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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史上第一受(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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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肃遮暮在武状元那边学过几天的刺剑,而武状元教公主的也都是一招夺命的厉害本事,但在武功高强的老江湖面前还是太稚嫩了。
  黑衣人一扭身,双指夹住肃遮暮的剑,看似轻轻一折,剑还未断去肃遮暮就觉得虎口剧痛,剑立刻就脱手了。
  “贱奴,你想死老夫立刻成全了你!”黑衣人大喝一声垂直而下,张开粗实的五指就朝肃遮暮的天灵盖上击下。这一瞬间实在来得太快肃遮暮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黑,以为这次大概魂断此处。
  下一刻摔倒在马车底的却是黑衣人自己!
  肃遮暮回过神来看见喘着粗气的迟将离手中拿着一把沾满了鲜血的匕首……
  肃遮暮虽然没见过那把匕首,但看它精致的打磨上奔马的花纹就知,那是属于南雍之物。
  “公主……你可好,有没有受伤……”迟将离哆哆嗦嗦地向她走来,肃遮暮见她那胆小的样子心中嘲笑一番,回答说:
  “本宫没事。”
  “没事……没事么……那,就好……”迟将离紧绷的表情突然松懈,而她的身子也如同断线木偶一般地倒地。肃遮暮反应极快迅速抱住了她,却被她后背绽裂开的伤口潺潺而出的鲜血染红了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抽不出来吗……


☆、第 27 章

  习武之人在体内多多少少都会存有一股热流,当运气时热流就会更加明显。武功稍强的人很容易就能察觉到那股热流,辨别其位置,加以防御。
  但像迟将离这种从小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孩子,除了热伤风,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热流。这就是为什么黑衣人能斗得过御前侍卫,能震得开肃遮暮的偷袭,却对迟将离毫无防备且命丧她手的原因。
  端详着手中这把匕首,制作得如此精致,每条花纹的弧度都是用心雕琢出来的,一看就知是皇室之物。
  上面还染着一些血迹,肃遮暮摘下院中的树叶帮它擦得干干净净,亲自收好。
  月朗星稀,淮下城中最好的医馆内却是一派嘈杂。
  公主一行遇刺,皇太后和公主都未受伤,可是驸马却是后背被划出见骨重伤,命垂一线。全淮下城的郎中和公主随行的御医都在为驸马忙碌着。
  所幸驸马虽然伤势严重,但未伤到器官和骨头,御医说驸马性命已无大碍,修养一些时日便能痊愈。
  肃遮暮差人找来最好的补品为驸马熬制食材,把御医叫到僻静之处道:“驸马爷女儿身之事你知道了?”
  御医是上次大婚之前为驸马诊治的那位御医,一把年纪听见公主这话脸色煞白一下子跪下了。
  “殿下!”御医颤抖作揖,“微臣对北卫鞠躬尽瘁几十载,虽年事已高但并未糊涂,知晓此事的利害关系。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啊。”
  肃遮暮道:“若是要传,之前就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是不是?”
  “微臣不敢啊!”
  “本宫是想杀你,但杀了你回去对皇上哥哥不好交代,暂且饶你一命。”肃遮暮说完此话御医并未有劫后余生之感,死亡恐惧依旧让他打颤。
  “你这颗脑袋暂且放寄放在你脖上,倘若有朝一日本宫发现你要做出谋逆之事……本宫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是……是,微臣谨遵殿下教诲……”
  肃遮暮又问道:“驸马的伤,你一人可调理得好?”
  御医心下一凉,痛苦万分地应答道:“可……”
  “很好。”
  肃遮暮走了,御医冷汗还未停歇,内心却充满了罪恶感。回到房中,更是睁眼见天明。
  第二日,御医走在去驸马调息室的路上,果真再也未见到任何一名当地的郎中。御医悲从中来,强忍难过走近了驸马的调息室。
  御医见公主的随行护卫和奴婢都在,便知公主已经来了。
  通传之后御医觐见,公主正坐在驸马伏窝的床边点香薰。
  御医看也未敢看公主一眼,便去查驸马的情况。
  “驸马何时能醒?”肃遮暮突然一问,虽然声调不高,但在安静的室内还是吓得御医一哆嗦。
  “回殿下……以微臣看来,驸马今日午后便能苏醒了。”
  “嗯。”肃遮暮把香薰摆好,不再说话,御医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借口说要去药房熬药便迅速告辞。
  合上屋门,室内微凉,肃遮暮卸下一派冷清,凝视着迟将离昏睡的脸庞。
  其实从成婚之日起,肃遮暮都没有认真看过驸马的脸,现在看她虚弱的脸庞更觉得陌生。
  “本来只是一种默认的契约关系,为何你要做到如此地步?
  那一刀飞砍过来,若不是你舍身救本宫,恐怕现在卧床的就是本宫了。”
  摸出袖中的匕首,肃遮暮望着它更是不解。
  “你与本宫出游巡国,却还藏着这么一把匕首,这分明就是在防着本宫。本宫之前如此对你,你害怕本宫也是正常。既然你和本宫之间有这么深的隔阂,为什么又要挺身而出?”
  “终究是太傻。”肃遮暮深深地叹气。
  迟将离也不知何时醒来了,接话道:“若是公主受伤……有人会很伤心的。”
  “……你醒了?”
  话问出去了,却没得到一个结果。肃遮暮一看,迟将离又昏迷了。
  逢画端了许多饭菜来给肃遮暮食用,她看也未看一眼,逢画劝不过,只好回报皇太后说公主不吃。皇太后亲自来劝她吃些东西。
  “暮儿,从昨晚开始你一直都没吃东西。昨晚之事你也受惊了,去吃些东西好好歇息吧。”
  “母后。”肃遮暮道,“驸马为儿臣受伤昏迷,她也未吃一点东西,儿臣岂能自己独自贪图享乐?”
  这公主是皇太后亲生的,自然是知道女儿的脾气有多倔强,认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
  “真没想到,这驸马,能以血肉之躯为你挡下那一刀……哀家还以为……”
  “好了,母后……”肃遮暮头疼得很,就算是皇太后的话她也不想多听,“饭菜放在这里,儿臣饿了自然会吃,母后先歇息罢。”
  皇太后离开之后肃遮暮差奴婢们好生照顾着驸马,若驸马醒来立即向她禀报。
  而她则去了淮下城的大牢。
  虽然她们之前巡国的消息的确有传到淮下,淮下百姓听闻了公主驸马在竹上为民除害的事情,都做好了热情接驾的准备了,却迟迟不见大驾亲临。
  因为被埋伏的事情肃遮暮下令低调连夜进城,一来要驸马赶紧找到一处安静疗伤之所,二来也为了避免更多的暗袭。
  昨夜的黑衣人有被活捉现在正关押在淮下城的深牢大狱中,肃遮暮带了御前侍卫和钦兵,她要亲自审问犯人。
  昨夜血战,御前侍卫死了四名,钦兵折损数十。而黑衣人一共五十余名,最后活下的就是这两位。
  大牢之中有股霉味,狱卒劝公主千金之躯不要下去,他们可以把犯人带到大堂来审问。肃遮暮看也未看狱卒一眼,脚步未停,走入到大牢最底层。
  两名黑衣人一男一女,衣衫和脸庞上都是血迹斑斑。他们被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头、手、腰、腿都分别用铁锁锁着。肃遮暮走近一看,他们已经皮开肉绽,分明已经是被拷问过了。
  黑衣男子见公主来了,满脸的胡子几乎倒竖,怒吼道:“贱奴!有本事就杀了老夫!你们这群狗贼!贱奴!”
  肃遮暮皱眉,狱卒打开牢房的门,一鞭子就抽到那男子的脸庞上,啪地一声,血肉模糊。
  “公主在上,岂容你放肆!”
  黑衣男子不怒反笑,笑声在这大牢中回荡着,令人耳根刺痛。这位内功极其深厚,想必与那位被迟将离杀掉的黑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 28 章

  “且慢。”肃遮暮让狱卒停手,不去看胡须男子,倒是注意到另一牢房里的女子一声不吭。肃遮暮站到女子的牢房边说道:
  “只用鞭子抽难解本宫心头之恨。”肃遮暮说,“不是不怕死吗,本宫不要你死。本宫先将你剥皮再浸入盐辣椒水中浸泡几日,再拖出来慢慢割肉。肉要一小片一小片地割,全身的肉要片成108块。从脚底开始慢慢割到大腿、腰际……放心,这样的割法你不会死得那么快,你会亲眼看见你的下半身慢慢变成白骨。”
  黑衣男子大吼:“贱奴!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行啊!还有什么贱招一五一十地用在老夫身上!老夫要是哼一声老夫就不算个男人。”
  “男人。”肃遮暮用长袖挡着脸笑,一边笑一边走入黑衣女子的牢房,绕着她道,“好啊,那先将你去势,让你先做不成男人,之后你可以放声大嚎叫也问心无愧了。哎呀呀本宫真是体贴得很呢,你说是吗?”
  指尖挑起那女子的下巴,女子却一点都不敢去看肃遮暮的脸。那女子什么也未说,但脸色惨白,皲裂的双唇微微张开,肃遮暮能感觉到她无法停止的颤抖。
  肃遮暮端详着黑衣女子的脸,叹气道:“这么漂亮的脸蛋,若是被划上几刀该多可惜啊。”
  黑衣女子惊慌失色,黑衣男子咆哮道:“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事朝老夫来!”
  肃遮暮冷笑:“弱女子?她杀我钦兵时可一点都不弱,到这时候便来说什么弱女子了?本宫可比她还娇弱呀,让本宫来欺负一下又何妨?”
  黑衣男子没想到这公主死缠烂打说歪理的功夫了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却更加嘶声力竭地吼道:“不要被这个妖孽危言耸听迷惑了!就算死我们也是死得其所!不要怕死!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我们要的是重于……唔……”
  肃遮暮放在地上盘子里发霉的馒头塞进黑衣男子的嘴里让他不能再啰嗦。
  “真是的,本宫最烦有人吵吵闹闹的,真要死……把他拖下去吧。”
  “是!”狱卒接令,“那公主殿下,是否先剥皮?”
  “先去势,调好盐辣椒水之后再剥皮。”
  “是!”
  黑衣男子继续一边怒骂一边被拖了下去。肃遮暮站累了,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女子。黑衣女子身子半悬空着本就难受,瞧见自己同伴被拖下去更是惶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们吉源国就剩你们几个了吗?”肃遮暮突然问道。
  “咦?你怎么会知道……”女子声音清脆柔弱,甚是好听,但一开口之后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嘴,懊悔不迭。
  肃遮暮伸手,跟随来的小婢帮她把茶水递来:“那位被剥皮的仁兄口口声声叫本宫贱奴,不是吉源国的余孽是什么?虽然吉源和北卫有纠葛之时本宫还未出世,但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北卫曾是吉源的附属国,每年都要进贡给吉源数百万的黄金和珍宝。当时吉源国幅员辽阔皇帝英明和仁。但再富饶的江山也经不住不肖子孙的糟蹋。在吉源皇帝慢慢**贪图享乐之时,我们北卫日益精壮,不想再当附属国,也不愿看见大好江山被昏庸无能的皇帝糟蹋,于是起兵攻城,灭了你们吉源。吉源尚有余孽逃至其他诸国,蓄谋反攻北卫。都已经这么多年,皇帝都换了三代,眼看北卫国越来越昌盛。难道你们还未死心吗?”
  黑衣女子不说话,肃遮暮继续说:“传说吉源余孽中有一美丽女子正是吉源公主,想必就是你了罢。”
  黑衣女子泪眼婆娑,嘴唇咬出了血。用疼痛止住了颤抖后,哑着嗓子说:“杀了我吧。”
  “你们伤了本宫的驸马,本宫自然会杀了你们。但念在你坦白交代,本宫还是可以给你死个痛快的。”
  “坦白交代?我坦白交代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是吉源的罪人!”黑衣女子急了。
  “吉源只有你一个活着的了,苟延残喘,落入北卫之手,你还不是吉源的罪人?你还活着,就是对吉源最大的侮辱。”
  黑衣女子心中悲愤难当,用力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鲜血顿时从嘴角流出。她双眼翻白,死死地盯着肃遮暮,肃遮暮也不怕她,与之对视。
  “驸马……”黑衣女子突然笑了,满口鲜血口齿不清地说,“驸马也是……外族人……其心必异……公主,北卫国不逾五十年,算算日子,你们也快到头了……”
  肃遮暮并未和她争执什么,却莫名地想到了皇上哥哥。
  母后从未去催皇上哥哥快点生子,他连后宫都不临幸母后也只字未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
  “吉源人倒也真挺有骨气的。”直到黑衣女子彻底死去肃遮暮才站起身离开。
  在她从大牢出来的路上在思索,她父皇是吃外族人的亏吃得彻底,就连驾崩之前还在念叨着“非我族人,其心必异”这件事。当初北卫吞并吉源时并不光彩,算是耍了手段在吉源皇室内部安插了棋子。那棋子最后毒死了吉源皇帝这才让北卫有机会君临天下。
  但北卫的皇室子孙也是吃了异族的亏,这说起来也未必不是因果报应。
  阳光刺在肃遮暮的眼睛里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父皇对外族那么忌讳,而皇上哥哥却招了南雍的驸马入赘,要不是皇上哥哥有无比的自信,他也不会走这一步。皇上哥哥一直都觉得自己能超越父皇们的成就。父皇栽在了异族人手里,而皇上哥哥就要让异族人在身边,不仅可以稳固南雍之势亦可证明给历史看:朕的父皇办不到的时候,朕办到了。
  但最后他们是否还会在此跌倒,肃遮暮并不能预见,但心中却有愁云无法散去。
  “吉源余孽的男子,处置了吗?”公主问狱卒。
  “是,刚去势了!这就等着剥皮!”
  “直接砍头吧,别做什么无聊的事情了。”肃遮暮说完就走了。
  “是……是……”狱卒看着公主的背影,怎么不太懂她的意思呢?
  逢画来禀报说驸马醒了,肃遮暮“嗯”了一声之后脸上看似云淡风轻,却立刻坐上轿子赶回医馆去。
  迟将离趴在床上,见肃遮暮回来,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公主,你没事吧……”
  肃遮暮令奴婢们都到屋外候着,房门关起来后对她横眉冷目的:“你最好是先担心你自己的安危吧。”
  迟将离虚弱地笑:“还会瞪我,说明没什么事……”
  “本来是挨在本宫背上的一刀被你抢了去,本宫还能有什么事。”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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