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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大唐李扬传-第243部分

小说: 大唐李扬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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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马失了前蹄便不能疾跑,你还不得再做价卖了别人。如今这年影不好,谁家愿意养个不能干重活的无用之人 ?'…'就算她长的水灵,但也不能当了肉吃。阿克素,卖个好,也卖韦纥贵主一点面子,就二十张算啦。”

妇人叉腰骂道:“干你屁事!谁不知你眼馋了我家这小奴。你敢说你未是与我家汉子提过,要睡她一次的话?她那X是镶金还是镶银了,让你们这些个闻着臊味的发情的狗嗅个没完没了?行,我阿克素也是讲理之人,你来卖去,只给三十张羊皮如何?你好好的瞧瞧,这唐女就是好,肉皮纤细,小模样那自不会说了,再说骚人那风情可是,啧啧,你们这些汉子凑在一起兴许我家汉子早就说过了,看看你们这馋死人的德性!五十张,一张不能少了。不然我就是杀了她,扔了喂狼也不会便宜你们半分!呸!回头让你帐里的好好收拾你这个骚汉子。”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只有一脸愤怒的李扬与仍是呼疼的女子,在这当中显得如此的突兀。

“我要这女子了!”李扬咬牙而道。

妇人笑了半戴停住,反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用五十张羊皮换!”

“众人可曾听见这唐人小郎君说的话?”妇人大声叫道。

周围之人也是惊奇,却是亲耳都听清了的,都默不出声。

“我听见了!”人身背后有人说道,音虽不高却是让人都能听的到,众人回头,齐齐躬身问好:“韦纥贵主安好!”

韦纥齐齐格笑着与各位见礼,来至场中,看了那不安的妇人,又瞧了在地上哭叫的女子,再深深的盯了一眼李扬,便是说道:“这女子,我买了。你一会到帐里来拿钱,不知盐巴可行不?”

“韦纥贵主,奴岂敢要你的恩赐,要是让我家汉子知道了,非得将奴打死,奴就将此奴婢送于贵主了。”妇人矮了半个身子说道。

韦纥齐齐格笑道:“岂能白要你的东西,一会取十斤细盐送过。阿克素,莫要推辞了。”

“是,贵主如此说了,那奴便收下了。”妇人笑而回道,踢了一脚声渐小了的女子,怒道,“快来见过贵主,你真是好命!”

韦纥齐齐格也不去看那女子,只是背对了李扬说道:“我突厥人是腾格里的子孙,是天上的雄鹰,是地上的头狼,天上地上任由我等族人取之!漫说是一个唐女,就是千百个又能如何!我们的勇士击碎唐人还有那些不臣服之人的梦想,将他们的女子尽数抢过来就是了。狼神在上,我大突厥千秋、我无敌的勇士万岁!”

众人皆是狂呼了起来。

韦纥齐齐格又咬了牙道:“至于我的奴仆竟敢私自做主,罪不可恕,应苔二十鞭!”说罢不理发了呆的李扬径直便走。至于那女子自有人过来扶着下去正骨疗伤,却是正眼未瞧李扬跟着而去。

李扬没想到是如此的结果,呆呆的看着远去的伊人,任由二个汉子上来将他摁倒,绑在车轮之上,扬起高高的马鞭抽打在背上。背上火辣辣的疼却是未能将心中之痛比了下去,他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在这一刻心中已是滴了血。

韦纥齐齐格回到了帐里,扑在毛皮褥子之一,将手臂咬着无声的哭了出来,耳边仿佛能听到行刑之人挥鞭时的呼喊与李扬那双失魂落魄的双眼,心碎了,就连手臂被自己咬出了血都是未能感觉出来,这才深深的明白过来,原来李扬早已在了自己的心里,刻的是那样的深,是那样的痛!

“主子,他们都到了,各领了些人马回归,请主子出来见见!”帐外左察克仍是尽职尽守的把在门外,恭敬的朝里禀报着。

韦纥齐齐格忽被另一种思子之痛所代替,嘴里不禁唤了声:“小宝”,便回复了本色,见手臂之上的血迹与牙印,淡淡的自语道,“为了小宝,就是牺牲了你,我也认了!”用丝帕缠住,垂下袖口掩了,大步走出了帐篷。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往事

四月间仍是有些冷洌,加之昨晚又了回了寒潮,就算是与身上披了件羊皮,被付于马背之上的李扬仍是有些抵不住这漠北的鬼天气,被冻的牙齿相交咯咯之响。不过也好,受了鞭苔怕受了风,上药后连头也被蒙上,倒少了被左察克看到的机会。但前面骑马牵着他的突厥人却是对李扬甚是鄙视,觉得一路上哼哼叽叽有失男儿的本色便故意的整治于他,一会急行一会又缓走,还尽拣了路边坎坷之处,这让李扬时时被触着背上的鞭伤,不禁轻叫了起来。

“将他与那唐女放于一起。”韦纥齐齐格在前边被簇拥着,虽是与身边的侍卫说着话,可这心里却是留意着他。见李扬受着折磨便冷冷的说道,“你去探了前边的路,五里有些少,让探马至十里,半个时辰一报。”将那牵马之人远远的打发了去,也算与李扬小小的报了仇。

将李扬扛着扔入后面相缀的马车,那人却是喜盈盈的转身而去,好像得了韦纥齐齐格的赏赐一般。

车内有一股的药味,必没有生火,显的好是冷静,好在没有朔风的侵袭,倒比那马背之上强了百倍。那唐女身上盖着羊皮褥子团缩在一角,见有人被扔了进来,身子不禁抖动了起来,却是默默的将褥子撩起,把下身的衣裙向上翻,用一只手去扒了自己的小衣。

“你,你停手,要做什么?”李扬看清了女子,见其动作忙是扭头问道。

女子停了手,交响未见李扬动弹,仔细一看是那日的唐人,便有些惊诧的反问:“你不是想弄奴婢吗?”

“快些穿好!”

女子有些羞意的一把将褥子盖于身上,有些用力过了,带着了那条胳膊,深深的皱了眉头低着头幽幽的说道:“郎君是好人,你与他们不同。”

一声郎君是好人将李扬堵的说不出话来,暗骂了那些个将她折磨如此的人,吐了胸中一口闷气,问道:“来这里几载?”

“三年了。”悲苦而又愁怅的回道。

李扬犹豫,还是问了出来:“听他们之言,你过的甚是不好?”

女子不说话,将头别在一边,却是能看到那高耸之处不住的收缩,压着悲声道:“郎君莫要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哦,想家么?”

“嗯!”重重的点头,带下了一颗泪花,“家里还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妹妹和二个弟弟,在偏院里还住着大伯一家。有时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想想亲人便是挨过来了。真想回去看看。”

“唉!如是有回了家乡的机会,你会回去吗?”李扬叹道。

唐女忽是笑了出来,有些妩媚的说道:“郎君,你看我美吗?”

看着已是洗净脸,尖俏的下巴平添了几分颜色,李扬却是未有心动,将头仰了靠于车厢之上,摇着头道:“我是认真的。”

“回家!可是还能回去吗,如今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奴家羞于见他们。”唐女脸上暗淡了下来,只是自语道,“奴家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家中有田亩,吃穿不愁也算殷实。奴家自小习得女红绣工,也曾识了几个字,加之长的又端正,便早早的有婆家来张罗。夫家为同乡里之人,老实本分,自十五嫁过,二人恩爱羡慕死了邻人。平日里奴家做些小活计在家中缝补,夫君出外劳作,过着美满的日子。”说到此处,脸上复又有了光彩,停了片刻却是苦痛之色甚多,“可就是婆婆凶狠,护儿过甚,容不得奴家有一丝的埋怨。过年有了身子,腰粗心乏便不想动弹,但婆婆硬是说奴家是懒惰,夫君极孝不敢还口,回来便与奴家说了。奴家岂能让人说成这样,便挺了身子仍去做活,可谁料想,没有小心跌了一交,便是崩了,没能留住已是人形的我儿。夫君怜我,请医喂药便是有些怠慢了婆婆,婆婆便大发了雷霆,指桑骂槐的数落着,言语之污不能入耳。公公看不下去,掌了婆婆的嘴,婆婆虽是住了嘴,但却是将怨气尽数的记到了奴家的身上。也许是命,此后的二年一直未能怀上,瞧过了医,也服了好些药,根未治好却是身子被医垮了。往日的容貌也憔悴了许多,夜间服侍夫君有时力不从心,夫君虽是未说,但看了有些恼怒的脸色便能知道。婆婆又在耳边添话,让夫君再纳一房,也好传了香火。这倒是好事,奴家便也应了下来,可谁又知道,初一迎新人,十五罢贤妻,自此夫君便是变了个人,整日流恋她人,不与奴家相见,就是见着了也是冷言冷语,随意的应合。奴家想想自己这样,只能将苦水往自己的心里咽下,心道只要能与夫君白首,别的就不必强求了。”话言哽咽,有些说不下去。

李扬接口道:“但你想错了?要是如此,你便不会有了今日。我说的可是对否?”

唐女点头,将流下的泪水抹去,但岂能止住,复又流了下来,摇头说道:“正如郎君说那样。原来他也是个负心之人!再加了婆婆一直纵恿,那小妾的挑拔。一低休书竟是将奴家抛弃了!”掩了面而泣,凭由泪水长流。

“哎!”李扬只能长叹一声而已。

“让郎君笑话了。”唐朝女想必是哭的次数多了,未及多时止了悲声,抽泣而道,“奴家回了自己的父母家中,父母弟妹也是知道一些事的,也没少为奴家操心,便是安慰着让奴家有了依靠。说来也怪,在父母家中未是吃药,只是心中怨恨少了,这身子倒是好了起来,复又长了肉,脸色也恢复了原来的本色。夫家不知怎么知道了,又央了婆子与父母相说,让我再续前缘。奴家心伤之极,便与父母言道,再也不回去了,哪怕是与人做小也认了。恰巧一商贾行至乡里,无意之间瞧见了奴家,便是心生爱慕,也是求了婆子过来提亲,并说道,家中有妻,但常行于此地,意在这边安一家室,也省的车马劳顿之苦。这人我说见着了,相貌堂堂比原来的夫家还要有看头,又是被每日来的提亲之人烦死,便心中一热应了下来。看到也置了房宅,请了婆子买了丫头,自想能安安稳稳的过了日子,于是挑了吉日乘了一辆小车从侧门被迎入了门里。”说着,脸上怪异起来,也是有些惊恐,颤抖着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呢?”李扬只顾了看着门帘外,未是瞧到唐女的脸色,轻声问着。

“后来,后来!”吞吐了几句,唐女看了李扬的侧面,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安定,便咬牙接着说道,“自被迎入了门里,那商贾却是三日未与奴家同房,奴家只当是事多心烦,便没有多问,但一个月未与奴家安睡,这便有些奇了。虽是吃喝用度不愁,商贾也为人宽厚,每每能将奴家哄的开心,但这人伦之道还是需有的,于是奴家就借了个机会含羞问起,可是他却是变了脸,将奴家手脚捆住,狠狠的打了一顿,便是离去不回来。至到一日,喝醉了酒,将奴家抱起,奴家心中暗喜以为能有好事,但,但,让奴家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他竟然不能人事!这下奴家是知道了为何不近奴家身子的缘故所在,原来是这样,这天一下子便是塌了下来,与他相拥着痛哭了一场后,便与之过着守寡的日子。奴家命好苦!原想就这样过着算了,可就是这样老天都不放过奴家,都道商贾重利轻情义,奴家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将奴家当成奇货,让奴家去做一些更为肮脏的丑事!”

第三百六十八章 再入

李扬有些尴尬,这闺中密事全盘的托出,让自己好是脸热,忙说道:“那你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唐女轻笑,带着厌恶的神情说道:“如何到了这里?是被商贾卖的!”转而瞧了李扬看过的地方,幽怨的又道,“那商贾一日宴请本县的明府,将奴家唤出来添酒,席上那狗官竟是见奴家有些姿色,表面之上装了正经,暗地趁着奴家过去倒酒之时,假意失手将箸丢于地上,却是起了心意来摸了奴家的脚,奴家受惊吓慌是退下,与商贾求救。那这狠心之人却是毫不在意,与那狗官淡笑,将让奴家过来敬酒。奴家自小知礼,不曾沾过此物,有心相拒,但见商贾脸色剧变,又心中害怕晚间会遭了什么样的对待,如是便低了一头,顺从而饮。饮过之后,便是感到头晕异常,忙是告退让丫头掺回了房里。”说到此处又是看了一眼李扬,低低而语,“哪知半夜里,心胸憋闷出不上气来,又觉得下身有些疼痛,待睁了眼就瞧着那明府爬在了奴家身上,一时之间如五雷轰顶,就要叫起。那明府将奴的嘴堵住,威胁着如是大叫,便使了法子去整治奴家的家人,也让商贾家破,到时还不是一样的由着他摆弄。奴家被吓呆了,便是由着他了。弄过之后明府走去,商贾奔了进来苦苦哀求奴家,说此事万万不可声张,说是让人知道了,那便是大祸临头!又许了诸多的好处于奴家,奴家想过事已至此,那认了吧,就将此事瞒下了。原以为只一次就完了,可那狗官自得了好处,天天过来,而商贾却是皆是假意出去,好腾了地方。奴家忍辱承受,每日都是盼着有天晴的一天,可等来等去,等的却是被玩弄腻了,狗官不在来又等着了此后数人的凌辱,这些人皆是手中掌权或又为大商贾之徒。原来自始自终都是将奴家看成一件媚人的器具,奴想过轻生,却又下不了手,再后来,商贾怕奴家将这些丑事抖出,便骗了奴家回他的乡里。奴家以为这下可算是解脱了,没想到却是被他卖到了这大漠之上。后来之事郎君大抵都是明白些的,奴家是奴隶之身,任由主家作贱连狗都不如。郎君,奴家是不是这下贱之人呢?”

李扬瞧着唐女望向自己的眼神,这里有嘲弄,也有悲伤,更多的是一种漠然。这心中被触动,摇了摇头道:“人生于世上,皆是无力抗天的!”

“哈哈,还是嫌了奴家!哼,你等这些男子皆是属狗之辈,有了好处便要争个死活,没有好处却又装的一本正经。奴家算是瞧着透亮。你?与他们一般无二!”唐女狠声说罢,便又躺下将身子翻过,不再理了他。

李扬也无法安慰于她,只得闭了眼,随着车厢的晃动渐渐的入了梦中。

此后几天里,自有人送过肉干与清水,二人各坐了一角,吃着干粮皆是默然不语。

“站住,来人止步!前面是我圣山之地,莫要再往前一步!”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前方有人在喝叫,李扬打了个机灵,原来已到了郁督军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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