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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纸人魂-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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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登时犹豫了,郑秀敏仍表示:“如果袁大夫找不回尸体,那他太平间的工作也不要想继续做了,他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无依无靠,如果再失去了工作,你这是逼他去死!”

    老黄不再多语,转身往楼上返回。

    郑秀敏立刻嚷道:“快开门,不然我向医院领导举报!”

    对方扭过头来,摘下草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而我们身后放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位妇人,她穿着红色的毛呢外套,低着头,用低沉的声音道:“两位不要喧闹,有事屋里谈!”

    房间内亮着灯,我劝郑秀敏不要冲动,就跟着这位妇人进入了房间内。

    这座房间内很整齐,桌椅床柜俱全,郑秀敏进来后,便朝这位妇人望去,遂即呵斥:“把你的头抬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对方缓缓的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更加令人惊讶的面孔。

    郑秀敏吓的就往地上倒去,我忙伸手扶住了她的身体,就感觉她的身体僵硬,用另外一只手迅速往挎包的针具包内摸去。

    这是一张扁平的脸,鼻子和颧骨很平,嘴唇也只剩下两道 *** 根据我的经验可以断定这是一张被强酸腐蚀过的脸。

    这位妇人冷声道:“年轻人,该为你们的固执和冲动付出代价了!”

    身后的铁门“嘭”的一声关闭,我摸出了一枚三棱针作警戒,向这位妇人质问:“你究竟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向医院领导汇报过,保卫科的人马上就会赶来!”

    “你们俩已经看不到保卫科的人了!”这位妇人用一对小眼睛打量着我们俩。

    我就感觉头晕目眩,天花板也在旋转,然后就和郑秀敏一起跌倒在地。

    当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迅速进入梦中,来到药材仓库,径直奔到桌案前,拿起放大镜向戒指内的虚影请教。

    虚影现身后,二话不说,立刻拿出一瓶碧绿色的液体,对我道:“赶快喝下半瓶,剩余的涂在你的太阳穴和人中!”

    我忙照做,这种药液闻起来非常清凉,喝道嘴里却辛辣,到胃里烧心,抹在太阳穴和人中,令我非常清醒,我忽然明白,原来这碧绿的药液是风油精。

    虚影对我道:“你赶快出去救人,否则你的同伴就危险了!”

    我从仓库内离开,就看到驼背老头和毁容女正在费力的搬我和郑秀敏的身体,往里间去,我飘入了里面,发现这里只有一座解剖台,旁边还有一座大水泥池子,里面泡着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第一百六十八章 深夜逃命

    当我们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后果就会非常严重。

    在社会发展中,人们渐渐变得胆小怕事,只有少数泼皮无赖目无法纪,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动辄以人权自由作挡箭牌。

    为了寻找一具尸体,郑秀敏带着我追入了隔离病房,我们看到了不知是人是鬼的老黄,然后被困在了铁门外的房间内。

    这座房间里别有洞天,一个被强酸毁容的妇人吓晕了郑秀敏,不知用什么手段迷晕了我,幸好我还有药材宝库,能够迅速自我治愈。

    郑秀敏已经被移到了解剖台上,毁容女正在解她的衣服。

    我忙将魂魄跟躯体融合,驼背老头将我拖到了解剖台旁边的铁笼子口,累的气喘吁吁,停下休息,这是一个反击的机会,我迅速睁开眼睛,一个就地打滚,滚到了解剖台旁边,迅速跃起,双手化拳,重重的击在了毁容女的后腰,令其直接坐在地上。

    驼背老头忙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一根电击棍就朝我戳来。

    被电流击中的我立刻毛发竖起,全身麻木,靠在了解剖台边缘,对方收回了电击棍,忙去扶坐在地上的妇人。

    我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尖,疼痛使自己清醒,双脚也能够活动,紧跟着双臂也可以活动。

    驼背老头弯腰扶着毁容女准备起来,嘴里询问:“无颜,你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我瞅准了他的肩膀,费力抬起一脚,重重踹下,将他和这个妇人一起踹翻在地,驼背老头就去拿身边的电击棍,我忙抢了过来,对着他按下了按钮。

    这俩被毁容的人同时被电晕,在地上抽搐。

    我丢下电击棍,去看解剖台上的郑秀敏,她的牛仔服已经被解开,里面的衬衣也被打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胸衣。我的心跳登时加剧,手忙脚乱的为她扣上衬衣的扣子,就从挎包的针具包内摸出亳针,刺入了她双手的合谷穴,按压她的人中。

    郑秀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躺在解剖台上,立刻坐了起来。我忙对她道:“别动,我把亳针从你手上拔出!”

    当我拔出她右手上的亳针后,就感到自己的小腿再次被电流击中,身体迅速朝后面栽倒。

    郑秀敏一把抓住了我身上挎包的带子,从解剖台上跳下,拔出了左手上的亳针,将我靠在了解剖台上,一脚踢飞了驼背老头手里的电击棍,然后将手里的亳针刺入了我的后背。

    针刺感跟电击的疼痛类似,但前者可以令我头脑变得清醒,后者使我的身体变得僵硬。

    “无颜”迅速从地上爬起,嘴里“呜呜”的怒吼,如同一只准备咬人的狗,而驼背老头嘴里喷出一股黄烟。

    郑秀敏忙对我道:“是迷烟,快屏住呼吸!”

    我忙拽住她的手,就往外面逃去,刚抢出隔墙的门,来到外间,后面就传来了“呜呜”叫的低吼声,伴随着棍棒袭来的“呼呼”声。

    郑秀敏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撞到了我的后背,使我更加疼痛,原来刚刚刺入我后背的亳针还没有拔出来,这下刺的更深了,我感觉亳针已经刺到了我的肺脏。

    我忍着疼痛,回过了头来,郑秀敏单膝跪地双手跟这个“无颜”撕扯,电击棍在旁边滚动,驼背老头从地上缓缓爬起,正朝这里追来,我俯身迅速捡起了电击棍,这次不敢再按开关,一棍劈在了这个“无颜”的顶门,她的身体迅速瘫倒在地。

    郑秀敏从地上站起,看到驼背老头手里还拿着一具玻璃针筒,嘴里喷着黄烟,就对我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我拿着电击棍作武器,扶着她离开了房间,就朝院门口的大铁门赶去。

    到了门口,郑秀敏就开始翻越铁门,而我再次感到后背剧痛,忙道:“那根亳针还留在我后背,你赶快把它拔出来!”

    郑秀敏应了,一把抓住我西服的后衣襟,用力往外一扯,我“啊”了一声,感觉亳针离开了我的身体。

    她迅速用手游过我的后背,摸到了亳针的位置,用另外一只手拔出了亳针。

    我看到驼背老头和“无颜”女从房间里追了出来,他们手里多了一架弩箭,老头将针筒内的药水喷在了弩箭的箭簇上,妇人端起弩箭,请他扳下机括,就对准了我扣下扳机。

    这支弩箭急速射来,我想要提醒身后的郑秀敏,却感觉从上面探下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后衣领,用力一提,我就被架在了铁门上。

    郑秀敏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往地上跪下。

    我忙从铁门顶端滑落,她对我道:“不好,我被弩箭击中小腿了!”

    “你赶快爬到我背上,我来背你!”我蹲了下来,她趴在我背上,我一手拿着电击棍,另外一手托住了她的腘窝,迅速往太平间逃去。

    郑秀敏忍痛拔出了小腿上的弩箭,回头挡落射来的弩箭。

    一支弩箭射飞了她手里的弩箭,这只有短短的不到二百米的距离,我却感觉有万里之遥。

    郑秀敏从牛仔服口袋里取出了翻盖手机,就开始拨号。

    很快我就看到太平间的铁门打开,盘贵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了我们俩,忙赶来接应,然后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盘贵从我背上接过了郑秀敏,迅速返回太平间内,我进来后,就关闭了铁门,来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盘贵将郑秀敏放在了床上,询问:“你们受伤了?是那个老黄干的吗?”

    我从桌子上取了杯子,拧开盖子痛饮一口,就递给了床上的郑秀敏,她却没有接,道:“这箭簇上一定涂了麻醉剂,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不如我们打电话报警吧?”我向她请求。

    郑秀敏立刻否定了,道:“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警察来了,也查不到什么可疑之处!”

    我拿起了电击棍道:“这就是证据!”

    盘贵从我手里接过了电击棍,道:“这种东西只有持单位介绍信才能买到。”

    郑秀敏附和道:“那就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只能暗中调查!”

    “郑姑娘,你的腿流血了!”盘贵惊讶。

    郑秀敏撩起了裤腿,露出健壮平滑的小腿,腿肚上有处伤口,正流着血。我忙从针具包内取出酒精棉球按在了上面。

    “盘贵,你快送我回病房去找护士处理伤口,袁大夫你留在这里,要小心戒备,不要轻易开门!”郑秀敏向我们俩吩咐。

    盘贵应了,背起了郑秀敏,我忙打开了铁门,送他们离开后,就关闭铁门,回到床上躺下,我的心跳的剧烈,久久不能平静。

    很快我就进入了睡梦中,在药材仓库里,我饮下了一瓶镇静安神的药液,然后出了仓库,就朝飘出了太平间,往隔离病房楼飘去。

    “无颜女”正打着手电在苗圃里寻找失落的弩箭,并且对身边的驼背老头道:“你赶快去将那道门封死,千万不能留下痕迹!”

 第一百六十九章 从未来过

    一个人可能是看错了,两个人就是落入局内。

    当我和郑秀敏逃出了隔离病房,返回太平间内,让盘贵把郑秀敏送回病房治疗,我自己迅速进入梦境,以游魂方式赶往隔离病房外查探,发现这驼背老头跟“无颜”正打这手电寻找散落的弩箭。

    我想要靠近,他们身上却发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将我挡开。

    这时从隔离病房的二层楼上,一个窗户后,卷来一道黑色的旋风,把我的魂魄吹的如同风筝般摇摇欲坠。

    魂魄是没有感觉的,但我却感觉到有无数双手正在用力撕扯我的身体,一双手已经抓到了我的脖子下,碰到了爷爷送给我的这枚桃核。

    桃核发出一股电流,将我身上所有的手全都击退。

    我忙趁机逃回太平间内,返回躯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太平间的“太平”,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5点半了,刚刚惊魂未定,就起身去水龙头前洗了把脸,然后进入卫生间内方便。

    出来洗手时,我看到镜子里的我脸色发黑,眼窝发黑。

    难道我又遇上“女鬼缠身”了?

    我为自己泡上一杯铁观音,冷静下来后,就再次从抽屉内取出暂放尸体登记本翻开,仍没有查到陈辉尸体的存放记录,36岁就死于乳腺癌的沙莎后面进挨着死于车祸的鹿士臣,再往后是死于肺癌的谢跃进,然后便是空白,再没有新进入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在白天送进来的,我检查了一下以往的存放记录,极少有夜里送来的。

    为了确定,我还是进入了太平间内,再次拉开尸盒,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再打开旁边的尸盒,老道士的躯体仍被冻成一团冰坨子。

    “既然老道士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冰冻在太平间的尸盒内,那陈辉的尸体也是偷偷送进来,再偷偷运出去的,可陈辉被刺的事情已经在社会上流传,他的家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推测。

    翁伯还是在六点半到来,我立刻向他询问:“我们这里的尸体有没有没登记就存放进来的?”

    老头一脸疑惑,反问道:“怎么可能?如果死者家属或者朋友把死者的尸体送来存放,是要缴费的,如果死者尸体丢失或者缺损,我们是要负责的,怎么可能会不经登记就存放进来呢?”

    我继续追问:“翁伯,你还记得有没有一个叫陈辉的死者尸体?”

    “陈辉?没印象!”翁伯大致检查了一下值班室内的物品,就领着我往停尸间进入,逐个检查停尸床上的尸体,介绍:“放在停尸床上的这些尸体都是暂存的,很快家属就会带走,这个得了乳腺癌的妇女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去了,她的家属从保险公司一领到赔偿金就会把她的尸体带去火化!”

    我们来到了鹿士臣的床边,翁伯介绍:“这人出了车祸,家属已得到赔偿,也会马上把尸体带走的。”

    当鹿士臣残留的手臂出现在我面前,我忙向翁伯请教他手臂上这个“寿”字。

    翁伯大眼一看,解释:“这是一种老派风俗,有的人做了有损阴德之事,就把寿字纹在手腕上,一是祈求延年益寿,二是认罪,相当于古代在犯人脸上刺字。”

    我点头应了,翁伯对着停尸柜上的名字,逐次拉开尸盒,检查了里面的尸体,介绍:“放在停尸柜内的尸体都是长期存放的,以无人认领和涉及刑事案件的尸体。”

    当翁伯打开了存放这老道士的尸盒时,我的心悬到了极点。

    面对这具没有身份牌的尸体,翁伯特意介绍:“这具尸体也是涉及刑事案件的尸体,应该有身份牌的,但死者没有名字,是在你来的那天夜里送来的。”

    我这才放心,忙询问:“那这具尸体是什么人送来存放的?”

    翁伯摇了头,道:“来人穿着警服,戴着头盔,只亮出了警官证,事先也没有打电话,我当时连班,睡的迷迷糊糊,也没有仔细看,就收下了尸体。等下把死者的身份牌补上!”

    我们俩又进入了解剖室,翁伯介绍:“今天就会有病理科的医生来解剖尸体,你如果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听说你也是医生!”

    下班后,我拿上了挎包,就往病房楼赶去,也不知道郑秀敏情况如何?

    回到特护病房内,护士正在为青青检查,郑秀敏躺在陪护床上,也挂着吊瓶,盘贵站在一旁,见我回来,就客气:“袁大夫,你下班了!”

    我点头应了,这名护士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俊秀的脸,用清晰的普通话对我们道:“病人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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