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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凶地密码-第115部分

小说: 凶地密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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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哥的……”她回头拉着我,柔声道:“彤……莫小琪不是让你去他那边吗?你明天先过去吧……我直接到那边去和你汇合。”

    听她的语气,是不想和我一起走?

    “翡儿,你要干什么?”看着这样奇奇怪怪的她,心中陡然间升起了一股不安。

    “我要处理一点儿私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过了好半响,才咬牙道:“好!我去那边等你!你过去后给我打电话。”

    这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孤零零地出现在这里,才会这样烦闷。

    从我失明起,翡儿找到我后,她就一直在我身边,我竟开始有些依赖她了。这几天她没在身边,说什么也不习惯。

    从县城出来,还要往大山里面走。真不知道莫小琪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去!

    哦!不对!是他那老爹发什么疯,干嘛要跑到这儿来?还有阿雪,她为什么也要来这里?

    我现在有好多疑问想问她。

    最后一段路,是毛路,非常的不好走,颠簸得特厉害。

    这是通往一个苗寨的毛路,还没有硬化。

    也幸好今天的天气特别好,要不然真不知道是坐车还是坐船。

    以前去过一些地方,一下雨道路就全是泥泞,汽车一下去,黄泥直接没到底盘。据说这地方降雨量比较小,应该不会遇到那种情况。

    横断山脉这地方,交通特别差,当年也就因为黄懋材看到澜沧江、怒江之间的山脉并行向南,横阻断路,故称“横断”!

    我晕晕乎乎地从车上下来,便已经来到了苗家寨。

    由于受到传统文化影响,中国人的“家族”观念特别强。我以去的一些地方,整个寨子里的人都是一个姓氏,也就是一个家族的人。所以在这些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一个寨子都是一个民族也很常见。

    理塘这个地方的少数民族多是藏族,像羌族、彝族,苗族等其他少数民族也有。

    这里虽说是苗寨,可之前也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这里的苗族是哪一种。和我在贵州见到的苗寨有没有什么不同。

    苗族只是一个统称,由于山川地理的阻隔,不同地方的苗族文化也是有差别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高原上的空气真好。

    我背着我的背包,紧了紧背带,拿出我的相机,打算开始我的摄影之旅。

    碧空如洗,远处的雪山触手可及。

    这一段路,是石子路,稍微好走一些。

    转过两个弯,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油菜花。可是有些尴尬的是,这油菜花是从麦田里面长出来的。

    我有些好奇,这地方竟然也有麦子?是这里的人从外面引进来的?

    呃?也可以说是我孤陋寡闻。

    油菜花?

    看着这长势不是很好的菜花,我突然就愣住了。

    发现阿雪的照片时,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也无法看清楚照片上有什么。

    后来翡儿告诉我,照片的背景是一片油菜花。一男一女的两个人站在前面。男人有些老,估摸着五六十岁了,而那个女的……就是阿雪。

    这片油菜……就是照片上的油菜花?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莫小琪这小子一直在这里?是什么事情要让他一直呆在这里?送一个照片而已,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

五卷第三章:卧饮情殇

    我不由自主地放下相机。

    哐啷!

    隐隐一声坛子破碎的声音传来。我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去,立刻就呆住了。

    麦田边的一颗马尾松上,露出了一双纤纤细足。

    一双白色为底色的鞋子,婉似冰山上的白雪,白得让人恍惚,她走路是足不着地的?

    冬裙下缘,露出小半截小腿,饱满而纤长的弧度,没有一丝赘肉。美得足以让每一个女子惭愧,也让我怦然心动。

    而翠绿的松针之间,一个女子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

    一把长剑,潇潇洒洒,横枕于头下。青丝凌乱地铺散开来,在寒冷的春风中飘荡。

    她的脚下,一簇叫不出名字的白色野花开得甚是纯净。

    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来自雪山深处的纯净无暇的仙子。

    一坛叫不出名字的酒,香味随着微风到了我的鼻尖。

    鸿怡……

    我喃喃出声,就像被勾住了魂魄,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我还是喜欢她,不可抑制地喜欢。

    她躺在树上,闭着眼睛,喝完了酒瓶中最后一滴酒,将瓶子丢在地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看到了,她的眼角有泪水流下,不是很明显,但却让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

    她头顶的树干上,只有一坛酒了。

    是那种手工酿制出来的酒。因为坛子上没有任何的商标。

    “鸿怡……”我颤声道。声音克制不住地发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于彤……?”她微微侧着脸庞,问道。声音不是很好听,有些沙哑。

    可就是这声音,我足足盼了几个月里。或许别人是那么认为的,可她的声音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就算有些沙哑。

    我看着她,绝美的侧脸,美到让我的心一阵抽痛。

    “是我……”我平时也不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作为一个记者,我的交往能力是很强的。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走到树下,嗅出来了,似乎是青稞酒,又似乎不是,或者说是几种酒调制而成,总之,这股味道很醉人。

    当然,让我沉醉的不仅仅是酒,更是马尾松树上那一抹恍若在云端的丽影。

    我抬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一笑,笑得那么的淡然,却又那么的凄美:“来和……曾经道个别……”

    “于彤……你陪不陪我喝酒?”她躺在树上,眼睛依旧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

    “好!”我放下背包,坐在石头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大醉一场的冲动。

    或许……醉过醒来,有些事情虽说说不上忘却,但至少会模糊。

    真的很羡慕那个人……呵呵!他怎么就能得到鸿怡的垂青?怎么就会比我先遇到鸿怡?

    缘起缘灭,我们到底不过是滚滚红尘中一株无根的浮萍。偶尔相遇,随即就分开了。

    或许就如有人曾经说的那样:你我终究不过是白纸上的一对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点。

    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我不是没有想过去争取过,只是事情往往由不得人,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也许……这是我和她第一次喝酒……也是最后一次喝酒吧!

    她突然一笑:“你也不是很开心?”拔掉小酒坛上的塞子,仰头饮了一口,道:“接住了!”

    我双手接过,呆呆地凝视中手中清澈又微微泛红的酒,一抬头,清冽的酒水沿着咽喉,冰冰凉凉地滑入腹中。

    “好酒!”我道:“什么地方弄来的?”

    “民间掏出来的,是一个老伯自己酿的酒。”

    我看着地上空掉的,碎掉了的十几个酒瓶子,忍不住问道:“你的嗓子?就是喝酒喝哑的吗?既然他弃你如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知道鸿怡有一个心上人,但那次自昆仑山下来后,我大致也猜到了,似乎她爱上的那个人并不怎么爱她。

    她“呵呵”一笑:“喝得多了,也就不知道什么是酒了……于彤……我们继续喝……”

    “喝?”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苦涩,道:“喝!对!继续喝!”仰头又将酒水倒在嘴中。

    腹中开始火辣辣辣的。喝!真他妈的痛快。

    “接住了!”我朝她丢出酒坛。

    她也不伸手,只见一缕白光闪过,她头下的长剑脱离了剑鞘,穿过酒坛。酒坛微微一偏,酒水流入她的嘴中。

    以后又是铿锵一声,长剑离开酒坛,酒坛又向我飞来。

    我接过,仰头将酒坛中剩余的酒喝尽。

    她一笑,也不见怎么动,长剑闪烁,一坛酒再次出现在了剑身上。

    扯开木塞,酒水再次流入她的嘴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下有些急,她苍白的脸竟然一片潮红。

    我突然明白了,这些酒坛子中的酒是被她慢慢喝干的,也不知道她在这个地方躺了多久。

    几来几去,地上又多了几个酒坛。

    我的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

    丫的!这样最好!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道:“知道么?这些年来,你第一个愿意陪我这样喝酒的?”

    我也笑了出来:“是你不愿意他们和你一起喝酒呗!”

    她闭着眼睛,脸颊早已红得像一片晚霞。

    她自嘲一笑:“应该是这样吧?”

    我看着她,道:“你以后……还是少喝酒了……”

    “最后一次了!”她笑道,“今天就来和曾经道个别。以前的我,太傻了……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不会变的,自欺欺人地认为他是有苦衷的……可是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得到的不过也是他的厌恶,见到的,也不过是他和另外一个人开心地在一起,怎么会想到我这个傻丫头?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说着,泪水已经无声无息地滚下。

    我迷迷糊糊地扶着树干,道:“忘了最好,就算有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会很痛苦,但可以开开心心地看着未来。”

    她忍不住一乐:“你也很会舔自己的伤口的嘛!”

    我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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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第四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也是!”她吸了一口气,微微转头,对着我道:“于彤……从现在开始……我……接受你……”

    啊?

    我呆住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欢喜还是悲伤。是甜蜜还是苦涩。

    从遇到她、喜欢上她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等这一句话。现在,这句话来了,我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遗憾。

    鸿怡……也许这一句话……来迟了,我终究没能一直单身着等你这句话的到来。

    我苦涩地摇了摇头,忍住心中的绞痛,哽咽道:“对不起……鸿怡……我已经有了……”

    她一呆,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流逝,空间也凝固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这句话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和打击。

    我喜欢她,这我承认,但我不想一直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最后闹得我们三个都没有好日子过。剪不断理还乱。还不如直接一刀来个痛快。

    “我们无缘……”嘴巴苦涩得要命,我补充道。

    她的表情凝固了好久,这才讪讪一笑:“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言毕从树上翻身而下,背对着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只能苦涩地看着她的背影。

    曾有人说,最痛苦的爱情是什么?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也曾有人说,最惆怅的爱情是什么?

    时间相同了,却不在同一个空间里;空间相同了,却不在同一个时间里。

    呵!而如今,时间空间都相同了,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看着她和另外一个人离开的背影。而是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彼此。

    我们终究还差一个擦肩的距离。

    是前世,刚好只有五百次的回眸?

    “最后一次了!”我也紧紧地闭着眼睛。紧握着拳头,心中血淋淋地冒出个这几个字。

    她微微仰头,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时间的尽头等你,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时光的河流上驾着船紧紧跟随你,直到你上船。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只能在记忆中模糊。

    呵!我真傻!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拖累别人?于彤……谢谢你……谢谢你陪我一起喝酒……今天……是我这些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她似乎莞尔一笑。流光闪动,消失在了原地。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指甲陷入了掌心,也不知道痛,血液流出,染红了马尾松下面的白色野花。

    天快黑了……

    两个女人牵着一匹马,进入了麦田割麦草。这应该是给马儿准备夜草吧?

    很多人都不知道,马儿是很少睡觉的,它一天晚上就知道吃,可以吃到天亮。所以晚上要给它夜草,要不然它就不会壮。

    当然,它们偶尔也会睡觉,只不过那睡觉的姿势一定可以颠覆你的审美观!

    特难看!

    如果它们想睡觉,就直挺挺地往地上一倒,四肢伸得直直的,就像是死了一样。

    那睡觉的姿势,比牛的不知要难看多少倍!

    牛睡觉的睡姿和狗狗的差不多。

    我忍不住笑了。

    以前见到一个黄牛,个头很大,可却很温润,你一去摸它的脖子,它就会将脖子伸得老长,任由你摸。经常听到什么“犟牛”“蛮牛”,其实牛这种动物,只要你不惹它生气,你别打它,它是温顺的。当然,这只是我看到的牛。

    马儿也没有想像中的温顺,它要是发起脾气来,绝对比蛮牛还恐怖。又踢又咬,非弄死人不可。

    天快黑了。

    太阳已经落山,只留几缕霞光照在远处的雪山上,发出绚丽之极的光芒。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还没有醒?还是我根本就没有醉。

    我软软地靠在马尾松上,无力拿起那曾经最喜爱的相机。

    马儿打着响鼻,安静地啃着麦田中的麦子。

    我百无聊赖,远远地看着一马两人在农田中忙活。

    叽叽咯咯地用苗话说着她们感兴趣的事情。

    我也听不懂,也懒得去分辨她们在说什么。

    我没兴趣。

    其实,我也会打话的。这主要是以前在一个苗寨住过一段时间,就学了他们的一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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