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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墓探-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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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紧张,就像是家长会上你上台发言的时候看见你爸爸坐在台下面一样,紧张不安。又有点温暖,现实姨母,然后是姥姥,我的家人给我的感觉,竟然是与我渐行渐远,但是我身后的这群人,我们同过生共过死,他们更像是给我支持的家人,就像是失恋回家后抱着母亲哭泣一样,理得心安。
    这片空地看上去并不大,但是因为平坦,走起来其实也有好一段距离,我走到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回头看看,云希明,陆大叔他们已经离我很远了,我看见王娜姐冲着我挥着手,我冲他们笑笑,继续往前走,竟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要不要这么夸张,明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蓟子洋无趣的说。
    “知道的这么清楚,显然你刚才根本就不是在看我们演什么闹剧。你根本就是给我探路去了是吧。”我问,不知道为什么,很久没有这样同蓟子洋独处,我竟然有一点开心,小女生暗恋着学长一样的砰砰心跳。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蓟子洋,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他走在前面,此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
    “发什么呆呢?我们已经到了。”
    我回过神才发现刚才只顾着犯花痴,竟然忘记了空地尽头那里的……人。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当他们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仍然觉得他们就是活生生的存在在我身边的人。在面前的空地上,坐着三个人,他们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就像是打坐一样一动不动。他们三个人坐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穿着清朝的常见的服饰。
    与我正对着的两位,左边一位就是姜月纯前辈,之所以一眼就认出来,就是因为她果然和我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她上了岁数,所以看上去有些苍老,不过有可能是因为她很早就舍弃了自己的继承人身份,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吸走了自己的天赋而变得向我姥姥那样的苍老。她依旧很美丽,端庄,典雅,眉眼处可以依稀感觉得到她是一位严厉并且慈爱的母亲。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我猜那是为了庆祝他的生日特意定做的,谁能想到生辰变成了祭礼,这红色的庆典服饰也变成了她的送终服。
    右边的一位应该就是她的大女儿姜雨浓,确实她没有母亲那样美貌,有可能是已经生育了宝宝的缘故,她显得有些珠圆玉润,不过她非常的贵气。保养得宜,使她的皮肤白皙,如同凝玉,除了云凝之外,她是我见过的皮肤最好的人。我注意到她的小腹平坦,并不像是将要生产的样子,不知道中间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她穿的是一件藏青色的长裙,乌黑的长发挽成了很复杂的发髻盘在脑后。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她真的是长得大方优雅,一看就是一位极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还有一位背对着我,我向前走了两步,转到另外一侧,这样我就能够看得清楚他的脸。这是一张男人的脸,长得很清秀,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书卷气。我想起姜雨柔说过,他的姐姐姐夫是一对每日吟诗作画的神仙眷侣,可以想见,这一位应该就是那个过路的书生袁枫了。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衫,外面罩了一件水青色的马褂,倒是和姜雨浓很相配。
    三个人全都像是熟睡了一样,我不敢伸出手去触碰他们的脸,一来那样对前辈不尊重,二来我也怕唤醒了他们,扰了他们的好梦。
    “子洋,你看看他们,保存的多好,多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只怕世界上再好的防腐剂和福尔马林都无法做到这一点。”我说。
    “禁锢矢阵就是这样,不知道是何时由和人创立了这样的阵法,只要懂得原理,就是普通人也可以设立,人们曾经误以为这是永生之阵,因为有人看见设阵的人端坐在里面面貌栩栩如生,可是殊不知设阵之人早就已经不复存在,永远留存的就只有一副皮囊,还有一个禁锢之阵。后来这个阵法渐渐失传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看见这个古老的法阵。”蓟子洋说。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看到那边的藏书了么,我猜想你把那里的图书从头到尾看一遍,一定可以发现有一本书专门就是讲禁锢矢阵的。在隗家,这些事情全都不足为奇。”我说。
    “是啊,你们隗家有钱,什么都能够买的到。”蓟子洋阴阳怪气的说。
    “你曾经是阴阳家的族长,难道你们的族落就没有点家底么?”我回击道。
    “就算是有吧,可是你觉得我这样子需要钱又用么?”蓟子洋说,我不再搭理蓟子洋,围着三个人开始绕圈子,“子洋,你看,姜月纯前辈的手里是不是握着什么东西?”我问。
    “是啊,那应该是一个信封……”蓟子洋说,“她手里有一封信。”
    

第四百一十七章 遗书
    姜月纯的手里握着一个信封,看上去很厚的信封,生命的最后拿在手里的信封,一定记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我走上前刚刚想要伸手拿出那个信封,就被蓟子洋拦住了。
    “别动,不要进入法阵之中。”他提醒说。
    “不要进入法阵?可是我以为我已经在法阵之中了。”我说。
    “我们只是走进了结界,结界不过是法阵的一部分,就像是你走进了院子,但是没有进屋一个道理。可以走进结界已经实属侥幸,但是如果不小心的话,你就要真的丧命了,你差一点就要进去那个法阵了,我建议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蓟子洋指了指脚下,我看看了地面,往后退了一步,这空地的地面竟然是黑色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地上?地上什么也没有啊。”我说,同时我感觉到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我忽然想到之前阿罗说的,她说这种禁锢矢阵使用人的灵魂为驱动力的,那么也就是说我的这三位前辈的灵魂就在我的周围?我偷偷的使用阴阳术看了看,竟然什么都没有。
    “别到处乱看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提醒你了。”蓟子洋说。
    “我也很清楚,可是阿罗说这种矢阵是靠灵魂来运作的,我就总觉得他们的魂魄就在我身边。”我不安的说。
    “你这样说倒是也对,因为毕竟他们的魂魄就在这里,无处可去,这座阵就是他们,他们也就是这座阵。我们现在站在阵边还是处处小心为好。但凡是法阵都有阵图,我们得先找到阵图,阵图如果有损,对整个阵的损害可不是一星半点,阵图的的改动或者缺损都会把原本的法阵完全颠覆。设阵之人的意图原本是善意,但是一个小小的改动就会使它变成凶阵。”蓟子洋说。
    我承认我确实是大意了,太心急知道所有的事情。听了蓟子洋的说法。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这地上空空如也,到底需要怎么做才能看见阵图呢。
    “地上没有阵图。”我说。然而蓟子洋竟然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你听到我说话了么,我说地上没有阵图。”我又强调了一次。
    “是啊。我又不瞎,我看到了。”蓟子洋不耐烦的说。
    “所以呢?怎么找到阵图?”我问。
    “是不是和智商低的人生活久了。你就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不具备了?坐在那边的是谁?她是你的什么人?这还用我跟你解释么?”蓟子洋说。
    “好了,我知道了。”我说着拿出索戈匕首,就准备划破自己的手掌。
    “不用那么浪费,有一滴就行了。”蓟子洋说。“你是真不知道心疼自己啊,要是每一次都这么浪费,恐怕还没解开你那些先祖留下来的谜题。你就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我于是只是用匕首的尖端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珠滴落下来。我盯着它,但是没有变化,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不是太少了,只有一滴?”我说。
    “我相信一滴绝对已经够了,我们只是需要有点耐心。”蓟子洋总是这样胸有成竹,让人生气。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地面开始起了一些变化。我的那滴血并没有沁入到地面的石缝里,而是在地面上开始冒泡,就好像是一滴水烧开了一样,它就那样渺小的沸腾着,竟然开始缓慢的扩散,犹如一条没有脚的蜈蚣开始蔓延。刚开始的时候,它扩散的很慢,渐渐的快了起来。红色的线条开始蜿蜒曲折,绘制出来的图案开始变得复杂,几位前辈的身下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纹。阵图向来都是对称的图案,在五芒星,六芒星的基础上进行改变,大多都是直线,但是我的血迹却出现了很多的蜒曲,图案的复杂程度超出我的想象,这并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种阵图,这个阵图更加华丽,也更加繁琐。
    “这个阵图实在是太繁复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复杂的阵图。”我感慨道。
    “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记下来,毕竟现在这个阵法已经失传了,你说的没错,现在的阵法简单的多,不过威力也小的多,人们总是喜欢简单的东西,当然我指的是活着的人。我存在了上千年,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威力巨大并且繁琐的东西退出历史舞台,所以这没有什么可抱怨的。”蓟子洋说。
    “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教我。”我说。
    “我不是都说了么,已经失传了,也就是说,我也不会,拜托我只有一个人,你打算让我学会世间的所有法术么?”蓟子洋说。
    说话的功夫,地上的的血迹停止了蔓延,一副巨大的阵图出现在我们面前。火红的颜色微微发亮,鲜艳壮观。
    “这不是…”我终于看清楚了地上的图腾,那是一朵盛开的,对称的,曼珠沙华。
    “是曼珠沙华。”蓟子洋说。“曼珠沙华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点点头说,“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冥界之花。它盛开在七月,生于夏日,却在秋天结花,又因春、秋分时节交替称为彼岸,故又名彼岸花,又叫做天涯花,舍子花。彼岸花有三种颜色,只有红的叫做曼珠沙华。它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是上坟的日子。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彼岸花,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儿大批大批地开着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接受轮回之礼。曼珠沙华的花语是优美纯洁,但是同时曼珠沙华的美,是妖异、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之美。曼珠沙华在某个地方轰轰烈烈的开着,等着我也等着你。也有人为他定义为死亡的温柔。”我说。
    “这样的法阵使用越是复杂的阵图,就会有越是强大的效果,他们选择了如此复杂的曼殊沙华,可见他们的决心。”蓟子洋说。
    “这样复杂的阵图,法力大增,不知道他们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我说。
    “你看那里。”蓟子洋指了指地上的阵图,我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有阵图的一角不知为何有一处缺损,此刻血迹已经不再涌动了,那一处缺角却始终没有与其他地方连接上,就像是画好了的阵图有人在这里用手指抹掉了一块似得。
    “阵图果然被动过,幸亏刚才你提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说。
    “别说这些了,把阵图赶紧给补上吧。”蓟子洋说,于是趁着我的手指伤口还没有愈合,我赶紧挤出来鲜血,小心翼翼的对照着另外一侧,把阵图补好。
    “好了,现在可以了么?”我问。
    “可以了,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先进去,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不要犹豫,跑出去找他们汇合,再也不要回来这里。”蓟子洋说。
    “可是…”我犹豫不决。
    “就这么定了。”蓟子洋霸道的说,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迈开步子就走进了法阵的中央,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终于他转过身。
    “放心吧,没事,你可以把那个信封拿走了,这个法阵已经接受了我们。”蓟子洋说着走了回来,我赶紧一弯身,把姜月纯怀里的信封拿了出来。
    信封竟然像是新的一样,在这里呆了上百年,丝毫没有损坏,拿在手里,还有点分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厚,看来在生命的最后月纯前辈还有很多话想要说。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发现这竟然是一幅画,画上面是一个小孩子在放风筝,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很俊俏,画家的画工也好,画的栩栩如生,风筝在空中放飞的景象表现得活灵活现。不过这幅画却也有败笔,就是背面的文字墨迹浸透,整个画作看上去像是空中下起了墨雨。看来当时情急,不知为何竟然把临终遗言写在了这幅画作之上。
    信纸很大,我展开来,慢慢的读。全篇都是文言,字迹又写的匆忙潦草,我不得不逐字辨认,才能大概的看明白月纯前辈写了些什么。
    蓟子洋也凑了过来,一边看一边啧啧称道。“怎么你们隗家的人写字也都是这么放浪形骸啊?”
    “少贫嘴,情急之下,怎么可能写的那么工整,你有那个闲情逸致,还不如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我说。
    原文的语句极其的不通顺,不过在我和蓟子洋的合作下一封完整的遗书终于翻译出了一个大概,我就不再啰嗦原文,直接把译文说给大家。
    开头第一段写道,“我们隗氏悠悠大户,涛涛历史之下屹立不倒,无奈今天这无止境的隗氏祖业将要毁于一旦,我,姜月纯,作为本一代的当家,实在是不孝,愧对列祖列宗。谁能想到,隗氏的基业竟然就此毁于了一个虎狼外子之手。”
    

第四百一十八章 虎狼之子
    “外子之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们隗氏一族蒙难不是因为外面那个亡魂姜雨柔而是还有其他的缘由?”蓟子洋说。
    “不知道,这语句也并不是很通顺,而且第二句话和前面的这一段中间划掉了一些字句,我看不出来写了什么显然这一块写的很匆忙,还没有想清楚。”我说。
    “接着往下吧。”蓟子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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