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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部分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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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面下,居然还敢发这种牢骚,胆子倒是挺大的,也瞧了一眼。

    呦,这个我认识,这不是那个谁谁谁,著名歌星加影星,最近正火得一塌糊涂呢,尤其是年初的时候,有一半贺岁片的女主演都是她,也不知是国内无人了还真就非她莫属了,反正就是火,媒体捧,导演捧,公司捧,大v捧,从现实捧到网络,再从网络捧到现实,捧得天上少有地上没有。

    这种人气下,有点脾气也很正常。

    我没说什么,倒是冯甜说了一句,“确实是我的不是,给大家添麻烦了。”说着冲那帮明星微微一点头,算是致了歉。

    其他明星都纷纷回礼,又连声说什么不要紧能与冯小姐合影是他们的福气之类的话,虽然他们不清楚冯甜是哪个,但既然会被大晚上叫来,自然也明白来头不小得罪不得,都说大牌明星有大牌脾气,但多数时候其实也要分着对谁,对于得罪不起的人,他们的脾气向来是好的。倒是那位发了牢骚的女明星端着架子下不来傲娇地哼了一声。

    田定一呵呵笑了一声,“好大的脾气啊!”却也没说什么,转过头说:“苏主任,冯小姐,小心台阶啊!”

    我看冯甜也没什么不爽的表现,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儿,便转身下楼。

    一楼大厅里,那帮元义和的大佬还跪着呢,不过比刚才有了些不同,刚他们跪在大厅中央,现在全都靠着墙边,每人身上都插了好几把刀,直没刀柄,鲜血把衣服都浸透了,一个个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岁数大的摇摇欲坠,眼看就挺不住了,却还咬牙撑着,倒都不敢倒。

    想来元格又在进行新一轮教训了。

    我摇了摇头,也没问这是什么情况,走到楼门口,看到外面街面上着实乱得紧,怕有人冲撞了师姐大人,便拉住她的手,这才往街面上走。

    那帮子蛊惑仔砍得正happy呢,可是看到我们这一大帮人突然从茶楼里走出来,对他们这血嗤糊连的场面一点也不怕,登时就有些拿不准主意,下意识纷纷停手后退。

    于是就随着我们往前走,街面上斗殴的人群渐次安静下来,拎着刀不知所措地往两边退,将街面上的路让开,真让我有种摩西开海般的赶脚。

    路上有好多血,我小心翼翼地领着师姐迈过那些血迹,扭头看两边,刚刚还相互砍得发疯的两帮蛊惑仔混在一起,火气全无,敬畏地看着我们从街面上走过,好多身上都是血迹斑斑,却也顾不上裹。

    我不由叹了口气,虽说都是些街面上的混混,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但因为一句话就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街面上来砍架,砍得伤痕累累,也挺可怜的,就对紧跟在我们身边的田定一说:“田会长,我以前看蛊惑仔电影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要是能亲眼看到这种真实群架场景是什么样子,现在借您的力,总算是看到,也算满足了这个心愿。大家都挺不容易的,这样吧,他们的伤药钱算我的……”

    田定一忙道:“苏主任,这您可就是瞧不起我们东南法师了,哪能让您出钱呢?放心吧,只要您满意,那就是他们这帮子矮骡子的造化,伤药钱一定得我们出。”

    我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两句客套话,顺便叮嘱田定一千万不要再搞这种事情,却听马达轰鸣之声远远传来,抬头看去,只见一辆跑车沿路疾驰而至。

 第1600章 以死求生

    这条街本来因为打群架又不见警察出来维持秩序,所以已经基本净街,现在大帮蛊惑仔虽然退到街两边不再动手,但也没有行人车辆往这边来,这跑车突然冲过来,就显得分外抢眼。

    田定一皱了皱眉头,低声对我说:“这是谢云松的车子。”

    谢云松这是又想来求我救命吗?

    当时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了,难道他还幻想着我还会出手救他?就算我想,我家师姐大人也不会同意,更何况跟东南法事大局比起来,区区一个谢家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哪怕这个谢家拥金数百亿!

    车子在半条街外停下了。

    车门打开。

    走下来的,

    不是谢云松,却是宁美儿。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裙装,头上别着朵白花,完全就是一副孝服的打扮。

    她这是给谁带孝呢?

    我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下意识扭头看了看田定一,发觉他的脸色也很难看,没分辨出个中意味呢,就听到冯甜沉沉长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有人愿意帮谢家啊!”

    一身孝服打扮的宁美儿下了车,转身从后座上取出个盒子来,端在手中,盯盯看着我们,缓慢而沉重地迈步。

    一步,落下,停步,跪倒,放下盒子,匍匐在地,四肢伸展,停一停,重新起来,捧着盒子再迈第二步,再拜,再起!

    这五体投地的大礼拜谁呢!

    我往四周看了看,不仅目光在扫视,还开了定位星图,抽了信息线,只是终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家伙。

    显然给谢家出主意的人很谨慎,大抵是不会跑到现场来看热闹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看了看田定一。

    田定一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再看身后看,那帮子东南法师代表,也是一个个脸如寒霜。

    “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田定一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回头缓缓看着身后的东南法师代表面,肯定地重复了一句,“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气氛沉重而压抑。

    原本嘈杂喧闹的长街突然间变得安静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拎着片刀的蛊惑仔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可在没有得到明确命令之前,又不敢就这么逃走,于是一个个全都像受了惊吓的鸡仔一样,尽可能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远离气氛异常的街面。

    紧跟在田定一身后的元格上前一步,低声道:“师傅,要不然,我去……”

    田定一摆了摆手,向四周看了一眼,冷笑道:“既然人家摆下道来了,那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接着。”转而又对我说:“苏主任,今天您话事儿,不管怎么样,我们东南法师都感谢您之前的宽洪大量,请不要为难,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能因为我们这点小事儿,影响了您的声望。”

    五百多亿美金的财富,

    数以万计冤魂的血仇,可以影响整个港岛财势走向的气运,涉及到整个东南法师圈大局,无论哪一点,看上去都不是小事儿。

    我便有些恼火。

    想不到我居然也会有被逼上梁山的一天。

    不过,我却不能躲避。

    正如田定一所说的,既然对方摆下道来,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接着,而且还得应付得好。

    我敢打保票,现场之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弄不好还有搞现场直播的呢。

    早知道会有这档子事儿,刚才从泰国回来的时候,直接投射回酒店就好了。

    当然了,上面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牢骚罢了,对方既然这么设计了,就算今晚没机会,明天也会找机会的,终究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

    我不由叹了口气,缓缓坐下。

    本来身后空无一物,不过当我坐下的时候,恰好就有一把椅子冒出来托住了我的屁股。

    好吧,咱都这么多小弟了,可拉把椅子还得自己动手,简直太掉价了,回头一定随身多带几个拿得出手的部下,比如赵惟新,比如宁若馨,比如苏妃轩,咳,怎么能拿得出手的都是妹子?

    宁美儿一步一叩一拜地过来,当到了我面前的时候,满都是泥土灰法,还沾了不少街面上的鲜血,脸上大汗淋漓,妆都花不说,还头发散乱,脸色惨白,一副刚被**害了的架势。

    到了我面前,将那盒子往地上一放,跟着整个人往我面前一趴,也不吱声,也不说话,就那么跟装死一样,一动不动。

    放到我面前的是个做工精致的骨灰盒,盒子上镶有一张黑白照片,赫然就是谢云松!

    这才不过小半宿的工夫,我才拯救了个世界回来,谢云松就死掉了。

    想来不是什么突发疾病之类的狗血事件。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自杀了?”我看着骨灰盒,下意识问了一句。

    宁美儿身子微微搐动,发出压抑不住的低低悲泣。

    “这是何必呢。这是何苦呢!”我摇了摇头,却没有站起来,看着宁美儿,“指定你们这么做的人,未必就是好心!说话之前,你想清楚,你姓宁,不姓谢,谢云松娶你也不是安什么好心,归根到底是为了他自己,你反过来为他付出这么多值不值?现在你要是开了口,那你就是冠上了谢这个姓,你以为谢家其余的人会感谢你今天为他们做的事情吗?”

    说实话,我还想挽回一下局面,只要宁美儿不开口,就有回转的余地。

    宁美儿沉默良久,终于还是缓缓发声,“苏主任,请您作主。云松自裁而亡,他这一脉直系便后续无人,等于是断子绝孙,不管过往有什么恩怨仇宿也都能偿还得上了,请苏主任您替我们谢家作主,只要能放过谢氏其余子孙后人,我谢家愿捐出百分之八十的财产!”

    谢家不是只有谢云松这一系,而是还有许多分支旁脉,原本也没什么大出息,却是借了谢云松这一脉的光儿,也跟着发达起来,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如此。

    在最后的绝望关头,谢云松还是尽了一个家主应尺的义务,妄图以自杀来换取谢家其余族人的生路。

    不管是谁给他们出的这个主意,谢云松能够有勇气去执行,也是够令人佩服的了。

 第1601章 心硬如铁

    给谢云松出这个主意的人,必定是一个极熟悉内情的人,知道谢家风水局是东南法师集体做的扣,也知道想解决这个必死的局面,唯一的突破口其实就是在我这里。

    想来这人跟谢家联系极为密切,而且应该是得到谢云松高度信任的,所以才能在我和冯甜离开谢家之后的短短时间里说服谢云松去死!

    谢家风水局已经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不仅整个东南法师圈都知道,随着谢云松北上求助,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是天下皆知,所以哪怕是****祥这样的地位也不肯帮他。

    我看着骨灰盒上谢云松的照片,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眉眼都透着股子志得意满的劲头,实在是想像不出这样一个从出生到不久之前都一帆风顺的人在遭遇绝境遍寻东南求助无果而不得不北上祈命时,揣着是的怎么样的心情。

    而他的自杀,

    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我和冯甜造成的。

    在被我和冯甜帮了一把又踹回原点之后,心理上的崩溃,处上的绝望,都是他最终选择自杀的一大诱恩。

    现在他死了,妻子跪街叩拜,当众祈求生路,就等于是把这件法师圈半公开的秘密摊到了阳光之下。

    半公开和公开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尤其是东南法师先养谢家再宰杀分食的作法,其恶意之明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不仅仅是复仇,更有为数百亿美元财富的疯狂,公之于天下,但凡自诩公义的人知道了都要说一声这件事情的不是。

    不过,如果现在宁美儿求的是田定一为代表东南法师,最多也不过是让他们受到些舆论上的谴责,但为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在国仇家恨的大义名份下,被骂也就被骂了,又不会掉层皮。

    可现面,宁美儿来求的是我!

    这就绝对不是区区宁美儿或是谢家自己能想得到了。

    对他们这种圈外人来说,我不过是个会些法术的山南地方小官僚,只有真正圈内人才知道我是山南官方法师治理工作负责人,而只有真正手眼通天的圈内大佬才知道我必定会随鲁方岩进京主持全国法师治理工作!

    我在这件事情上做出的决定,将代表着许多完全不同的意义,在有心人眼中,可能会代表国家接下来对法师群体的整体倾向态度,可能会代表我在接下来对法师工作中的手段方式,可能会代表我与地方法师是勾结还是对抗,可能会代表……很多很多东西。

    总而言之一句话,当我即将赴京主持全国法师治理工作的小道消息传出来之后,我站在那里就已经不仅仅是代表我个人了,我对于法师圈内事务的任何表态都会被有心人解读出千奇百怪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花样来!

    指点宁美儿来求我,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或许这个人要对付的不是谢家风水局,不是看着数百亿美元财富眼睛发绿的东南法师,而是我!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她一句:“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

    宁美儿啜泣着说:“是我家老爷留下的遗书交待我来祈求苏主任的。

    ”

    她没有说假话,记忆信息显示,她甚至连谢云松自杀的事情都没有提前知道。在我和冯甜离开之后,谢云松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也没有出来,等到宁美儿不放心去敲门得不到回应,找来钥匙开门之后,看到的只是已经上吊自杀死得透透的谢云松。

    书桌上留着谢云松的遗书,交待她将他的尸体立刻火化后带着骨灰来见我,以及见到我之后应该怎么做,都写得详详细细。

    遗书是谢云松亲笔所写,但内容绝对不会是他自己能写得出来的。

    从宁美儿的记忆来看,因为事发突然,谢云松交待要做的事情又紧急,直到她离开太平山别墅之前,书房还保持着原样没有收拾。

    我心念一动,向着谢云松的书房弹出一条信息线,做了一次简单的信息检索,找到谢云松被扔在桌上的手机,锁定拉回来。

    这是远距离投射反向应用,当初我就用这个手法拉回过东西来,这次施展起来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手机。

    我也不急着看这个手机,先揣进兜里,再对书房做了二次检索,这次检索主要是想找到一些最终促使谢云松选择自杀的那个人的些许特征,只要能找到足够多的待征,我就可以进行信息搜索,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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