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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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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他踌躇间,王雨鹛道:“你还等什么?你当真是有了歹念吗。不要逼我咬舌自尽了。”

    梁玉喜忙道:“不不不,我就动手,就动手。”

    他也一闭眼,就伸出手去,从王雨鹛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抖开瓶子取了丹药,梁玉喜帮她服了下去。

    过了一阵,王雨鹛渐渐的就动弹起来了。她在树下坐定后,就闭目自顾自调息起来。

    梁玉喜见她好了许多,也放松了下来。他起身就去看那些死狼的尸体,只是越看越奇怪。这些狼的尸身上,都分明是被击碎了狼头而死,哪里是被什么银针所伤。看来,她是没有说实话。

    王雨鹛调息一阵,渐渐就恢复了不少。她睁开眼,见梁玉喜正蹲在那些狼的尸身面前纳闷。就说道:“你别看了,我是骗你的。我嘴里那有什么银针暗器。这些狼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见这些狼一个个的哀嚎而死。这一夜太吓人了。”

    梁玉喜问道:“你怎么惹了那短人王费六爷了?是他把你绑这里的?”

    “短人王是谁?我没惹他,是他抢了我包袱,我寻了过来,就被他绑在这里了。”

    梁玉喜冷笑道:“你骗谁呢?费六爷才不会平白无故的绑人的,定是你招惹了他。”

    “你爱信不信。”

    梁玉喜有些生气道:“那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是个女儿身,怎么骗我呢?”

    “你也是太好笑了,我出门闯荡,扮个男子而已。我骗了你什么?”

    “你就是骗我,你骗我拉你睡在一个床上,还好心收留你。”梁玉喜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要是不乐意,自己走开就是,我没有强求你要收留我,或是来这里救我。”

    “费六爷都说你是骗子,当真就是了。既然你说我这不该那不该,那你我就此别过,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了。”梁玉喜言毕一抱拳,转身就走。

    王雨鹛望着他的背影道:“你走吧,去找你的五娘去,找她哭去吧。谁稀罕你走。”

    梁玉喜气咻咻的也没转身,头也不回就径直出了林子。

    而在这密林中,一个鬼魅的影子正在两人周围不远处,一直盯着梁玉喜看。这个通体能变色的影子,跟森林的各色融为一体,几乎是看不出来的。

    它盯着梁玉喜,一直到梁玉喜走出森林。

 第三十四章 蟒焰

    梁玉喜心潮难平,气忿忿的就回到林场。

    刚一进大门,就听到有人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死人!死人!有死人。”

    众人都循声出来观望,见一个木客一手指伙房旁边,一边大叫着。有人就问道,“你大惊小怪的作甚?死了你爹娘啦还是什么?”

    那人结巴道:“那……那水井里,浮起有……有尸身。”

    账房先生也听到这惊叫,过来问明缘由,即叫人拿了绳子和木杆,一众人都往东一屋旁边的水井走去。梁玉喜见此,也跟了过去。这林场内发现有人死在井里,不知是自己投井而死?还是怎么了?

    几个胆子壮的,用木杆套了绳子,伸进井里,将尸身缠住后,拉了出来。

    那尸身一拉出井口,众人都惊得啊一声叫了起来。原来,这尸身是一具无头尸,只是全身****,一丝不挂。那颈部应是被齐刷刷的砍掉了头。

    账房先生一看,啊呀一声叫起来,“这不是李虞侯吗?”

    有人就问道,你怎知这是李虞侯?账房先生道:“李虞侯我甚为熟识,你看这身量,高矮胖瘦,正是虞侯的身子。可怜他不知被何人所害了。”说完,他瞄了瞄众人,眼见梁玉喜也在一旁,就道:“这李虞侯昨日来此林场拿人,今日就被人杀身于此,必是林场的人因仇起恨,动了杀机。若说是外人,我断不相信的。”

    梁玉喜走了出来,他围着尸身转了转,就指着那尸身的手掌道:“这人小指缺失,分明是哪个木客,怎么会是李虞侯?”

    账房先生道:“这手指断面处,一看就是新伤,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混淆真相,一叶障目的。”

    梁玉喜细看那手指,在水里泡了一阵,看上去却跟新伤一样。不过也应是有几日的伤口了,断不是才有的。他就联想到一个人,这人前几天正是被祭拜时割掉手指的人,这人的身量跟这尸身也的确十分的相似。

    梁玉喜翻过尸身,又看那人的后背,见那人背部中有一道拳头大小的暗红色印痕,像似由外而里的被什么力道穿过的痕迹。那印痕也十分的奇特,就像是一条巨蟒穿背而过,有些巨蟒的鳞片一样。

    要说这梁玉喜为何有这胆量,敢对一具无头尸身翻来覆去的看,还凑近了细看。皆因为,梁玉喜自小就喜欢看仵作量尸。总觉得,仵作们十分的了不起,能让尸身道出死亡的真相。故只要城里哪里预备了尸场,他就总是要偷跑去看一阵,还偷偷的学那些仵作的量尸手法。

    陈公在一旁小声道:“这是蟒焰。”

    梁玉喜起身,看柴公子和虚印道长等人也围在边上。他走过低声问道:“陈公适才说这是什么?”

    “这是蟒焰,这门武技原是在蜀国,是一门深不可测的武技。据闻,这练就蟒焰的人,一击之下,如巨蟒穿胸而过,不留什么痕迹的,只有一个淡淡的巨蟒鳞甲影子。被击之人会一命呜呼。”

    梁玉喜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那如此一个厉害之人,为什么取人性命后,还要断头弃尸于此呢?莫不是以此血腥来警示什么?”

    “如此高深的人,如果要取人性命,应该易如反掌。露出这一手来,的确像是在告诫谁。只是不知这人善还是恶,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报官的。”贾白羽一旁道。

    梁玉喜走到账房先生身边说道:“教授,你马上派人查一下木客中失踪的人。也速速去找这附近的里正,或是直接进城向衙门禀报。这一凶案,害的应是林场中人,也是冲着林场来的。”

    那账房先生白了他一眼道:“二掌柜放心,我早已报了官了。这李虞侯被杀于此,不管是谁,衙门自会拿该拿的人。”

    梁玉喜见他咬定是李虞侯,甚是奇怪。而就在此间,只见围观的众人散开了一条道,四五个捕快走进人群中,一边嚷道:“都闪开,闪开。”

    为首的是县衙的捕头朱权,梁玉喜常见到他,也算点头之交。梁玉喜迎上前,拱手一礼道:“朱捕头来得如此之快,莫不是……”他话音未落,朱权指定了他,大喝一声道:“给我速速拿下凶犯。”

    另几个捕快一拥而上,一根铁链就套在梁玉喜的颈上。梁玉喜正莫名其妙间,双手也被铁链绑缚锁上。

    梁玉喜问道:“朱大哥,这是……”

    “兄弟,对不住了,这里有人报官,说你杀了李虞侯。今日是太爷签的票,我们也是公务,先委屈你了,有事你到堂前再讲。”

    梁玉喜听他如此说,如五雷轰顶。这死尸分明就不是李虞侯,怎么都咬定是李虞侯了?就算是李虞侯,怎地又咬定是我杀的呢?这报官之人难不成就是账房先生……

    梁玉喜看账房先生在一旁,冷笑不语,心想,我跟他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他如此加害于我,不过又是肖骁申的伎俩。只是这次跟上次显然不同,大有置我于死地的意思。

    眼见四五个捕快拿住了梁玉喜,那些木客也不敢靠上前。柴宗训见此倒是十分着急,贾白羽摸出十两银子,上前一把握住朱权的手道:“捕头,这位兄弟是林场的二掌柜,很是仗义的一个人。县太爷都没到这杀人现场来,这尸身也是才发现,莫不是拿错人了?”

    朱权手里捏了银锭,笑道:“这位爷,我是只管拿人,太爷说拿谁就拿谁。我听说,这都是肖大掌柜一大早就派人进城报的案,说林场有李虞侯的首级挂在门口。现在这尸身也现了,那发现首级的人证也在,怕是要拿到太爷面前去定夺才行。”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刚好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跟这二掌柜交涉,你容我跟他讲几句话。”

    朱权面有难色,他摆摆手默然转身,贾白羽会意后,就走到梁玉喜面前,低声问道:“二掌柜,这人可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我杀的,而且这人根本不是李虞侯,应是场内一个木客。这木客叫什么我不记得,不过就是前几日祭拜时被削掉手指的人。哦,对了,此人面上还有金印。”

    “刚才这捕头说是肖大掌柜派人报的案,说是今早有李虞侯的首级挂在门口……”

    “难道被杀的人是两个人?哪首级现在何处呢?”

    “捕头只说有人证和血迹,……”

    “那也不对,说一大早就看见了李虞侯的首级,那首级究竟在哪里呢?咬定我杀了李虞侯,又拿不出李虞侯的首级,只怕是硬要陷害于我。若是李虞侯未死,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

    “嗯,不过,这现在捕快们是非要拿你走不可,你暂且同他们去。我们小员外是有心帮你的,我们自会在外面替你兜转。”

    “多谢柴公子还有诸位了。请帮我转告一声府上赶车的马德贵,让他赶紧给老爷报个信去。”

    贾白羽点点头,柴宗训也走过来安抚道:“梁兄,小弟深知你是一个仗义之人,这鸡鸣狗盗、作奸犯科之事断不会是你作的。你我虽是初识,也是旧友一般,我们定会帮你伸冤的。”

    梁玉喜抱拳道:“多谢柴公子!此去凶多吉少,你我之间若是兄弟缘分未尽,自会相会的。”

    朱权见差不多了,就走过来嚷道:“罗唣什么?都散了。我们还要赶路,太爷等着升堂呢。”

    无奈间,众人抱拳互道珍重。人群中,董书怀也几次想上前,都被虚印的眼神给逼了下去。人群中还有王雨鹛,她冷眼看着这一切。虽然面上她波澜不惊,但心底还是有一种失落,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第三十五章 升堂

    主簿入内衙,给县令胡道生禀告,门外有黑松山林场的肖掌柜求见。胡道生心道:“这案子看来是蹊跷不少。这人还没拿到,就来说辞,看他说些什么。少不得要他多出些银两才行。”他让主簿领肖掌柜到书房来。

    少顷,肖骁申一张油脸堆满了笑容,让人带了一个食盒,就进到书房来了。

    左右都退下后,两人落座。肖骁申道:“太爷,这李虞侯被杀一案,太爷是费心了。我这里有区区五百金谢恩,万望太爷笑纳。”

    胡道生微笑道:“肖掌柜上心得很啦,这杀死李虞侯的事,怎地跟大掌柜的还勾连上了?”

    “太爷不知,这凶犯是我林场的二掌柜,这李虞侯又杀身在林场内,我这也是想清清白白的。请太爷严惩了凶犯才好。”

    “这案子原本也不繁复,肖大掌柜如此破费,只怕还不全是拿住人、严惩凶犯这么简单吧。”

    “太爷明鉴,这凶犯固是凶顽,还请太爷明镜高悬,尽快让凶犯伏法,以剪除我林场这妖孽之人。”

    “林场妖孽?有这么玄乎吗?”

    “此**害木客,在林场兴风作浪,还如此草菅人命,此人就是应当伏法的妖孽啊。”

    “这案子还没审,就谈伏法还为时尚早,我看待我审过以后再说吧。”

    肖骁申听胡道生如此说,心里虽是暗暗的在骂,但脸上都是笑意,他道:“太爷也说这案子并不繁复,只要大堂一升,太爷使些刑杖,这凶犯哪有不招的?”

    “太爷怎么升堂,太爷自是清楚,肖掌柜等我消息就是。”

    “那是那是,我这都是多嘴了。这样太爷,若是把凶犯斩立决了,我再给太爷献五百金。并告知我在京城的姑丈,让他替太爷在朝廷美言几句,帮太爷顺顺仕途,如何?

    胡道生哈哈笑道:“肖掌柜是一点就通的聪明人。我听说你姑丈是朝中中书大臣,若是方便时,我还想你给我传个门生帖子呢。”

    肖骁申道:“好说好说,太爷尽可放心,我姑丈也是求贤若渴的人。太爷断案如神,为民请命,作为一方黎民的父母官,小民深感青天大老爷般的恩情呢。”

    两人就在这书房内做好了交易。

    这肖骁申快马赶到城里,就是看见柴宗训等人似有心要帮梁玉喜,生怕节外生枝,想请求胡道生判个斩立决。如是斩立决,在这初秋时节,正是行刑的时候。肖骁申是怕那夜长梦多,越快剪除梁玉喜越好。否则,梁玉喜一日不死,这心病难愈。

    两人闲话茶叙间,捕头朱权入内衙回禀,凶犯、人证等均已经拿至堂前,请太爷定夺。胡道生让他退下,叫主簿传击鼓升堂。肖骁申也起身告辞。

    只听得大堂鼓声隆隆,皂班威武声声,刑房的衙役拿着行刑的家伙,站在了堂下。胡道生换了官衣官帽,进入大堂,坐定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

    主簿一声断喝,“带凶犯上堂!”

    梁玉喜已被戴了枷锁,带至堂前跪下。

    主簿问道:“凶犯梁玉喜,你杀死木营李虞侯,可知罪?”

    “大老爷在上,小民梁玉喜未曾杀过何人,请大老爷明察。”

    胡道生冷笑道:“你小小年纪还如此顽劣,莫不是要在堂前吃些苦头才认罪?”

    “大老爷,小民并非要在堂前逞能,只是这人命关天,还望大老爷细细审来。”

    “哦,你是说大老爷升堂审案还不够细咯?小子,这公堂之上,由不得你耍些小聪明。也由不得你负顽嘴硬,你若是非要吃足了苦头才招认,那好,给老爷把人证传上来。”

    这第一个人证就是伙房小二,胡道生一拍惊堂木,那小二身子就抖一下,一声喝问后,小二道:“今日清晨,小的一大早就在林场门口,看见大门上高悬了一人的首级,我叫来账房先生后,拿木杆取下了首级。这人头,我与账房先生都看清了,正是李虞侯。”

    胡道生问道:“看得可是确切?”

    “确切,大老爷不信,可问问账房先生。”

    “那人头现在何处啊?”

    “回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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