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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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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谶纬之言,是于异象同时出现,其出现之地为沙陀人活动的地盘,钦差大人不必当真。圣上想来也不会因此会错意。”

    “你是说圣上也在清河县吗?”赵光义单刀直入。

    梁玉喜知道他有此问,回答道:“圣上在妖术出现之前的确到过清河县,不过,他现下是否离去也不清楚。”

    赵光义心里盘算了一下,从时间上推算,圣上有可能比自己先动身来此地。如果轻车简从,比自己早到几日是完全可能的。说圣上现在不知下落,也有可能。圣上完全有可能在一边暗中指使着一切。如是这样,自己断不敢做什么僭越之事。

    如果圣上果真在清河县,那自己也还是先照圣上旨意做为好。也许圣上就是需要自己在紧急时,独断朝纲,保住大宋江山。

    拿定主意后,赵光义道:“好,我这就准备回京。另外军马调派,我会做些安排。如果圣上在清河县内,也请梁县令转告圣上,臣弟将竭尽所能,确保皇兄的安危。”

    梁玉喜道:“多谢钦差大人。另外,我还有一小事相问。”

    “梁县令请讲。”

    “昨日武德司的女子,来此传口谕时,不知为何要自尽呢?”

    赵光义沉呤了一下,“这个,我看是武德司他们一贯的作法。如此情形下,我难免要质疑几句,她见我不愿离去,就以死相逼吧。若是她像梁县令一样,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也不会如此这般了。”

    梁玉喜见他说的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就言谢后各自走了。

    回到县衙,梁玉喜又去探看王雨鹛,见她精神好了一些,看到他也不回避目光。就坐下来笑问道:“二牛,好些啦?”

    “我不叫二牛,你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你叫什么,我就叫你二牛,这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叫的名字。”

    王雨鹛轻叹一声后说:“好吧,我叫王雨鹛。你迟早都会知道的。”

    “聪明,我当然迟早会知道。因为你自己就会告诉我。”

    王雨鹛忧郁的看了梁玉喜一眼:“你不是这么天真的人。你知道武德司会找我回去的。”

    “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做武德司的人呢?”

    王雨鹛揶揄的笑了一下,“你想怎么做?帮我离开武德司,还是怎样?你认为我会离开武德司吗?”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为一点不大的事,就要横刀自尽。”

    “你是心痛我?还是怎么?你不必这样。你的确救过我两次,我也救过你。那又怎样?我们其实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王雨鹛的冷若冰霜,让梁玉喜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他只好起身道:“好吧,你想走的时候,自己就走。另外,你那把唐刀,怎么会到你的手里呢?”

    “那把刀,我是在去黑松山的路上捡的。”

    “路上捡的?”

    “你不相信?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第八十一章 谁急谁知道

    梁玉喜到书房,令主簿也正候在这里。他上前道:“大人,这选秀的事,小的给你禀报一下。”

    梁玉喜摆摆手说:“不急,令主簿我有些事还要问你。”然后他示意令主簿坐,叫人看茶。

    令主簿有些受宠若惊,局促的坐下后,等着梁玉喜问话。

    “令主簿,我知道你过去在县衙行走多年,对清河县的人口、钱粮、山水、村落等是了若指掌。也是原来胡道生的左臂右膀。现下,我仍留你在衙门,也是看中你熟悉清河县,有些干才。不知你在本官手下,这还好吧?”

    令主簿原听到说他是胡道生左右臂膀一节,心里还在打鼓,又听表扬他有些干才,心里不禁有些小感慨。他说道:“不满梁大人,我原在胡道生手下的时日也不短,但跟梁大人办差让我深有感触。梁大人的高瞻远瞩,为百姓办事的气度,令人十分的钦佩。那胡道生不过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而已,还做过不少龌龊之事。而梁大人就不同,行事光明磊落,浩然正气……”

    梁玉喜知道他奉承的话少不了,就抬手打住:“这为民办事,当然比为己办事辛苦,这个道理,我也希望令主簿牢记。你这最近也十分的操劳,本官也是看在眼里的。”

    令主簿又是感激又是谦虚的道:“都是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我知道,这选秀一事,恐怕公告出去后,应者寥寥。我想你给我算一下,这清河县城内的财主,要是每户为县衙选秀捐赠些惠资,多少比较合适?”

    “我明白大人的意思,这纳捐一事,没有朝廷的赋税敕令,也不好办,只能是小打小闹的捐一点。”

    “那这样,你拟一个文告,就说凡是有条件选秀而不愿意参与选秀的商户家,以纳税的多寡捐助,以资助自愿选秀的门户。至于谁家该捐多少,你算一下,合适即可,不能劳民伤财。”

    令主簿也领悟到了他的意思,连声称好。

    “还有一事,这宋德宝是县衙哪一班房的呢?听说他是秦县尉的女婿?”

    “哦,这宋押司原是管行户的,他是秦县尉的女婿不假,只是,他常常以秦县尉的名头在外糊弄人。秦县尉以前也是常常训斥他。近几日,他突然交了辞呈走了。至于为什么还不清楚。”

    “嗯,好吧,你先去忙你的。”

    令主簿走后不久,马德贵进来了。

    马德贵还是施了一礼后道:“梁大人……”

    梁玉喜马上制止了他,“马叔,你我相知多年,免了这些冗礼。←百度搜索→私底下,你还是叫我玉喜好些,不然我也不自在。”

    “那怎么成,你现在是一县之尊,若是没有些必要的礼数,你也不好在人前行令不是。”

    两人客套了一阵,马德贵告诉梁玉喜,东狱庙的念空道长和李雎儿两人,近几日没有任何接触。两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不像是有什么私底下见不得人的事。

    马德贵说:“也许,外界传闻有误,这李雎儿跟念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梁玉喜:“我看还盯一阵,毕竟这宝匣刚丢失,他们要是稍谨慎一些,就不会露面联系的。另外,东闾府上最近怎么样?”

    “府上其他都还好,东闾老爷依旧还病得深沉,大娘和小姐都忙着打理府上店铺的事。这县境一关闭,府上的铺子据说要关掉一半,因为没有往来的客商,不得不关了。大娘也着急得很。”

    梁玉喜眉头紧锁,知道这形势会越来越严峻。如果,城里的店铺关掉一半后,恐慌肯定会降临的。有必要疏导一些人到乡村,毕竟清河县是鱼米之乡,自给自足倒是不成问题。

    马德贵走后,梁玉喜觉得必须要想个好的法子,把选秀和疏导商户的事结合起来,才能暂时稳定局势。如果短期内无法稳定,则事态恶化的可能性就加大。

    就在他团团乱转时,一个好听的女声道:“梁大人,怎么急成这样了?”他一抬头,见赵匡胤和花蕊夫人、王仁詹三人到了后堂。

    他忙要跪地行君臣之礼,赵匡胤示意他不必多礼,也免有人撞见。

    梁玉喜请一行人入座后,问道:“曾妈妈和几位怎么来了?”

    赵匡胤道:“别叫什么曾妈妈,叫夫人就是。你叫我赵爷即可。”

    花蕊夫人笑道:“这小子,以前喊妈妈喊顺了口。”

    梁玉喜:“赵爷到此是有何见教呢?”

    “我听说你去了一趟西北官道的渡口,见了钦差大臣?”

    “是的,也向钦差大臣讨了一支五千人的兵马,驻扎在境外,以备不时之需?”梁玉喜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圣上就知道了。

    赵匡胤点点头:“嗯,这事办的不错。听说,你跟府尹谈得也不错,他也回京了?”

    “是的,赵爷。”

    王仁詹看着圣上难得露出的轻快表情,心里暗暗的对面前这小子也有不能小觑的看法。

    赵匡胤又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办得不好?”

    “不知何事,赵爷明示。”

    “你在县城里搞选秀这件事,本爷并不知道吧?这种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瞎整呢?”赵匡胤看着花蕊夫人,像是在做个什么样子。

    花蕊夫人一旁道:“这不都是有旨意嘛,怎么就不能选秀了?当今圣上也是壮年,不正是选秀施恩的时候嘛。难不成赵爷还有什么不平?”

    赵匡胤:“我看这并非圣上本意,夫人倒是有些急了。”

    花蕊夫人:“急不急谁知道。”

    梁玉喜见两人拌起嘴来,“赵爷和夫人,县里选秀一是圣上有恩旨,另外也是为在非常时期与民同乐,让百姓暂且不注意所处的险境。故选秀一事正在筹备中,只是到时还要向夫人请教一事。”

    花蕊夫人:“请教我?我对选秀可是一无所知,赵爷可能知道得更多。”

    赵匡胤也不接她的话,“选秀有朝廷形制,梁县令照此办理就是。”

    梁玉喜有些哭笑不得,怪自己不知道这两人原是冤家对头,原本打算讨教的事情,也只好等单独拜访花蕊夫人时再说了。

    于是几人都不再说选秀的事,又说了一会茶肆死人案。梁玉喜跟赵匡胤、花蕊夫人说话,也一边观察着王仁詹。心里暗忖,这武德司的头目必定知道王雨鹛正在衙门内疗伤,他为什么不找我要人呢?

 第八十二章 毒杀

    令主簿让人把束泉取来的泉水挑到公堂外,又按梁玉喜的吩咐,在公堂外用两个红泥小炉生火,一个是按东闾府的配方抓的药材煎药;一个就烹煮泉水,准备按北门茶肆老板的茶叶冲泡。衙役还找来三头渴饿的猪,拴在堂下。

    这一切准备停当,不一会,一个药香味四溢,一个茶香味浓郁,四处飘散。

    梁玉喜双眉紧锁,端坐大堂上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有些忐忑。刚才他问过了仵作,若是这无名之毒被按药方煎服,症状究竟是怎样的?还无人能说得出来。仵作也到东闾府上看过东闾广,他也不能肯定东闾老爷是中了无名之毒。仵作还到束泉水看过,泉边并无有毒草本等诸物。

    故今日如果验出泉水中被人投了无名之毒,则东闾老爷可能就是有人蓄意要谋他的命。

    这一案,没想到还牵出了东闾老爷久卧病床的怪因。

    眼看汤药和茶水都差不多了,令主簿向梁玉喜回禀,梁玉喜示意他可以开始。

    于是,衙役将汤药、茶水、泉水分别倒进三个猪槽内。那三只渴饿的猪,也不择食,低头就吭哧吭哧的吃完。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功夫,其中吃茶水的猪就开始无精打采的,躺下后不想动弹,不多久就有些气息奄奄了。而另一只吃过汤药的,则比开始还要精神,几次还到猪槽内觅食。第三只仅喝了点泉水的猪,则没什么异样。

    梁玉喜看着三只迥然不同的猪,也基本可以确定,这泉水一定有问题。而且是被人刻意下的毒。只是碰巧让北门茶肆老板的茶叶,冲泡成了毒水,所以要了五人的性命。

    而东闾老爷开始服这药时,也是精气神都很不错,对药有些依赖,而慢慢开始中毒的。

    那什么都没有冲泡的泉水,似乎是没有任何毒性的。但究竟如何,还得跟吃了汤药的猪一起,再多看几日才行。

    梁玉喜对堂下的死者家人说道:“诸位也看到了,这茶肆老板的茶叶我们冲泡过,并无毒性。而与泉水冲泡则具有了毒性,故几位家人的暴毙跟茶肆老板并无关系。究竟是何人投毒于泉水,本官还会继续追查。至于尸身,几位先抬回收殓,让逝者落土为安。”

    经过一番演示和公堂审问,几位死者的家人,也清楚明白了家人致死原因。虽说不得不放过茶肆老板,但凶手并未抓获,心里还是有些老大不情愿的。

    退堂后,梁玉喜叫朱权派人去束泉守着,看午时三刻前有无人到泉眼处投毒。然后,他就与马德贵赶到了东闾府。

    见过大娘后,梁玉喜道:“大娘赶紧把老爷的泉水煎药方子停了,那泉水里应是被人下了毒的,配上方子后,慢慢的在毒杀老爷。”

    赵月娘一听也是大骇,急问是怎么回事。梁玉喜将北城门外茶肆死人一事、用泉水煎药一事,都告知了她。

    赵月娘听毕,顿足痛哭:“都怪我信了那个斋僧的话,没想到是中了他的毒计了。这才害得老爷如此。”

    梁玉喜安慰她道:“大娘也莫哭,你好生回忆一下,这斋僧的长相如何?怎么来怎么去的?”

    “这也是差不多快半年了,那斋僧约莫有五十多岁,穿得破破烂烂的,说是从南唐过来的。只是一路托钵化斋往北边去。他来时,也没看老爷一面,就开了一个方子。我原觉他还甚为神妙,想不到这都是安好了心要下毒的。”

    梁玉喜沉呤着说:“这没看人就开方子,应是早就算计好了这几味药,这人恐怕再难在清河县看到了。不过那束泉倒是应该有人按时投毒才对。”

    梁玉喜又与赵月娘闲话一阵后,就起身告辞。刚出了后堂迈进前院,正好迎面遇见东闾珏。

    两人都愣了一下,东闾珏倒是道了个万福,还说了声:“梁大人。”

    梁玉喜脸腾一下就红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东闾珏。忙说道:“别叫我梁大人,还是叫我玉喜好了。小姐这一向还好?”

    东闾珏也不敢看他,低头道:“都还好。”

    梁玉喜知她一向很少在前院来,到这边一定是有些府上的事要她处理,于是说道:“小姐最近也是辛苦了,想必府上的事也操心不少。”

    “老爷醒不来,我跟我娘都得前后照应打点。哎!这几日,偌大一个家业,也在慢慢的衰败了。”

    梁玉喜只觉脸上飞烫。好像东闾府的衰败,跟他当这个县令有关。若是他还在府上,也许小姐和大娘就不会如此辛苦。

    梁玉喜安慰道:“小姐不急,这都是一时的,等过了这一阵后,都会好起来了。”

    两人又呆站了一会,才别扭的告辞。梁玉喜刚走了几步,东闾珏又在背后叫住了他。

    “梁大人,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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