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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公子风流-第86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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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个如鲜花一样绽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女人,在他枕边吹了一个又一个的风,动摇了他的心志,导致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男人有时总是习惯把错归结到女人身上,却从来不反省却是己身立场原则坚定;又怎么可能轻易便被人动摇?
    女人不过是在合适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合适的借口行事罢了,其实那本来就是他自己想要的。
    而女人是失败时他们给找自己找的一个推脱的借口和替死鬼!
    男人太爱将错推给女人,而女人有时候又过于天真。
    她们永远不会明白,男人们的山盟海誓,有时不过是一时失言。
    孟明远掩上了手中的信笺;轻轻地叹了口气;罗远峰的那位如夫人只不过是又一个权谋争斗下的牺牲品罢了。
    微微闭了下眼;心情有些沉重。
    镇国公府是他最初倚仗的左膀右臂,可是,如今他却要开始慢慢斩断曾经倚重的臂膀,这份心痛旁人是无法体会的。
    优胜劣汰一样是朝局生存的准则。
    老牌的元勋贵冑若没有像样的后继之人,那么一样会家道中落,会被新兴的贵戚取而代之。
    人才,永远是斗争的决定性因素。
    所以,古人才说: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
    只不知,威国公府是否能走出镇国公府这样的困局……孟明远不由摇头。
    又叹了口气,他将那纸信笺付之一烛。
    默言在一旁看着,他总觉得此时的丞相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随护他以后少见他如此模样。
    果然,无论怎样天纵英才、绝顶聪明的人都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烦恼。
    幽州,无论幽州之事最终如何发展,他都得动身返京了——丫个开华帝,赵构十二道金牌召岳飞回去顶“莫须有”的罪名,他这天天催,是要闹哪样?
    京师,权谋重地,孟明远实实不想回去面对。
    可是,他又真的无法不去面对。
    “来人。”
    丞相一声轻唤,屋外便有人应声而入。
    “明日本相要宴请幽州城全体将领,着西巡官员全部出席。”
    “是。”
    丞相要请客,这可是天大的消息。
    因为,这场宴会所传达出来的意思非同小可——丞相一行要返京!
    可是,镇国公的心情却很沉重。
    这场宴与其说是相爷的告别宴,不如说是相爷专程摆给他的。
    有些话,丞相也只能在这样的场合下透露给他——罗家善自珍重吧!
    如果是由相爷处理幽州之事,罗家纵然断尾亦能求生。可,若是由圣上另派他人处置,只怕就难以善了。
    相爷需奉旨回京,另有钦差前来督办此事!这就是相爷要告诉他的。
    镇国公酒醉离席。
    罗远峰送祖父回去。
    到了镇国公一行人暂住的府邸,镇国公便一扫醉态。
    “祖父。”罗远峰规规矩矩地跪到了地上,低头认错。
    镇国公长叹一声,“晚了。”
    “祖父?”罗远峰有些不明。
    “当年,丞相将你与程家小子放在一样的位置便是给你们一样的前程机会。可是,你却将这份恩惠错用了地方。”
    “孙子也是为了我们罗家。”
    “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这样说?”镇国公情绪略激动。
    “爹,您息怒。”一旁的罗父连忙劝慰。
    “这些年丞相一言不发,你将程青山的功劳据为己有,程家小子对你也没有怨怼之言,这次凉州天大的功劳,程家小子最后却是原职未动,被丞相将所有功劳都一笔抹去。”
    罗远峰微微动容,他一直以为是程远峰资质平庸,所以这天大的机会也毫无建树。
    “程家如今要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甘于平淡。我们罗家,亦是如此。你却自作聪明反其道而行之,自以为是得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殊不知却是将整个家族拖入死地。”
    “……”会有如此严重?
    “我们罗家比不得那些根基深厚的大家族,我们所倚仗的不过是当年的从龙之功。在那些世家眼中我们什么都不是。”
    罗远峰:所以我才会想为罗家争取更多的财富地位。
    “你太急躁了。”这是镇国公对他的评价。
    “孙儿错了。”
    “此次怕是我们罗家的一个坎,若能度过从此便要安守平淡,若是不能,我们便认命吧。”镇国公仿佛突然之间苍老了许多,整个人的精神都黯淡了。
    罗远峰不可置信地抬头,怎么会如此?
    “你去吧。”镇国公已经不想再看这个他曾寄予无限期望的孙子一眼。
    罗远峰心情低沉地回到自己府中,径自去了后院某处。
    “得意园”是罗府一处幽静雅致的院落,这里居住着罗远峰的一房贵妾。
    院子里的人看到罗远峰来到,便都识趣地躲开了。
    罗远峰直进内室,看到倚在窗边眺望远方天空的那抹倩影,眼睛微微有些泛红。
    突然粗暴地走上几步,一把将她攫住甩向了床榻,然后蛮横地撕裂了她身上的罗裙短裾。
    那名略带英气的年轻女子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他作为,全无反应,仿佛那个凶狠残暴占有她的人根本不存在。
    “是你,都是你……”罗远峰低吼着,不住地占有着她。
    阿尔雅眼神空洞地看着帐顶,她怀念美丽的山林湖泊,她不想被困在如此狭小的后宅方寸之地,不想被一个强迫她父亲将她送来为妾的男人占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沦为他人的玩物。
    这个男人用他的权势压人,用他手中的兵权相欺,他们部落无力反抗,便只能屈辱地向他伏首。
    清晨,留给阿尔雅的只是一室的狼藉与——恶心。
    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享用了她一整夜……
    侍婢进来的时候,阿尔雅正无声地哭泣着。
    “小姐……”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姐,婢子打听过了,他们的丞相就在幽州。”罗将军封锁了她们对外所有的消息,打听到这个还是她付出了屈辱的代价才换来的。
    “丞相?”阿尔雅猛地抬头,那个大庆朝传说中的男子?
    “是。”
    “他真的来了幽州?”
    “是。”
    “阿奴,我想见他。”只有他才有可能解救她逃离这处充满罪恶与痛苦的地方。
    “阿奴知道,阿奴已经送消息出去了。”
    在孟明远即将启程离开幽州之际,他收到了一封密函。
    拆阅之下,不由大怒!
    如果先前他对开华帝的命令尚有不认同之处,那么现在他就百分百地同意开华帝的决定。
    罗远峰实在是太过猖狂了!
    他以为他是什么?
    竟敢逼契丹日连部的首领将他的女儿献于他为贵妾?
    这是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如果处理不当边界难免再开战事。
    边疆安宁得来不易,毁之却是易如反掌。
    亏得罗远峰也是出身于戎马之家的镇国公府!
    挟带着盛怒,孟明远在车队离城门不足百米的距离之处,跳下马车,随意拉了匹马,翻身上马,掉转马头便朝罗远峰此地的府邸而去。
    三百羽林亲卫同时护卫而去。
    西行车队众人不如面面相觑,不知何因。
    但,已有人隐隐察觉不安,似乎有种风雨欲来的不祥之兆!
    谁特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惹事?
    只差一点儿丞相就要离开幽州城归京去了,把这么个凶残之货欢送走简直是幽州官员最大的期盼,现在竟然节外生枝?
    幽州官员怒了!
    三百羽林亲卫几乎是破门而入,如入无人之境。
    罗府无人敢挡,实在是首的宰相一脸的暴怒之色,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戾气。
    “契丹日连部哈达海之女拜见大庆朝丞相大人。”阿尔雅在贴身侍婢的搀扶下泪眼婆娑地行礼。
    “姑娘免礼。”
    “罗远峰。”孟明远猛地一回首,怒喝一声。
    随后赶来的一些官员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
    京官者同朝为官多年,鲜见丞相如此怒形于色,甚至从未见过,地方官员则更是未曾领教属于凶残丞相的雷霆之怒,但他们同样心惊胆颤。
    “末将在。”罗远峰此时已是面如土色,心下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应该先结果了她以防后患的。
    “啪”的一声,丞相大人手里的马鞭便没头没脑地抽向了身着将服的罗远峰。
    众人瞠目结舌!
    镇国公几乎难以置信。
    罗远峰之父则惊怒不定。
    十几鞭过后,罗远峰脸上手上已多处见血。
    此时,孟明远才收了手,拿马鞭指着他骂道:“你凭自己的本事垄断贸易聚殓财物,尚情有可原。可你恃强凌弱,以契丹日连部首领之女为质,放纵自己的私欲,纳其为妾供己淫乐,却是罪无可恕。”
    微顿了一顿,他继续骂道:“边疆安定来之不易,你如此骄奢淫逸,岂非是要葬送我大庆朝来之不易的和平?此乃国之罪人!”
    罗父脸上阵红阵青阵白,青白交错不止。
    镇国公已是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了孙子身上去。
    孟明远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道:“我大庆朝国力日渐昌盛,军力渐增,并不代表我们可以任意欺凌弱小邻国。他国欺我百姓,我举全国之力抗之。反之,你如此凌虐他人,又岂不会招来他族人仇怨?长期以往,和平安在?我边疆将士为国守门,又岂是你一家之奴?”
    旁边有将领欲张嘴,却被身边的人扯住。
    在丞相盛怒当下,谁上去谁找死啊。
    “百姓思安,长治久安之下方有太平盛世,如尔等这般行事,我朝边患永难靖,岂非徒然耗损国家物力财力人力与边患之上?尔等荣华富贵在身,可有想过供尔等衣食住行的普通百姓?
    岂不闻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百姓命如蝼蚁,但历数前朝各代,社会动荡民不潦生之际,百姓俱是揭竿而起,另立新朝,盖因如此。
    尔食君俸民膏,却如此下虐百姓,就不怕招来天怒人怨,无疾而终?”
    孟丞相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诘问之词后流于民间,被各种话本小说演变传播,一位铁骨诤诤,为国为民的贤相在一代又一代的百姓中广为流传。


☆、第119章 
    孟明远烧在心中的那一团烈火;在一番怒斥鞭苔之后方才稍稍平息。
    但仍是余怒未歇;“本相不明白;当年守护京城的那位罗少将军哪里去了?短短数年之间,你何以败德至此?”
    不止孟明远不明白,镇国公府众人亦不明白,当年的罗远峰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的他又是如何的不堪入目。
    罗远峰垂首无言,也许正是人生、仕途的一帆风顺才导致了他的骄傲自满,盲目自大;私欲剧烈膨胀,并最终致如斯境地。
    “本相原本以为你只是居高位日久;贪欲横生,企图垄断幽州边贸以中饱私囊,岂料竟是你挟日连部首领之女为质;强迫对方与你达成交易?你太让本相让失望了。”
    镇国公:失望透顶!
    “边贸经济本是互惠互利才为长远之计,你如此行事根本是竭泽而渔、杀鸡取卵,长此以往必生乱象。”
    在场的官场有些已心领神会,丞相这话不单是说与跪在地上的罗远逢的,他是说给在场所有人的。
    丞相是个大国手,国计民生方方面面,他总能给出长远的宏伟蓝图,按部就班,离他所勾勒的太平盛世便一步步接近。
    丞相正直严明,清廉自律。但他没要求所有官员必须跟他一样成为朝廷楷模,官员模范。丞相的要求从来便是个人只需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好,其余的,丞相老于世故,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更甚者是视而不见的。
    有句俗话说得好:没有被踩到底线之前,保持风度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一旦踩到了底线。那么,对不起,雷霆震怒一样随时会打你个措手不及。
    孟明远微微仰首,轻轻闭了下眼,沉沉心,再次睁眼,对着镇国公拱手道:“老国公,本相对不住了。”
    镇国公沉重地点了下头,“老臣惭愧。”
    “来人呐。”
    一声沉喝,便有两名羽林卫上前听命。
    “剥去他的官戴,披枷带锁,游街示众,家人——”声音略顿,“男子充军苦役,遇赦不赦,女子没藉为奴,永为披甲人之仆。”
    许多人耸然动容。
    丞相对待罪官女眷从未如此严厉,他一直对女性有着一份柔软的慈悲,可是这次……众人的目光落到不远处被侍女扶着孱孱而立的阿尔雅身上,许多人明白了。
    所谓切肤之痛,非亲身经历不知其痛。
    罗远峰行事至此,内眷实有持家不贤之罪。便是己身无力劝阻,为何不曾向镇国公府呈情,若是事情初发之时,以镇国公之老练,事情焉能走到如此境地?
    丞相真真切切地给他们上了一堂经典案例的课!
    很快,罗府之内便响起了各种哭嚎之声,悲切凄惨令人不忍听闻。
    “为恶者,作恶之时不妨多想想身边之人。那些事不关己则高高挂起的内眷,也要多想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该有作为的时候不作为,就是自杀。”孟明远锵铿有力地总结。
    “罗远峰,你这个混蛋……”有人惨嚎着冲了过来。
    孟明远冷眼看她扑到近前。
    那是罗远峰的元配嫡妻吴氏,她疯了一样捶打着自己的丈夫,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作恶却要我们这些人都为你陪葬?为什么你宠惯着那个贱人,什么都听她的,却要我们替你们赎罪?……”
    一声声的诘问,一句句的血泪……
    “相爷,相爷……罪妇身为他之妻,为他赎罪无可厚非,可是罪妇之子女,他们何辜?他们甚至从来不曾得到过父亲的疼爱……”
    这话落在不同人耳中造成的效果是大不相同的。
    权贵人家,谁家没个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家中嫡妻说白了,不过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总是不乏后继之人取而代之。
    可最后,与他们同甘共苦,同历艰辛的只有那个最初谁都可以取而代之的嫡妻。
    “父 有争子,则身不陷于不义。故当不义,则子不可以不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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