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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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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印道:“我们也并非只有三人。诸位也知道,这宋太祖起家靠的是义社十兄弟……”

    陈公嗤之以鼻道:“这谁人不知,也就是当今天子身边的那几个人吧,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虚印道:“不错,这十兄弟当时都是大周军中的将领。赵匡胤也是靠他们把控了军队,进而威逼柴公子禅让了皇位。但这义社十兄弟最初设立时,却并非是那赵匡胤发起的,也不是以夺取大周的江山为初衷。”

    贾白羽道:“哦,这义社十兄弟不就是赵匡胤培植党羽而设立的吗?”

    “不然,这义社十兄弟最初只是为了驱逐沙陀人而成立的,它的发起人是当时官职最低微,年龄最小的王政中将军。”

 第四十七章 宝物呢

    陈公道:“这个王政中我知道,大周时任过一方节度使。后来听说陈桥兵变时因为没有参加兵变,赵匡胤就削掉了他的兵权。他离了朝廷就不知所踪了。他怎么会是义社兄弟的带头人呢?”

    “不错,王政中将军就是义社十兄弟的带头人。他早年投身军门之前,在西域与沙陀人有不少的交道,深知沙陀人的险恶居心。后虽是身在军中,但一直留心沙陀人在中原的踪迹。但是这沙陀人藏匿越来越紧,大多以为沙陀人绝迹的时候,王政中将军发现沙陀人的最后一个巫师阿布洪曼潜入了中原。为破阿布洪曼的巫术,不让人偶巫术在中原横行,王将军苦心拉拢李继勋、杨光义、石守信、王审琦、刘庆义、刘守忠、刘廷让、赵匡胤、韩重赟等九人。结拜为十兄弟,以期用强悍的军队来抵御可能的强敌。”

    贾白羽:“真没想到,这背后还有如此的传奇。那义社十兄弟一定是结盟后,被赵匡胤慢慢的变成了争夺皇权的力量了。”

    “十兄弟最初的结盟,是应战沙陀人。但赵匡胤渐渐的官阶越来越高,也深得世宗皇帝的信任后,就渐起异心。他拉拢其他八人成为自己的党羽,掌控了大周的天下兵马。在世宗皇帝去世后,更是羽翼丰满,不可一世了。陈桥兵变,赵匡胤做了天子后,王将军悲愤离去,浪迹在江湖中。我也是不堪世宗皇帝的去世,就有意追随于他,才知王将军的豪迈。王将军虽是表面上是闲云野鹤,在深山中隐居,但对沙陀人后裔和阿布洪曼还是十分留意。”

    虚印指着董书怀和马德贵说:“这两位也是深得王将军信任的同道中人。我们也是盯着这山弥山林场有些时日了,才发现最近有阿布洪曼的踪迹在这里。而且这人偶术已经快要练就,所以,赶了过来,没想到,这终究还是让阿布洪曼得逞了。”

    董书怀道:“我原本想,实在不行就一把火烧掉这林场,没想到被木客发现,四穷奇也十分警醒,对肖骁申和阿布洪曼也无法下手,才杀了那贼木客。这才害得梁老弟背了这黑锅。”

    柴宗训大惊道:“那林场所杀之人原是你们做的,那为何不跟公差明言呢。现如今梁兄身陷囹吾,死去活来的,说不定就要问斩了。你们真是……”

    虚印:“公子息怒,这肖骁申是有心加害他,我们也知梁小哥儿是个很仗义之人。这小哥儿我们是一定要救的,就是把清河县的大牢打得稀烂,也要把他救出来。”

    柴宗训问马德贵道:“那梁兄曾托你的事呢?”

    马德贵道:“二掌柜给我吩咐过,只因我一时难以走开,没法回城。”

    贾白羽道:“那东闾府是你的东家,你怎地也应该为东家着想吧?这危急之事,一点不管,你不仅误了东家的事,也害得其他人卷了进来了。”

    虚印忙道:“这也不能怪他,他是一时无法脱身。他当时趁乱就潜入了肖骁申的后院,还摸清了阿布洪曼的藏身地,没想到被他所困。若不是他与董书怀联手,也逃不出阿布洪曼的魔爪。”

    贾白羽冷笑道:“一定是这样,你们惊动了阿布洪曼,人家就抓紧时机修炼这人偶。那密信呢?还有那宝物呢?”

    陈公一旁问道:“你们可曾看见华宸宫?”

    董书怀,“谁是华宸宫?近几日连陌生的木客都没有。”

    陈公和贾白羽不约而同的叹息道,“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一直也没见他人影,他也没有现身回应我们。”

    马德贵:“二掌柜的事,我也一直记挂着。脱身后因见阿布洪曼和肖骁申急于施展魔障,无法回城。就拆了给老爷的密信……”

    柴宗训听到此大怒道:“你这个恶奴,这密信也能拆?我若是你的东家,非一剑刺死你不可。”

    虚印见此忙劝道:“他是迫不得已,若是可以周全,他定是不敢私拆密信的。”

    “我拆信看过,才知这东家有一宝物在附近。于是,我将宝物取出……”

    柴宗训急问道:“那宝物呢?”

    马德贵将身上的包袱取下,柴宗训也不接它。马德贵掀开马车帘子,对里面的东闾珏道:“小姐,这东家的东西在此,另还有书信两封。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另请转告老爷大娘,就说马德贵再难报效府上了。”

    东闾珏在车上也一直听到他们在外面争吵,心道,这宝物倒是有着落了。她也不知如何回马德贵,就点点头将包袱收下了。

    陈公对虚印有些抱怨道,“道长,我们原本还望你能帮衬着,给主子的后路做个铺陈,没想到……”

    “陈公的话我明白,贫道会尽力为之,只是,这沙陀人的事体确实紧急……”

    柴宗训打断道:“道长也别说了,本公子也是深明大义的人,道长一心为中原稳定着想,要铲除这沙陀人的余孽,的确是大事体。我也没有任何怪罪的。我们还是赶紧回城,看怎么能救出梁玉喜。也另寻他策,把沙陀人的事怎生可以解决掉。”

    陈公急道:“主子,这沙陀人的浑水,我们可最好不要趟,这事朝廷自会主张。况且我们也没办法插手的。”

    虚印:“公子真是令人感慨。我没想到公子成人后,真是一位明主。这沙陀人的事,我们一直寻究多年,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要等些时日。现下,被迷失心性的人偶尚只有几十人,若是没有血祭,他们还尚不能尽数把木客变为人偶……”

    就在此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从林场方向传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蹲下身子,套车的马也嘶鸣个不停。这一声巨响后,还伴之有地动山摇。虽不是很猛烈,但整个黑松山的飞禽,一霎时轰就飞上了天。

    虚印细细的辨了一阵,说道:“这巨响来自林场那边。”他起身对柴宗训等施一礼后,“公子和诸位,这巨响后不知沙陀人如何了,也说不定是个机会。我三人多年追踪至此,绝不能功亏一篑,现下一定要赶回林场去。就此别过了!”

    陈公掐着手指,在一边喃喃自语道:“此时定是……”

    贾白羽一抱拳道:“道长如此,我们也不挽留,你的忠肝义胆,小可也是难以忘怀,我们就此别过,只是道长和诸位小心才是。”

    陈公:“道长,这巨响后,按纬书言正是出谶纬的时机,你们一定记得,公子的事拜托你们了。”

    虚印:“陈公放心,此事我们会相机行事的。”

    柴宗训:“一路保重了!”

 第四十八章 念空

    李雎儿下了轿,让丫鬟随他一起进了寺庙。这一大早,也没什么香客,寺庙里也清净得很。李雎儿让丫鬟请了香来后,就到大殿拜东狱大帝、又去拜送子娘娘。

    庙里的念空主持,听到小道童的消息,说东闾府二奶奶来了,就快步来到大殿,一旁候着。李雎儿起身后,见念空道长在一边,含笑睃看了他几眼。

    只见这二十来岁的道长,唇红齿白,面皮白净,一身干净的道袍罩着玉树临风的身躯。未语先笑,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李雎儿虽是向着神灵,也不觉心头只看顾眼前这一人,眉目眼角就有些春意。有一刻,在慌乱间也不知给送子娘娘多磕了几个头了。

    念空上前扶她,道:“二奶奶恁早来此,可是有什么要知会小道的?”

    李雎儿被他扶住,身子也软软的,就娇嗔着说道:“主持道长,我恁早来,总该先讨得一杯茶来饮吧?”

    念空忙道:“那是,那是,二奶奶请与我后边厢吃茶。小道这正有上好的香茗奉上呢。”

    言毕,念空前面带路,李雎儿袅袅婷婷的摆着腰肢,跟随在他身后。

    走到后庙院,李雎儿吩咐丫鬟在院门口等着。她与念空进了一个边厢茶室,这茶室的摆设收拾得十分的清雅,没有一丝的烟尘气,像是个神仙居所一般。两人落座后,小道童上了茶和点心,李雎儿尝过后,不禁连连点头,口里称好。

    念空:“二奶奶觉不错,一会走时也带些走。”

    “这茶好是好,不过好的就带些走,你也不心痛?”

    “我心痛什么,只要二奶奶喜欢就行。”

    “别再叫我二奶奶,你当年在我爹的皮革铺子里,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你那时叫的什么?”

    “那时叫的是师妹吧……”

    “就是,这做了主持道长,就忘了师妹,记不得前情,当真是出家人人情寡淡吗?”李雎儿说完,还作势气哼哼的。

    那念空也是个面皮薄如纸的人,那经得起她这几句话来撩,只面红耳赤的光点头。

    李雎儿看他一张俏脸被自己逗得不知所措,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念空道:“师妹莫逗我,我虽是出家多年了,倒不曾忘记过师妹。”

    李雎儿看着他,“你说没忘记师妹,那怎地从不正眼看我……”说罢,就拿秋水粼粼的眼看定他。想来,这李雎儿也不止一次来撩这念空,念空虽是一直心猿意马,招架不住她。但毕竟出家多年,也晓得这妇人若是惹上了,必然要惹出祸事来的。

    “师妹,小道乃是出家之人,多有不便的地方……”

    李雎儿见他越是欲舍欲得的,越发心里按捺不住,道:“道长说哪里话,一会说吃茶,一会又说不便,怎地不是编排我好耍子吗?”

    “师妹,这茶确是好茶……”

    “那我说人也是好人儿呢,你说不是吗?”

    念空见她逼得紧,一时方寸大乱,忙以茶碗遮羞,稍停道:“师妹的夫家最近可好?”

    李雎儿见他又扯些寡淡的话题,没好气的道:“我夫家的事不劳你操心,他这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哎!我这生不出一男半女的,命就苦了。”

    念空安慰道:“师妹说哪里话,怎么说我也是师父的徒弟,这比旁人要挂心师妹得多呢。”

    “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真关心师妹,你有些看得见的诚心不是?”

    “我的诚心当然看得见,莫说师妹有个什么,就是有个不高兴,我这不也高兴不起来嘛?”

    “你还是光说不练。师妹现在就不高兴,你哄哄看啊?”

    “师妹,不是小道真是闷葫芦一个,只是……”

    “你别说了,我们自小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啊?小的时候吧,你我懵懵懂懂的也说不破,你还怕着我爹;这大了吧,我一嫁人,你怕的就更多了。我替你说了,你就是有心无胆,算我一直错看了你了。我原本以为你多少有一次泼天的胆子,拿些气概出来呢。”

    念空见李雎儿有些真恼了,又不知该怎么办了,急的说道:“都是我对不住师妹,我对不住师妹,师妹责罚我好了……”

    李雎儿看他当真心底里有愧似的,心里也有些不忍。道:“哎,冤家,许是前世我俩修得不好,这辈子也注定有缘无份……我嫁入东闾府,那些日子心里不知多苦。我原本以为,这辈子要成你的人,没想到,爹爹也是只顾白花花的银子,把我一个黄花闺女嫁作二房……”

    念空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起身就走了过去,他跪在李雎儿面前,握住李雎儿的手道:“师妹,你我小时虽是没说破,但我还一直留有你亲手绣的一块锦帕。你看,我这不也是日夜放在贴心口的地方吗……”

    “你放那东西在那地方有什么用,我要你把我放在你心口的地方,我心口的地方也有你的……”李雎儿把念空的手儿,拉到自己的直裰里,“你不信摸摸看啊……”

    念空只觉手儿发颤,心里空落落的,大脑一片空白。李雎儿也是呼哧哧的,脸红耳赤,生怕他手儿抽了回去。念空眼见面前一个娇滴滴的人儿,日夜的想见,心里像一头困兽,禁不住要扑了过去。而最后一刻,他还是把那悠忽忽的心收了回来。

    他抽回手也不起身,仍跪着柔声道:“师妹,你容我两日,容我两日……”

    李雎儿虽说有些失落,不过她毕竟是个知晓风月之事的妇人了,适才,也分明看到了念空那双眼里燃起的欲火。心里也知,这念空也是一把干菜,一点就能着。只是,她有心让他胆子肥些,望这地下夫妻也能跟自己做得长久,也就没再去撩他。

    她不知念空是怎么做到的,在这时刻要给自己泼冷水。她淡淡的点点头,道:“师兄,不是小师妹人贱,只因我这心里盛满了你。我这身子没被你偷去,不过这心早就被你偷去了。”

    念空点点头,“师妹,我知道。其实,我心里也苦。你容我想两日可好?”

    李雎儿叹息一声起身道,“好吧,道长。我夫家明日请你去做个消灾的****,这是五两银子。明日早些时候,你要都想好了,就来。”她说罢就要出门。

    念空见此忙起身,那李雎儿一脸的不乐意,只气哼哼的走前面,也不理他。他恭送李雎儿一直到庙门,还唱了一个肥喏。抬头看李雎儿粉面含嗔的上轿,晓得她正在气头上,心里忐忑不已。只想着,明日这****是一定要去,一定要当面言语哄她才好。

 第四十九章 朕要出宫

    王仁詹一路快马,马不停蹄的星夜就往京城赶。

    这一路飞奔而回,不敢耽搁,且王仁詹要亲自回京。皆因为,他料想花蕊夫人的消息要是报给圣上后,圣上说不定要离京,少不得还要他一路护送。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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