了这牢狱之灾。许是,这肖大掌柜不愿我插手这林场,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于我。几位来此只是买卖,也不定他是另一副嘴脸吧。”

    陈公接道:“嗯,二掌柜说得是。不过,这为人缺了些起码的仁义厚道,这要是交道得比较深,还真要小心提防才好。”

    柴宗训道:“我看这二掌柜跟我年龄差不多,在这深山里受此磨砺,还甚为了不起呢。”

    梁玉喜谦虚道:“也是蒙老爷器重,担此重任,已是十分的勉强了。”

    贾白羽道:“二掌柜可知道他这姑丈何许人呢?”

    梁玉喜摇摇头,贾白羽沉呤一阵又问道:“这林场商号为山弥山林场,可有什么讲究?”

    “这我也不清楚。这林场内讲究甚多,木客们进山祭拜斧神时,原是要削人手指的;来此做木客,还必须会一篇达曼经文,口称天之骄子达曼的庇佑。不过木客们也不解这是到底何意,只是照做而已。”

    “等等,你说什么经文?”

    “达曼经文……”

    众人都看看贾白羽,他一下子陷入沉思,冥思苦想一阵,笑道:“这地方怪不得古里古怪的,那肖大掌柜原是沙陀人。”

    “沙陀人?”

    贾白羽肯定的说道:“嗯,沙陀人。这在三清宫时我就很纳闷这山弥山林场的商号,山弥山三个字是似曾相识。你们知道三弥山是什么地方吗?”贾白羽沾了酒水,把三弥山三个字写下来,“这三个字与山弥山虽只差一个字,不过,只是为了隐晦三弥山的名头。”

    “那这三弥山是什么地方?”梁玉喜问道。

    “我曾经读过一本西域的笔记,这三弥山原是沙陀人最初建国的都城。”贾白羽看看众人都在仔细聆听,又道:“这沙陀人在唐朝时是西突厥的一支,又称沙陀突厥,再早的历史就说不上来了。沙陀人曾帮助大唐在西域纵横,平定黄巢起义等。这有名的人物不少,像李克用、李存勖、石敬瑭、刘知远等人都是沙陀人。不过,沙陀人进入中原后,被中原人汉化得较多。且沙陀人不过是游牧之人,没有听说有他们自己的文字和历史记载。故唐朝后,沙陀人渐渐的融入了中原人中。现在也几乎不再有人自称沙陀人了。”

    梁玉喜道:“我也听人说过这达曼,说曾是西域一个传奇人物,不知跟沙陀人是什么渊源?”

    “这达曼,正是沙陀人建国时的大汗。我也是听到刚才二掌柜的这达曼一说,才联想起沙陀人来的。传闻中,此人骁勇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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