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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墓探-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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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应该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决定。”蓟子洋说。
    “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我说,“那个地方是什么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出这个方法没有别的办法。”我说。
    或许我的这个说法大家有些茫然,那么时间退回到一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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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上。
    “你回来了。”我看着出现在我身边的蓟子洋,他浑身上下还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去龙宫逛了一圈刚回来。“你这副样子我倒是挺惊讶的,怎么鬼进了水里也会变成这副样子么。”我说。
    “拜托,我是鬼好么,我又不是鱼。我只是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实体,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在水里就不会湿好么。”蓟子洋说,“你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你不是说有什么专家之前已经在那边勘察过了么。”
    “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他们一无所获,再说了他们下去一定是带着潜水设备的,时间一到就要上浮,哪能跟你比。”我说。
    “少给我戴高帽子,恐怕我也要让你失望了。”蓟子洋说。
    “那水底下到底有什么?”我问。
    “你绝对想象不到,那附近的水域下面什么都没有。”蓟子洋说。
    “一点线索也没有?”我说。
    “你可能根本就不能想象,那水底下简直干净的够可以,不单单看不到沉船的痕迹,就连一般的水底下的水草都没有,下面干净的很,所以下面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真的把水底下的东西,吸到了别的地方。”蓟子洋说,“这样看来,就算你们去了老爷庙,下了水,也不可能找到东西。”
    “既然下面有可能存在漩涡一样的东西,那应该也会有很复杂奇怪的地形吧?”我问。
    “这说来也是挺奇怪的,我看了鄱阳湖下面的的地形,湖底有高低的起伏,但是偏偏就是这一片出事海域,下面很平坦。没有适合形成漩涡的地形。所以之前我也想过地形这回事儿,也觉得有可能是有什么暗流或者漩涡,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事实上可能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蓟子洋说。
    “什么意思?”我说。
    “我怀疑下面可能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机关。”蓟子洋说。
    “我今天和专家们沟通,他们跟我说,之前他们有过一个想法,就是在发生事故的时候,如果可以潜下水就能够一探究竟了,但是因为这个方案太危险,所以被否定了。”我说。
    “必然很危险,你如果提出这个方案,也一定会被否定的。”蓟子洋说。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来这里,自然不会有人会否定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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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老爷庙的路上我把之前和子洋调查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大家,虽然我尽量把故事讲的心平气和,但是大家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你之前没有告诉我,你调查的这么详细了?”云希明说。
    “你也没有问。”我面无表情的说,对于我这样的一个高智商的女神,竟然会让人以为我没有带,“我已经事先联系了一位当地的向导了,等一下,我们就是要过去找他。”我说。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次恐怕是折服于我高效的行动力,因为大家都惊讶的看着我,而我就只是傲娇的看着他们。
    路程不长,很快我们就到了老爷庙,我们的向导已经等在哪里了。虽然之前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位向导目测怎么也有…七十多岁了吧。
    “请问,您是德旺么?”我问。
    “恩,等你们一早上了,跟我来吧。”这个叫做德旺的老人带着我们往村子里走去。我趁机观察他,其实他和我素未谋面,只是之前在专家们来考察的时候,他的孙子给专家们当了向导,而就在上个星期,他孙子跟船出海,竟然一去不复返,这才联系了这位老人,给我们带路。
    他精瘦,并且有些佝偻,虽然年过七旬,但是皱纹并不多,而且他的皮肤比普通人还要白皙一些,那是长期在水里讨生活留下的印记。他带着我们去了他家,安排我们落座,又给我们倒茶,这才开了口。
    “听说你们要在湖开的时候下水。”他开门见山的说。
    “湖开?”王娜姐反问。
    “你们这都不知道,就跑来了?没有听说过么。”德旺说,“月初六,湖吞楼。”
    

第五百八十一章 德旺大叔(上)
    我们管眼前这个老人叫大叔其实是不妥当的,他已经年过七旬了,我们应该称呼他大爷更合适一些,可是他的精神状态又让人总是觉得他应该还不到七十岁,充其量也不过五六十岁。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听那些老专家们提过德旺大叔的名号,褒贬不一。不过那些专家也不过都是些纸上谈兵的文人,真正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往往出洋相。据说之前那些专家也曾经试图在出事水域,趁着事发的时候下水调查,但是苦于没有向导,而整个过程中最大的困难就是这位德旺大叔。
    德旺大叔在村子里没有任何职务,平民百姓一个,但是要说对眼前的这片鄱阳湖的水域的了解程度,没有人敢和德旺大叔相提并论的。德旺大叔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从小就在水边长大,水性极好,一家人也都是靠打鱼赚钱养家的。有可能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淹死的人,都是会水的人。德旺大叔一家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儿子,儿媳,还有妻子,都在一次出海中遇难了。那一次德旺大叔和他们在同一条船上,也是遇上了怪事,最终船毁人亡。而他的小孙子也是一年前跟别人出海发生了事故,就在德旺大叔眼前,沉了船。之前的专家组找到德旺大叔,是因为他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在这样的事故中存活下来的人,可是大叔当时因为船体晃动撞击到了头部昏了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岸边了,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大叔,您说的什么月初六那是什么意思?”我问。
    “月初六,湖吞楼。这个地方出事故,每次都是在初六的时候,从来没有改变过,时间长了我们这一带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规律,初六的时候从不出船。”德旺大叔说。
    “王娜姐…”我给王娜姐使了个眼色。
    “我查阅过之前的出事记录,还真是这样,不管是多年前的还是近几年发生的,都是农历的初六,只是不是固定的几月初六。”王娜姐说。
    “只有初六…”我陷入了沉思,这个初六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为什么是初六呢?利用十五月球和地球的引力关系,可以更加准确的。
    “德旺大叔,为什么你们村里的人,明明知道有这个古怪的地方,却还是坚持要出海啊?”大哲问。
    “为啥?还不都是为了一张嘴,咱们这里不比你们城里,不干活啥也吃不上,守着山吃山,守着水当然是吃水。以前从来没有犯了毛病,但是二十多年前,我们这里突然就开始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以为是水中有怪兽把人拖走吃了,当时大家都到估计寻找,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严重,死的人越来越多,直到上面排了领导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叔说。
    “老哥,那上级领导怎么说?”陆大叔问。
    “还能怎么说,专家来了一批又一批,得出来的结论也是千奇百怪,但是就是没有一个说到点子上的。事情得不到解决,就连来勘探的科学家也都无计可施,甚至还有几个科学家连命都搭在这儿了。再后来上面说这片水以后封了,谁也不能下水,可是这哪能行啊,挣钱的路眼看要被截了,这时候我孙子站出来说,很多证据都有问提不可信,他也要亲自下水找一找,结果这一去就在也没有回来。”德旺大叔说。
    “那么您儿子他们那一次呢?”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次其实有些年头了,那时候我孙子才七岁,那天天气很好,适合出海,我们一家四口把孙子放在我亲家家里,就去了湖上,寻思着可以弄点应季的鲜货,换点钱,给孙子准备上学用。刚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我们差不多开到了湖中间的位置,情况开始有点不对了。我看到水面开始冒泡,我们的网一瞬间就满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些鱼不像是我们自己捕到的,它们好像只顾着逃命躲避什么东西撞进了我们的网里面。湖面开始冒出气泡,慢慢的气泡越来越大,很快水面就像是开了锅似得。我原本已经调转了船头,可是这船忽然犯了毛病,竟然说什么都开不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然后我就看见湖面出现了巨大的漩涡,所有的东西都被卷了进去。我们努力的趴住船帮,这个时候一根桅杆折了,正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岸边,折了一条腿。我被人救上来,才知道原来我家其他的人都没能上来。”德旺大叔说着叹了口气,看了看摆在一边的排位,我看到四个排位,有三个已经有些褪色了,还有一个略微新一点。
    “那您又是怎么知道月初六的?”我问。
    “自从我们家人出了事儿,我也开始观察这片水,发现很多次这个水域出事儿,都是在初六这一天。不瞒你们说,为了求证,我曾经在初六这一天独自划船到湖里看过,这才确认了这个事情。”德旺大叔说。
    “这么说您不是只有那一次死里逃生?”王娜姐问。
    “死里逃生就只有那一次,我后来的证实都是在那个位置附近,我发现每次出事儿的地点都是差不多相同的位置,我只要在那儿周围活动就不要紧,只不过初六那天离得远了,也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大叔说。
    “大叔,有一件事儿我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月初六,湖吞楼这回事儿,为什么还要让你的孙子犯险呢?”云希明问。
    德旺大叔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这个话题明显触及了他的伤心处,“我那个孙子,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了,好孩子是好孩子,却是个没有脑子的。这也是我们家的宿命吧,终究都是要折在这片水里。”
    

第五百八十二章 德旺大叔(下)
    德旺大叔点了一杆水烟,这还是来他家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抽烟。“一年多前这边来了不少的游客,那时候网上都说我们这个地方邪性,说什么大三角的,引了不少的年轻人来探险。不过因为只有初六才会出事儿,所以很多人都只是来凑凑热闹,都没有真的出过事儿。那阵子来的人里面,有一帮人最是阔绰,不仅开来了自己的游艇,还带了不少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刚开始几天都没有事情,差不多待了一周吧,他们天天上湖里转悠,不知道把什么东西弄掉在了水里。他们于是就说,村子里要是有人能把那东西捞上来,就给不少的好处。”德旺大叔说。
    “您孙子是为了钱才跟他们去的?”我问。
    “唉,我家那个孩子孝顺,那个时候我身子不好,他也是担心我,这才瞒着我上了船。我孙子的水性我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就只是捞个东西根本难不倒他,可是那天偏偏是初六。等我赶到岸边的时候,就听见岸上的人都在喊,我就知道出事儿了。果然,那艘船就在我们眼前,慢慢的沉了。船上没有人跳下来,我们甚至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这倒是奇了,他们也都没有求救么?”大哲问。
    “这就是诡异的地方,他们开的是游艇,上面的设备也都先进,但是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动静,也没有使用无线电和岸上联系。”大叔说。
    “这个报道我看到过,那是这片水域最后一次出现人员失踪的报道。那船上失踪的人确实都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之后舆论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有猜测说这根本就是谋杀,只是后来也没有了定论。”王娜姐说。
    “大叔,您之后也有去寻找您孙子的尸体么?”我问。
    “找了,可是和我们家的船一样,就那么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别说是尸体,就连个船只的残渣都没有。你说那船那么大的一个家伙,怎么就说不见就不见了。”德旺大叔说。
    “大叔,您也别难过了。”云希明说,只不过这安慰苍白的可怜。
    “说到底都是我做的孽,如果早年听了那个大仙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德旺大叔说。
    “大仙?什么大仙?”我问。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虽然这片水上也出事儿,但是没觉得这么邪乎,本来这片水就连着河,又位于入海口,底下的水流复杂,在水上讨生活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的。那一年村里来了一位大仙,他虽说是个大仙,但是他摆了个摊子,既不算命,也不测字,他说他等人。后来他就拦住了我,让我离水远一点,说我们家的人都得折在这里。我当时都还没有成家,哪里肯听,再说了生长在水边,故土难离,哪能因为人家一句话就搬走。”德旺大叔说。
    “这位大仙现在还在村上么?”我问。
    “早就不在了,他当时来这里只待了半个月,他说他来这里就只是看看,说什么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大叔,你可知道这个人叫什么?”我问。
    “具体的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葛半仙。”德旺大叔说。
    “莫不是葛有念,葛半仙?”云希明说,他这么一说大家全都看向了陆大叔。
    “师傅…师傅来过这里。”陆大叔自言自语的说。
    “老陆,你师父以前留下过那么多的信息给你,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关于这次事情的启示?”云希明问。
    “没有,师傅总说天机不可泄露,他说就算是带到棺材里,有些事儿,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他也说过,事情总有变数,人心才是决定事情的关键,人的一念往往会影响诸多的变化和不确定,所以事事才会总无常。”陆大叔说。
    “这么说来你师父曾经来这里就是因为预见了一些事儿?”云显问。
    “不知道,恐怕那也是师傅年轻时候的事儿,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他来这里可能也是有他的原因的。”陆大叔说。
    突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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