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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来自地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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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别的村屋看看。”

  蒋雅南低垂凤眸,翻了一下白眼。就知道你也抓瞎。

  两人一同出屋,秦子骞特意看了一眼那个十字路口,还在。

  刚踏入对面的村屋,一只的壁橱诡异地落了下来,哐当的一声巨响,吓了两人一跳。

  一本破旧的笔记,落在了门口。

  应该是放在壁橱上的。

  破烂的壁橱,挡住了高高的门槛,只能抬起腿高高的跨过,才能进到屋子里去。

  “别。”秦子骞把蒋雅南拉了回来,“别进去了。”

  这间房是很典型的旧式村屋,正门对着庭,左右两侧都是房间,房间门错开,并未相对。

  他弯腰拾起笔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此村唯有赴死者入。”鲜红的字,出现在笔记的扉页。秦子骞拧了一下眉毛,继续翻下,第二页写了一条禁忌:禁止睡觉时双脚冲着村西。

  翻到第三页,竟是密密麻麻的小字,真的是一本日记。“三月二日,晴。”秦子骞念了一句,厌烦的把日记塞给蒋雅南,“你念。”

  蒋雅南哼笑了一声,“不识字吧?文盲。”

  “你文盲!”

  “你十五岁才不上学,字早就识全了,全还给老师了吧?”

  “你放。。。。。。”秦子骞回她话,却感觉到似有人自门口经过,他立即奔了过去,站在门口,人影又不见了。

  “追随逝者而去的话,就会同他一样去到那个世界中,永远都无法回头了。”蒋雅南念出了第一句。

  


第93章 我可能来过这里


  秦子骞悻悻的走到蒋雅南的面前,自己是阎罗天子,是阎王,就算遇见鬼也不用担心,只是好歹要遇见啊!

  这村子的古怪之处,就是什么也看不到,偏偏找不出什么线索。

  跟以往劈鬼杀鬼的直接完全不同,浑身力气无处施展。

  蒋雅南不停的翻着,日记里都是记载着一个村民的日常琐事,事无巨细,今天拿了谁家的蒜,明天到谁家里打麻将,跟前面的警示语完全不同。

  “走吧,先拿着日记回家慢慢研究,我们不能呆到天黑。”秦子骞提醒了一句。周晴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留在夜间。这点比其他还要更为重要。

  蒋雅南合上日记,点了点头,村子已经来了,找不到那三个人。萧元恺失踪的更久,再着急也找不到,对于虚村的了解,实在太少,必须得回到江州,好好搜罗一下资料才行。

  说不定,薛弘济已经收了赵峻熙的魂魄,回到大学去了。

  两人照着原路返回,出人意料的无比轻松,竟然看到了村口。这让秦子骞无比轻松,只要不是夜间到来,看来虚村里还是比较安全的。

  然而越靠近村口,他脸上却越来越不轻松,左右还是村屋,明明看见村口,不过百步距离,就是走不到。

  “停!”他猛地回头,身后还是村头的第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在原地踏步。”

  他朝着右边村屋走去,伸出手在墙壁上拍了一掌,掌印却有些浅。似乎神力也在随之消失。

  “我们迷路了。”

  “村口就在哪儿啊!”蒋雅南指着前面不远的村口叫道,却也察觉不对。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还没走到?

  “到了夜里,雾气一起,估计村口就看不到了。”秦子骞咬咬牙,“这次被阎君坑的不浅。”

  他望着蒋雅南,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算走不出虚村,周晴也会想办法另找人来搭救的。既来之,则安之。

  “不要浪费力气,你还是趁着天亮,好好看日记上都写了什么吧。”

  “没有了。”蒋雅南回答。

  “洋洋洒洒那么多字,都记了什么!”他一把抢了过来,看了几行,“妈蛋这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这么婆妈。”

  “婆妈的男人。”蒋雅南平淡的回答,看着村子四周,破败的村屋一间挨着一间,望不到尽头。

  “最后有一段。你听听,”秦子骞说道:“从那个诊所开门,小虎就失踪了。虽然去了好多人帮忙在寻找,却连原本可以通往他家的那条村路,都完全找不到。我爸他,最后带着这本相簿回来。全身湿透的他和平常不一样,眼神看起来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我莫名地记得这件事。之后,他也跟着失踪了。直到土石流使山路坍塌而找到这本相簿之前,我完全忘了这回事,但是现在的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他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吧。这些照片,好美。。。。。。”

  秦子骞念完,忍不住讽刺,“一个种菜的农民,打打麻将就行了,还念叨什么破相片儿?”

  蒋雅南没有理他,陷入思索。

  “这三段留言,都提到了水,第一个说是正确的,第二个困惑在水面前,第三个,浑身湿漉漉的。这里发生过什么?都跟水有关?”她像是喃喃自语,茫然的看着秦子骞。

  “相簿,诊所开张和脚不要冲着村西。”秦子骞正色回应。

  他没有想到水,回想的是具体的事物。

  “哪里是村西?”

  秦子骞听她发问,背对着眼前的村口,指了一下左手边,“这边吧。”

  蒋雅南抬头看天,灰蒙蒙的阴沉看不到太阳,“或许我们应该先去那个村屋找相簿。”

  “不要。如果这里有鬼,很明显那家人不喜欢我们进去。要不怎么那么巧合,就把日记撇出来扔你面前?”

  “要是有,为什么不出来说清楚?”蒋雅南辨道。

  “就算说话你听得懂吗?再说了,人家都说相片美,证明是真爱,哪里肯给你?说不定跟岛国有关,估计东京什么热的够呛,不然怎么湿漉漉的?”他嘿嘿笑了数声。

  “恶心。我都替你脸红。”她虽然这么说,却也没了去找相簿的心思,“走吧,去村西瞧瞧,看看有什么。”

  西侧的路口,矗立着一人多高的石灯笼。看上去年代久远,边角早已磨蚀风化。与它遥遥相对的东边,也有一座。显得十分突兀。

  “这是供佛用的吧?那还请什么道士?”秦子骞低垂下了眼睛,瞬间张开了瞳力,眼圈一红,“就是个灯笼,什么东西也没有。”

  “看,有诊所!”

  蒋雅南指着面前的房子说道,突然有了幻觉。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空中慢慢飘落,将整个地面都染成了一片银色。数百根蜡烛有规则的插在地上,烛光在黑暗中轻轻舞动着,划出了一道道诡异的光线。

  在这静谧的暗夜中,她静静地站在一个空旷的大庭院内,抬头望向伫立在自己面前的那座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巨大屋邸。

  “我好像。。。。。。曾经来过这里。”

  “你说什么?”她的喃喃细语,秦子骞没有听清。在他眼前,就是一间没有了牌子的破诊所。

  这算是这个破村子里唯一有点现代感的建筑了。

  “走,进去看看。”秦子骞上前推开了虚掩的诊所木门,耀眼的白光扑面而来。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两人竟然见到一个蜷缩在墙角,抱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红裙女子。

  “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为什么好多人。。。。。。大家都死了。。。。。。我不想。。。。。。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她嘴里不住的念叨,逐渐呢喃不清。

  蒋雅南迎了过去,深怕这唯一的线索跑掉,担心地蹲下劝慰,“没事,我是活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给我听。”

  秦子骞站在一旁,注意到在女子身旁的地上丢有一张护照,看上面的照片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他弯腰拾起,虽然说护照已经被烧掉了一部分,但他依然能看清上面的那个名字——萧元蓓。

  “你初恋情人的姐姐。”他递给了蒋雅南看。

  忽然,女子急促的唠叨硬生生地戛然而止。她直勾勾地死盯着秦子骞,就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色。

  “啊——!”她的尖叫如同冰凌,刺入蒋雅南的脑海。

  啪!头上挨了一下,“我叫你半天,你干什么哪!”

  她猛地回过神,自己和他就站在诊所门口,一根铁丝上挂着一件破损的红裙子,正在轻轻摆动。

  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低头一瞧,是本燃烧了一半的护照。照片上的女子大方得体,只是打印姓名的地方,乌黑一片。

  “我可能来过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第94章 压力很大


  “你不是被破裙子吓着了吧?”

  “这件裙子是萧元蓓的。”

  “一件破裙子,我管谁是光屁股?”他一把将红裙从铁丝上扯下。

  披头散发,没有瞳孔的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猛地抬起,猩红的舌头自下巴上绕了一圈,是只已经干瘪的女鬼!她张开利爪,尖叫着向秦子骞脸上抓来。

  “抓住它!”

  “出去吧!”蒋雅南和秦子骞几乎同时喊道,他将她双臂一错,咔地拗断,旋转了半个身子,借她猛扑之势潇洒的将它抛出了诊所门外。

  它灰白的身体就地一滚,顷刻逃得无影无踪。

  “谁叫你放它走的,我要你抓住它,说不定能问些什么!”

  “我问不出来,有本事你抓住它试试问吧。”他的语气充满反讽,“都说了,你又听不懂它说话,抓来干嘛?”

  秦子骞望着空荡的门外,凝重的吸气。他遇到的鬼,都是纠缠不放,头一次见到鬼会自行逃跑的情形,实际上他都不敢保证,这个逃走的到底是鬼,还是像鬼的人。

  太快了。

  “我刚才有幻觉,觉得这个诊所所在的地方,是间超大的古屋。进来以后,就见到了萧元蓓。你还拿她的护照给我看。”

  “我?”秦子骞哼笑一声,“我是什么身份,给你拿东西?”

  蒋雅南没有吱声。

  这场幻觉就像一次真实的诡异梦境,真是白日梦。也许是最近太累的缘故。

  她定了定神。

  诊所里的壁橱上摆放着一只黑色的旧式电话,因为落满灰尘的缘故,看上去像是灰尘都结成了一个坚硬的外壳,将它装裱成了灰色。

  各种各样的诊具凌乱的摆放在铝合金展柜的玻璃上。

  地上散落着彩色的处方纸,同样的,都像是结了一层灰皮儿。诊所不大,只有两只展柜,另一只已经碎了,像是受到什么重力挤压。一些展出的药品,看上去全是没有见过的包装,估计是古董级别的。

  萧元蓓来的比自己还要早,一定是听到了弟弟遇难的消息,赶到这个村子里来的,也同样,她被困在这里,最终成了刚才的那副样子。

  究竟这个村里有些什么?

  她求助的看了秦子骞,他却一直盯着门口全神戒备。其实他还不错。如果不是带着流氓气息的话。

  秦子骞终于回头,看来这个女鬼,是不会回来了。

  看着蒋雅南要进诊所内,他走在了前面。

  诊所的另一间房,有两张简易的病床,洁白的床单上布满灰尘,很久没有人躺过了。

  看她双手发颤,从枕边取出了一块手表,“这。。。。。。是萧元恺!我送他的那只。。。。。。”

  “别一惊一乍好不好。一块破表而已,又不值几个钱,不是尸体。”

  “你到底有没有心!怎么这么冷血!”蒋雅南怒了。

  “我说错了吗?就是一块破表,什么都不算!要是他的尸体在这儿,你哭一场应该,无论你们曾经有过什么,他现在也不会是个活人!都结束了!”

  有些事情过去,永远没办法回头。因为珍惜的时光不再。秦子骞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面对的,只剩那个觉醒后肢解鬼体的自己。

  没有痛楚,何来领悟!蒋雅南什么都不缺,比自己幸运太多,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见识和经历。

  “走,离开这儿吧,日记上说,双脚不能对着村西睡觉,这个可能是个暗示,也许到了晚上,这里会有异常,凡是脚冲着这里的话,应该都会被勾引过来吧。”

  “你不能用牵引或是吸引么?”

  “差不多。”

  当他再次转身掀开门帘,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墙面上古色古香的镂空雕花,和玄红色的窗棂,数不尽奢侈的檀香座椅、名贵的陶瓷宝玉饰品、上等的丝织品堆放了整间屋子。他一脚踏在木制的地板,留下一只脚印。

  恍惚的回过头来,又看看现代感的病房,简直就是孑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这里有。。。。。。”

  还没等他说完,蒋雅南在身后推了一把,愣是被她推到了古屋之中,“磨蹭什么,走啊!”她随即一声惊呼,跨过门来,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秦子骞惶急的掀开帘布,深怕病房也随之幻化,然而推开的,竟是一道木门。

  跟外边一样,同样堆满了值钱的古董。

  “怎么回事,诊所呢?”

  秦子骞扁了嘴巴,想走回诊所,只怕不能,指着窗棂外,“黄昏了。”他伸手在墙面上拍下,已经拍不出掌印。

  神力快被吸光了。同样等待自己的,还有深夜。

  “看来今天得在这里过夜,节省体力,明天接着走。”

  “这里有危险,你还呆着这儿,你不是说,村西不能呆吗?”

  “只是说双脚不能冲着村西,现在无论我怎么坐,双脚都是其他方向吧。”他从一旁的檀木长桌上,抽了一块丝绸,打起地铺。

  “刚才我只是一脚踏出来了,本来还有床,现在可好,被你一推,就在这个鬼地方。再乱跑,只是徒废气力。到了晚上,谁也出不去。还是老老实实,睡上一觉的好。”他在地上铺完了一整块丝绸,又抽了一匹,继续铺起来。

  “我们没找到人,反倒困在这儿了。这。。。。。。你们都是神,妈会不会找人来救我们?”

  “我劝你最好不要站门口。到我身边来。这种夜晚,我比你有经验。”

  “狗屁经验。”虽然这么说,蒋雅南也极不情愿的走到他身边。两人坐在丝绸之上,秦子骞咬破食指,挤出血来,围着地铺,滴出一个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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