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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大唐李扬传-第124部分

小说: 大唐李扬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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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喀秋莎哪里敢坐,用企求的目光瞧了小荷。

小荷出声道:“即是婆婆让你坐,你就坐下吧。”说罢也不去瞧她,自与母亲说着宽心的话。

喀秋莎这才从旁边搬过一只胡墩,闪了半个屁股陪着笑坐下,见李扬与父亲酒杯里饮尽时,忙起身去斟酒,一顿饭下来也不知道吃上一口没有,但这心里却是极是兴奋,终于能坐下与爱郎的父母妻妾一同用饭,看来自己的辛苦没有白下,一时之间竟是落了泪来。

待用过了饭,父亲便唤李扬随自己来了大屋,如母亲与小荷等人则是去了别去,而喀秋莎则留下指着二娘子收拾。

进了屋子,父亲自是问了些别后之事,李扬怕将父亲惊着了,便将一些危情删节,捡了些轻快之极的话语将事情轻轻的带过。这是这般也让父亲摇头不已,直呼那番外之人胆大妄为,其心可诛。而又话锋一转,聊起了喀秋莎,直言道:“此女不同我之唐人,虽是倾身于你,但决不能入李家为妾!”

“父亲此话偏激了,此番去了边陲,也感外番之中尽是性情中人,不能以一谬而误十呀!”李扬知是大急,忍不住为喀秋莎争辩了几句。

“混帐东西!你也敢顶撞于我!是不是你如今是老爷了,就敢不将为父放在眼里?你与我站起来跪着,背一遍祖训!大声些!”果然父亲拍案而起怒声骂道。

李扬忙跪下低头大声背着祖训。

“李长风你个挨千刀的,你这是作甚!没当了几天的官老爷,就拿了架子跑家里耍威风来了。大郎,你给我起来,这个家还由不得他这流外三等的录事乱来!”母亲听着不对,本是进来瞧瞧,又看到李扬被父亲责骂,这火气就上来,过来一手扶着李扬一手指着父亲便骂。

“这成何体统!你倒听听你这好大郎竟与我说些什么?”父亲这些年明显有些惧了母亲,见母亲强出头,这气势便弱了下来。

母亲见父亲服软,便好言对李扬说道:“大郎,你究是说了什么,让你父如此生气。”

李扬于是将那几句话又重复了一次,父亲接口说道:“你都听的清楚?这可是你也认同的理字?”

“我多时说了?你这个老糊涂虫,我那是说旁人,又不是说我自家的媳妇。喀秋莎这孩子我瞧着就不错,我认了。你下午就去祠堂那里与她添了名去,顺道去县里也一并入了藉。”母亲瞪着眼睛就将事应承下了,“莫说你老糊涂了,你也不去想想,那村里的癞头闲汉哪个不是唐人,个个都偷鸡摸狗不学了好去。你又瞧了县里的走行番商,哪个不是价钱公道,童叟无欺。这人呀,只是心正便是好人!”

父亲怒极手指抖动不已,气的说道:“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父亲、母亲,都是扬不孝惹老人生气了。请息怒,请息怒。”李扬忙朝父亲与母亲嗑头道。

母亲却是哭了出来,扶了李扬泣道:“大郎也是我的大郎,好不容易死里活里的回了家,没能疼爱一场,却是让恶人责骂。别人不知我的大郎,母亲自是知道的,这人在外面可是受了多大罪呀,可有人偏偏还要正他的家风,不让我儿好活。啊!大郎这是怎么了,为何有如此多的伤疤,可真是心疼死母亲了。”在拉扯间,将李扬的衣襟拽开,露出伤好后的白印来,当下母亲尖叫着不住的翻看。

“无事,不妨事的,都是儿不小心碰的。”李扬扯着衣襟去遮掩。

父亲也是瞧见了,顿时所有的怒火都消的无影无踪,慌忙奔过来验看。

“滚开!这是我儿,不是你的大郎!我苦命的儿呀!”母亲怒道,将父亲的手推开,独自抱了李扬大哭。

父亲被推的一愣,但看了李扬身上的伤疤,这心里起了万丈的悲痛,不去细想也知这几月里儿子经历了何种事情,当下眼中红肿了起来,复蹲下身子,用颤抖的手去摸儿子的头顶。当真的摸到时,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过与几个月的挂念之情,将李扬与母亲搂在怀里,悄声的流着泪。

“父亲、母亲,儿不孝让你们伤心了。”李扬无话可说,只是痛哭着不断的重复这一句。

“大郎,父亲错了,你母亲说的对!父亲是太过迂腐了,番外之人怎样,唐人又如何,也都是忠奸混杂,各色人品都有。父亲准了喀秋莎入我李家之门,以后我儿如是看上哪家的小娘只管娶过来罢了。”父亲轻声的说道。

“父亲!”“阿郎!”李扬与母亲叫了一声,三人又是哭了起来。

却不知在侧屋,无缘与小荷二人相待的喀秋莎,独自咬了嘴唇流着泪无声的笑着。

此事就这样定了,午后父亲在族谱之下于朵儿之下另起一行添了妾外氏喀秋莎姬,又赶了县里将添了户藉为妾,未加室字。也算是给了个名份,母亲与小荷商议了,小荷身为正妻却是不能犯妻妨,心里难过不能表露出来。母亲握了手说了些好话陪着落了些眼泪,又将李扬身上这伤说了出来,小荷心里大惊之下便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了。母亲见说通了小荷,便寻了婆子写了婚约交与李扬,由喀秋莎向父亲与母亲、小荷、朵儿敬了茶,就算正式的入了门。

喀秋莎虽是未能被李扬用轿抬了进门,但被李家承认了这心里终是开心极了,自是低眉顺眼唯恐有什么失过的地方,这也让小荷长出了一口气,对此也就顺着婆婆的意思睁一眼闭一眼了。至于朵儿却是小孩子性格,只当是自己又多了个姊妹,而且貌似自己的地位还是那般,除了正妻小荷就数着了自己这个偏房了,也不去胡思乱想什么。

下午,父亲与母亲一碰头索性挑个好日子,用一顶花轿也将杨太真娶过来,也莫要等五月了,团团圆圆的岂不更好,于是也招了众人当场将话说开,众人之间各有各有心事,各有各有想法都未表示有什么不满之意,反倒觉得如此也好。

见天色不早,父亲与母亲便雇了车,将李扬一家送到了云中县便回去了。刘二等人自去拿了李扬写的条贴去了云州团练,说明都是自己的随从,请宋之问代为照看,等明日里约了刘兄三人再好好相聚。

等到快要到家时,李扬就瞧着有禁军在巡视,这心中一紧便问了小荷。

小荷撩了帘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惹的什么麻烦还来问妾身,阿郎自去瞧瞧便是了。”

后面朵儿偷偷掩嘴而笑,自是如桃花绽开,美艳非凡差些让李扬看的呆了。

喀秋莎自恃身份,不敢苟笑但也是忍的辛苦。

还是朵儿无心些,笑够了,红着脸看了看小荷,吐了吐小舌刮了脸皮道:“家里可是来了二位公主,也不知道是为何,自住了进来就赖着不走。”

李扬心里大惊,忙止了车马苦笑道:“夫人,我们还是莫要回去的好,这要是回去了,为夫可真的要被赶了出来。”

“这是为何,难不成不让夫君回家了,真是怪事!”朵儿急道。

小荷却是偷笑了一回,拍了朵儿一把道:“不是怪事是实事,你当你我皆是妇人自是住着无事,可夫君可是男子,住了进去,你让这大唐的颜面往哪里放!”又笑迷迷的道,“许久未和朵儿回去看父亲与母亲了,不如随了妾身回家如何?”

“好!就依了夫人所言。”李扬想想这样总比面对那二位公主要好,也只能如此暂借身居杨家了。

可偏偏不能顺了他的愿,这时从家的门口一声尖叫,一队禁军立即朝李扬冲了过来。当先一位有些面善的小将军迎着李扬抱拳说道:“本官千牛备身裴愿,奉公主之命来请李校书郎移步别馆。”

李扬这才回想起这人是谁,好似自己迷糊时见过此人,但听了裴愿的话心中却是着急的很,也拱手道:“下官怎能当得了请字,即是公主有命,下官便随了备身。可是,下官还有家眷随同。”

“呵呵,校书郎真是说笑了,诸位奶奶可是与公主为手帕之交。来,请!”裴愿侧了身相邀。

这时也不知车里说了些什么,传出一阵娇笑,而李扬却是心神不定的慢慢跟着。

第一百八十六章  见了

在李扬满心踌躇之间,也就是几步的光景就到了家门口。看到院门外一排新起的长蓬以及坐在里面候着的官员,李扬差些没认的出来这是自己的家。

小荷众人所坐的马车自是有宫女引着径直驶了进去,而李扬则被勤令下马,由裴愿指了个禁军带着去院门处见了守门的寺人,那寺人又引着去二门处见了万安公主家丞,也未交待是谁只说道是公主要见的人便退着离去。这位家丞见无了外人,又瞧了李扬只穿了件灰色锦衣袍服,只当是流外的吏员便鼻眼朝天的哼了一声尖着嗓子说道:“来人是谁?”

“下官云州李杨。”李扬拱手应道。

“哦,凭你也称下官,那你可知这二位公主的规范?”

李扬自知这是在要打点钱财,但自己本就不想去,也装了不懂道:“卑职愚钝,本是山民出身,未知礼宜,还请家丞明言。”

“哼!”家丞哼道,“这裴千牛备身也真是糊涂了,任凭什么人也往这里领,这要是冲撞了公主,怎能当的起?”话锋又转,老声缓缓的言道,“看你也是个少年郎,不过是侥幸授了个芝麻大未入流的官品,不过本官是极爱惜人才的,不忍看你大好的前程被毁,要知道公主是陛下圣人的金枝玉叶,凡人见上一见也是平生积了多世的阴德,你这小猴子若是见着又能得几句赏话,那可是一步登天,就等着吏部行文入流吧。”说完用眼瞧了李扬,只等李扬明白痛快的掏些钱来。

李扬暗笑也不点破,只想再装了下去,让这家丞将自己打发了去最好,于是拱手道:“那真是谢过家丞了,只是公主有命,让卑职前来参见,走的匆忙未能带着小玩意,不如这般,下次再来时一定全数补上。”又看家丞脸上有些灰白,于是在身上摸了摸,夹出二文开元通宝来,攥在手里不舍得张开,面露为难说道,“这是内人与卑职备的午后饼钱,如是不嫌少,卑职愿献于家丞。”

家丞越听越是着恼,又见李扬这般,这心中便怒火冲天心道,待我问清了你是谁,看我不在使君面前损你,让你滚回家中闲坐!并小声的恶道:“公主今日有些乏了不欲见客,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去去吧!”

“这!”李扬惊讶道,“可是公主唤我来,如今见不着,这可怎么办!”

“退下,快些退下!你再这般挠本官办理公务,本官可要命人拿你!”家丞见有宫女过来,于是直了身子怒道,将那宫女喊过,“来人,将这狂徒送出门去!”

李扬心中大喜,忙惊恐道:“家丞莫要生气,卑职这就退下。”说完便连退两门,被宫女直逼的出了自家的院子,到篷中坐下,自有寺人端过大叶粗茶举到嘴边慢慢的用着,想着那家丞的模样暗暗好笑。

喝了通茶水,又与一些同坐之人谈了些风情,李扬也坐不住了,几次站起想让守门之人相告诸位娘子出来,但都被禁军远远的挡住,如不是也是自篷中出来,怕是当下就被抓了,这让李扬好生的郁闷,又折返了篷中与众人打着哈哈。那些人倒是看着李扬吃瘪有些同情,各各都说道:“少年郎,大可不必灰心,那公主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着的,看你也是刚从里面出来,定是被人轰了出来,唉,就算递了名刺拿了重礼,那也得看公主的心情。呵呵,我自托了门路奉上万金,已是五、六天了还不是一个样?来来来,品茶,品茶。”

李扬摇着一笑,不去争辨端了茶杯自与众人相邀。

“咦,李校书郎,你为何还不快去见了公主。如惹的公主不高兴,那可遭了。”带队巡到此处的裴愿瞧着原本就应参见的李扬坐在那里与一些乡绅及下等的官员说话,但开口问道。

李扬拱手与相谈之人告罪,回过头来笑道:“已是见完了。”

“哦,原来如此。那本官便不打挠校书郎的雅兴了。”

“慢,下官有一事相求,还请将军应承。”李扬忙叫住,见裴愿小心的样子,便直说了,“裴千牛,下官恳请将内子带出回家省亲,烦劳裴千牛给通禀一声。”

裴愿哦了一声,面上为难的回道:“不是本官不与校书郎通禀,实是我为外臣,进不得里,只能让寺人、宫女层层上传方可。”

“那可怎么办!”李扬真是的些后悔。

裴愿面有愧色,告了声罪带队离去。

“原来小郎君竟是校书郎老爷,老朽真是瞎了狗眼,方才的些话请老爷不必放在心上!”将对话听的分明的麻袍老者探过身子拱手说道,“草民张士窑万富仁,有礼了。”

这一声将篷内许多人说的都朝这边看过,李扬忙低了头压声道:“都是乡亲,莫要这样见外了。”

但已是迟了,人们纷纷过来见礼,都想见见这云州百年出的英才。

一传十,十传百,未及多会便将李扬围住。

围在内里的自是与李扬见礼,抢着说些话,而外围的只能高声的说道:“本官云州司户参军事陈明见过李校书郎!”“下官经学博士王正有礼了。”“草民镇川张为愿礼见校书郎。”“。。。。。。”

李扬被围了中间动也动不得,只得一一回礼,但也是回了这个还不了那个,实是人数太多,怕有三、五十人。

“何人在些聚众,还不速速散开,要是惊了鸾驾,你们可担当的起!”随着一声斥责,禁军围过将人群冲散,将李扬解救了出来,如今的李扬就像是被人狠打了一通,浑身出尽了汗水,又被腾起的土气所袭,弄的从头至脚狼狈不堪。

“呀,李校书郎,为何未有多时,你竟然如此狼狈!”裴愿未走多远听的喧哔又赶了回来,一看就看到了坐在胡凳上喘气不住擦汗的李扬,便忍笑好奇的说道。

李扬心道,还不是被那那大嗓门给害的,但笑了笑回道:“与众同乡民党相认时,下官有些激动罢了。”

这时从门里出来一位宫女,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李扬,有些不敢确认的问道:“哪位是李校书郎?”

李扬起身躬身忙道:“下官便是。”

“哦,那老爷请随奴家进来吧。”那宫娥低头偷笑了下,转身朝内里走去。

李扬与裴愿拱手,又向已是篷里安静下来的人群作揖,起身随宫女走去。

目不斜视低了头随宫女走至二门处,自有健妇领二个寺人上来,将李扬搜了一遍方才放了过去,闪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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