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中国雄师-中国五大野战军 >

第140部分

中国雄师-中国五大野战军-第140部分

小说: 中国雄师-中国五大野战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边区纵队参谋主任王汉杰。其时,边纵司令刘永生已率领一、二、七团西去江西会昌,与南下的四野大军会师。在此之前,边纵在闽西的部队已解放了武平、连城、清流、丰顺、龙岩、安溪、永清、漳平等县。会师后,边纵积极配合第十兵团解放了平和、漳浦、云霄、沼安等县城。

闽粤赣边区纵队在敌后坚持武装斗争长达30余年,到漳厦战役发起时,队伍已发展为2000余人。司令员为刘永生、政委魏金水、副司令员铁坚、副政委朱曼平。与三野会师以后,边纵分别受福建军区和广东军区领导。

边纵司令刘永生,福建上杭人,因长期坚持地下斗争,成了一个传奇人物,在闽粤赣边区,他的大名妇孺皆知,群众给他编了不少故事,而且越传越奇。早在1927年,刘永生就参加了闽西农民运动。1928年他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曾领导参与著名的金砂暴动。之后,他担任永新县革命委员会军事部长兼县赤卫大队大队长、独立团团长、独立八团团长、永东游击司令员,打了3 年游击战争。抗日战争时期,留在闽西南继续坚持斗争,担任闽西南武装经济工作总队总队长、王涛支队支队长。解放战争时期,担任粤东游击支队支队长、闽粤赣边总队总队长、闽粤赣边纵队司令员。会师以后,刘永生调任兵团兼福建军区副司令员。

第十兵团在结束了第一阶段作战任务后,开始准备实施漳厦战役中更艰巨更关键的第二阶段作战:攻打厦门、金门二岛。

厦门为福建南部的重要军港和商埠,当时人口约17万,靠大陆较近,海峡最窄处约1 公里。该岛长13公里,宽11公里,分南北两半部。市区位于南半部的西南岛,岛上地势西南高,东北低,大部分岛岸场可登陆,东岸和北岸登陆较易,并利于向纵深发展。岛上交通便利,铺有网状公路。厦门岛的西南是鼓浪屿,那是座风景秀丽的孤屿,岛小崖陡,面积仅有1。09平方公

里,距厦门岛约700 余米,距大陆最近处约1100米。由于四周多是礁石陡壁,能登陆地段不多。厦门和鼓浪屿均有一些永久性的要塞工事。在易于登陆的地段,蒋军又新修了一些土木工事,设置了一些障碍物。

金门岛位于厦门岛以东10公里,北距大陆约9 公里,分为大小金门两岛,在军事上向来金厦并称,相邻并列,唇齿相依,所以十289 兵团原计划金厦一起攻取。后因情况变化,才决定先打厦门。关于这些情况后有详述。

据史书记载,宋嘉佑三年(公元1058年)就在名叫鹭屿的海岛上筑塞设防。明洪武二十年(公元1387年),为了抵抗倭寇侵扰,江夏侯周德兴奉命在鹭屿建造城堡,命名厦门城,取大陆如华厦,鹭屿即门户,坚守门户保大厦之意。同时,在鹭屿东面的浯州屿筑城,命名金门城,取金汤永固、雄镇海门的意思。从此就称为厦门、金门两岛。明清两代都有重兵驻守,戚继光、俞大猷等名将都在这里战斗过,明末清初,公元1646年,郑成功起兵于浯州、南澳抗清,并于公元1661年,以厦门、金门和漳州部分沿海地带为寨,发战舰数百艘东征,收复台湾。鸦片战争时期,英国侵略军始终把厦门岛作为重点进攻目标,先后两次进犯。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侵略军为大举入侵东南内陆,早在1938年5 月就占领厦金两岛,直至被迫投降之时,才由当时的中国政府收回。

厦金两岛的重要性,国民党是十分清楚的。当时国民党的喉舌《中央日报》说得很清楚:“金厦的得失,对台湾国军进守之势,均有莫大的影响”,“本省(指台湾)应该尽一切的力量,来支援金厦战事,以保全这一个重要的反攻基地。”

蒋介石的确是拼凑了当时所能收罗到的“一切力量”投向金厦。

厦门守敌为汤恩伯集团五十五军全部、一六六师及六十八军从漳州方向逃来的余部,总兵力近3 万余人。具体部署是:以装备充足的七十四师3 个团守厦门北半岛;以一八一师守东南面;以二十九师1 个团和要塞守各总队,六十八军残部等守厦门市区;以二十九师两个团守鼓浪屿。在阵地编成上,分有前沿阵地、主抗阵地和纵深核心阵地,阵地内的工事大部分为钢筋水泥结构。前沿阵地敷设雷区、铁丝网、鹿砦、外壕,构成要塞环形防御体系。

为了给厦门守军壮胆打气,国民党军政首脑接二连三地从台湾来厦门“巡视”,还由台湾派来劳军慰问。汤恩伯、刘汝明、毛森等吹嘘厦门防御“固若金汤”,“守三五年没有问题”。

对于厦门,蒋介石一向是看重的。自8 月17日他一再下令死守的福州没有几天就被共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以后,蒋介石就在忧虑厦门的防守问题。

早在上海战役期间,蒋介石就曾对汤恩伯说过:“台湾为民族复兴的基地,舟山、马祖、金(门)、厦(门)等地至为重要,必要时应增加其守备。”

之后,蒋介石一再督促汤恩伯加固厦门的工事,作好固守厦门的计划。

1949年9 月13日,蒋介石再次致电汤思伯等:“闽浙诸匪如要攻我海岛根据地,其时期必在每月潮落之时,即阴历初十与二十日之十日间,下月即为阴历八月大潮汛,我军务须特别加紧准备。海空军尤应切实负责,朝夕不断搜索匪船,凡可通海口各内河之上游100 海里之内大小船泊,必须彻底肃清,空军更须低空侦察,勿使伪装之船舶所欺惑,以贻误大局。只要沿海与沿河离我前哨岛屿100海里内不使其船只躲藏与集结,则其即无法袭取我

海岛;对于其舰船之伪装,尤应特别防制,千万勿忽。如果我舟山群岛与闽厦沿海各岛之基地,万一被偷袭或攻陷,则该区内陆海空军负责之各主官,必以失职误国之罪惩治,决不宽贷也。“

1949年8 月,厦门危在旦夕已令蒋介石坐卧不安,然而更令他焦虑的是,在这个危难之际,他的美国主子公开指责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并且宣称要从中国内战中“脱身”出去。

1949年8 月5 日,美国国务院为了反对蒋介石一再掣时李宗仁,提前发表了一本在全世界引起反响的白皮书,此书全名为《美国与中国关系——着重于1944年至1949年时期》。在美国简称为《中国白皮书》,在中国一般称为《美中关系白皮书》。在发表白皮书291 的同一天,艾奇逊发表了一项题为《美国对远东政策的基本原则》的声明,白皮书连同艾奇逊声明的发表,目的就是为美国对华政策的失败作全面的辩护,并为美国从中国内战中“脱身”做舆论准备。用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裴裴的话说:“在中国这场内战中,国务院没有失败,美国没有失败,失败的是别的什么人,我们无能为力,是我们之外的,非我们所能及的一种事物作出的裁决。”白皮书的结论是国民党政权在大陆的失败,“不是因为美援不足而造成的”,而是咎由自取。蒋经国对这份白皮书的评价是:“说得难听一点,无异是宣布我政府的死亡证明书,同时暗示如何办理后事。”

在白皮书中美国对中共伸出了橄榄枝,表示如果中共政权不倒向苏联一边,美国将会尊重同中国人民的友谊,尊重中国领土主权的完整。同时美国也表明,如果中共威胁到美洲安全,美国将不能坐视。

已经摸清了美国脉搏的中共断然对此不予理睬。毛泽东在北平连续执笔,写了《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等文章予以批驳。毛泽东指出:白皮书是一部反革命的书,它公开地表示美帝国主义对于中国的干涉。就这一点来说,表现了帝国主义已经脱出了常轨。伟大的胜利的中国革命,已经迫使美帝国主义集团内部的一个方面、一个派别,要用公开发表自己反对中国人民的若干真实材料,并作出反动的结论。去答复另一个方面、另一个派别的攻击,否则他们就混不下去了。公开暴露代替了遮藏掩盖,这就是帝国主义脱出常轨的表现。

白皮书的发表,对蒋介石不啻是雪上加霜,他深怨美国“自断其臂”。

他以美国的左膀右臂自居,甘愿为美国的霸权效力,怎奈美国主子嫌他无用,把他一脚踢开。他哀叹道:“甚叹我国处境,一面受俄国之侵略,一面美国对我又如此轻率,若不求自强,何以为人?何以立国?而今实为中国最大之国耻,亦深信其为最后之国耻,既可由我受之,亦可由我湔雪也。”

白皮书的发表,也引起了国民党内部强烈的不满,他们纷纷要求蒋介石批判白皮书。蒋介石深知保台湾还要依靠美国,因而他只好采取打落门牙吞下肚的办法,回答说:“不必了。”同一日晚上,蒋介石在日记上写道:“耶稣被审判的时候,他是冤枉的,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蒋介石对美国的白皮书一直未曾忘怀。8 月10日,蒋介石在日记中,再次指责马歇尔和艾奇逊的对华政策。他写道:“马歇尔、艾奇逊因欲掩饰其对华政策之错误与失败,不惜毁灭中美两国传统友谊,以遂其心,而亦不知其国家之信义与外交上应守之规范;其领导世界之美国总统杜鲁门竟准其发表失信于世之《中美关系白皮书》,为美国历史上,留下莫大之污点。

此不仅为美国悲,而更为世界前途悲矣。“

这之后,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蒋介石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首先是他关心的东南沿海局势越来越糟,共军已发起漳厦战役外围之战,而且进展神速,9月底已抵厦门城下。其次西北战场一败再败,8 月26日,解放军消灭了马步芳和马鸿奎的主力部队,解放了兰州。9 月19日,绥远省主席董其武等39人宣布脱离国民党,绥远和平解放。不久,新疆省主席鲍尔汉、新疆警备总司令陶峙岳等,于9 月26日通电脱离国民党,新疆和平解放。“至此整个大西北军政局面,全部顿告瓦解。”而华中、华南战场更令蒋介石不堪回首。8 月4 日,湖南省主席程潜,华中“剿总”副总司令、一兵团司令陈明仁在长沙通电起义,长沙和平解放。共军第四野战军长驱直入,直抵华南,广州这个临时国都岌岌可危,这使得桂系首领李宗仁代总统对他痛恨达到极点。

李宗仁怨恨蒋介石不无道理。自蒋介石在内外交困时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李宗仁后,他一刻也没有放弃过对李代总统施政的于293 扰。和谈问题、江防问题等等都因蒋介石的插手而使李宗仁下不了台。李宗仁深感,只要蒋介石一日不放权,他一日就不能有所作为。南京失守后,为了表示抗议,李代总统决心撤手不管,以飞广州的名义折回桂林,不理朝政。

当时的蒋介石见李宗仁真的动了气,而自己亲自赴穗主政又名不正言不顺,于是策动国民党元老居正、阎锡山、李文范3 人随白崇禧赴桂林促驾,并带去一封亲笔信,信中首先指责李说:“现在党国处在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你身为代理总统,对党国、对人民负有不可旁贷的责任,岂能儿戏视之一走了事?”接着说:“我是国民党的总裁,就我的处境和地位来说,义应党存与存、你存我存。只有党存在,你存在,我才能存在。也只有你有前途,我自己才有前途,此外别无任何出路,决没有不全力支持你的道理。”最后表示只要李到广州来负责,除了出国一事“殊有重加商榷之必要”外,从今以后“对于政治一切不复问闻”,一切军、政、财权均可由李掌握,一定使李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军队有军队。

蒋介石的话说得十分诚恳,保证也作得十分郑重,李宗仁不由得再次动心,决定5 月7 日飞抵广州,去为“党国”作最后5 分钟的努力。

对于李宗仁的幼稚,刘斐曾当面讥讽说:“你像那个童话故事里的那只猴子。有只猴子蹲在树上,有个捉猴人想把它捉住,但没有办法捉到手。后来他想了个主意,从怀中取出一只苹果来,向猴子再三诱惑,示意要把苹果给它,那猴子看见了苹果,果然垂涎三尺,跳来跳去,终于经不起诱惑,下树来取那只苹果,刚想把苹果抓上,却被捉猴人一把抓住,套上了锁链。”

果然李宗仁赴穗主政后,蒋介石自食其言,仍以国民党总裁名义在马公岛遥控军政大权。更有甚者,7 月14日蒋介石率领大批随员抵达广州,命令政府成立一个超宪法机构的“中央非常委员会”。蒋介石的愿望很快实现。

16日,“非常委员会”成立,蒋介石亲任主席,李宗仁为副主席。此时蒋介石已由幕后走向台前,再次集军、政、财权于一身。之后,他就积极策划牺牲华南确保东南的阴谋。

对于蒋介石的为人和险恶的用心,桂系和粤系的许多重要人物是看得很清楚的,他们纷纷要求李宗仁扣留蒋介石。其中呼吁最激烈的当属张发奎。

张发奎作为粤系人物的名将和汪精卫的旧部下,对蒋介石一向深怀戒

心。凭着他对蒋介石的了解,深感蒋介石决不会允许李宗仁独立支撑两广局面与他分庭抗礼,而要想保卫两广必须去掉蒋介石从背后的掣时,最好的办法是将蒋介石扣留于广州。

程潜起义后,广东已岌岌可危,张发奎再度向李宗仁建议:“把蒋介石扣起来,一如当年张学良、杨虎城之所为。你是代总统,居于合法地位,而蒋介石正处于兵败如山倒之际,他的旧部未必还那么尽忠于他。这是挽救广东危局的最后办法。”

可是李宗仁反对,他说:“这是徒招恶名,无朴实际的莽事。”

张发奎大失所望,一连说了几句:“德公,你太胆小,太胆小了!”

李宗仁苦笑说:“你不在其位,可以幻想。你如在我的位置,你也不会干的。”

接着李宗仁解释说:“今日之下,我们所需要的,第一是兵,第二是钱。

蒋先生把兵调走,把钱存在台湾,我们纵然把蒋扣起来,第一不能把兵调回,第二不能把钱取出,则扣蒋又有何用?固然,蒋先生一连串拖垮两广局面的毒计是罪无可道,把他扣起来宣其罪状于天下,可以泄一时之愤,但我觉得处理国家大事,应以国计民生为出发点,不可徒为泄一时之愤。现在失败的大局已定,不必于败亡前夕作无补于大局之事,为天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