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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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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闾昇看着院子门口狼藉一片,说道:“蒙眼太不好玩了,我不玩了。我不要雷电术,我也不蒙眼了。”

    吴半仙忙安慰他回屋。屋子里肖骁申他们早被刚才的一幕吓得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而东闾昇看到他后,就问道:“你是谁?我们是不是认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肖骁申生怕他认出自己,又要用雷电劈自己,忙说道:“老神仙,我们不认识。我是来帮你恢复神力的。”

    东闾昇举起双手说道:“我法术有了,你们走吧。”

    肖骁申怕他胡乱的用那法术,吓得就出了屋子。

    而院子外,梁玉喜和马德贵、董书怀也赶到了,听了朱权的说法,看官兵们的神色也是吓得不轻。

    这大白天有惊雷和闪电,这着实让人费解。第一次进去的几个官兵,说那施法术的是个蒙眼老头时,梁玉喜就想到了一个人,此人应该就是东闾昇。

    他施的不是什么法术,而是飞仙传授给他的神力。

    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大爷真的是那个飞仙的拯救者。

    梁玉喜叫朱权去找几条母狗来,不一会,朱权就牵了几条母狗过来。

    梁玉喜说道:“我一会进去后,如果没有惊雷闪电,你们就冲进去,该抓谁抓谁,唯独不要伤了东闾昇大爷和我大娘。”

    朱权见梁玉喜要进去,就要拉住他。梁玉喜摆摆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梁玉喜把几条狗牵在一起,就大摇大摆的往院子走去。那些官兵都不知他要做什么,瞪大了眼盯着,似乎看一个送死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定亲

    梁玉喜走到院门口,探个脑袋一看,果然见到大爷蒙着眼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个算命先生模样的人。

    梁玉喜刚说了声:“大爷……”

    只见东闾昇应声而动,双手一推,可什么雷电都没有出现。

    梁玉喜又叫了声:“大爷,是我。”

    东闾昇显然没有听他的话,只是着急自己的法门,怎么又不灵了呢?旁边的吴半仙看梁玉喜牵了几条狗在身后,心知不好,知道遇到明白人了。

    梁玉喜已经走到了东闾昇的面前,他上前就伸手去摘他的蒙眼布,东闾昇猛一看是他,还诧异得很,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爷,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来接您回家。”

    此时,屋子里的冯邦安和金瓜子、秃瓢子见情势突然生变,就冲了出来,拔剑就刺向梁玉喜。

    梁玉喜也早不是过去的梁玉喜,他先闪过冯邦安的长剑后,很轻巧的连施两招错骨术,就听得啊啊怪叫声起,金瓜子和秃瓢子就瘫倒在地,在地上扭动起来,痛苦不堪的样子。

    冯邦安见梁玉喜使的是错骨术,心下不敢怠慢,长剑上撩下挑,如白练缠身,剑雨直扑梁玉喜。

    梁玉喜闪展腾挪,以攻为守,招招拿取对方要害。两下甫一接招,还是个平手。但梁玉喜这门绝技,是越用越娴熟,五招过后,他就渐长上风,冯邦安只有吃力的招架。

    吴半仙见势不妙,脚下生风,就往屋内去了。

    朱权见梁大人牵狗进门后,半天不见动静。也无什么晴天霹雳,也无闪电划过。想起大人吩咐,他于是一挥手,指挥官兵迅速的攻入院子。

    官兵涌入,那冯邦安也只有束手就擒。梁玉喜追进屋内,里面空无一人。他明明看见吴半仙进了屋,而且肖骁申也没露面,怎么就不见了呢?

    官兵们从另一个房间搜出了赵月娘和李保全的婆子,也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梁玉喜问过大娘,知道这肖骁申也是在屋内的。他又回到屋内搜看,心里觉得甚为怪异。这人怎么凭空就消失了。

    赵月娘:“那个叫什么国师的,说不定会些法术,是不是他把人弄走了。”

    梁玉喜不信,在屋内仔细的看了一番,就掀起土炕上的草席,果然,这炕下是个地道。这吴半仙如狡兔一样,带着肖骁申和李保全、李雎儿逃了。

    梁玉喜将东闾昇和赵月娘送回了府,一家人团聚,甚为高兴。赵月娘与梁玉喜间隙消除,也甚为欢喜。府上安排人杀鸡宰羊,上上下下就忙活起来。

    一众人在后堂坐定后叙话,梁玉喜才把杜子辛的事抖落出来,赵月娘听后是羞愤不已。

    梁玉喜一边安慰,一边叫差役将杜子辛拿下。

    回头又少不得安慰大娘几句,说道宝匣的事,又说道东闾昇的晴天霹雳雷,把东闾广和赵月娘也听得目瞪口呆。

    梁玉喜说道:“现下,这飞仙处于急难之时,唯有大爷才是能够对付天外恶魔的人,而大爷满心的童趣,容易被人利用。所以,以后大小姐和三弟,还得多顾看住他。肖骁申他们毕竟在逃。大爷又特立独行的。”

    东闾珏:“玉喜哥请放心,我以后就跟着大爷了,我就陪他一起玩。也顺便看能不能以我的散形丹经把他脑子的病看好。”说道自己的散形丹经,东闾珏是眉飞色舞,少不得又要敬师父贾白羽的酒。

    柴宗训一直倒是有些闷闷不乐,梁玉喜知道他惦记自己的大父和母亲,就说道:“三弟也放宽心,郑王虽说对朝廷有悖逆的举动,不过,郑王灭沙陀人是指挥有方,定了这一方的平安。只要郑王不出清河县,他就安安稳稳的。”

    柴宗训点点头,“多谢二哥,二哥毕竟也是朝廷官吏,只怕这是会连累二哥。”

    梁玉喜摆摆手,“三弟多虑了,我也不出清河县,那朝廷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知道二哥是宽我的心,这清河县早晚是会正常的。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想以往一样,过些平常的日子。这该去的终归已经去了,强求又是何必。”

    席间众人也都劝解他,柴宗训也不好一直以难看的脸色示人,也频频举杯。东闾广虽说最初有些看不惯他与女儿热络的样子,不过见他为人宽厚又仁义,而且与世不争,很对自己的脾气,从心里来讲也是接纳了柴宗训。

    贾白羽看自己这一对徒弟,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心想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把这事定了。于是抱拳道:“老爷和大娘,我看我这两个徒弟,也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这个做师父的,就代我徒弟柴宗训请个媒,请老爷大娘首肯,让这两人佳期有约,缔结百年。不知如何啊?”

    他话音一落,赵月娘就急道:“好啊!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东闾广白了她一眼,也乐呵呵的点点头。

    东闾珏和柴宗训虽说甜在心里,不过也是少年面薄,闹了两个大红脸。

    梁玉喜举杯道:“既然老爷和大娘都肯了,那我就先恭喜两位了。三弟一定要满饮此杯。”

    柴宗训老老实实的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众人也都哈哈大笑。

    三更天过,众人才散了酒席。梁玉喜他们回到县衙,董书怀和马德贵也都各自休息去了。

    梁玉喜看着一轮皓月当空,心里无限的惆怅。

    他听见自己的心里,在呼喊着那个人儿。雨鹛,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当所有一切都开始慢慢变好的时候,你却离开了我,老天爷啊,您太不公平了。

    梁玉喜只觉头发晕,酒力也上来了,就斜倚在亭子里,有些迷糊起来。

    此时,一个高大的黑影飞身就到了自己的身边,梁玉喜也没睁眼,就说道:“道长,你来了多久呢啊?”

    虚印道长走到亭子里,然后坐下,“我来了好久了,这不一直等到你吃醉了才回来嘛。”

    梁玉喜看着虚印,笑笑道:“是郑王叫你来的?”

    “看你说的,好像我虚印是受制于谁的人一样?我虚印做事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绝不取悦谁。”

    梁玉喜正了正身子,说道:“道长的为人我当然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肯定理解。”

    “实话说吧,就郑王和玉清仙师,我不救你也会救的。我不信你就真的能把你三弟的大父和母亲怎么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桩库钥匙

    “我救他们是为了尽心。我总不能让自己过去的主子,落得难看的下场。何况,我对大宋皇帝赵匡胤也没什么好尽忠的。善恶才是我唯一的标准,其他凭自己的良心来。”

    梁玉喜点点头,表示理解道长的这心声。

    “道长此来是……”

    “我深夜来此,是有件事想告诉你。这钱财原本都是身外之物,我一个出家人也不求这。但事情走到这一步,桩库的秘密已经被各方的人都知道了。那我还是想还原它本来该有的样子。”

    “道长意思是……”

    “你那日提到蓝焰社为桩库而来,还准备勾结王仁詹,企图从我这里取什么桩库的钥匙一事……”

    “道长您不是说过了嘛,说这钥匙不在你那儿嘛。”

    “钥匙的确不在我这里,它在你这里。”

    梁玉喜大吃一惊,这话怎么凭空就指向了自己。道长怎么也胡说八道起来了。

    “道长这话怎么讲?”

    “这把钥匙,很早以前的确在我这里。而且它还曾经在清河县,引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道长眼睛空濛濛的看着某处,似乎思绪已经拉回到某个时候去了。

    “那是我在武德司任大指挥的时候,有一天察子来报,说清河县有银户传言,县城内埋有上百年的桩库,其中内金山银山,数之不尽的财富。我将此事说与同为大指挥的王仁詹,他就提议,我二人先来清河县查勘一番,然后再定夺此事。我想着,这事只是当地传言,虚实不清,的确需要先来查勘,于是我二人带了两名察子就直奔清河县。来此后,我们暗中查访,又紧盯着这富绅一家,终于查明。这个桩库的传说的确是真的。而这个时候,王仁詹就起了歹意。王仁詹原本出身空门,我没想到的是,他原是蓝焰社的人。他就在我们准备动手夺下桩库钥匙的前一夜,带了另两位察子,灭了这富绅上上下下数十条人命。而三人都称没有找到钥匙。王仁詹不信,就在路上杀了另两个察子。待我赶到时,两个察子中只有一人还有一口气,他从自己的嘴里拉出栓着钥匙的线,把钥匙给了我。并摆脱我照顾他们的一双儿女。”

    “啊,这两名察子是夫妻?”

    虚印点点头继续说道:“这对夫妻就这样命丧他乡。我拿了钥匙后,还没回到京城,就得到了消息。王仁詹向朝廷告状,说我取了钥匙,背叛了武德司。我原本向想皇上澄清此事,可那时世宗皇帝刚刚去世,朝廷上下一片混乱,哪里还有谁可能顾得了这事。我又不能回京,也不能重回武德司。于是一气之下,就带着这董姓夫妻的儿子四处云游。”

    “这董姓夫妻的儿子?是不是董书怀的父母?”

    虚印点点头,“正是,只是我后来出家之后不方便,就把他交给一个西域的朋友带大,直到成人后才回到这里来。”

    “那董姓夫妻的女儿呢?”

    “我去他家时,董书怀都是躲在一个角落里,我问他妹妹呢,他说已经被人带走了。”

    “哦……”梁玉喜听到此,若有所思。

    “想不到这钥匙背后还有这一段故事在里面。可道长说钥匙在我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还记得那日,你去黑松山取束泉水不?”

    “记得啊。”

    “就是那日,我给你一个刻有柴字和两条苍龙的牙雕。”

    “对,我一直还都戴着。”

    “那牙雕就是桩库的钥匙……”

    “啊,这物件就是桩库的钥匙?那不是柴家人的信物吗?”

    “是的,那就是钥匙。柴家人信物一说是郑王胡诌的,你可曾看见他们谁身上有一个柴字牙雕?”

    “可这怎么也正好是个柴字呢?”

    “这个富绅祖上原本也姓柴。你遇上我那一日,我头晚就曾进城,用钥匙开启库门进去看过。里面堆满了金银,的确如传说一样,这桩库的金银足以开国建业。我在里面看得直摇头,简直太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了。出来时我带了点银子,没想到它还差一点掉了。所以,这事让我一下子顿悟,我觉得这桩库的银子可不能贪,这桩库的秘密还是让它从未出现过最好。所以,我把那牙雕就给了你。”

    梁玉喜翻看着手里的牙雕,惊讶不已,感觉这如此神奇之物,居然这么长时间一直就在自己的脖子上挂着。

    “那道长今日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因为,这个秘密好像已经不是秘密了,不光是蓝焰社,连念家庄的念绍青和郑王也都知道了这个秘密。也许还有其他的人,他们都在打着这个主意。尤其是南山寺的大火,就十分的蹊跷。这把火就刚好把桩库门的巧妙之处破坏了。”

    “怎么个破坏法?”

    “这桩库门,要是凭钥匙开的话,是比较简单的。但如果没有钥匙,要等它在百年之日开启,这把火就刚好把库门烧了出来。也许纵火人并不知道桩库门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我已动过钥匙后,百年开启的机关已经破坏,但无疑,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这桩库才如此的。”

    “道长说得有道理,这把火是很蹊跷。而且我还听有人说,这把火是圆序故意放的。这话凭空而来,当然没有人相信。不过后来县衙再三追查,也查不出其他纵火之人来。”

    “不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可能也都在等初十日这夜,到南山寺的废墟里去,期盼那库门赫然为自己而开。他们图的自己的富贵。所以,我来告诉你的是,此事由你拿主意了。”

    梁玉喜看看手里的钥匙,然后点点头,“多谢道长的信赖,这事我看既然现在钥匙在我这里,道长也已经破了百年开启的机关,那他们也是白等了。”

    虚印道:“这可不一定。如果初十日没有开启库门,他们就知道此机关已破,会担心桩库里还有没有银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库门,然后破坏后进去的。”

    “他们要是想破坏,不是早就可以破坏了吗?”

    “这桩库是从库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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