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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公子风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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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到兵部驻守,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仗打完了就是封赏的时候了,冒名领功的人事就杜绝不了。
  总不能让将士流了血,再寒了心,孟明远觉得能减少一点儿是一点儿吧,他这个当朝一品丞相往兵部那里一坐,好歹也是一尊不错的镇宅凶物,相信威慑力还是有的。
  那威力简直忒有了!
  前前后后经过了这么多事,京官们谁现在要还不知道丞相大人不能招惹,那他就是头猪!在丞相摆明了要镇宅的时候,谁要是还拿着萝卜找擦子,那死的时候就别有怨言。
  丞相凶残!
  但丞相也是萌物,前提是事情他无意介入的时候。
  在丞相大人摆明了介入某事的时候,其他最好还是放聪明一点,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既然到兵部驻守,兵部辖下的军需库房军籍名册什么的,孟明远自然是例行公事一般瞄两眼的。
  在旁人看来确实是瞄两眼,实则他从来不止瞄两眼这么简单。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
  军队这地头,必须是要留心的,他一点儿不想将来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只好谋一步是一步,多留几手日后不愁。
  “让工部尚书过来一趟。”
  “诺。”
  工部尚书听传到来后,孟明远领着他到了兵部库部军械库房。
  “陈大人有何感想?”
  工部尚书头上开始冒汗,冷汗!
  孟明远神情轻淡,随手抽出一把刀,一下削掉了一杆枪头。
  工部尚书开始抬袖擦汗。
  孟明远的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现在,本相可以跟陈大人好好就工部制造出的劣制兵械说一说了,陈尚书可知,这可以算是通敌卖国之罪。”
  工部尚书“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下官……”
  “本相懒得听你解释,这些东西本相一直给你押着,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本相需要你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你的九族都会受到牵连,可明白?”
  “下官明白。”
  “需要多久?”
  “三个月,给下官三个月时间,下官一定处理好此事。”
  “本相就信你这次,别再让本相看到第二次。偷工减料也要分什么地方,兵部这样的地方是可以胡乱任性的吗?你们是想当亡国奴还是叛国贼?”
  工部尚书一个劲儿抹冷汗,一声不敢吭。
  
  “滚吧。”
  “是是,下官这就走。”
  “叫兵部尚书过来。”
  “诺。”
  孟明远从库部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就碰到了前来听训的兵部尚书。
  他脚步停也未停,一边走,一边道:“此次阵亡将士的名单尽快列好呈上来,本相要看。”
  “诺。”
  “平日克扣军饷也就罢了,若有人敢克扣抚恤金,”孟明远冷哼一声,“刽子手的刀磨好了,让他们自己掂量着办。”
  “是。”兵部尚书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各家仆役奴隶所获军功详细呈报一份上来。”
  “诺。”
  “本相要去如厕,尚书大人也要一起吗?”孟明远停下了脚步,睨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新任兵部尚书一眼。
  兵部尚书抹了把汗,赶紧告退,“下官告退,下官告退。”
  孟明远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这糟心的相位,眼瞅着各衙门马上就要封印了,他手里的事儿还一大堆,年后各有功将士的分封便是头等大事。
  这第一要紧的事还偏偏不那么容易办,坑爹呢!
  今年这个年恐怕是过不消停了……孟明远已经有了觉悟。
  腊月二十六衙门封印,孟丞相搬了一堆公务回家。
  尼玛!
  这是加班啊,还特么地没加班费,伤不起!
  好在,过年的事,府里已经有成例,孟安照例安排就行,不用他过多过问。
  因此,孟明远便专心埋首处理自己手头上的要务。
  在爆竹声中,开华元年便悄然过去,迎来了开华二年的新一天。
  彼时,孟明远披着火狐大憋站在廓下看着京城天空绽放的绚丽烟花,微微地笑了。
  这一个新年,天空终于有了华丽的景色,不再那么单调冷寂。
  “远郎。”
  孟明远闻声回头。
  一袭雪裘的程雪兰再袅袅自回廊另一头行来,在廊下灯光的映衬下显得风姿婀娜。
  老话常说,灯下看美人最是赏心悦目,三分的颜色也能看出十分的美丽来。
  何况,程氏本有十分的美丽,看到人眼中自然更加的秀色可餐。
  “孩子们可睡了?”
  程雪兰偎入他展开的怀抱中,轻声细语地道:“睡下了。”
  孟明远拥着她一同去看那夜空中的烟花,“烟花虽美,却转瞬即逝,雪兰为母莫做烟花行。”
  程雪兰搂住他的腰,坚定地道:“远郎且放宽心,妾一定会好生看待几个孩子的,妾就是他们的生母。”
  “如此最好。”
  “夜深了,远郎还要赏烟花吗?”
  “一起安置了吧。”
  “嗯。”程雪兰欢喜的应声。
  二人回房自是说不尽的缠绵绯恻和郎情妾意。


☆、75公子风流
  新年头一天;程雪兰就差点儿爬不起来。
  她掐着丈夫的腰上肉;咬牙低骂:“让你不知节制,一夜不让人睡;若是让公婆看出,妾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孟明远哈哈大笑,在她唇上印上一记亲吻,便掀被下床,“为夫先去洗漱;娘子稍事休息也来吧;大不了多敷些脂粉遮掩一下好了。”
  程雪兰看着他的背影娇嗔一声;横了记白眼过去;这人在闺房之中真是没忌讳;不过——她脸上的笑幸福甜蜜起来,这样的远郎才更让人着迷。
  夫妻两个洗漱之后,换上新装,真是男的俊,女的娇,端的是一对璧人。
  高氏看到儿子夫妻的时候满心的感慨,好好的一对娇花,现在却只剩下了一枝独秀。有这只胭脂虎在,儿子的身边恐怕再不会有旁的女子,远哥儿的时运不济,娶到这国公府的嫡孙小姐,真是……
  虽是如此,但高氏私下不免仍对程雪兰说教了几句。
  回程的时候,程雪兰的神情便有些闷闷的。
  孟明远只做不知,回府安置了几个小的,才到馨院去看妻子。
  程雪兰抱着一只引枕歪在炕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引枕,脸上犹挂着一抹悻悻。
  孟明远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走到床边撩袍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喜?”
  程雪兰轻咬着下唇看丈夫,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娘说远郎身边只有我一人,始终清冷了些,让妾要有容人之量,为远郎添些可心人。”
  “你想吗?”孟明远直接问。
  程雪兰摇头,但一脸的迟疑,“我不想,郎君便不纳吗?”
  孟明远揽了她入怀,捏捏她的下巴,轻笑道:“你若不想,为夫自是以夫人之命是从。何况,夫人不是要榨干为夫不给为夫偷腥的机会吗?”
  程雪兰脸上微红,伸手捶打他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事惹得娘子不喜,却原来是这样的小事。”
  “这哪里是什么小事,若是郎君有二心,于妾便是蹋天的大事。”
  “噢,是吗?那从前李氏尚在时……”
  “是妾对李家妹妹有愧在先,妾没什么好怨的,可旁人不行。”
  “还真是醋坛子一只。”
  “郎君不喜吗?”程雪兰问得小心翼翼。
  孟明远不答反问,“若是我不喜,想要纳新人入房呢?”
  程雪兰紧紧咬住下唇,一脸的落寞,半晌才道:“郎君喜欢便好……”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郎君这样的人物只有她一人在侧终归是冷清了些。
  孟明远便不由有些心疼,紧紧搂住了她,叹了口气,“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自己做那贤良人?”
  “妾不想让郎君不喜,妾喜欢郎君,想伴着郎君一世,纵郎君不喜欢妾,妾也不愿离郎君而去。”
  “傻子,哪个有说不喜欢你了?”
  “郎君也会喜欢其他女子的。”程雪兰的声音低低的。
  “既如此喜欢为夫,便牢牢抓紧就是了,为夫如今是你一个人的,你只要做好了妻子的本份,为夫这一生便只是你一个人的。”
  “远郎!”程雪兰惊喜万分地轻唤。
  孟明远低头轻啄她的唇,含笑道:“可欢喜了?”
  “妾莫不是在做梦?”
  “那试试便知。”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中。
  两个人很快便缠在了一起。
  在激烈的撞击中,程雪兰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肩,向后仰着头,熟练地配合着他的索取,脑子里仍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这一生都是她一个人的?!
  会是真的吗?
  真的会是真的吗?
  直到他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她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搂着他的脖颈,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轻语,“远郎只要我一人吗?真的吗?”
  “你尽到妻子的本份,做好母亲的本份,为夫便只要你一人。”他许给她承诺,也要她拿相应的承诺来换。
  “远郎不要骗妾。”
  “为夫身为国相,岂会失信于你这后宅妇人,你把为夫看得轻了。”
  “妾愿意,愿意呢。”程雪兰笑着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哭什么呢?”
  “高兴。”
  “傻子。”
  “……”程雪兰只管搂着他笑,一边还流着欢喜的泪水。
  孟明远搂着她,心里叹息,这直愣的女子满心满眼全是他,把他放在了第一位,随着他的情绪喜怒而起伏,有时低微的甚至没了自我。他还记得曾经那个彪悍得如同后世女子一样的少女抓着他问他“你是谁家少年”?
  她本是恣意骄纵的,这些年过去却渐渐收敛了曾经的娇纵,有时他也想惯着她任她保持着那样的风情,可是,这个吃人的世道容不得他太过心软。
  李氏的离和给她敲了一记警钟,让她再不敢错踏一步,错说一句,小心谨慎,就连床笫之间都收敛了许多,是被吓得狠了呢。
  知道怕,总还是有救的。
  在孟明远脑子转动的时候,程雪兰却渐渐睡了过去,脸上犹挂着几许泪渍,看来楚楚可怜。
  孟明远将被子掩实,搂着她闭眼睡去。
  大年初一的下午,例来是会用来补眠的,两个人睡还暖和些。
  一觉醒来,日已西沉。
  程雪兰拥被坐在床上,看着站在床前着衣的丈夫,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远郎,妾似乎是做梦了。”
  “哦,什么梦?”孟明远随口问了一声。
  程雪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道:“远郎在梦中对妾说,只要妾当好妻子,当好母亲,此生便只有妾一人。”
  孟明远笑着回头看她一眼,一边系外袍的带子,一边道:“你没做梦,为夫是说了,你若不愿,为夫亦不强求,这世上总归能找到一个愿意做几个孩子好母亲的女子的。”光是哄着宠着不行,也要大棒威胁着,这人呐,有时真是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思维逻辑。
  程雪兰脸色微白,从床上直扑而下,搂住他的腰,颤声道:“妾愿意的,愿意的,妾只是不敢相信。”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会证明为夫所言不虚,亦会验证你是否是一个好母亲。”
  “嗯。”她搂着丈夫的蜂腰,吸取着他身上的阳刚气息,勾着他的衣带把玩,“远郎要做什么去?”
  “去练字。”
  “今天也练啊?”她有时真不理解他,那些书啊字啊的难道就那么吸引人吗?别的男人看到美人走不动,她的远郎却是对那些死物情有独钟。
  孟明远伸手刮了她的俏鼻一下,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再收拾你,现在你乖乖去洗漱,别缠人。”
  程雪兰难得娇蛮,搂着他的腰不放,“不要,妾陪远郎一道去,妾为郎君磨墨添香。”
  孟明远道:“那我便在馨院练字好了,你磨墨。”
  “好。”程雪兰笑靥如花。
  孟明远亦微微地笑了,她这是犹恐身在梦中,想要他的陪伴也确定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不安!
  是呀,女子最怕没有安全感,就算守着一人,也会担惊受怕,怕爱难永固,情易逝。
  孟明远习字,程雪兰磨墨。
  夫妻两个在馨院正屋博古架隔出的暖间相伴消磨时间。
  程雪兰只是粗通文墨,大抵不过只识得自己名字和认得些许个字,没有当个睁眼瞎罢了。她最爱的是舞枪弄棒,于读书习字针黹女红是避之惟恐不及的。
  但她喜欢看丈夫练字,总觉得这个时候的丈夫格外的让她移不开目光。那种温润如玉,风流雅致的韵味在他周身流泄,完全不同于在床上时的狂浪,感觉这才是丈夫最真实的一面,是她寻常见不到的一面。
  因为难得,所以便分外珍视!
  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若从今尔后只有她一个女人,这于她而言简直就像一个梦,可它偏偏是真实的。
  当初,求嫁她不悔。纵被无情弃,她亦不悔。
  以前,陪伴丈夫红袖添香这样的事总是李氏在做的,她因为自卑,总不敢涉入丈夫的书房之地,总觉得那里会给她一种压力,就像儿时读书一般。
  曾经,丈夫的身上佩戴的衣饰全是李氏经手搭理的,她完全插不上手,便是现在她也插不上手。
  似乎……程雪兰磨墨的手微缓,不着痕迹地打量过丈夫周身,很久不曾见丈夫身上有李氏曾经所做的衣物服饰了。
  这便是她的郎君,抛开了便是抛开了,再无一丝牵扯,断得干干净净,就仿佛不曾有过那么一个人。
  程雪兰轻轻抿唇,不能被远郎厌弃,他一旦转身便再不会回头,他柔情似水,却也郎心如铁。热情如火,也不假辞色。
  爷爷说得对,远郎的杀伐决断犀利而狠绝,乃是天生的帅才。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孟明远的低语轻笑惊回程雪兰的心神,她面上不由一红,垂眸不语。
  孟明远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收了笔,吹干纸上墨迹,细细端详。
  “写得不好吗?”程雪兰也凑过去看,“妾看很好啊。”
  孟明远摇头失笑,将纸投入了熏炉之内,任它化为灰烬,“差强人意。”练字练的是心性,于他已经无所谓好与不好了,越是乱象纷呈的时候越要乱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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