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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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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可我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啊。”东闾广一想到这宝匣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就心如刀绞。

    两人正在书房心有戚戚焉,翠萍砰一声就推门而入,把两人吓了一跳。

    翠萍不待老爷大娘开口,就说道:“老爷夫人,二娘回来了。”

    东闾广问道:“你这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什么二娘回来了?”

    赵月娘一听,心里那个别扭,忙给翠萍使了个颜色,让她先下去。

    “老爷,你先别急。此事有待细说,我们先去看看,她怎么了。”

    东闾广一头雾水,不知这其中又是什么事体。两人就出了书房,到后堂内。

    一会功夫,李雎儿穿了一身多日没洗的罗裙,头上系着麻布,一副逃难的模样就上来了。

    她一见老爷坐在上首,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她也早想好了,自己反正横竖都是难过,还不如回来搏一搏。

    东闾广见她这副模样,满腹的疑虑,手指着她问道:“你这是?”

    赵月娘一旁威严的接过话,“贱人,你怎么回来了?还不跪下。”

    李雎儿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中间。

    东闾广还没插上话,赵月娘就说道:“做下伤风败俗之事后,你还有脸面回来?”

    李雎儿一副等着她发泄一通的表情,低眉顺眼的跪着不动。赵月娘本来就心软,反倒不知该往下说什么了。毕竟她和念空的事并未坐实,且老爷在这里,她也不知该怎么把那事挑出来。

    东闾广见两个女人唱的这一出堂审一样的戏,心里早就按耐不住,问道:“你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了?”

    李雎儿未语先哭道:“老爷啊,奴家自你一病不起,早早晚晚都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床榻边上。一直巴心巴肠的盼着老爷醒来,好好的一个人跟我们过日子。哪知道,这梁玉喜当了县令后,就耍起了官威,非说我与东狱庙的道长,叫个念空的有什么私情。也不见官家人来拿我去审问,就四处的说府上的怪话,辱没东闾府。大娘也是听了一面之词,与我为难,甚至还疑我偷拿了宝匣……”

    “什么?宝匣被你偷拿了?”

    “老爷莫急,你听我说完。我是活天冤枉,怎么会拿什么宝匣。难道我不是东闾府的人?我拿自个府上的东西又能作甚?我受不过这个气,就去追问念空,可曾偷拿了宝匣。那念空念在同是一门所出,也承认了此事。当日他做法事时,趁人不备,就在老爷书房内去偷拿了此物。我为了追回此物,其中又被沙陀人掳走,备受屈辱,吃了不少艰辛,现终于把宝匣取回。”说罢,就解下身上的包袱,双手捧上。

    东闾广又惊又喜:“什么?宝匣取回了?”

    赵月娘听李雎儿一番话,虽然遮掩了不少,但突然献出宝匣,还真是令人意外。

    东闾广接过包袱,打开后一看,果然是那宝物,不禁又是一番老泪纵横。

    他抱着宝匣就往外走,也不理会后堂的二人,径直就去书房了。

    赵月娘无奈的看着李雎儿,说道:“你还算有些良心,知道为了府上的事忍辱负重。我不管你与念空有无私情,此事老爷醒来了,由他定夺。不过,我话也说在这里。念你能把宝匣交回,我可以给你在老爷面前求情。只是,从此后你还是好自为之。”

    说罢也起身从后堂走了。

    李雎儿听了这话,心里释然了不少,心里一块石头松快了许多。

    听大娘这意思,她虽然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但起码她不再追究什么。至于老爷哪里,毕竟这宝匣失而复得,让他大快不已,他也不会把自己如何,自己还做自己的东闾府二娘,也不是不可以的。

    李雎儿心里是越想越高兴,她走出后堂就要去自己的屋子,刚转过走廊,就看见杜子辛低头站在转角处。

    杜子辛冷笑一声,说道:“好一个苦肉计。二娘别来无恙啊。”

    李雎儿:“彼此彼此,大管家的瞒天过海也不错嘛。”

    “二娘此话不假,你我都各有见不得人的事。可能你还不知,你要不走,你可能早就变成了孤魂野鬼了。”

    李雎儿心里一惊:“怎么?大管家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你走的那夜,大娘可是要用家法伺候你的,也算你命大。”

    “大管家的意思是,那日大娘准备要将我投井?”

    “嗯,你去看看你的贴身丫鬟还在不在,她可是代你投了井。”说毕,杜子辛就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桩库的秘密

    在两场大雪之后,清河县迎来了难得的一个中元节。也是官兵剿灭沙陀人后,百姓们第一次张灯结彩庆祝的好日子。多日难道开门的铺子,也早早的开了张。

    念绍青一大早就张罗家仆们,在院子里除雪清扫。又安排人斩杀牲口、准备一些祭祖的祭品。

    在庄园内诸事安排差不多后,念绍青就准备去庙里烧个香。他带了一个小厮,提上香烛灯油,就登了马车往南门外的**寺而去。

    念家庄也有佛经礼堂,平素念绍青的老母也都是在佛经礼堂烧香拜佛。今日,念绍青出门就还在给郑王说,此去**寺就是为了还愿。

    出了城后,路上一直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寺赶。这**寺是清河县第二大寺庙,毗连南唐,与南唐也就是一水之隔。

    在往日,大宋子民和南唐子民也都在这寺庙烧香礼佛,所以一直以来还是很兴盛。

    到了寺庙后,念绍青见香客众多,就在大殿外燃香拜佛,供了香油,写了善款。然后叫小厮在马车上等自己,就径直往寺庙后院走去。

    他穿过几个走廊,进了一个圆门,站在一块菜园子内,举目一看。菜园子旁边有个茅屋,于是他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屋内狭小局促,只有一铺小土炕。在土炕上正打坐了一老和尚,身穿粗麻布衣,一副做杂工的模样,此人正是南山寺的主持圆序方丈。

    圆序方丈见有人进门,睁眼看是念绍青,微微一笑,示意他进屋上炕落座。

    念绍青也不客气,坐下后就说道:“大师在这里一切都还好?”

    圆序方丈点点头:“出家人惯了,也不挑拣,有个避身之所即可。”

    “难为大师,为了遁形,把多年辛苦经营的南山寺也付之一炬。”

    “南山寺算得了什么,这地下桩库内,满是金山银海,那才是泼天的富贵。念掌柜应该比我还清楚啊。”说到这金山银海,圆序两眼放光,一副贪婪的嘴脸。

    “嗯,大师为此来南山寺做主持多年,忍辱负重,终于要功德圆满了。”

    “没有你念家的线索,又甘愿与我分享这桩库下落,你我都还只是坐在金山上的傻子。”

    两人相对而笑。

    圆序继续说道:“不过这一把火点了后,你我虽然是把南山寺变成了了废墟,桩库库门的位置现下还未确定,库门钥匙的持有者会不会出现也尚不知晓?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此事不管它,钥匙持有者并不清楚桩库位置,也根本不可能想到会在这南山寺的下面。只要时辰到了,这库门一百年无钥匙开启,就会自动开启,让金山银山大白于天下。只是比较麻烦的,就是库门一开,不知惊动有多大,所以还要早作些准备。待库门一开,就重新遮蔽起来。那时,这座金山就是我们的了。”

    一想到桩库开启,库内的金山银山,圆序就满心欢喜的说道:“只要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能开国定中原。”

    “是啊,念家能和你俗世的于家结缘,皆因为我们同是飞仙守护者。如果我们再能得到飞仙首领相助,则更是完满了。”

    圆序问道:“这郑王和王仁詹他们,在你的府上,也有些碍事吧?”

    “郑王和王仁詹也是面和心不合,他们一心还想的是怎样羞辱赵匡胤,让柴宗训称帝。”

    圆序笑道:“这小小一个清河县,据此称帝,不是贻笑大方吗。”

    “他们哪里清楚天外飞仙的奥妙,御网不过是一时的。飞仙首领只要得到宝匣开启,这一切异象均会消失。那时我们这一座金山,就能成就你我的大业了。”

    “你们念家也是难得,能被飞仙首领看中,成为守护者。没有想到的是,宝匣旁落数百年来,终于还是在这清河县显出了异象。”

    “是啊,这些都是代代相传的祖训。到我这一代手上,才终于开了眼。那****父亲,听说黑松山那边显出异象时,就高兴的不得了,结果一口气没上来,还就此丢了性命。若不是大师来庄园做法事,看出我家守护者的身份,还没有今日的相识相知呢。”

    “你们念家确实了不起,也只有你们念家通晓这桩库的下落了。”

    “那是当然,毕竟我念家作银户若干年,凡事跟银子沾边的事,那绝对知无不尽。”

    两人畅叙的桩库之事,乃是100年前后汉王朝的一个富绅,为了给自己的商人身份谋一份保障,就把十几代人积累的银子,埋入地下。这笔地下宝藏,原本是为了准备在乱世招兵买马所用,结果这富绅一家后来惨遭灭门,那开启桩库门的钥匙也不知落入谁的手中了。这个传说,除了当时被杀掉了的工匠知道外,就是熔炼银两的银户清楚。

    念绍青回到庄园,当晚就听说,南山寺废墟上刚修起的一点东西,又起火烧了。

    念绍青知道,这又是圆序的手段,他要把南山寺废墟周围的所有人赶走。这一次是他去作的恶,那下一次,也就该自己出面去作恶了。

    这一夜,东门附近的吴半仙听到肖骁申一声惨叫,忙起身一看。就将肖骁申脸色苍白,抱着那装宝匣的包袱,瞪着一双大眼,失魂落魄一般。宝匣不见了!

    在县衙的王雨鹛又是难以入眠,她白天几次接近虚印道长,都没有看到有什么钥匙一样的物件,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紧要的事。梁玉喜倒是几次都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让她更加的心烦意乱……

    东闾府的人,没有一个在睡安稳觉。东闾广紧紧的搂着宝匣,辗转难眠。李雎儿在空荡荡的床榻上,瞪着空荡荡的眼珠子,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东闾珏打坐在丹房内,氤氲之气在身边一直久久不散……

    还有梁玉喜,他睁眼看着头顶的圆月,思谋着怎么让三弟和圣上能够平安出来。尤其是圣上,该回到龙庭去了……

    而在黑松山的森林里,“怪物”的不安在加剧,因为在它的周围,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已经到达。(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求见郑王

    梁玉喜一早醒来后,就叫人备马,然后独自一人就往念家庄而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郑王面对面交谈一番。

    在庄园门外,铁箸营的官兵将他拦下后,听他说是县衙的梁县令求见郑王时,就直接让他赶快离开。没有郑王钧旨,谁都不能登门兹扰。

    梁玉喜也是打定了主意来的,怎么会轻易的就这样离开。两下就与官兵争吵起来,还故意高声大气的,想惊动里面的人。

    铁箸营的官兵一开始没有拔刀,也是看他都是官府的人,但见他如此咋呼,就把几个官兵的火气彻底点着了。本来就不待见地方官吏,纷纷就拔刀出来,对梁玉喜又是推搡又是威胁。

    梁玉喜顺势就亮了一手错骨术,把几个官兵三两下就放倒在地,还不能动弹。

    他推门而入,穿过几个院落,径直就往庄园的上房找去。

    而他身前身后,也很快的围上来了一群官兵,还有武德司的察子。

    果然这念家庄是里外三层,稍有一点动静,就牵一发动全身。

    梁玉喜看着地上的、高楼上的、院墙上的兵勇,都各执刀剑和弓箭,随时要取自己的性命。

    他停住脚步,不再动作。陈公不知从什么地方站了出来,见是梁玉喜,就问道:“梁大人此来是为何啊?”

    “原来是陈公,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拜见郑王,能否通禀一声?”

    陈公摇摇头,“郑王不会见你的,他知道你要说什么。”

    “陈公,烦请你通报后再说,我也是为了三弟来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陈公叹口气道:“通报也没用,你还是自己走吧。”

    梁玉喜见陈公不为所动,就想着把事情闹大一些,可自己周围都是刀剑。而且看这架势,说不定自己要真的动起手来,这些官兵当真就把自己剁了。

    就在这僵持之时,郑王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他站在上房的屋檐下,冷漠的看着梁玉喜,然后抬抬手一挥。官兵们就都退了下去。

    梁玉喜到上房见过郑王后,郑王挥手命人赐座,梁玉喜一直看着他的脸色,落座后就道:“为何我一县之父母官,觐见郑王就如此这般的艰难呢?”

    符彦卿没料到他口气如此的不痛快,就厉声说道:“怎么啦?你一县的父母官,不好好的署理事务,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郑王受朝廷重托,统摄这一方,我当然该向郑王禀报事务的决断。”

    郑王见他毫无收敛的意思,把茶几一拍,“你以为你是谁,到我这里如此嚣张?难道你是不想作你这个县令了?你要实在不想作,出门就把官服脱了,自己回去当你的小厮。”

    梁玉喜此来的目的,是要刺探郑王的虚实,看他在三弟登基这事上,其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郑王既然说我可辞去此官位,那好,我走之前就想问一句话。”

    “什么话?”

    “请问郑王,现在的清河县还是大宋朝的清河县吗?”

    符彦卿一愣,“怎么,你想说什么?”

    “如果是大宋朝的清河县,那我向朝廷辞官,没有一点问题。如清河县已经不是我大宋朝的,那我这官位早已不在,无官可辞了。”

    符彦卿见他的愣头青劲头上来了,说道:“朝廷有令,你受我郑王的节制。这朝廷就是大宋朝,难道还有其他朝廷?”

    “那最好不过了,”梁玉喜突然笑道:“来之前,我还听人胡说,说什么郑王要称帝呢,这不完全是胡说八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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