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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养玉为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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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讲歪理打倒三姐,别说我愣了,连杨烟都愣了。

    讲歪理看了地上的姬怀印眼,笑着说:“穷酸,这回你不能用筷子插我了吧!”

    讲歪理说完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敬畏没有了,大摇大摆走到根柱子边上,对着柱子中间伸手拍。

    原来那根柱子是空心的,被讲歪理拍了下之后,块活木板掉到地上,露出了个长方形的洞。

    讲歪理伸手进去,从洞里取出把没有鞘的短剑,拿在手里之后,在剑柄上面拧,剑尖啪的弹开,变成了个弯镰形状。

    讲歪理拿着这把镰刀般的武器,走到了卷毛猪身边,挥舞几下剖开了卷毛猪的肚子,镰刀插,把卷毛猪的猪心挑了起来。

    本来已经死去的猪心,突然又跳动起来,然后那把镰刀通体变成了红色,原本生锈的刃口,铁锈慢慢剥落,出了乌亮的冷光。

    “通心猪血镰!”杨烟大吃惊,还后退步,接着撩起羊毛裙,伸手进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根短鞭,拿在手里警惕的看着讲歪理。

    讲歪理差点笑弯了腰,说道:“吆喝,子午赶尸鞭,没想到杨妈咪还有扩阴至广的本领,把这玩意藏在了玉洞之中,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去尼玛的!”杨烟此刻扔掉了装出来的书卷气,爆了粗口。

    虽然没听过通心猪血镰、子午赶尸鞭,但是我知道这两件兵器,肯定不简单。

    气氛感觉有点不对,杨烟和讲歪理,此刻对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我低头看,大虎跟那晚偷喝秦叔的坛酒样,歪着嘴蜷着腿,在地上呼呼大睡,甚至还流了不少的哈喇子。

    坏了,这小子怎么喝醉了?

 109 三国演义

    我用脚踢了踢大虎,这家伙点反应没有,又把它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无论是挠它痒痒还是敲它头皮,都是点反应没有。

    讲歪理把颗硕大的猪心,从通心猪血镰上拿下来,轻轻放到那个空心柱子的洞里,然后对我说:“嘿嘿,岳掌门,你就不要瞎忙活了,我的卷毛不但吃人肉,顿顿还要搭配点酒糟,吃了这么多年,酒气早已渗入卷毛的脊椎骨,比坛老酒可有劲多了,你这猫咪,从现在开始,估计要睡个三天三夜了。”

    大虎又是贪吃误了事,气得我在心里使劲骂它:你这贪吃的东西,还想“小姐姐是你的”,真是让我无语!

    我晃晃肩膀,抖擞下精神,挺胸凹肚站直了,现在美人睡了猫咪醉了,那个独眼老人都快吓傻了,我可就只能靠自己了!

    虽然失去了大虎这个最有力的助手,不过,我、杨烟、讲歪理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局势是三国鼎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可不能露怯!

    他们可不知道,程月刚才使劲给我吹了那口气,在我肚子里就像个煮鸡蛋样转来转去,我根本消化不了,目前我除了石敢当,就是凡人个。

    刚才姬怀印操纵大把的筷子,也没伤到卷毛猪点,我伸手挑起桌子,就碰掉了卷毛猪的颗獠牙,在杨烟和讲歪理看来,我也不是好对付的。

    果然,我这样本正经毫无惧色的挺立当场,这坏透了的男女,不但互相顾忌对方,又摸不清我的虚实,现在也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讲歪理挥了挥手里的猪血镰,开始用话来试探我的虚实:“岳掌门刚才那拳轰塌了我的实木吧台,后来伸手打掉卷毛的根獠牙,果真是真气激荡,不知道是不是养玉养出来的内劲?”

    这个时候,我恨不得扯虎皮拉大旗,那还顾得上什么秘密不秘密!只好搬出我太姥爷压压阵了。

    我学着苏清提起袁崇焕的那样抱拳向天,带着敬意说道:“你不是问过我跟甘大夫是什么关系吗?刚才我没说实话,其实我的外婆,是甘大夫的女儿,甘大夫,是我的太姥爷,刚才我用的是七星拳,是从我太姥爷七星杀阵的奥妙里,自己悟出来的拳法。”

    我边说,边不断感应肚子里那个煮鸡蛋,恨不得把它从肚子里掏出来咬碎了。

    听我说到“七星杀阵”,讲歪理脸色变,看来他对我太姥爷很忌讳。

    杨烟本来也对我虎视眈眈,听说甘大夫是我太姥爷,现在也感觉拿我开刀不太合适。

    杨烟甩下手里的子午赶尸鞭,对讲歪理说到:“江湖传言,蒋先生的通心猪血镰,被青城山的人拿走了,看来传言不可信啊,又不知道蒋先生,什么时候练就的玄冥阴火令?”

    看来杨烟害怕讲歪理又掏出两张阴火令来,这是想确认下。

    讲歪理很大方的说道:“我知道你怕我还有阴火令,我也不怕你知道,我的手指受伤了,时半会画不出来那玩意,不过你放心,老蒋我纵横川陕那么多年,打退无数仇家,靠的就是这把通心猪血镰,虽然当年被青城山的人破掉了,不过现在这把镰刀,又恢复了昔日的锋利和血腥,隔空取命是毫无压力,其实我养卷毛,就是为了有朝日用它的猪血来唤醒我的镰刀,卷毛长成之后,我直没舍得下手,幸好今天岳掌门的猫咪帮我解决了难题,哈哈哈,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讲歪理说完手松,手里的猪血镰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围绕地上个桌子转了圈,转眼间又飞回他的手里。

    杨烟看那张桌子还完好无损,甩了下手里的短鞭,就是这声脆响,那张桌子四条腿全部从根部齐茬而断,桌面哗啦声趴到了地上。

    我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这把镰刀要是在我脖子上转圈这还得了!

    我也不能沉默,要说话来壮壮胆,我就指着杨烟手里的短鞭说道:“赶尸这个活计,不是被湘西凌家垄断了吗,子午赶尸鞭,应该是凌家的手艺啊,怎么会到了你们养马会的手里?”

    听到我这么问,杨烟也抓紧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到养马会之前,就有了这把子午赶尸鞭,因为家母就是湘西人士,家母姓凌,呵呵,身世我就不细说了……我在养马会,经常有那些跑掉的女尸地妖,要把她们抓住,那就需要兵器了,这把赶尸鞭正合适,由于抽过太多的尸体地妖,要是抽到活人身上,活人立马变僵尸……”

    尼玛,现在个手里的镰刀能隔空夺命,个手里的短鞭能抽人成尸,要是联合起来这还得了!

    体内的那个煮鸡蛋还是没化,我只好掏出手里的石敢当,管他的猪血镰和是赶尸鞭,都是浸泡沾染了阴物,石敢当肯定能抵挡下!

    “翻天印!”讲歪理和杨烟之前没看清,现在我拿在手里亮了亮,两个人看清了,同时往后退了步。

    这俩个傻子把石敢当误当成翻天印了!石敢当就算厉害,跟翻天印也没法比,在上古神话里,翻天印可是把《山海经》的不周山,锯下来半截做成的。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主动说这不是翻天印呢,索性默不出声。

    我掏出石敢当的时候,地上的三姐呻吟声,睁开了眼睛,先是瞟了我手里的石敢当眼,接着在地上向讲歪理爬过去。

    三姐边爬边求讲歪理:“老板,你这拳引了镇魂帖,我现在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你快给我解除压制,哪怕就会,让我缓口气也行啊!”

    讲歪理骂道:“让你帮我师弟办事,几次都叫你办砸了,还害得他个徒弟丢了命,我没把你丢给卷毛生吃了,就是便宜你了,给我滚边去,没看到我现在很忙!”

    讲歪理说完,脚把三姐踢到我面前,三姐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腿,哭着说:“岳掌门,你善心救救我吧,我可以洗衣做饭,还可以给你暖床,那个小妹妹当正房,我就给你做妾!岳掌门,只要去掉了镇魂帖,我会变得比现在漂亮多了,哪怕你不要我做妾,我给你当通房丫环都行!”

    通房丫环,就是主人夫妇行房的时候,她不但能贴身伺候,假如主人招呼了,还要参与进来起行房。

    《红楼梦》里,袭人就是贾宝玉的通房丫环,我当初看《红楼梦》,本来是想了解贾宝玉嘴里含着的那块石头,后来看到袭人那里,就没有后来了……

    通房丫环参与主人夫妇的房事,这种三人行为,现代有个词叫“双飞”。

    看着三姐前凸后翘的身材,听她的苦苦哀求,有那么瞬间,我心里冒出了非分之想。

    不过这想法很快被我从小到大的良好家教压了下去,我狠狠抽了自己巴掌,有个程月就够了,而且现在大敌当前,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就在这时,黑光闪,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面前,我反应很快,手里的石敢当举起了挡,石敢当碰到了猪血镰。

    先是火星四溅,接着“当啷”声震耳欲聋,地上的三姐不知道是被震的还是疼的,下晕了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通心猪血镰已经到了讲歪理手里,讲歪理看着猪血镰刀刃上被碰出来几个缺口,心疼的直跺脚。

    我看看手里的石敢当,谢天谢地,完好无损!庆幸之余我又心说:好险!

    要不是被三姐的说法撩动了心神,让我放松了警惕,讲歪理怎么敢对我出手!这就是产生非分之想的报应啊!

    讲歪理正在心疼猪血镰的时候,杨烟手里的赶尸鞭对着他抽了过去。

 110 断指削耳

    就在我吸取教训加强防守的时候,讲歪理反而因为心疼自己的通心猪血镰而走了神,杨烟抓住机会,子午赶尸鞭对着他就抽了过去。

    别看那个短鞭在杨烟手里也就三尺长,但是抽出来之后,赶尸鞭的长度陡然暴涨,瞬间变成了两丈长。

    讲歪理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听到风声之后,个就地打滚,缩着身子就钻到了张桌子下面。

    赶尸鞭“啪嗒”声抽到了桌子上,杨烟击不中,马上收回了鞭子。

    这个时候,整张涂着红漆的桌子就像浇了硫酸,从鞭痕那里开始逐渐变黑,连桌子腿都碳化了。

    讲歪理从桌子底钻出来的时候,脚不注意碰到了桌子腿,惨叫声脱下鞋袜,但是根脚趾已经黑,黑色正在向脚上蔓延。

    讲歪理当机立断,血光闪,用猪血镰把黑的脚趾头从脚上割了下来。

    古有壮士断腕,现在有恶人断脚趾,我心里暗爽,只要你俩狗咬狗,小爷我的胜算就多了。

    按道理,讲歪理应该抱着脚趾头喊疼的,接下来杨烟再出手,讲歪理就直挺挺的躺下了,等到外面月光照到身上就会变成僵尸。

    结果讲歪理脚趾头断,也就低头看了眼伤口,手里的猪血镰对着我就扔出了手。

    眼看着猪血镰打着转过来了,我连忙把石敢当举了起来,骂道:“草泥马的讲歪理,又不是小爷动的手,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死手!”

    杨烟看讲歪理出手对付我,笑的很开心,说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讲歪理了!”

    杨烟笑的时候,手里的赶尸鞭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猪血镰跟回旋镖样变了方向,对着杨烟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杨烟猝不及防,来不及用鞭子去抽镰刀,连忙蹲下身子,结果还是慢了步,血光闪,落下了漫天青丝不说,还有半只耳朵也飞了起来。

    这个鬼妈咪也挂了彩,想到养马会连死人都不放过的恶行,我差点笑出了声,但是我强忍住笑,现在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镰刀又飞回到讲歪理手里,这个时候他才来得及抱着脚,大喊声:“痛死老子了!”

    杨烟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爱美,哪怕是坏女人也不例外,杨烟捡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钉了根透骨钉,今天就是姬怀印这个穷酸,加上你这个洞里藏鞭的骚婆娘,再加上这个傻小子和肥猫,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们收拾了!”

    讲歪理随便包扎下脚上的伤口,忍着疼把脚穿到鞋子里,指着杨烟痛骂。

    杨烟把耳朵装到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把清尸解毒粉倒出来,按到耳朵的伤口上面,感觉就像烙铁烧皮肉,阵焦糊味飘了出来。

    镰刀上卷毛猪的血也有毒,所以杨烟用药烧伤口解毒,但是这么来,她口袋里的半截耳朵,就别想接上去了。

    杨烟没有喊疼,收起了脸上的痛楚,对讲歪理说道:“不就个地妖吗,你留着有什么用,给我不就行了!咱俩犯得着这么拼死拼活的嘛!”

    讲歪理动了下脚,又疼的龇牙咧嘴,指着杨烟也开骂了:“哼哼,你踏马不会光为了个地妖吧?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你也看上了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那是个绝世的妖精,老子不说罢了!”

    原来讲歪理也看出程月不简单了,杨烟扫了程月两眼看,没有出言反驳讲歪理,算是默认了。

    杨烟看到自己和讲歪理势均力敌,突然提出了个对我不利的建议:“你说咱俩两个坏人,怎么跟这小子玩起了三国演义,咱们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啊!好人和好人相伴,坏人和坏人搭伙才对啊!”

    讲歪理拍大腿,对杨烟的提议拍即合:“对呀,咱们都是坏人呀,怎么能自相残杀,这样好不好,地妖和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都归你,姓李那个手包里的东西,还有这小子的翻天印都归我,怎么样?”

    杨烟好像对这样分赃很满意,又指着哆哆嗦嗦的独眼老人说道:“这老家伙怎么办?”

    讲歪理扫了独眼老人两眼,说道:“这老家伙肯定是龙独眼放出来的烟雾弹,龙独眼带着蟠龙拐走了其他的道了,回头把这老家伙杀了就行了!”

    我心里那个着急啊,怪不得今天这么倒霉,杨烟是来找那个三姐的,讲歪理是等着可能经过的宝贝的,他们都是计划好的。

    结果我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黑店,陷入了这么个漩涡,真是倒了霉了!

    杨烟看了看独眼老人,然后指指地上醉酒沉睡的大虎:“这只猫我也要了!”

    讲歪理听,不乐意了:“骚婆娘,你踏马别不知足,老子已经很让步了!我的卷毛猪没了,回头正好用酒糟喂这只猫,把它喂得醉掉了心神,我就能收服它,你带走两个小妖精,我拿到两件宝贝只猫,这样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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