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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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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她居然向我道谢,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次救她一命,她都没谢过我,这次借她件衣服,她居然道谢,难道在她心里漏点丢命更重要不成?

    “不客气,那个是我的恤!”我只好提醒她。

    俞悦低头往身看了一眼,皱了下鼻子,“我不嫌弃!”

    靠,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俞悦显然不想再提衣服的事情了,转而问正事儿。

    冯甜走到床边,伸手在俞强生额头摸了摸,这才说“果然如此,已经退烧了!”

    俞悦微微一怔,连忙跑到床边,也伸手摸了摸,不由面露惊,“昨晚打从烧起来,想尽各种办法也退不下来,你是怎么做的?”

    冯甜走过去,捡起一个碎块在手掂了掂,解释说“这是怨噩!怨气所化人形,来自噩梦,所以会化成作梦者的形态。师弟,把这些碎块收起来,用挎包里那个小布口袋,小心些。”

    我赶紧听吩咐,掏出那个绣着八卦图的黄色布口袋,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碎块往口袋里捡。

    冯甜在房间随意踏了几步,最后在左墙角处站定,招呼俞悦,“你到这里站着,怨噩出来的时候看不到你!”

    俞悦乖乖走过去,又问“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是术术!”冯甜道,“双生投魂术制造稳定的投影通道,再用藏梦定噩术将人的噩梦投入投影本源,唔,搞这么复杂,肯定是为了改命!”

    “改命?”俞悦有些不解,“我父亲以前找人推过命的,号称明城第一的半湖斋老人,他给我父亲的批语是,堆金积玉满堂春,一世荣华万事通,大富大贵的命,还用改什么命?”

    冯甜却说“我是山字宗,对算命这事儿不懂,只是根据情况分析推测是这个目的,至于倒底是不是,我可不敢保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改命,得问你父亲了。你父亲之所以会发高烧,而且昏迷不醒,是因为这两个法术的衔接出现了问题,以往他的噩梦都会被投入到双生投魂的投影本源去,但现在法术出了问题,噩梦无法投送,结果被法术憋回到身体里,以至于怨气化形,伤害自身。他现在其实不是昏迷,而是睡着陷入噩梦不能摆脱。你父亲自打这个别墅盖成之后,是不是没有在外边留过夜?不论多晚,都必须回到这边来睡觉?”

    俞悦显然已经被冯甜的手段给折服了,连连点头,“是啊,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

    “这对了,说明他对这个法术很清楚。”冯甜琢磨了一会儿才说,“看起来得改变一下计划,一会儿我会先把你父亲从梦唤回来,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得问你父亲,我得先说明,要我们来做,只能把整个法术破坏,使其失去效用。师弟,捡完没有?把支票拿出来先还给俞小姐。”

    “啊?还回去?”我有点舍不得,这可是一千万呢,我以前几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在兜里还没捂热乎呢,又要还回去,这半宿不白折腾了吗?

    俞悦却说“支票你们先拿着吧,不急在这一时。”

    冯甜却说“你父亲会在明天午的时候醒过来,到时候他是什么决定还说不准,我们施法有讲究,即行即算,一事了一事结,不能拖,所以先付我们二十万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只好把支票掏出来还给俞悦,正想再说两句话显得敞亮点的当口,忽听身后床传来一阵呃呃啊啊的喊叫声。

    扭头一瞧,只见俞强生不停挺动身体,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得很是不安稳。

    俞悦大急,想过去查看,却被冯甜一把拉住,“站这儿别,师弟!”

    靠,她这语气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感觉有种关门放狗的意思呢。

    我掏了把硬币,做好准备,仔细观察俞强生,心下不由有些犯嘀咕。

    俞强生现在这表现怎么有点像打炮到爽的那种情况啊,难道是作春梦了?

    不对啊,冯甜不是说他作的是噩梦吗?春梦也能是噩梦吗?

    正嘀咕着呢,见俞强生的鼻孔里又往外冒泡泡,冒几个碎泡泡之后,是大泡泡。

    大泡泡一爆,又炸出俞强生来,这回不是湿漉漉的,而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而且胯间那兄弟昂首挺胸,很是精神。

    他从地爬起来,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

    唔,果然是春梦啊。

    我扬起硬币砸,两把把他给砸成了碎块,然后很识趣地又去把那些碎块都捡起来。

    接下来,每隔十分钟左右,俞强生鼻孔里都会冒出一个泡泡,泡泡里爆出来的俞强生一概都是光溜溜的状态,反应也迟钝,看起来好像是被人从床硬揪下来的一样。

    冒了六个出来之后,不再往外冒了,可是俞强生的体温又开始升高。

    好在冯甜要的东西也都送过来,一样样清点检查,确认没有少漏不全的,冯甜转过头来对俞悦说“脱衣服!”

    。。。

 第88章 谁会害怕自己

    “为什么?”俞悦警惕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抵触的态度。 

    “施法需要!”冯甜态度很坚定,“你要是不脱也可以,我们现在走,我们也不收钱了!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一切听我安排的!”

    “你们施法,为什么需要我脱衣服?”俞悦语气有些松动,但还是很犹豫。

    冯甜解释道“吃药得有药引子,施法得有法引子,你是这次施法的法引子,因为你姓俞,在这里与你父亲同一血脉的,只有你,所以只有你适合做法引,脱不脱,快点做决定!”

    俞悦看了我一眼,“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冯甜回答得利索。

    俞悦指了指我,“能让他出去吗?”

    靠,为什么把我赶出去,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光看过,还摸呢!

    “不行!”冯甜干脆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师弟得帮我施法,只我一个人不行!”

    “你,你不许乱看!”俞悦没招了,咬了咬,转过头来对我发狠,“你转过身去。”

    冯甜立刻说“师弟,别闲着,赶紧把黑米洒地,一定洒均匀了!”

    我当然是要扣冯甜,但鉴于俞悦是金主,也不好不听她的,只好拿着黑米袋子,背着俞悦往地洒,听身后稀稀索索的,想来是开脱了,还能听到两个对话。

    “继续,内裤也得脱掉!不是说了脱光嘛!什么叫脱光懂不懂?”

    “为什么非得脱光啊,留一件行不行?”

    “想留你留,一会儿出了问题别埋怨我们啊!”

    我觉得鼻子有点发热,似乎要往外喷血,赶紧全神贯注洒黑米,基本把房间地板洒了个遍。

    洒完黑米,冯甜又让我点酒精灯,按八卦方位,围着俞强生床边点一圈,磁石放在酒精灯下,一头向床,一头向外。

    点完酒精灯,冯甜让俞悦站在床尾,两手各握一只白鼠,然后让我把小麦都洒在俞悦脚下,自己却把百合、甘草、菊花、粉笔灰和苹果核都放到一个锅里,架电磁炉开煮。

    我端着小麦往俞悦身退。

    为什么要退?因为我一回身她叫“不许回头”!

    没办法,只好一路倒退过去,头也不抬地蹲下,把小麦倒在她脚下,埋住两只脚。

    别的看不到,但两条光洁的小腿在我面闪晃动,一联想到这小腿面什么都没穿,我觉得自家的小兄弟蠢蠢欲动。

    尼玛,真是不争气,大夏天的,满大街都是露腿的美女,露小腿的都少见,基本全是露到大腿根的,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这么不老实了!

    回去一定要多看两部日本出产的爱情动作片,好好磨练磨练!

    冯甜那边,水一开锅,便立刻断电,烧了两道符往锅里一扔,端起锅,走到床边,对俞悦说“一会儿有东西出来,你扔掉白鼠,大声喊你父亲的名字。”

    俞悦问“什么东西会出来?”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噩梦里有什么东西?我现在施法把困在他身体的噩梦唤出来,每一个人的噩梦,都必然有一个最让他恐惧的核心,一会儿出来的是那个噩梦核心,具体是什么东西,出来才能看到!”

    俞悦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要我脱光衣服?”

    “是为了让你血脉气息没有遮挡的散发出来,以吸引那个噩梦核心!”

    冯甜转过头对我说“师弟,一会儿她一开始叫,你马把八盏灯都熄灭,从她正对着方向的那盏开始,最后熄她身后那盏!”

    我应了一声,半转过头,看着冯甜,做好准备,当然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俞悦那边扫了扫。

    啧啧,身材真好啊,那腰,那屁股,那腿,没治了。

    “开始了!”冯甜说完,一扬手把那一锅开水倒在了俞强生的脑袋!

    好家伙,那可是刚刚才煮开的沸水!翻花冒泡的咕嘟直响,那么浇脑袋顶,还不得把脑袋烫个八成熟啊!

    俞悦不由尖叫一声,脸色大变,差点没扔了老鼠扑过去。

    不过没等她做出反应,异变开始了。

    水一泼去,俞强生脑袋倒是没什么事儿,七窍却开始往外冒五颜六色的烟。

    那些烟升腾到空,幻化成一个个又一个模糊扭动的人影或是沙发、床、浴盆等物品的影子。

    每一个影子方一形成,会嗖一下被吸走,落到一盏油灯的火苗,隐约间可以听到火苗里传来凄厉的惨叫,似乎烧掉的是什么活物!

    满室登时阴风大作。

    冯甜把锅一扔,嗖地一下躲到我身前,低声说“一会儿灭完其他七盏灯,立刻去把俞悦扑倒!”

    我大吃一惊,“扑倒她?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冯甜却说“你要是不扑她,她没机会杀你了!”

    语气好像很严重啊!

    那我是扑倒她,好给她杀掉我的机会呢,还是不扑倒她,不给她杀掉我的机会呢?

    我还在那犹豫呢,忽然听到俞悦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扭头一瞧,见俞强生的脑袋简直好像变成了烟囱一样,彩烟滚滚,将整个脑袋都淹没了。

    彩烟不再幻化出小的影子,而是在空凝结蠕动,好像一团彩色的橡皮泥,被无形的巨手揉捏着。

    形状一点点出来了。

    看起来好像是个人。

    那是俞强生噩梦的核心,也是在梦带给他恐惧的根源。

    会是什么?

    妖魔鬼怪?杀手变态?还是竞争对手?

    喷出的彩烟渐渐变得稀薄,空的形状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成形了!

    人形!

    看那脸,赫然是又一个俞强生!

    俞强生恐惧的根源居然是他自己!这也太说不通了,谁会害怕自己呢?

    这个俞强生依旧****着身体,胯间的小兄弟高高昂起,与之前不同的是,他额头正生着一支独角,屁股居然还有条鞭子般的尾巴,在不停地甩啊甩的。

    他虚虚悬浮在空,神情生动,浑不似从梦具现出来的东西,略有些迷茫地四下看了看,当看到床尾的俞悦时,两眼登时闪起烁烁光芒,脸露出异常贪婪淫噩的神情,口水流得老长,蓦得仰天发出一声咆哮,猛得向俞悦。

    俞悦整个人都吓呆了。

    冯甜怒吼“叫啊,扔啊!”重重推了我一把,“提醒她一下!”

    我立刻挥手一巴掌,正好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唔,手感不错,又滑又腻!

    俞悦被打得一哆嗦,总算是回过神来,把手里的两只白鼠一扔,大叫“俞强生,俞强生!”

    独角俞强生身子一颤,悬停在俞悦身前不足寸许的地方,长着长长指甲的手爪更是几乎要抓到俞悦胸了,脸现出挣扎的神色。

    俞悦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叫着俞强生的名字,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两只被扔出去的小白鼠正落到床,飞快地向前爬去,一气儿爬到俞强生的脸,竟然一左一右努力往鼻孔里钻!

    靠,这两只白老鼠是弱智吧!虽然你们身材较娇小,可是那得分跟谁啊,再娇小你们也蚯蚓粗啊,怎么可能钻进人的鼻孔!

    但是事实证明,我的脑洞还是太小了!

    现实往往想像更加离,或者说,人的想像永远也无法与现实相。

    现实从来都不用讲究合理性!

    那两只白鼠居然钻进了俞强生的鼻孔里!

    鼻孔也没撑大,两个尾巴尖最后在鼻孔外晃了晃,旋即便消失了!

    尼玛,太离谱了!

    那么大两只老鼠居然能钻进鼻子里,能钻进去也算了,关键是它们钻进去之后呆哪儿啊?难道是在脑子啃出一块容身之所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好时候,轮到我下场了。

    我立刻一矮腰窜出去,从床头的酒精灯开始灭起,向左转,路过俞悦时,留下她身后那一盏,继续向前灭其它的,几乎是一气呵成,没用一分钟,把七盏酒精灯都给灭掉了!

    下面的问题来了。

    扑,还是不扑?

    我心里一犯嘀咕,动作稍稍慢了一拍,悬停在空的长角俞强生蓦得大叫一声,仿佛挣脱了什么束缚般向前一冲,当场把俞悦扑倒在地,掰开她的双腿,挺着小兄弟要往要害部位插!

    尼玛,这什么情况啊!

    我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前去,飞起一脚,正踢在长角俞强生的腰间。

    感觉好像踢在了一团棉花般,轻飘飘轻绵绵毫不受力。

    长脚俞强生应脚斜飞出去,却马违反动能定率般在空突兀停止,缓缓转过头,望向我,两眼血红,发出一声厉啸,猛扑回来。

    我掏出硬币砸,结果砸在他身的硬币竟然全都深深陷入体内,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麦,扬他!”冯甜大喝。

    这当口得听专业人士的,我立刻蹲下,抓起一把小麦向长角俞强生一扔,当场扬了他一头一脸。

    尼玛,什么效果都没有!

    长角俞强生动作丝毫未停,呼啸着冲过来,一脚踢在我胸口。

    我当时感觉好像被大锤砸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口鼻都充满了血腥味道,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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